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呓语

2024-06-20

诗人的呓语

诗人的呓语 篇1

对于这本被职场小资们称为“外企白领生存法则”的小说,我本犯不着去凑这个热闹,因为一来我没在外企,二来也不是白领,“杜拉拉”和我的生活没有交集,但是,当那个人到中年依然文艺着的老徐,换上绚丽的时装跳到电影里把自己打扮成“杜拉拉”时,我还是去跟了一下风,只是为了传说里那堪比《欲望都市》的时装秀。事实上,这就是一部打着励志片幌子的爱情片,讲述了一个灰姑娘如何力挽狂澜,抱得帅哥归。

草根的白日梦:如果我们都是杜拉拉

大部分的励志片或者是名义上的励志片里,上帝都是偏爱善良的人,所以,不够睿智、不够美艳甚至有点傻大姐形象的草根女,反而能够捞得一个花好月圆的完美结局。

初时的杜拉拉,无疑是你我的投影,经历完一场冗长压抑的青春期,心思仿佛雨后的春笋拔节成长,世上的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明媚而美好的,她就是那只初生的牛犊,胆大包天不怕虎。

也只有年轻时,才能那么肆无忌惮吧,不顾忌社会规则,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生活,比如不顾身材地狂吃巧克力,再比如和上司公开叫板……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契合了我们心灵深处的某种梦想——世界是要围绕着我来转的。

直到某一天,生活变成了生存,才会在现实面前垂下曾经高昂的头,也就是从那一天起,我们才开始长大。

我们需要理想主义来激发在夹缝里求生存的斗志,但不能沉浸在泛滥的浪漫主义情怀里空谈理想。生活不是拍电影,现实的艰险在胶片上毫无展示,导演也给不了任何提示,我们只有加倍努力,偶尔偷个懒,徜徉在白日梦里,假设自己就是杜拉拉。

金牌男生:一样也有自己的短处

英俊桀骜、理智冷静、业绩一流、能力超群,这样的一个男生,大多数女生——不论国籍、年龄、宗教信仰、文化层次,都会被吸引的。

每个少女粉红色的梦里,都多多少少地出现过这一类男生,他们在那段特殊的时期里,浑然不觉地扮演着少女们心里的多重角色——学习榜样、理想情人,甚而亦父亦兄。一举手一投足,都像颈椎牵引仪似的牵引着少女们的颈椎和芳心。

尤其是文学女青年,硬生生地为他们粉饰上了一层理想的光环,而从来不去想他们极容易让自己的所谓爱情平添一份饱经沧桑的经历。

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完美的人,再强大的人都有自己的命门。完美如王伟这样一个意气风发的“金牌男”,也有幽闭环境恐惧症,不敢坐电梯。

这是不是让你想起了身边的那些男生,总有着这样那样的小秘密,比如六块腹肌的他却害怕白白胖胖的蚕宝宝。现实的情感讲究机遇巧合,也许就是你拿着桑叶,用上面蠕动的小蚕去吓唬他的那一瞬间,他就爱上了你鬼马的笑容。

完美女配:现实青春里的“女一号”

基本上,所有的青春文学或者言情影视剧里,都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个夺人眼球的女配形象:漂亮、精明、干练、性感,衬托出周遭的你我如草芥般的平凡。

含着金汤匙出生,不管再难的功课都游刃有余,网球、钢琴、插花,甚至跆拳道……只要你想得到的才艺她都具备。这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力资源副总监玫瑰,她的仰慕者众多,却偏偏死心塌地只喜欢一个人,不管他穷也好、富也好(当然,前提是英俊加聪明,如果能够有点桀骜那更好),没有解释,就是喜欢。

养尊处优的童年让她不知人间疾苦,但却并不是花瓶,反之,她积极进取,尽力想要摆脱别人奋斗了一辈子都达不到、她却一出生就拥有了的平台,比草根还要努力地想证明自己。

按照常理,这样的一个尤物,应该是广受男生欢迎的,但是,“冲突说”既然作为影视作品的指导理论,那就不可避免地要发生一些正常人琢磨不透的事,所以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配注定了只能是女配,纵然是电视机前的观众为了看她连偷菜都顾不上了,男一号依然还是正眼都不看一下。

艺术永远都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也只有在电视剧里,完美女配才会输得那么惨。如果把这些悖离了生活逻辑的“艺术化冲突”当真,那么你注定只能在幻想里度过。因为在现实之中,那样一个完美的人儿绝对不可能是配角,而是绝对的“女一号”。

《冬夜的呓语》散文 篇2

一阵风的邂逅,在粉黛淡去的微凉里,游历者的脚印寻觅玫瑰花的去向。

冬夜的呓语里,划飞的殷红追赶着曾经的笑靥。回放五月的百里画廊眉坞段,踏着爽朗的微风,渭水沿岸花的盛会帷幕徐徐拉开,在雏燕呢喃的亭台,在渔歌晚唱的沙滩,玫瑰花香醉的青萍,为一场蓄意待发的约会盈动,带着防御刺心的玫瑰花姗姗而来。在渭水流淌的清歌里,一只海鸥划破天芎的宁静,优雅的旋姿坠入花海芳丛,惊艳的玫瑰花初心骚动,步入河提路蜿蜒的林荫里,风尘里隐约的情话,泡软了夏夜的弯月。

初夏潮湿的花圃地,在太白山下初抹的青涩里,绯红迭起如天仙乘风赴会,山坳里微漾的魅影,又如粉黛佳人促膝花间窃窃私语,伴着莺歌燕舞的山麓,清涧涓流放逐了一个惬意的梦。一个个粉红色的天使,以仙子的轻盈凌驾于吐绿的枝蔓,扬起高傲的头颅对着游人婆娑起舞。一缕风的惊扰,霞山下绚丽的画卷拉长了,一朵、两朵、三朵……一瓣、两瓣……粉红色的花影对着夏意燃烧的情愫,软卧阳光的怀抱窃取闲暇的温存。

梦在长夜贪怀,以致误入北风的狂妄,零落的花瓣借着风翼追赶渐远的花语,我在落秋的彷徨里,踏入萧瑟的玫瑰花地,“满园空落指秋凉,一袭薄凉闻霜寒”。大千世界缤纷幻影,一种俗世的困惑,推诿着我探讨浮华落地的殷实。在卵石铺地的曲径,竹林泛着悠悠小风,“西府印象”商业运营的标题,驾驭着厚重的基石,聆听着鱼池红鲤的欢悦,那排修整的栅栏肃穆以待,回顾的视线拉向了深沉的岁月。我始终在游历中徘徊,揣摩着自然痴长的心思,探访着薄凉试图收敛的矜持。

人影在晨曦的夹缝晃动,露珠没来得及对着红日梳妆,就被耕耘者扯散在玫瑰花枝下的沃土里,在静谧中守候着季节轮回的复出。躬耕者在泥土气息浓郁的`花泥里,植入西府人质朴的追求,寻觅一片庇佑子孙的蓝天,和一块助长智慧的土壤,刨开的是没有转基因的植被,还原自然被束缚的躯体,让花香在来春唤醒沉睡的乡情。

一纸尘封的念想,寄语花枝颐养的惺忪里,风帆摇摆的时光,在仿古的楼台逗留了片刻,顺着田园的土埂去追忆经年的远影。划飞的红叶,在飘摇里吟唱,呼啸的北风扯响了寒侵的警铃,生灵伏蟹在冻僵的土层,根奋力扎入生存的土壤,飘飞的红叶带着梦的翅膀飞翔。寂寥的土地如一张空白的宣纸,满怀创意的画笔借着风力推动,以速写开始构思,竹苑萧瑟摆渡的绿波,掀起殷红的落叶,隆冬凝视着素颜的卷首。那抹微漾的殷红,是玫瑰花树零落的花心,是花影里邂逅的神情,调和了画的主色,在意境的氛围里,回味花海妖艳的底蕴,在笔墨的芳香里,成就画师笔墨里销魂的一瞥。

风载着时光翱翔,我的视线留驻在玫瑰花树下,铺地的殷红成为这个季末的主色,为欧歌玫瑰花缔造者的功勋,为答谢追求生命完美的探索者,为传播人文情怀至善至美的诗风。一阵风的浮想扯起喧嚣,红叶的哗然在玫红色退隐的园林,依偎着花枝在夕阳里体会着自然的温存,祥和的阳光追赶者时轮,把最美的记忆写在红叶的叶柄,席地铺设成念想栖息的温床,留驻玫瑰渐远的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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