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周记

2024-06-12

回家的周记(精选8篇)

篇1:回家的周记

终于考完试了,我很高兴,可以和同学们一起玩,还可以睡觉,多么开心呀!。但也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我的爷爷生病了。我小时候,爷爷天天照顾我,跟我玩,还喂我吃饭、喝汤……现在他生病了,我一定要回去看他。我告诉爸爸,爸爸点头赞同。于是我们就下定决心,立刻回成都看望爷爷。

就这样,我们来到机场,坐上了飞机。我想:“要是可以快一点到就好了”,可是不管飞机还是火车,我都觉得太慢了,心里很着急。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到成都了。我们飞奔上出租车,一路开往爷爷家。到了爷爷家,我敲敲门,奶奶开门,看到是我,赶快把我拉进家里,拿出吃的,端到我面前,我大口大口地开始吃。吃完饭,我们带上饭盒、汤、香蕉、苹果汁……去医院看望爷爷。

到了医院,我推开门,看见爷爷躺在病床上。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爷爷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光采,他很虚弱,也很瘦。我伤心地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我把饭喂给爷爷吃,他吃的非常少,大家都很为爷爷担心。我说:“爷爷,你应该多吃一点东西”。爷爷说:“宝贝,我老了,不能吃太多东西”。我又慢慢地扶他起来,牵着他的手陪他走路。他的手很凉,但他非常开心。我们在成都呆了一周,每天都去看望爷爷。

临走前,爷爷出院了。我们祝愿他永远开心、快乐!

篇2:回家的周记

可种油菜,相对来说要花费更多的精力。我几天前就答应父亲回家帮忙。

周六一吃完饭,我就回家陪着父亲下地干活了,刨地、撒种、浇水,忙得不亦乐乎!尽管平时也不太干农活了,可这些基本功掌握得很扎实,样样拿得起,由于平时注重锻炼,手力很大,加上个性使然,一干起来就不知疲倦,头发上、脸上都是汗水。呵呵,与父亲配合得很默契,一下午近一亩的油菜全部种好了。我把带上的水果和点心与父亲面对面地坐在田埂上细细品尝,其乐融融,任西南风吹在脸上,我张开双臂拥抱大自然。我看到父亲的头发没有几根是黑色的了,心间不免有些难受,可父亲却乐呵呵地笑着。老人最容易满足,我父亲说,在田里有个说话的人儿,干活更有劲!

篇3:回家的感觉

2000年, 我怀揣着《高考录取通知书》来到沈农报到, 校门威严壮观, 记得当时我非常自豪的与父母在校门拍照留念, 父亲因为我考入沈农而高兴不已。如今物是人非, 父亲去世, 我也由大学生成长为职业经理人, 由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变成年轻妈妈。当我毕业8年后再次站在校门前时, “沈阳农业大学”六个金闪闪的大字好像在向我微笑、向我招手, 好像在说“欢迎回家, 沈农学子!”真的是感慨万千啊!

我的大学时光大部分留在三舍那栋三层宿舍楼, 听说之前是年轻教师的公寓楼, 可能我们那届学生太多, 就改造成学生寝室了。三舍门前是运动场, 左边是篮球场和排球场, 右边是足球场。记忆最深的是学校举办男子排球赛, 每次开战, 周围围满了前来助威的观众。当年的足球场是土地, 我们期盼冬天的到来, 足球场中灌入水便“摇身一变”成了溜冰场, 数九寒冬我们个个精神气爽, 穿上滑冰鞋, 打冰球、打雪仗, 偶尔有人坐个“大屁墩儿”, 会逗得我们前仰后合。毕业时大部分同学把冰鞋卖了, 而我没舍得, 现在收拾房间看见冰鞋, 还能想起在沈农生活的快乐时光。

篇4:找到回家的路

人们这才知道,自从1岁半被父母遗弃,回家就是江建的心愿。而这条回家的路,江建走了22年。

回家的愿望,像小树一样疯长

1990年1月12日,年仅1岁半、身患小儿麻痹症的江建,被父母遗弃在杭州火车站附近,被好心人发现后送到杭州市第一社会福利院。那一年,和江建同一批被送到福利院的小朋友都姓江,他们的姓和名都是从字典里按顺序排列得来的。

从小学一年级到四年级,江建都在社会福利院里读书。到了五年级,福利院的老师安排江建及其他几个比较聪明伶俐的学生去院外读书。就在这时,江建才深刻感受到家的重要性。

“作文课上经常要写《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每次我都写不出来,一点儿概念都没有。学校还经常开家长会,那时我开始意识到孤儿的真正含义。我想去找父母,但大海捞针,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怎么找?”

寻找父母的念头一旦在心里萌芽,便开始一路疯长。

寄宿带来的亲情温暖

在外求学的那段时间,江建有过两次寄宿经历。

第一次寄宿是2000年~2002年,他在福利院的安排下,寄宿在瓶窑一户姓高的人家。

“第一次见高爷爷、高奶奶,我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什么。那时候我极其内向,常常一天都说不上两句话。”为了找到沟通的话题,高爷爷、高奶奶就去学校一一认识江建的同学。江建晚上放学回家后,他们就跟他说与校园生活有关的事儿。起初江建觉得奇怪,他们怎么什么都知道?直到有一天,班里一个经常取笑他的同学突然来扶他走路,并对他说:“你爷爷奶奶来找过我,还给我买了好吃的,让我以后不要再学你走路的姿势。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江建这才知道爷爷奶奶的良苦用心。

那天晚上回到家,江建抢在高爷爷、高奶奶说“江建回来了”之前,主动说:“我回来了!”尽管声音很小,却足以令他们开心。那惊喜的表情落在了江建的眼里,也印在了他的心上。他忍不住去想:这就是亲人之间的感觉吗?自己的每一个小进步,都会令他们如此欢喜。

60多岁的高爷爷不顾自己年迈,总是背江建上学。只要有时间,高爷爷或高奶奶还会去学校接他放学。看到校门口那个等待自己的身影,江建心里就会暖暖的。

上初中时,江建因为换学校不得不离开他们。送他走时,高爷爷、高奶奶都哭了。车子发动那一刻,江建发现自己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他不由得想: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当初离开我时,你们是否也会像高爷爷、高奶奶这样落泪?

江建的第二次寄宿经历是2003年~2005年,寄宿在湖墅南路卖鱼桥附近一户姓徐的人家。徐家有自己的孩子,已经工作,一家人对江建非常亲。

“一次,下很大的雨,徐大伯背着已经是初中生的我去上学。我趴在他的背上哭了。”多年以后的今天,江建依然还记得那种贴肤的温暖。

正是在高家与徐家的生活经历,让江建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也让他更加想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

江建对福利院里的好朋友说:“不管他们因为什么原因和我分开,我都不怪他们,他们一定是万般无奈才这么做的。”

没有哪个父母离开自己的孩子会欢天喜地,这是江建为自己找到的情感安慰剂,以此来对抗着心中那时时来袭的疑问。

我的成长,需要你们的陪伴与分享

江建很要强,要强得近乎倔犟——双腿两次手术,他不哭不闹;不会的习题,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弄懂;生活上,总希望别人忽略他行走困难这个事实;明明强烈渴望知道自己的身世,却从来不问“我的爸爸妈妈在哪儿”。

2008年9月,20岁的江建被江南专修学院计算机应用专业录取,杭州市第一社会福利院决定将遗弃物品交给他。档案管理员姚晓虹交给江建一个档案袋,告诉他这是当年父母留的字据……

江建心情沉重地将档案袋打开,里面有一块发黄的白布和一张红纸。

布条上写着:我是南方陈家村人氏,今年阴历十一月下旬孩子患小儿麻痹症,在当地医院治疗至今,共花一千多元,今天我们实在走投无路,没钱治疗,眼看孩子终身留下病残,故将孩子委托国家或慈善人士抚养,将来使孩子能够生存,若能解除孩子一点儿痛苦,我们死也瞑目,来世再报恩德。

红纸上写着:陈氏,一九八八年五月廿六日未时出生。

姚晓虹遗憾地说:“我上网查过,浙江有6个陈家村,其中两个有电话,可打过去一直没人接。”

这时,江建蒙了—自己是弃儿,父母注定是不会来找他了。他心中那条回家的路像游丝似的突然断了。

此后的无数个夜里,江建抚摸着那块白布与红纸,但感受不到一丝亲情的温度。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内心很消沉,也找不到向上的动力。

大一的寒假,江建去看望高爷爷高奶奶、徐大伯徐大妈。对于行走不便的江建来说,这次探亲之旅甚是艰苦,可是,他从没有如此强烈地想要见到他们。

敲开高爷爷、高奶奶家的大门时,江建的心咯噔一下,爷爷奶奶老了,可是,家里的气息依旧是江建所熟悉的,爷爷的香烟味、奶奶烧的红烧肉,还有饭后一家三口坐在电视机前唠的那些琐碎家常。

两天后,江建离开时,发现双拐上经常与胳肢窝接触的地方被奶奶用绒布细心地包过了。后来,江建在裤兜里摸到了两张100元的人民币。本来,他给爷爷奶奶留了字条:我把50元钱放在了你们床铺下面。那是我利用业余时间打工赚的。很少,却是我的心意。你们如果能够收下,我会很开心。可没想到,爷爷奶奶却又给他塞了钱……

江建在徐大伯家待了两天。那两天,他起早贪黑地陪徐大妈卖菜。临别的前一夜,江建拿出了记载着自己身世的白布与红纸给徐大伯、徐大妈看。徐大妈边看边哭,对江建说:“但凡有一点儿办法,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那天晚上,是江建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他哭得很彻底,也很释然。此次探亲之旅,他就是为了寻找这样一个答案,或者说,亲口听第三个人对他说:亲生父母一定是万不得已才丢下他的。

在内心深处,他的心已经归家了,因为他确定,父母一定还活着,还在这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思念着他。

回家的路,我走了22年

2010年5月,江建幸运地入选浙江省残疾人射箭队。

2011年6月,他在第八届全国残疾人运动会的男子复合弓50米单轮赛中,以36箭327环的优异成绩摘得首金,并在其他项目上获得两枚银牌。

三度走上领奖台,江建觉得自己内心的遗憾愈加强烈。他多么希望,为他喝彩的人群里有父母的身影。当鲜花与掌声汹涌而至时,他深刻地体会到—亲情在前,幸福在后。没有父母,没有家,没有浓郁的亲情,他的人生很难幸福。

2011年10月17日下午,杭州江南专修学院为江建举办庆功会。当主持人邀请江建走上主席台发表获奖感言时,一向沉静的江建却在众人面前发出藏在心底多年的呼唤:“今天我想通过学校、通过媒体寻找我的家人、我的父母,如果他们还在世的话,我希望能和他们重逢。爸爸妈妈,这22年来,我一直想念你们,请你们带我回家吧!”

江建擦一下脸上的泪水,手捧着一金两银3块奖牌继续说:“如果他们仍旧贫穷,我愿意用我的奖金来赡养他们。”

此时,台上台下已是一片呜咽。

庆功会后,江建的心情难以平静。他将父母留下的那封信的影印件贴在微博上,然后写道:“我叫江建,1988年5月26日生,是杭州第一社会福利院的孤儿,现就读于江南专修学院。我和父母于1990年1月12日在杭州市火车站分开。从懂事起,我就想找到父母,直到收获残运会首金,急切渴望见到父母的心情愈演愈烈。请大家转发帮我找到父母,万分感谢!”

这则微博在网上被迅速传播,短短的两天时间内转发和评论达6.86万条之多,“粉丝”陡增至4.6万,江建回家的梦想指日可待。

我们回家吧

10月20日清晨,江建被电话吵醒,是学校打来的:“你的生身父母找到了!他们已经来到学校。”江建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衣服就往学校赶。这实在太突然了,他一下子有点儿转不过弯来。

在学校二楼的会议室,江建见到6个陌生人。在他推门进去时,一对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女忽地站了起来,用热切的目光盯着他。

中年男子叫陈叔国,女的叫余丽辉,这对夫妇是连夜从温州市平阳县鹤溪镇赶来的。看到江建,陈叔国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余丽辉则号啕大哭。

可是,江建还是不敢相信他们就是自己的父母,于是提出做亲子鉴定的请求。对方爽快地答应了。

10月21日下午3时,在杭州迪安医学检验中心司法鉴定所,办完做亲子鉴定的手续,陈叔国的手颤抖着在江建孱弱的腿上抚摩着,余丽辉则握着江建的一只手,一刻也不愿松开。

10月22日上午9点半,一位记者给他打来电话:“江建,DNA检验结果出来了,他们就是你的亲生父母!”那一刻,江建泪流满面。

在福利院五楼的会议室,陈叔国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17岁的弟弟陈雄羞涩地喊了声“哥哥”。江建看了一眼这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男孩儿,笑了。26岁怀有5个月身孕的姐姐一直含笑看着他,似乎永远也看不够。

“阿建,我们回家吧!”父亲满脸愧疚和喜悦地说。离开福利院下楼梯时,母亲对江建说:“让你爸背你。”

篇5:春节回家过年的感想周记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多少漂泊在外的浪子一年到头只为回家看看,看看自己的“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亲……

是否跨过高山,就会看到黎明?在这盘山公路上,我似乎听见了来自大山深处的声音,毕竟,已经三年没来过这里了。经过4小时的颠簸,外公家门前的那座桥,已经若隐若现了。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又让我回到了从前。

外公的头发已经稀少得可怜,近乎秃顶;而那布满皱纹的脸庞和饱经风霜的手,却让我从中得到了联想。岁月,偷偷地来过了……外公看似矮小的身躯却曾是一家六口人的支柱。他搬起一袋行李,向家走去,看似有些吃力的样子,脚下的速度却一点没减。老宅在慢慢降临的夜色下显得那么朴素、神秘,而除夕夜中,必不可少的年夜饭快要准备好了。

伴着四溢的饭香,一年中的“盛宴”终于要开始了。亲朋好友们围坐一堂,互相敬酒、贺喜,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外公以前是十分喜爱喝酒的,不知为何,今年却只小酌几口白酒。外公总是记不清我们几个小辈分别是谁,但却总往我们的碗里夹菜,妈妈特意留给他的龙虾也全被他夹给了弟弟。当妈妈找我们“兴师问罪”时,他便叨着:“我老了,老了,吃不动了。”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我们心里都明白着呢!

外公啊,就是这样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外婆在世时,外公没少骂外婆。现在外婆不在了,最伤心的人还是外公……妈妈想把外公接到泉州来住,也是不想让他太孤独,但外公的“倔脾气”,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在门外看烟花时,外公就坐在我的旁边。他不断地念着外婆的名字,眼角泛起了点点泪花。我悄悄递给他一个红包,他却拿给了爸妈。我还清晰地记得,在我们离开的那天早上,他只说了一句话:“早点回来!”

篇6:回家周记500字

背着一个包,提着沉重的行李袋,迷离的眼神无法聚焦任何一个人。一切都依旧,如同那汽车站,依然是人潮汹涌,却满目苍凉。

一直以为,坐车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之一,孩提时代晕车的悲惨记忆,让我想起来就全身抽搐。

上了车,望了望车上的人,找了一个靠右的有窗户的位子坐下。中国公共汽车内的空气历来浑浊,靠窗的位子无疑最佳。

国家的经济在不断的前进,配有冷气的车子在乡下也不少见,何况这是从城关开往乡下呢。冷气在头上“嗡嗡”地响着,虽然有一个冷气机坏了,露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洞,但并不影响温度的适中,我在车上小憩了一会儿,努力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开车了,那条走过很多次的路,永远延伸着唯一的方向。车箱里响着我叫不上名字的老歌,似乎很好听;我总是记不住歌的名字,就好像总记不住爱情的痕迹。

车还在崎岖的山路蜿蜒爬行。山峰依次闪过,而我,几乎早已记住了那每一个坡上的每一棵树,我总是沉迷于飞逝的风景。

车子还在继续行驶,我想我现在如果有手机,就会给小牛发一条短信息,问他是不是坐在开往春天的地铁上。

篇7:常回家看看初三周记

时间过得太快,让人猝不及防,转眼一周又过去了,一周的时间,相信你会领悟到不少东西,现在的你想必不是在写周记,就是在准备写周记吧。什么样的周记才是好的周记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常回家看看初三周记,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无意中听见阵红演唱的《常回家看看》一歌,我突然陷入了深深沉思。

今天我回了一趟家,家里一切都很好,吃个年饭,我把刚换的衣洗了,妈妈叫我上坡帮助种花生,我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到了破上,我就拿着锄头开始挖了,种了几十分钟,我觉得腰也酸了,背也痛了手也被麦子划破了。唉,真难受呀!但是我并没有对妈妈爸爸叫半声苦。我知道,干活都是很苦的,如果我叫苦,妈妈又叫我回去休息,不让干那些困难的事。于是,我就咬紧牙,继续干下去。要酸就让它酸吧1背痛就让它痛吧1手破就让它破吧!大约到了六点钟,计划干的活都干完了,我们一家人就收好工具回家了。晚饭时,我吃的特多特多。没想到劳动有助于消化。可是痛苦还在后头呢1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全身每个关节都好象要与我罢工—全都散了架,动也动不得,但是在父母面前显出“男儿”气概,不得不忍受着痛起床了。

在这个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父母是多么不容易,而以前与对是多么不应该,从今天起,我将会更加努力的学习。

篇8:回家的路

前几年我们回过一次老家, 那时坐的是大巴士, 要十几个小时才到老家的县城, 坐得腰酸腿麻的。到了县城, 还要再转车, 还好舅舅开着拖拉机来接我们回家。不过拖拉机一路上颠簸得好厉害, 我的屁股都被震麻了。

这次我们是坐动车回家的, 时间省了一大半, 我们也不再那么疲惫。到了出站口, 便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定睛一看, 原来是舅舅, 只见他身穿皮茄克, 脚穿乌黑发亮的皮鞋, 真气派!要不是他先喊我的名字, 我真认不出他来了。

到了停车场, 我开始寻找拖拉机的影子, 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咦?拖拉机呢?”舅舅听到了, 哈哈大笑起来:“都什么年代了, 还开拖拉机?”说着, 舅舅指着前面的一部小车说:“那才是我们要上的车!”我顿时愣住了:“那车是……”舅舅自豪地说:“那车是舅舅新买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几年的工夫, 舅舅简直大变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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