童年的记忆-散文

2024-06-27

童年的记忆-散文(通用12篇)

篇1:童年的记忆-散文

有关童年记忆的散文

年2月8日,接到老家儿时一位好友玉山叔的电话,问我放假没,当得知我放假在家时,高兴地说:“跃民,你在家等着,一会儿,我们几个童年伙计一块儿开车去城里找你玩,顺便给你送些家乡特产。”玉山叔的话,让我回到了童年记忆里。

我出生于1963年7月1日。童年的记忆应该从我8岁上小学开始,对8岁前的生活没有星点记忆,只记得小学一年级以后的故事。记忆让我回想起小学一年级报名时的情景。记得那是1971年9月6日上午,吃罢早饭,我背上妈妈做的崭新书包和妈妈一块儿去学校。学校离我家有2里地,是当时的大队办学,据说学校建于1958年,“水寨公社张侯庄学校”的校名是由时任张侯庄大队党支部书记的赵俊所取,学校里办有初中,10多名教师几乎全是民办老师。我们张侯庄大队当时辖张侯庄、桥头张和赵庄3个自然村,三个村的.学生都集中到这所学校读书。

新学期开学第一天,家长把我送到学校,除了本生产队几个同龄的孩子外,其他的学生一个也不认识。我的班主任老师叫赵兰英,家住赵庄村,和我一个村,按辈分得叫她姑姑。她是个年龄约20左右的姑娘,个头高挑,头扎羊角辫,面荣俊俏,略带腼腆的脸庞上透露出一丝威严。我们班有50多名学生,我个头较小,老师排位时把我坐到了第一排,我的同桌是个十分调皮的孩子,刚排好位,他就用小刀把座位刻上一条线,告诫我不要越位。让我气得背起书包跑回了家,哭着告诉妈妈不想上学,结果挨了一顿打。使妈妈连骂带拽地把我送到了学校。妈妈把我交给班主任,做了一些道歉和嘱咐后便回去了。兰英老师批评了我的同桌,让他给我道歉,不成想,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经彼此介绍才知道,同桌叫侯国方,比我大一岁,家是张侯庄村的。之后,我们一块儿学习,一块儿玩耍,甚至一块儿逃学。

童年记忆中最有趣的莫过于和同龄孩子一块儿玩耍。主要游戏有:蹈级、蹦弹子、压牛车、推桶箍、抓子儿等。每到夏天,生产队里同龄的孩子还会相约到生产队的瓜地偷瓜吃。为了一块儿偷瓜方便,大家便相约晚饭后带上席子和单子宿到生产队的打麦场里,一到夜深人静时,同伴们便开始行动了。他们悄悄避开看瓜人,在瓜地里乱摸乱摘,只要是瓜,无论大小一概摘到,等大伙回到打麦场里后,会共同庆贺,一块儿分享“劳动果实”。这种游戏到四年级才结束,现在想来,当时是多么幼稚可笑。说起逃学更加可笑。一年级时,由于年龄小,不知学习的重要性,终日想着怎样玩耍或者装病逃学。学校北墙有个废弃厕所,为了不被老师发现,我们曾从厕所的猫洞里钻进钻出,跑到墙外的麻地里摘“麻索”吃,后来被同学发现报告了老师。班主任赵兰英老师让我们在讲台上做了自我批评和表态后才作罢。后来,兰英老师专门把我叫到办公室里,耐心细致地给我讲解学习的重要,鼓励我加劲学习,并在班里多次表扬我,从此也改变了我的人生。

童年记忆里有不少趣事,回忆往事,不觉让人发笑。年少时真是幼稚可笑。

篇2:童年的记忆-散文

匆匆一瞥,二十多个春秋已经远去,站在家门前的这座小桥上,凝望着那一个个的小身影在尘土飞扬中欢声笑语。曾几何时,我也有过这样的身影映入别人的眼帘。想蹲下去和他们一起玩耍,可总怕别人看见后说三道四,此想法一出,自己都吓了一跳,细细回想,好像已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担心了。从他们身上移过目光,向远方望去,那一道童年的身影正在从远方走来。

“小呀嘛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风雨狂也不怕太阳晒,只怕老师骂我懒啊!没有学问怎样见爹娘”。唱着这首儿歌,背上书包走进了小学校门。可是才进校门一节课都没上完就想回家了,于是,几个小伙伴商量着跟老师说“我们肚子痛,想回家。”在这么苍白的谎言前,老师还是被我们的那一双双可怜的、无辜的.眼神所打动,让我们回家。哼着小曲,我们几个小伙伴背着书包蹦蹦跳跳地走出了教室,走出了校门。几个小伙伴一起跑到皮卡车后面的货箱里玩扑克,直到放学被老师看见。我们才一笑一笑地跑开了。

在河里,我们玩着一直在玩的泥土,用水搅拌泥土做成“碗”,一人一个,比谁做得大、做得好看。有时把我们几个人里最大的一个泥土碗摔坏,然后静静地看那个被摔坏了“碗”的小伙伴一直哭泣,直到我们相拥在一起打架。带着鱼竿或者虾耙(我家乡的一种捕鱼工具)、拿上桶,一放学就往河里赶,只为了能早一点和多捕一点鱼,尽管每次都捕不了多少、也不吃捕到的鱼,一切都只为了开心快乐。

夏天,尽管父母都不准下河洗澡,可我们几个伙伴总是背着父母悄悄地跑到河里去,一去就是一个下午,不论是阴天、还是晴天,总是等到父母站在远处唤我们回家的时候,才穿上衣服像一个八九十岁的老人一样慢慢地走回家。然后被父母拧着耳朵说不准下河洗澡,为了不被父母打,开始答应得好好的,可第二天又是一样。

悄悄地拿一包火柴,几个人坐在一起玩扑克,输了就哭着回家,赢了就笑着到别的地方玩去。每次总是为了那么几根火柴和其他人打的鼻青脸肿的,然后回家又被父母一顿暴打。每当暑假时候,几个人约好一起上山去砍柴,然而一砍就是一天。总在去的路上把别人家路边的玉米搬下来带着去,就那个吃生的几个人也不怕胃痛,而且还大声说谁的玉米更甜。拾来干柴,去地里刨来土豆,每次当土豆被烤熟的时候,总是你争我抢的很快吃完,然后背起那都不好意思说重量的干柴回家……

篇3:童年记忆

夏天在外 面疯玩了 一天, 回家时如果能买一根甘甜的老 冰棍有滋 有味地吮 着,身体里立刻涌动着凉意, 舒服极了。 那时我家境不好, 奶奶每个月看病吃药要花不少钱, 父母自然很少给我零花钱。 我找父亲要钱买老冰棍,父亲便慢悠悠地对我说: “ 孩子 , 要想吃冰棍 , 自己挣钱买。 ”看着父亲意味深长的目光,我懂事地点了点头。 我的同学小雷也爱吃老冰棍 , 他见识广, 告诉我可以采摘蒲公英拿到药店换钱。蒲公英是一种常见的药材,有清热解毒、消肿散结等功效,在我的家乡遍地野生,取之甚便。

炎炎夏日, 我和小雷就挎上竹篮、 带上工具去采摘蒲公英。 我一看到蒲公英就兴奋地用手去拔, 小雷拦住我说:“不能拔,要用小锹挖, 不能伤着它的根, 断了根的蒲公英药店不收。 ”于是我们小心翼翼地抓住叶子, 用锹将蒲公英连根挖起。 在烈日下我们干得汗流浃背, 整整一天, 我们挖了两大篮子蒲公英。 晚上我们不顾蚊叮虫咬,将蒲公英上的泥土去掉, 再洗净、晒干。 过了几天我们走了五里路, 来到县城里的药店,卖掉蒲公英,获得了一元两角的“巨款”。 我们用这钱买了老冰棍享用, 品尝着甜美的冰棍, 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篇4:贩卖童年的记忆

咦?开这样的一家店?我心中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般敞亮,这何尝不是一种全新的经营方式。心动不如行动,我立刻在网上搜索“80后”最深刻的童年记忆,具体的方法在与朋友的讨论中一点点清晰起来。

两个月后,城里多了一家名为“童年记忆”的店。开业那天,由于我之前在网络、媒体的大力宣传,来了不少“80后”的青年。“呀!这不是我们上小学时的课本吗?太亲切了,我要买一套回去!”“这边全部都是以前的玩具呀,居然有滚铁环、陀螺!”“快来小吃区,有以前吃的江米棒!”……看着店里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我心里暗暗欢喜。

我的店基本上可以被称为杂货店,东西分为两类:回收来的旧物和仿造加工的物品。前者比如小时候的课本、笔记本等,是我四处找收废品寻来的;后者有将以前流行的歌曲汇总刻录的光盘,有以前流行的动画片碟片,有根据以前的样式找小作坊加工的,如滚铁环、陀螺等。

“童年记忆”开门大捷,坚定了我的信心。随着顾客越来越多,新的想法也层出不穷。我在店里紧接着又开辟童年电玩区,将当年流行的超级玛利、街头霸王等街头游戏引入,让大家重温以前的经典;影碟出租区则是搜集以前流行但现在已经退出市面的电视剧集碟片,提供出租服务;游戏区则是让大家可以一起玩童年的游戏,找回以前的童心。

篇5:童年冬天的记忆散文

那个时候,我最喜欢去村头的林子里捡拾柴火,那些梧桐树枝、杨树枝,干枯了风一吹就会从树上掉落下来,我弯着腰把它们一根根捡起来堆积在一起,然后用绳子捆扎好背回家去,供母亲做饭烧火或取暖用。天特别冷的时候,父亲就会拿出个小火盆,里面放上干树枝,用火柴点燃,干树枝便“吱吱吱”地燃烧起来,我们几个姐妹就围着火炉津津有味地听着母亲给我们讲她在北大荒的故事。母亲不紧不慢地说,那时候北大荒的冬天特别寒冷,到处冰天雪地的,那些北大荒的开拓者们缺少食物,就到河边去捡拾鱼吃,成盆成盆的鱼,吃都吃不完。聆听着母亲讲的故事,我们兴奋的小脸儿在火苗的映衬下红扑扑的,嘴角不觉就流下了口水,仿佛自己真的吃到了鱼似的,妹妹忍不住用小手一抹嘴唇,调皮地说上一句:“啊,要是咱家现在还在北大荒那该多好啊,那我也可以天天去捡鱼吃了呀!”她幼稚的话语惹得一家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冬季没有大棚,吃不上新鲜的时令蔬菜,我的父母几天忙不停地把地里的白菜啊、萝卜啊、红薯啊统统收进院子里,秋收冬藏。那时候,我最喜欢挎着小篮子跟随母亲一道到菜地里去砍白菜了。母亲把地里的白菜一棵一棵地拔出来,用菜刀把根部给砍平了,用手将枯黄的外皮剥掉,用篓子拐回家,一棵棵整齐地码好,然后在院子一处角落里挖上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坑,用厚厚的土把它们全埋进去,想吃就随时挖出几棵来,新鲜如初。为了避免吃得单调,母亲总会变着花样用白菜做出各种美味来,有时用来做饺子馅,有时炒着吃,有时炖着吃,硬生生的白菜就变成了一道道餐桌上的美味,父亲则喜欢把白菜心切成条凉拌了做下酒菜。每年腊八前后,母亲就从土里扒出几棵白菜用水清洗干净,撕成一片片的,然后和大蒜、洋姜拌一起,再放些盐和醋一起放到一个口小肚大的坛子里,用小铲子绞拌均匀给腌制起来,然后把坛子放到院子阴暗角落里,经过一天天的冷冻,坛子里的咸菜很快就入了味,大蒜也奇迹般地变绿了,上面结了一层冰渣,吃上一口透心凉。

那时候也没啥好吃的,红薯是每家每户过冬最主要的食粮,一直要吃到来年春天,几乎顿顿都离不开它。心灵手巧的母亲绞尽脑汁用它做出各种美味,让我们吃得可口,蒸红薯、煮红薯、红薯饼、红薯丸子……就连烧火的时候也不忘在锅底下放几块细长的红薯,柴火熊熊地燃烧着,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红薯给烤熟了,用手一捏软软的,香味扑鼻。围着小火炉,吃着香甜的红薯,嘴里甜甜的,心里暖暖的。

红薯虽然很好吃,但很容易冻伤坏掉,就需要储存保护好,需要挖一个几米深的大窖,里面的空间很大,能装上几亩地的红薯呢。

最有趣的要数捞红薯了,母亲等着用红薯做饭,就让我们下到窖里去捞红薯,外面虽很冷,但红薯窖里面却是热气腾腾的。我总是自告奋勇地说:“妈,让我下去捞吧。”母亲总是高兴地说:“好好,窖口很小,你下正合适。”接受了母亲的“圣旨”,我高兴得手舞足蹈,迫不及待地甩掉了小棉袄,母亲笑着说:“别急,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等让里面的气散散再下窖里。”等到窖里的气散发得差不多了,我就沿着窄窄的台阶小心翼翼地下到窖里,母亲用一根绳子吊着一个篮子再慢慢放到里面,我就一个个红薯往篮子里面拾。看着一窖哈着热气的红薯,个个都光滑可爱,眼花缭乱,不知道该挑哪个好,我就挑来挑去,专门选最大的、最漂亮的红薯往篮子里放,等装得差不多满了,我就向窖口大喊一声:“妈,装好啦!”母亲就用绳子把篮子从窖里拉了出来,随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爬了出来,母亲笑脸相迎,拉着我的小手,连声夸奖:“巧儿,真能干!”听到母亲的赞美,我就像吃了蜜似的,心里甜滋滋的。

那个时候,我最盼望的事就是下一场大雪了,因为下了大雪就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雪地里疯玩了。刚入冬至,大雪就来了,常常是一场接一场没头没脑地下着,天地一片银白色,就好像童话世界中的水晶宫一样。当早晨醒来的时候,隔着窗户看到院子里一片雪白,我一个高跳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匆匆忙忙穿起衣服,不顾寒冷拿起小铲子就跑出了家门,喊叫几个要好的小伙伴跑到了村头那片开阔的场地上,就像一群小家雀似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商议着如何玩耍最尽兴,最终达成了共识——堆雪人。说干就干,大家一起动手,用铲子铲,用棍子推,用双手滚,不一会的功夫,就堆起了雪姑娘的雏形。因为我在班上画画最好,大家就一致推举我来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我就很自信地用一根细细的树枝给它刻上了眼、嘴和鼻子,然后把自己的小红帽给她戴上,一个小伙伴把自己的红围巾给她围上,不知是谁用红钢笔水给她点了一个红红的唇,一个憨态可掬、美丽可人的白雪公主就神气活现地站在雪地里,小伙伴们一蹦一跳地前后左右欣赏着,红扑扑的脸上都洋溢着无比自豪的神情,不约而同地牵起了小手儿,围着白雪公主纵情地跳啊、喊啊,跳得全身出汗了,喊得嗓子都哑了,觉得玩得还不过瘾,就围着白雪公主打起了雪仗,追逐着、躲闪着、欢笑着……

玩得意犹未尽时,母亲来喊我回家吃早饭,我跟在母亲屁股后依依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看着白雪公主,频频向她挥手告别。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父亲正拿着铁铲在仔细地铲着院子和门前的厚雪,把它们堆成一小堆小堆的,像一个个白白的馒头。收拾完毕后,父亲从院子里推出了架子车把雪铲进了车斗里,我很是好奇,就问:“爸,要把这雪拉到哪里?”父亲说:“拉到咱家的麦地里。”我请求父亲也跟着去,父亲笑着答应了,我就屁颠屁颠跟着父亲的架子车,一边循着车辙印走着,一边哼唱着儿歌,欢快得像一只小鸟。很快就到了麦地里,父亲放下架子车用铁锨把雪块一层层地铺盖在嫩绿的麦苗上,小小的我心里就有许多疑问,不无担心地问父亲:“这么厚的雪,把麦子冻死怎么办?”父亲笑了笑说:“傻丫头,老话说得好‘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麦苗是不怕冻的,这雪越大,就会冻死地里的害虫,厚厚的雪就像一床棉被,不仅能为麦苗御寒过冬,还能为它后期生长储存充足的水分,来年春天雪就融化了,这麦苗就可以很好地生长啦!”“啊,原来雪有这么多的好处啊!”听了父亲的解释,我顿时豁然开朗。

天一天天变冷了,许多小鸟儿都飞到南方去过冬了,只有以食草籽为生的成群的小麻雀依然坚守着,它们个个缩着脖子,有时一排排站立在雪白的枝头,像一朵朵舞动的小花朵儿,煞是可爱逗人;有时趁人不注意,就偷偷地从树上飞下来,抢吃摆在窗台上盆中的鸡食,我不忍心看它们偷吃,就拿起扫帚驱赶它们,母亲笑道:“别赶它们了,看它门那忍饥挨饿的样子,就让它们吃点吧。”

天真的我觉得这些小麻雀儿很好玩,要是能捉到一只把玩该多好呀,就时常和它玩起游戏来。趁母亲不注意,偷偷地把她做针线活用的箩筐拿出来,在院子的雪地里支起来,在下面撒下一小把谷粒,然后拴上一根细细的绳子扯到屋子里,关上木门隔着门缝目不转睛观察着,在麻雀飞到地上吃谷粒时,用力一拉绳子,就把它盖在了箩筐下面。我急忙跑过去掀开箩筐,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能感受到它的身子温热温热的,放到耳旁能听到它小小的心跳声。看它那么的小巧,却那么的勇敢,不畏寒冷,不怕冰雪,代代相传,生生不息。我对它就产生了怜悯之心,细细观察一番后就把它给放掉了,我知道它的家是大自然。每一种生命都值得敬重,哪怕它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鸟儿。

……

篇6:童年的灰色记忆散文

有些时候,提笔成字,意味着揭疤之痛;有些时候,墨落纸上,则意味着心锁打开。

为了能使繁琐沉重的生活能有一点点的飘逸和灵动,我常提笔道些天凉好个秋,亦道些无关痛痒的风花雪月。然而,却从不敢触及心底的一个角落。

数年来,我一点点地积攒着勇气,希望有一天能从容地抹去心底的暗色。

哦,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小河里的水很清澈,我常去池塘边捉小蝌蚪;那时,小城里没超市、没商场,却有电影院;那时,十字街头的墙角边有挑担卖黄豆稀饭和混沌的;那时,小学校园很简陋,对着大门是一条不太宽的砖铺路,路两边是几排低矮的红砖灰瓦的教室,学校大门两边有几个老头老太太用破木板支个小摊子或直接?个大口竹筐,卖些糖豆、瓜子或头绳之类的小东西;那时,我那尚年轻的母亲,迫于生计,在我外公家门口与外公合开了一个轧面条的.小店。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脖子上系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大概有七八岁吧,正是贪吃贪玩,不谙世事的年龄。学校大门口的零食摊子,对我极具诱惑力。课间,有家境好的同学会拿一分、二分钱跑到大门口买上一把瓜子或几粒糖豆。而这些,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个奢侈的梦。当时家庭经济拮据,生计尚难维持,父母哪里会有零花钱给我。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些零食摊子了。

不上学时,我常去小店找母亲,帮母亲扶个面片儿,接个面条,干些力所能及的零碎活。面条小店在外公家临街的前院,当时大舅二舅和外公没分家,这一大家子人就住在后院。轧面条的生意一般要忙到午饭时,母亲没时间回家吃午饭,就在外公家吃了。偶尔,我也会随着母亲在外公家吃午饭。

在我眼里,外公是个极严厉的人。我很少见他对人和颜悦色地说过话,确切地说,是很少对我们兄弟姐妹和颜悦色地说过话。因为当年反对我母亲“下嫁”我父亲而无果,外公耿耿于心,馈赠我们的从来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也从来都不是入流之人,尤其是小时候,还没学会以德报怨,我表面上对外公噤若寒蝉,内心里则是痛与恨。

轧面条的重活一般都是我母亲干,她把一大袋子面倒进大铁锅,用双手抄拌成面絮,再把面絮倒进面条机上方的铁篓。那些面絮在面条机哐当哐当的响声中,被轧成了面条。

门口靠墙是一个放面条的大案子。接近中午,陆陆续续有了用瓢或用小盆儿端着面,来换面条的人。外公熟稔地称面,倒进大缸里,再称面条。等面条称好时,外公也在心里算好了换面条所需的加工费。接过那些或三分五分或一角两角的加工费,外公随手放进案子最里面的小铁盒里。

不知何时,我对案子上那个放钱的小铁盒动了心思。那就是拿——不,是偷这个小铁盒里的钱,去买学校门口的零食。这不仅满足了一个小孩子的贪吃之欲,还参杂着言说不明的“报复”外公的复杂心理。

每天接近午饭时候,生意便清淡下来。我外公把小铁盒里面的一元两元或五元的“大钱”收拾起来,把只剩下装有一分二分或五分,最多是五角的小铁盒,放到一个柜子顶上。扫尾工作结束后,把前门插上,我外公和母亲便去后院吃饭了。这样,就自然而然地给我创造了一个时机。我趁院子里没人时,慌里慌张从后门溜进面条屋,胆战心惊地踩着小板凳,心扑腾扑腾地跳着,踮起脚尖伸长胳膊捏了一张纸币(那时一分二分五分全是纸币)。在拿钱的时候,我看不见小铁盒里的钱,拿着哪张是哪张。拿到手的时候,看都顾不上看,便胡乱塞进衣兜。

时至今日,我已经忘了我究竟做了几次这样等下三滥的事。而伸手拿钱时的恐惧之感、拿到钱之后心中的忐忑,以及小小的得意,我至今记忆犹新。

在又一次踩着小板凳在柜顶上拿过钱之后,我彻底结束了这种行为。

那次,我拿的是一张五角的纸币。五角钱,在那个六元钱能买一袋面,一斤面换一斤二两面条,加工费是三分钱的年代,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而言,就是巨款!

我吓傻了!这么“大”的一张票子被我拿走了,外公一定会发现的。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这五角钱再放回去。可是,院子里有一大家人,你出我进的,想瞅个时机溜进面条屋,谈何容易。我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拿钱,已吓个半死,再把钱放回去,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揣着那五角钱,感觉像揣了一条毒蛇,时刻担心着,会被蛇咬上一口。小小的心里装满了恐惧和担忧。我像丢了魂一样,干什么都没心思,一心只想着怎么才能把钱放回去。我几次尝试着在没人看见时进屋放钱,均被吓退。吃午饭时,我心不在焉地胡乱扒几口,心里还是想着怎样才能把钱放回去。看见外公进轧面条的屋子,就感觉他是去柜顶上的小铁盒数钱,心就会被揪起来。在感觉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勇气把那五角钱放回去的时候,我开始后悔自己“偷”小铁盒里面的钱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许多年过去了,我已忘记了那五角钱最终的“归宿”。因为那五角钱,我在经历了漫长的怕被人发现的恐惧后,紧接着,便是被无休止的愧疚折磨着,直至今日。

那五角钱是母亲用汗水换来的,母亲要把近半袋面粉用双手拌成面絮,轧成面条兑换出去,才能挣得五角钱。当时由于过度紧张,我忽略了母亲的辛苦。在年龄渐长时,我越来越深刻地体会到母亲当年是多么不易。那五角钱就像一枚小石子,一直硌在我心的某一个角落,时不时地,心会被硌的痛一下。

成年之后,我常常想,母亲或外公会不会当时就发现了我的“把戏”?

篇7:童年的记忆的情感散文

想起离开家时,那是三年前转眼我又回到家了,只是一切都变了,原是狭窄的小路现在变成了宽大的车路。路还是那条我走过无数次的路,可惜找不回童年的熟悉感,我渐渐的想起了童年的记忆,小时候因为学校离家远,我们几个小孩就走路去学校,这一路嬉闹开心,留下了我们不曾忘记的快乐。

到了夏天家里种的玉米长高了像士兵们一样挺立在路看着我们。听着知了响亮的歌喉,烈日炎炎的太阳,我们顶着红得像苹果的小脸回到了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长大了,走的路就少了,从熟悉的伙伴成了见面只笑而过不再说多余的.话,但我们都会不忘记童年那断美好的快乐。

回到家中看着房子的变化也挺大的,以前是用瓦盖的房子如今变成了高楼,时间真能改变一切啊!这一年的春天和往常一样地里的油花菜开了,桃花,梨花开的真旺。

粉色的桃花像姑娘抹上腮红娇羞的笑着像是迎着春天,白色的梨花像身穿白色素衣的仙女一尘不染它,洁白的让采蜜的小蜜蜂两眼冒爱心,看来是美得不可方物了。

到了春耕家里人又忙了,家乡有这个习惯先把地犁了,在买来肥料撒在地里,据说这样能使种出来的庄稼好。弄了好后等过几天就开始种着玉米,大豆,在山沟里没有科技机器,只有人工一点一点的挖洞种。早出晚归累了一天很是辛苦,不过到了秋天能有个好的丰收是值得了。

秋天是最忙的时候,又要下地里干活,又要去远的地方去收稻子,在家干活的都是老人,年轻人都出去打工只剩下小孩子和老人,看着挺可怜的。小时跟爷爷奶奶去过那个地方,因为远所以去的很少每次去都很高兴,一路都要走上半天的路,只要想到可以看到川流不息的河水,和夜晚睡在地上看着星星就觉得一瞬间充满了力量。

我记得有次我和哥哥还有奶奶爷爷去看稻子,我趁他们不注意就来到了河边玩,一不小心我脱在一边的鞋子掉在水里,我就沿着鞋子跑丢了,等等哥哥找到我了就拍拍的在我的屁股上,嘴里还说我不听话,我眨巴着眼睛看着哥哥,嘻嘻的笑了。

篇8:童年记忆

渐渐地, 我可以用手去摸索各种东西, 分辨它们的用途, 或者揣摩别人的动作、表情, 来明了发生了什么事, 表达自己想说的、想做的, 我渴望与人交流, 于是开始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摇摇头表示“不”, 点点头表示“是”, 拉着别人往我这里, 表示“来”, 推表示“去”。当我想吃面包时, 我就以切面包、涂奶油的动作表示。想告诉别人冷时, 我会缩着脖子, 做发抖的样子。

母亲也竭尽所能做出各种动作, 让我了解她的意思, 我总是可以清楚地知道母亲的意思。说实在的, 在那漫长的黑夜里能得到一点儿光明, 完全是靠着母亲的慈爱和智慧。

我也慢慢地明白了生活上的一些事。5岁时, 我学会了把洗好的衣裳叠好收起来, 把洗衣店送回的衣服分类, 并能认出哪几件是自己的。从母亲和姑母的梳洗打扮, 我知道她们要出去, 就求她们带着我。亲戚朋友来串门, 我总被叫来见客人。他们走时, 我挥手告别, 我还依稀记得这种手势所表示的意义。

记得有一次, 家里即将有重要的客人来访, 从门的启闭, 我知道了他们的来到。于是, 我趁着家人不注意时, 跑到母亲的房间, 学着母亲的样子在镜子前梳妆, 往头上抹油, 在脸上擦粉, 把面纱用发夹固定在头发上, 让面纱下垂, 轻盖在脸上, 而后, 我又找了一件宽大的裙子穿上, 完成一身可笑的打扮后, 也下楼去帮他们接待客人。

已经记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到自己与众不同了, 这应该是在莎莉文老师到来之前的事。我曾注意到母亲和我的朋友们都是用嘴巴在交谈, 而不像我用手比划着。因此, 我会站在两个谈话者之间, 用手触摸他们的嘴巴, 可是我仍然无法明白他们的意思。于是我疯狂地摆动四肢, 蠕动嘴唇, 企图与他们交谈, 可是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生气极了, 大发脾气, 又踢又叫, 一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我经常为了一些小事而无理取闹, 虽然我心里也知道这样是不应该的, 可是一有事情到来, 我又急躁得控制不了, 就像我常踢伤了保姆艾拉, 我知道她很痛, 所以当我气消时, 心里就觉得很愧疚。但是当事情又不顺我的心意时, 我还是会疯狂地胡乱踢打。

在那个黑暗的童年时代, 我有两个朝夕相处的伙伴, 一个是厨师的女儿——玛莎·华盛顿, 另外一个是一只名叫贝利的老猎狗。

玛莎·华盛顿很容易就懂得了我的手势, 所以每次吩咐她做事情, 她都能很快就完成。玛莎大概认为与其跟我打架, 还不如乖乖地听话来得聪明, 所以她都会很快而且利落地完成我交待的事。

回想童年、谷仓、马厩以及乳牛场, 都给了我和玛莎无穷的快乐, 我们简直像极乐园里的天使。当我跟玛莎到乳牛场时, 挤牛奶的工人常常让我把手放在牛身上, 有时候, 也会让我把手放在牛的乳部, 我也因为好奇而被牛尾打了好多次。

玛莎·华盛顿也和我一样喜欢恶作剧。7月一个酷热的午后, 我和玛莎坐在阳台的石阶上, 像黑炭一样的玛莎把她像绒毛般的头发用鞋带扎起来, 一束束的头发看起来就像很多螺丝锥长在头上。而我皮肤白皙, 一头长长的金黄色卷发。一个6岁, 另一个大约八九岁。小的那个盲童就是我。

我们两个人坐在石阶上忙着剪纸娃娃。玩了不久我们便厌倦了这种游戏, 于是就把鞋带剪碎, 又把石阶边的忍冬叶子剪掉。突然, 我的注意力转向玛莎那一头“螺丝锥”。一开始, 玛莎挣扎着, 不肯让我剪, 可是我蛮横极了, 抓着玛莎的螺丝锥不放, 拿起剪刀就剪下去, 剪完玛莎的头发, 我也回报玛莎, 让她剪我的头发, 若不是母亲发现, 及时赶来制止, 玛莎很可能把我的头发统统剪光。我的另一个玩伴是贝利, 也就是那只老猎狗, 他很懒惰, 喜欢躺在暖炉旁睡觉, 一点也不爱陪我玩。他也不够精明, 我尽力教他手语, 但是他又懒、又笨, 根本不懂我在干什么。贝利总是无精打采地爬起来, 伸伸懒腰, 嗅一嗅暖炉, 然后又在另一端躺下, 一点也不理会我的指挥。我觉得自讨没趣, 便又去厨房找玛莎玩。

篇9:童年的记忆

小羊是我儿时的朋友,羊是他的姓。我的记忆中,小羊好像没有名字,在我童年生活的那个小镇上,不管大人小孩都管他爸爸叫老羊,管他叫小羊。

小羊没有妈妈。据大人们讲,小羊的爸爸原是国民党的话务连长,解放后,小羊的爸爸为了隐瞒这段历史,从省城跑到湘中的这个小镇上,隐名埋姓娶了小羊的妈妈。在小羊刚出世的时候,他爸爸的身份被揭穿,受到了劳改两年的处罚。小羊的爸爸出狱后,小羊的妈妈将小羊交给他爸爸后就离家出走了,从此下落不明。小羊的爸爸没有再娶也没有回省城,而是在小镇上摆了个摊位,独自带着小羊从事些修电筒、钢笔类的业务。那个年代里懂得这些修理业务的人不多,虽在小镇上,小羊的爸爸还是忙不过来。

小羊的家境在那时应该是不错的,但我从来就没有看见他穿过新衣服,家里不但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而且常年搞得乱七八糟的,气味也很不好闻,所以小朋友都不太愿意到他家玩。小羊比我大二、三岁,他一般不找比他大或与他同龄的小孩玩,而是专找我们这些比他小的人玩,原因是那些大男孩们常常欺负他。我几次看见他被大男孩们绑起来,脸上涂满了黑墨水,胸前吊着一块写着大字的大纸牌,像大人们批斗他的父亲那样,把他从街的这头押到街的那头,然后又从街的那头押到街的这头,他的脸上也常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小羊是不甘寂寞的,因父亲每天忙于生计,家中又没有母亲管着,他一天到晚基本上是在街上闲逛。为了获得我们这些“小字辈”的好感,让我们陪他玩,小羊常常从他父亲那要些零花钱,买些冰棍、水果之类的零食给我们吃。那时我们虽不太懂事,才七、八岁,但我们也知道小羊想巴结我们,所以当我们想吃什么的时候,便团结起来以不和他玩相要挟,而我们每次出手都能够如愿以偿。

童年的许多往事都已淡忘,和小羊相处的一些细节也早已记不起来,但小羊死亡的情景,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是一个阴沉的冬日,下午放学后,我在屋门口摆了一高一矮两把椅子,一边做着作业,一边观看着马路上过往的行人和车辆。大约四、五点钟的样子,只见小羊的父亲抱着小羊匆匆从医院方向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大帮人。横躺在父亲怀里的小羊,还是平时那身粗布蓝衣,头上那顶蓝帽子的两只护风耳在风中一飘一飘的,像是在向我招手。我放下作业冲了过去,一打听,才知道小羊已经死了。那天,小羊和一帮大男孩打铁板,将手中的鹅公(用纸折叠成三角形的赌注)全输了,他又向这帮大男孩借了不少,结果又输了。打完后,那帮大男孩向他索要所借的鹅公,他便引着这帮大男孩到自已家里去取。因怕父亲责骂,他的鹅公偷放在小阁楼上,可能是光线不好的缘故,他在下楼时摔了下来,虽经医院抢救了两个多小时,但还是死了,那年,小羊的年龄是九岁多一点点。

篇10:童年,未曾远去的记忆散文

彼岸花开,触不可及,逝去的韶华,荏苒了岁月,蓦然回首,却已在灯火阑珊处。

——题记

经意间,时间如沙,在指尖流过,漫步在记忆的长廊里,无情的岁月却在身后留下了一串串深深的脚印。

童年的追逐嬉戏,天真无邪早已珍藏在记忆的深处,童年的快乐时光早已散落在岁月的微风里,化作一缕青烟,盘旋在往事成积的脑海里。

时光如梭,稚嫩的小手已是铿锵有力的大手,双肩的担子越来越重,为了生计的.奔波,奉献在平凡的工作岗上,暇之余,每每看到追逐打闹的孩童,勾起儿时的深深记忆,天真烂漫的时光,也许至今都未脱去,也不愿离去,总有那么一些事定格在记忆的画面里。

曾记得那年秋收,放国庆长假去姨姨家玩的一段快乐时光,历历在目。去姨姨家时,正赶秋忙,姨姨很疼我,怕重活干不动,就安排和表弟放羊,那时候放羊是最轻松的活计,小时候最抢手的计。我表弟收拾好放羊的器具,赶羊上山了,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认羊儿吃,我和表弟商量好在旁边的洋芋地里刨几个洋芋烧着吃,合计好后各自分工,大干起来,不一会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生火烧了,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燃起火堆,穿好洋芋,一个劲的烤起来,假如正大光明的生活烤洋芋,就有人告诉家人,回去难免受罚。伴着噼里啪啦的声响,冒着香气的洋芋,顾不得烧糊的洋芋外皮,拉下铁丝架,大啃起来,一顿美味大餐转眼间消灭的干干净净,怕留下痕迹,打扫完战场,一股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羊儿悠闲的吃草,等待天黑回家。

拖着意犹未尽的身子恋恋不舍和表弟赶着羊儿回家,没想到在山上偷烤吃洋芋的事早让姨姨知道了,回到家姨姨一番训斥,那个唠叨啊,现在回忆起来都头疼。姨姨罚我俩站墙角,不给晚饭吃,最后姨姨看我俩积极认错的份上,让我俩赶紧回屋吃饭去,其实这是我和表弟商量好万一被发现的对策,为以后放羊烧洋芋吃做好长久的打算。那时候家家生活贫困,家口又大,孩子又多就靠那一点庄稼维持生计,假如稍微不管理好,向我们这大的孩子放羊的很多,天天烤洋芋吃,少了收获,避免不了的挨饿。现在想起孩提时的那件事,快乐里伴着深深的回念。

童年里,有的是永远值得回念敬重的,人的一生,值得怀念的日子除外就是曾经的童年岁月,人之处的童年时光拒绝了的晦涩,阴暗,远离着猜忌、嫉妒、揣摩和斗争,单纯的如一汪清澈见底的湖水,没有一丝杂色,半点瑕疵。

童年,天空永远飘荡着梦想的白云;童年,心灵永远惦念着童话般的诗意世界;童年,生活也永远是无忧无虑,处处阳光明媚。童年,赐予我的幸福,勇气,快乐,信心,是我生命行囊里最为沉重和最值得珍惜的宝贵财富。

童年,是一本阅历不尽的书籍,书里,有着美好的回忆,有着美丽的画面。

篇11:散文:记忆中的童年

听妈说又有传言说市里要把村子搬迁,所有的土地将要被卖掉。心里忽然感觉很失落,因为也许这一回会接近真的了。今年高薪区花几个亿把离我家不远的几个村子的地全买了,据说要作西安的后花园。看来那些终老田园的梦最终还是要不能实现。

从很小的时候,准确的说从初一开始,我就已经习惯于住校的生活了,这在当时应该不是很常见的,但是因为我们的学校有一部分同学是来自山里,所以宿舍与集体生活,很早就纳入我的生活之中。而从此只后,一路求学,我再没有充足的时间享受家乡安静的日子。从初中一直住校到大学,十年的时间,我只有三年左右的时间可以在村子里生活。及至后来工作,每年就只能有匆匆忙忙的时间来看望村子的变化了。

也许惬意的莫过于孩提时代。我们村倚山傍水,景致真的不错。南去南山不过二里多地,西去太河也不过二里余地,东去二三里便是先秦逍遥园后的草堂,人说的.草堂烟雾便在此。但最早也不过是一个红一墙古砖的寺院而已,那些竹杖芒鞋的故事初隐没在荒芜的钟声背后。再东去二三里便是文人墨客笔下的高冠瀑布,老人常说,草堂寺里敲钟,高冠潭上听声。便说的此事。草堂寺旁正是草堂营,这些村子的名字都是和大唐盛世分不开的,据说正是唐时名将蔚迟敬德的军队曾在此地住扎。所以这几个村子竟分别叫做草唐营,万军寨,以及唐旗寨。草堂寺直向南入山约五里,有一座塔曰:敬德塔。传说将军牧马南山时,无聊中聚起的。想来他来此地何为?其实也很明了,太平入山约五里,便是唐皇家御林宛。是唐王授猎游玩之所,可想而知其风景之好。而大将必是充当先锋保卫而来。 当年唐玄藏取经西行这里也是必行之地,再东去不远有一地名叫罗汉洞,据说就是他第一次遇险之地。而村南原来一条小路即被称为神仙路,儿时常常听大人们说起有未经世事的孩子会看见那里有热闹的人群和马队穿着盛装穿过。

传说自然是传说,然而孩子时的乐趣却不仅仅是在传说之中。春来绿染山渐远,夏时风动蛙满田。这里一片也是整个地区唯一会种水稻的地主。人们常常认为水稻主要在南方生长,北方无人种植。但在这里却是例外,村里人自然传下来便有种水稻的习惯,我还记得在上高中的那一年夏天,我和妈妈、哥哥在水稻田里除草的情形。那时候仿佛气候才开始变暖,五点多钟,太陽斜倚在西边圭峰山上,却还是那样炽烈。闷在几尺高的水稻田里,挥汗如雨,弯腰曲背,真的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情。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怕是没有经过的人却永远也无法知晓的。与此同时,还要提防脚下蚂蟥的作怪,靠山的水冷,蚂蟥很容易以温度感知人的存在,所以这也是一种苦差使。

然而倘若在夜间,你沿着田间小径,披一头明月,点几颗残星。小径在月光下有些不太真实了,如果不常常行走的人会感觉飘忽不定,仿佛路真如飘带,而两边萤火虫明灭,青蛙叫得一片寂静安详,南山的风便从峪口走脱。山影在月光下有些移动,白杨叶子哗啦啦的大响不停为风的脚步打着先进的拍子。白的酷热被一扫而光,风拥关你,月抱着你,一个比一个温柔一个比一个惬意。有时候风会急燥,像调皮的孩子,撒着欢冲过你身边。回望村庄星火点点,仰观猎户天狼显现。常常会踩着月光去上学,因为晚上要自习,要住校。上学要经过太平河,夏天的太平河分外自恋,整日流水响个不停,水清石出,水黑石白。急流长,缓流短。那时候的雨仿佛格外多,有时候下了大雨,山里面发大水了,整个桥面都被水淹没,光着脚走在上面,听着水的怒吼,有些肚战心惊,有些自鸣得意。逝水像一股狂乱的力量,而桥却依然故我。

夏天最是乐趣的事情莫过于下河摸螃蟹,炸鱼。其实可干的事情很多,那时候人们喜欢在水稻地的边上种几排豆子,晚上几个人去偷偷折一大把。生一堆火,连枝带豆一块架在上面烤,听着劈啪地豆子响声。知道豆子快熟了,拿手剥一开放进嘴里,一手黑一嘴黑,可是嚼着既油且香。还有就是在移栽水稻的时候,大家捉几只青蛙,拿回去油炸蛙腿,也是绝美的味道。

篇12:童年记忆的那些趣事抒情散文

快奔七十的人了,一些童年的记忆还是难忘。比如野生菱角,比如好吃的鸡头菱条儿,老是在脑海里转悠。

菱角是生长在河塘里的一年生水生植物。长长的藤蔓从水底长出,还不断开叉分支,形成蔓网。近水面的藤蔓,都有粗粗的菱角蒂浮在水面,而且菱蒂蔓在水面上像浮萍一样,不断生长扩散新的菱角蒂。这菱角蒂上大约有二十片近似菱形的叶子与不断生长的多个菱角。叶子都有长长的中段有气泡的叶柄(气泡有漂浮作用,以便使菱蒂的生长点始终在水面)。这野生菱可是大自然恩赐我们的最佳食物,而且一直是伴随着我成长。那时,只要有池塘,就有菱角,而且是满满的盖住水面,有些小河湾,也长成片的菱荷(我们叫菱蔓与叶为菱荷),可以说菱荷在我们鄱湖是举目可见。

菱有四角菱,枕头菱,扁花菱,猪婆菱几种。

四角菱,顾名思义有四个角刺,两两相对岔开的像大水牛头上的尖角。四角菱样子可怕,但菱仁饱满,是好菱。枕头菱与四角菱相似,只是少了菱蒂处的两个角刺,有点像枕头,菱仁更加饱满,这也是人们喜欢的菱角。扁(都昌方言叫be读轻声)花菱也只有两个角刺,但是菱身扁扁的,菱仁当然也是扁扁的,与之前两种,仁实少些,且不容易咬出果肉,所以人们也不大光顾这种菱。猪婆菱虽然也只有两个角刺,但浑身长着许多大疙瘩,壳厚坚硬,仁实少得可怜,人们更不愿动它,由它自生自灭去了。每一种菱都有它们生长的地方,不会混杂一起,而且很奇妙,水质好的塘,就长好菱,或四角菱或枕头菱;一些尽是些青苔绿丝和杂草的小荒塘,只长猪婆菱或扁花菱。

我村的门口塘很大,有几个洗衣麻石方框和一长溜的依次降低的桥板,很有规则地躺卧着,像是在和秀气的塘水作热吻似的。早晨,妇女们三三两两在桥板上洗衣服。清澈的塘水似明镜,映着活力四射的少妇,有韵味地舞棒槌衣揉洗的倩影,给美丽的鄱湖小村更添了不少秀色。水质好,自然长好菱。门口塘全是四角菱。菱是有灵性的。靠近门口洗衣桥边,很少有菱菏,好像有个分水界,洗衣这边,干干净净,另一边菱荷满满的——似乎总是这样。

夏季,有人用长竹柄钩子拉菱荷做菜。去掉蔓茎上的缨须,洗清切成小段。炒、煮、烹、调,都可以,是上好的下饭菜,老少喜欢。我那嘴里少牙的奶奶也偏偏喜欢吃。她是夹一小段菱茎,放进有点变形的嘴巴里,慢慢对准少得可怜的上下几颗牙磨嚼。我有时调皮地看着奶奶磨嚼,奶奶一边继续磨嚼着,一边还开心地对着我微笑,最后妈妈佯装斥责我:“吃饭!”。现在回味起来,好温馨,好有意思啊。

六月,小小的白菱花像情人的眼睛,在偷偷的向人们卖俏。有句像成语的谚语——七菱八落(七零八落),是说七月开始生长菱角,到八月底就结束。不再长菱了,老菱开始掉落。其实菱的生长期最长,从七月吃到八月,有哪种水果从上市到罢市有这么长时间?

估计只有几个月的我,可能就吃了妈妈嚼过的菱仁(也叫茭白),而且可以肯定,我品到了好味道,一定是咯咯地笑,两小手连动;妈妈也一定是小口小口地再喂我(我常看到妈妈就是这样喂婴儿的)。

摘菱,一般都是忙里偷闲。门口塘嘛,又不深,只要澡盆菜篮。摘满澡盆,就上岸倒在篮里,很方便。田里活少了,也有摘半天的时候,那一般都是下午。比如,吃过午饭,妈妈说,‘我摘菱啊’。我一听几乎高兴得要跳起来。妈妈去摘菱,我就抢着拿菜篮。黄昏时,妈妈摘了两篮菱,在塘里漂洗。漂洗时,主要是要把嫩菱拣出来,嫩菱煮熟了反而不好吃,里面是糊浆,还带苦味,所以必须拣出来。嫩菱轻,是漂浮在水面上。摇波一次菜篮,上面就漂浮一层嫩菱。老菱重,是沉的。古怪,嫩菱适宜生吃,脆脆的,很甜;菱壳也容易剥开,只要把菱的角轻轻一掰,就露出白白的菱仁,或者用指甲轻轻一掐,也能剥开菱壳。小孩也都是鬼精鬼精的,只要大人在漂洗生菱,无论谁家的孩子,就都围过去抢着吃嫩菱。好玩极了!

谁家摘了菱,只要招呼一声,晚上煮菱,左邻右舍都来吃。要是会唠嗑会讲故事的.在里面,气氛更好。我最喜欢听故事(我们这里叫讲零话)边吃边讲边听,讲的有劲,听得有味,当然醇香的菱仁更有味。我是咬不动老菱的,妈妈把咬掉两角的敞口壳菱给我,我只要把菱的敞口对准口腔,一咬,菱仁就滚落口中。呵,好香!

大伙热热闹闹的吃了半晚,剩下的小半篮菱,就是我的零食。清早,一块砧板,一把菜刀,就在厅堂剁菱吃(大人没时间帮助咬,小孩必须学会用刀)。剁菱有两种方法:一是从菱蒂对开,把菱分为两半;一是从菱蒂开始,沿菱两楞轻削两刀,再轻轻剁开菱蒂,然后掰开壳,就有完整的菱仁。后者麻烦,但是有趣的玩赏过程,小孩很愿这种吃法!奶奶总是叮嘱我:不要乱扔菱壳,菱壳会扎脚板。尽管大家都注意处理菱壳,但是,还是经常有人被菱刺扎脚板。大家也都会挑刺,我也学会了挑刺。菱刺是有倒刺的,不懂方法,很难把刺挑出来;我后来还是小能手,再深的刺也能挑出来,还不会很痛的哟,这叫熟能生巧嘛。挑了个大口子,或点些煤油甚或在头上抓些污垢填上。哈,都是那样,好着呢。

现在我又想起了小时常吃的菱角,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为什么生命力极强的菱,这些年说没就没了呢?朋友,你们那里有么?有十来年,我是没看见菱。

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资料,啊,菱可治多种疾病,还是最好的治癌药。四角菱最好,两角的次之;菱壳、菱蒂最好,菱仁次之。难怪以前的人很少得癌症的,因为无形中吃了许多很好的野生的东西,把癌细胞给灭了!

记得九十年代末,我这里有个叫朱垄近河的一口小塘,长满了菱。当时,有一张姓的农户,一头烈性大水牛断绳了,夫妻俩就跟着水牛赛跑。你走牛也走,你跑牛也跑。跑了三四里路,牛往这水塘里钻。这下不得了,菱的蔓几下就把大水牛的腿缠住了,牛游不动了,直往下沉,所幸的是水塘不深,牛的鼻子露在水面喘粗气。女的跑到我家借镰刀,她要割藤蔓救水牛。哈,真是怪事多多。可是,十来年的功夫,这满塘的菱荷就没了踪影。嘿!怪事?!

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我们土目湖坝内,老是长满了菱,菱叶几乎占据水域的三分之二。七八两月,几乎天天有许多的菱盆,漂移在湖面上摘菱角。冬季,坝内的水放干取鱼,湖底尽是掉落的老菱角。于是,山里人成群结队的来捡菱角。来的人都是满载而归。捡去的菱,晒上几天,用沙炒,又好咬又特别香。正月里,有的还用菱角来招待客人呢!

说到菱,我又记起了鸡头菱(中药叫芡实)。那时的鸡头菱很多。大人割来鸡头菱刺茎,叫小孩子剥茎皮儿。那个茎条儿真是盘中好菜,味道鲜美。水里长的东西就是好啊,是个养生菜。现在也绝迹了(我是说野生的)。

是养鱼的关系么?养鱼是为钱,有了钱,人的生活就好。但是没了身体,有钱还是享受不好哇!所以,不破坏生态平衡,科学地发展经济,那才是可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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