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榆树林的短篇散文

2024-06-24

楼顶榆树林的短篇散文(精选2篇)

篇1:楼顶榆树林的短篇散文

楼顶榆树林的短篇散文

禾苗选择沃土,有助于成长;鲜花选择春天,能展放芳香;游鱼选择溪流,可铸练激情;鸿雁选择远方,那是理想的天堂;而摆在我面前的一幕,十几株榆树把家安于楼顶。我凝望、我伫立我思索。

榆树在中华民族的扉页上,也记有席之地,种于房前,前有余头;栽于屋后,年年有余。总之代表富裕与喜气。丰满的枝、平整的叶,争高直视。可纳凉,可闻百鸟齐乐,给人们营造一片祥和的新景象。而在我的视线里却有着那样的它,是那样消寂,没有肥沃土地的相抱,没有心灵的相乐没有众亲朋观顾;有的只是脚下十米见方的楼顶,白色水泥墙板。在岁月风尘洗礼过后,苍白憔悴的皱痕和伤痕,也许多年以前,几颗榆树种子把生命留在这里,在苍天哭泣和微笑间生了根发了芽。

虽然你所处之地,没有现代化新环境装饰之,没有新一代年轻人朝气,不能与沃土百合相约,不能与鹊鸟交谈,不能与小溪互惠交融,但是你却与我相识,你之意,你之形,已在我心中发芽。你在这贫瘠得不能再贫瘠的地方傲然挺立了,你是倔强、伟岸、百折不挠缩影,你已敲响了沉睡岁月的愚人。你“高大”的身影已抬起倒下我即将倒下的醉人,你刚劲的枝条借着风力,在策责着,自甘情落的人,你身上流淌的血脉,是我们前进力量的源泉。

你没有像楠木一样秀颀,没有老杨树魁梧的身体,没有枫树的情思,但我赞美你,楼顶榆树树。你是我的挚爱。

你的母亲有亿万子女,却为何将你们安置于此,这是对你们的信任,相信你们能够经受风沙的侵袭,能够耐住烈日的考验,能够经得起岁月的洗礼,把一份执着坚毅、倔强的答卷呈报给你们伟大母亲。因为母亲知道,你们能够担当起历史的重任。在祖**亲肌肤的任何地方,你都能傲气冲天,把生命点燃、把绿色献给人间,无论你身处西部风沙之地,还是天山脚下,北疆的雪域之林,你们都是忠诚的.卫士,迎晨光而起,送夕阳而落。我高声赞美你??中华好儿郎!

滔滔江水,方向英雄本色;在南疆雪凝看到你们心灵的纯洁;在四川地震中感到你爱之无私;社会主义现代化中看到你们赤诚的心灵。

我高声赞美你??中华好儿郎!

你们没有牡丹式颜容;没有青松式的挺拔;没有杨柳的柔情,但是你楼顶榆林却有牛一样的倔强,为生命而执着奋进,为理想而无私奉献,却有腊梅一样傲骨,为使命而坚毅,却有莲花的高洁与志趣,为萧瑟的城市天空多添几点希望。这就是不向命运低头的原始的动力。

你不寻安逸不求奢华,要的是那顽强的风姿和不朽的精神,活出了样子给自己看。

我明白了,我期待了春天早到,早一些赏到春天时你勃勃生机颜

篇2:楼顶榆树林的短篇散文

野草在大地上总是随处可见,它的踪影便不免频现于前人笔下:萧子晖称颂它凌霜依旧葳蕤的坚贞顽强;白居易因它油然而生凄凄的离情;鲁迅先生借它诅咒那应被地火烧尽的腐朽的一切。于是,野草的内涵仿佛都被诠释得清清楚楚,后人也就难以越其樊篱。

驶进行色匆匆的现代,生活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的人们沉浮于如潮如汐的欲念中,面对直通性灵的花鸟虫鱼也显木然,更遑论卑微单调的野草。的确,若论坚贞顽强,那扎根于悬崖峭壁的谡谡长松,栉风沐雨仍苍劲挺拔,野草怎能与之比肩?再说那凄凄的离情,在通讯与交通高度发达的当代,已被压缩至像芥子一样小的空间里了;而那应被诅咒的时代已然逝去,如今再也不需任何诅咒。于是,野草如背着空空行囊的游子,似乎应回到自己原始的居所,退出人们的视野。

每当想起那伶俜的野草,我的心中总不禁涌起一阵英雄迟暮的悲哀。直至那天,我在那特殊的地方,发现了特殊的它,这缭绕在胸次如烟如霭的悲哀才为喜悦与欣慰所替代。

它,是生长在一栋楼房楼顶的一株野草。借助着不知是谁带到楼顶的些许沙土,这株野草便植根于此,俯瞰凡尘俗世。它约有半米高,长得很俊秀,蓬蓬勃勃的,倚着楼顶的边缘。边缘嵌着不及野草一半高的铁护栏,远远望去,野草近临它的样子颇像一位扶栏远眺的诗人。

当这株野草冷不防蹦进我的眼帘时,我委实感到不可思议。我十分纳闷:如此有生气的野草,为何选定距地面几十米高的楼顶作为安居地呢?在大地上随处可见的野草,或在山丘上迎送日月,或在深涧下参悟天地;或在石缝里浇铸力量,或在枯木中编织希望;或在矮墙侧抚慰夜虫,或在堤岸边招呼行人。无论如何,我从未想过一株野草竟会将一幢楼房踩在脚下。这正如在茫茫荒漠里流淌着明澈的月牙泉,在皑皑雪山上生长着浓艳的雪莲花,让人觉得是如此不合常规。

岂止是我深感诧异,就连过往的飞鸟也忍不住停下打量这株野草。它们一时侧着脑袋静思,一时叽叽啾啾地议论,最后什么结论也没有,便展翅飞去。其后,又一群飞鸟到来,又一群飞鸟离开。在无意中,这株野草竟成为飞鸟们休憩的驿站。或许,也是因为偶然的发现,流浪的人们开始在野草丛生的地方定居。他们建造城郭村庄,修筑关隘道路,从此便有“红尘”一词。野草在其间默默注视着,思考着。似历经沧桑的老者,它见过一遍遍歌舞升平,一遍遍烽火四起;见过一幕幕酒池肉林,一幕幕饿殍满野;见过一座座宫室都城,一座座废园弃墟。它备感厌倦,于是躲进山林。

山林中自然别有洞天:云霞掩映,绿荫层布,若隐若现的溪水潺潺地流入阒寂的空谷。空谷里,比野草更痛切地厌倦人世纷扰的幽兰早已在这层峦叠嶂下无数次地花开花谢。野草踞守在山崖边,年年岁岁、日日夜夜瞧着兰花将它的美丽与芬芳伴着虫唱鸟鸣埋葬。野草看足了兰花的枯荣,明白它心中惨白的逍遥。谁言草木不求美人折?美丽与芬芳,由于兰花的存在而存在,但并非为兰花而存在。纵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密林里,不是仍有不惮山陡石险的人们不断来采撷兰花吗?逃避,最终只会造成尴尬。于是,彻悟的野草携千百年兰花的精魄与巍巍大山的嘱咐,义无返顾地再次向生长过也埋葬过血与肉的红尘进发。

楼顶的这株野草继承了先辈的基因,审慎地选择新的栖息地。在钢筋水泥的包围下,最舒适的地方莫过于花坛,但这株野草明白那种地方原不是为它准备的。花坛里栽种的应是绿树红花,且是由人们精心裁剪好的。倘它在花坛里扎下根须,只会尽情释放“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本性,无暇顾及人们的苦心布局。如此,麻烦就来了。树上旁逸斜出、不肯驯服的.枝条犹要被“斩立决”,何况这最难拘囿的野草?与其做这种徒费心力的争斗,不如和芸芸众生保持适当的间距――不即不离:既不用忍受人们脚步扬起的尘埃,又可自由地振臂放歌。因此,这株野草便凭恃人工高度一跃而起,仰可拥抱蓝天,俯可亲吻大地:它的空间可以无限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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