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团

2024-06-29

粉丝团(精选五篇)

粉丝团 篇1

关键词:“粉丝团”,自媒体,归属与维系

一、依托自媒体环境建立起来的“粉丝团”

区别于“他媒体”和“平台媒体”, 自媒体具有门槛低、即时、交互性强的特点, 在自媒体平台上, 普罗大众可以随时、随地分享信息。Web2.0时代, 用户可以自主搜索信息, 也可以成为信息的生产者、发出者和传播者。一群志同道合的粉丝成为偶像的微博信息的首批获取者, 粉丝又将此信息转发扩散, 自媒体的传播模式是核心——边缘扩散的“圈式”传播模式。根据六度分隔理论原则, 最多通过六个人, 两个陌生人即可建立联系, 粉丝数量在此过程中具备呈爆炸性增长的可能。另外, 自媒体本身也是大众传播的新形成产品, 它具有大众传播的部分特征, 自媒体门槛低, 受众可以自主生成传播内容的优势更大程度地“解放”了粉丝表达的欲望, 为粉丝聚合抱团提供了基础。在此过程中, 每个粉丝用户都成为信息传播的“节点”。正如美国学者保罗·莱文森所说, 人在网上发布信息的时候, 自己也变成了互联网的内容, 也成为关注和被关注以及信息节点互动的环节。在节点传播的过程中, 作为“节点”的人不断赋予传播内容更多的内涵, 并不断发展新的“节点”, 自媒体节点传播的特征进一步促进了“粉丝团”规模的扩张和发展。

在“粉丝团”中, 有严格规范的等级制度和管理制度, 存在一定的入门限制, 如在QQ群中, 管理员、群主等扮演了团体领头人的角色, 有权利决定是否吸纳新的成员进来或者剔除旧成员;在论坛中, 版主有权利置顶“精华帖”;在“粉丝团”的App中, 也只有较具号召力的粉丝的声音才能引起群体的共鸣, 而质疑或者挑衅性的言论将使得个人被疏离甚至受到惩罚。对偶像的了解程度、所投入的时间精力等成为“入门”必答题, 也成为对偶像或对群体忠诚度的衡量标准。无论粉丝是否承认, 粉丝极力寻求的自由空间实际是一个具有明显阶级性的组织。

二、立身于自媒体网络的归属与维系

足不出户的少女可以为远在大洋彼岸的明星的生活变故而落泪, 原本远隔千里的陌生人因为一个共同的明星聚集在同一个微博、论坛等网络平台上发声, 甚至在线下也形成了群体。这些十几年前绝不敢想象的事情, 在互联网时代真正成为现实, 这也正印证了麦克卢汉关于“地球村”的预言。

自媒体为粉丝建构了一个新的想象共同体, 在自媒体平台中, 粉丝可以随意聊天, 抒发情感表达对偶像的喜爱并能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无疑, 当个体的价值隶属于一个更大的价值系统并得到它的承认和重视时, 人将产生一种荣誉感。这些共同话题成为“粉丝团”得以维系的动力, 在此过程中, 个体对此共同体产生了一定的归属感。在这中间, 偶像的工作生活动向成为维系群体发展的力量, 粉丝之间在此基础上进行交流。一旦群体遭遇“外侵”或者受到威胁, 群体成员会团结一致, 群集而攻之。例如, 2014年发生在西安校园里的暴力事件, 起因只是因为她们互相支持不同的韩国偶像。这是个体成员维护偶像, 对群体具有归属感的表征, 但这其间存在的逻辑悖论却是引人深思的。

三、粉丝团:作为生产者的反抗与迷茫

正如曼纽尔·卡斯特所言, 在网络社会里, 网络技术的发展使互动成为可能, 媒体不再具有强制性, 受众具有了空前的自由, 一切神圣还原为世俗。网络空间为受众提供了一个自由交流的平台, 这为不同群体不同阶层之间打破藩篱和全体受众掌握话语权创造了机会。但在粉丝的世界中, 所崇拜的偶像是一个具有超级魅力、无限美好形象、完美无瑕人格的“神”一般的人物, 粉丝们不停地追星, 对偶像的行为维护、支持, 以他的目标为生活的动力, 这一过程是粉丝主动造“神”的过程, 造“神’的人沉醉于寻找美好事物的建构之中。打破“神坛”之后又主动造“神”, 这一过程与初衷是完全相违背的, 但这一过程也并非是受众完全积极主动进行的, 这其中处处渗透着媒介参与的影子, 具有鲜明的组织化、阶级化的特征, 而这恰恰是自媒体背景下的受众最初所坚决反抗的。

受众到底是在被媒介所营造的意识形态收编, 还是对其进行反抗。或许这一问题并不能够用简单的是与否来回答, 笔者认为通过观察研究“粉丝团”的形成特征及机制, 了解其成员的聚合成因, 是对该问题进行探索的要意所在。信仰的缺失以及信仰追求意识的淡薄, 现代社会生活中情感维系的易碎性在自媒体时代尤其明显, 这促使“粉丝团”成员在另外一个虚拟平台聚合, 寻找认同感, 这是技术为人所利用、延伸人的感官功能所发挥的作用, 但在此虚拟平台上建立起来的情感是否可长久维系, 人到底是通过征服媒介有所收获还是被媒介“愚弄”, 这是值得我们反思的问题。

参考文献

[1]代玉梅.自媒体的传播学解读[J].新闻与传播研究, 2011 (5)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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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亨利詹金斯 (英) .“干点正事吧!”——粉丝、盗猎者、游牧民[A].陶东风.粉丝文化读本[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9: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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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胡疆锋, 陆道夫.抵抗风格收编——英国伯明翰学派亚文化理论关键词读[J].南京社会科学, 2006, 15 (4) :28-29.

学习粉丝团班长任亚东 篇2

任亚东,党员、中央党校社会学研究生毕业,高级心理技师,社会学者。求是集团(北京联创求是文化中心)总裁总编、中纪委清风协会副秘书长、清风杂志(清风内参)主编。学“习”粉丝团班长。

2003年学习时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医学心理科班长。

2008年以处级以上中青干部身份考入中共中央党校08级社会学在职研究生,并担任班长,紧紧围绕在习近平校长周围学习三年,后担任中央党校在职研究生同学会(内部)秘书长。成为真正的学“习”粉丝团成员和班长,受到党校师生们的好评。

工作中先后担任北京多家科研院所与大学院长、系主任、客座教授等职务。担任我国大型课题“青少年自杀与网络问题实证研究”负责人,中央办公厅出版社(西苑出版社)青少年生命教育教材主编,部分市、县、乡党政机关调研负责人。开展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和全国县委书记培训讲座百场,多次参与我国大型灾难救援工作,在抗击“非典”、四川抗震救灾和玉树地震救援中任专家。

我的“粉丝”团 篇3

提起这些可爱的小脸,我的嘴角常不由自主地划起弧线……相处一年了,这些孩子和我很熟,我们之间除了上课时是师生,其他时间简直没有距离。看见我来,无论男生女生都会把好吃的不容分说塞到我嘴里,拉着我坐在他们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闲扯。还记得那次上课前,我走进班级,结果被女生们拉过来坐在她们中间,小萌(一名女同学)一边嚷嚷说没有她的位置了一边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腿上。我笑呵呵地抱着她说:“我女儿才这么和我撒娇呢!”小萌更干脆地说:“那你就拿我当你女儿好了。”结果这句话被男生们听到了,他们就“不愿意”了,说我偏心,要不你对小然(一名男同学)那么好,你就认小然当你儿子吧。我听了,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嘛,就说,“看你们这个醋劲儿啊,都够腌两大缸朝鲜咸菜了”。结果全班同学哈哈大笑。学生们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两个都被我“收拾”过,而且现在的表现和以前比简直判若两人。

爱唠嗑直爽得像个男孩的小萌

小萌身材娇小瘦弱,却偏偏一身男孩子气、说话直爽,高一下学期刚分班,很能闹,特别活跃,往往上课还在说,于是她刚想唠嗑,我就提问她,她常常卡壳,这样问得多了,教训多了,她就不敢了。有时她刚想唠嗑,同桌就会提醒她“语文老师看你呢”,吓得她再也不敢说了。她很聪明,记忆力好,常常耍点小聪明,夸耀“老师,这个我背下来了”。真的让她背,我知道,她肯定会背下来的,但是那样她就沾沾自喜了,学习也就会浮起来,长此以往,怎么得了?

望着她充满自信的小脸,我马上有了方法。我提问她背诵,可是考的是这个字怎么写,这个词怎么解释,即使考背诵也是逆向提问法,就是问前一句是什么,再加上我平时提问都是限时回答,训练学生的快速反应能力。这样一来小萌可就傻了,因为她光顾耍小聪明了。几次之后上课她再也不敢唠嗑了,上课状态认真多了。后来我看她善于模仿和表演,便让学生成立了一个小品组,有编辑有主持有演员,她也成了小品组的主力演员,由一个班级纪律的捣乱分子变成了一个全校闻名的小品明星。同学对她看法的改变也促进了她学习成绩的提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加深了。现在课堂上她认真听讲,积极回答问题,课下她对我简直就像女儿对妈妈一样亲。

爱小说安静得像个女孩的小然

小然是个想表现自我又很胆小的男孩子,对于他,我的做法截然相反。小然上课爱吃东西,说话,看小说,有时想法偏执。好几次我都抓住他上课吃东西聊天,说了他几次收效甚微。我就动开了脑筋,先通过侧面了解了他的爱好和平时的习惯。又找他聊天,抓住他爱看小说的特点,对症下药。我发现,他其实是个非常诚实可爱的男孩子,因为起床晚所以早餐往往没时间吃;有时思想偏执是因为他看的书良莠不齐。于是我告诉他每天应该早睡早起,这样才能保持身体健康,有助于更好地学习知识。同时我指导他看书的范围,等他看完后,还和他一起讨论书中的人物,交流彼此的看法,并且有意识地夸奖他。

一来二去我们熟悉之后,他的胆量也慢慢变大了,于是我让他在课堂上发言,给大家讲故事。并且夸他爱看书有想法,是个“很有思想的人”,我的表扬和鼓励像冬日里的暖阳一样让他感到日子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让他觉得生活每天都有新内容。有的学生背地里告诉我,小然就盼着上语文课。这样一来他对语文课有了浓厚的兴趣,也产生了强大的动力。我又和他的家长取得了联系,共同鼓励他,让他变得越来越阳光,越来越开朗。他现在成了班级活动的组织者,小品组的编辑,成了班级里的活跃分子,常常在课堂上主动回答问题。想想当初为了他改掉那些坏毛病,我用的那些“坏招”,我就想笑。

鲜为人知的“粉丝团主”生意 篇4

引子:“团主”都是“职业粉丝”

“粉丝”看着很狂热、很投入, 但都是“业余”的, 他们不会靠当“粉丝”赚钱吃饭;“粉丝团主”基本都是“职业”的, 自己当“粉丝”、组织更多“粉丝”就是他的工作, 也是其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其收入水平跟三个因素有关:第一, “粉” (追星) 的对象的名气, 名气大的收入多;第二, “粉丝团”的数量, 人多赚得就多;第三, “粉”的效果, 轰动效应越强, 越容易赚钱。另外, “团主”跟普通“粉丝”最大的区别是, 后者“粉”的对象大多单一且固定, 而前者则不但可以同时“粉”多个对象, 还可以根据市场需要随时更换。典型的例子:“粉丝”若“变节”会被人所不齿, “团主”见面则会问, 最近又“粉”谁了?

“团主”有大小、高下之分。因为“粉”的对象多, 还经常变, 为顺利开展业务, “大团主”几乎都在幕后, 那些表面上的“粉丝团主”只是其业务代表之一, 是“小团主”, 两者属于上下线关系。一个“大团主”下边至少有十来个“小团主”, 业内我听说最多的“大团主”手下有超过50个“小团主”。“小团主”有业余的, 也有专业的, 还有半专业的。比较成功的“小团主”, 也可以同时为多个“大团主”做事。熬到一定资历, 还会变成“大团主”。当然, 这些事不但外界不了解, 连绝大多数普通“粉丝”也未必知道———说句题外话, 有人说“粉丝团主”就是前两年被社会热议的“网络推手”的升级版。客观地说, 两者之间在业务、经营模式、操作手法上也有交集, 但根本的一点是, “推手”在推别人的时候也乐于“推”自己, 靠名气承揽更多业务;而“团主”则甘居幕后, 甚至隐身。其根本原因就是载体不同, “推手”靠的是社会眼球, 而“团主”则只负责经营好“粉丝”群体。

“粉”谁:不重明星重“眼球”

“粉”的对象分为三类:一是个人, 不仅是文体影视明星, 也包括草根明星, 比如“网络红人”;二是产品, 但不是每种产品都值得“粉”, 必须得有看点, 能吸引眼球。比如2011年某手机品牌因为创始人去世引起社会关注, 其相关产品“粉丝”激增, 背后就有“团主”推动。广义的产品还包括某些带有诱导性的消费行为, 比如我们经常会听到周围的人说瑜伽、SPA、跆拳道、婴幼儿早教等特流行、特时尚, 那多半是“团主”所为;三是事件, 特别是“爆炸性新闻”, 也大多都跟“团主”有关。不管哪一种, 是不是吸引眼球都是“粉”的前提。

也许有人会问了:“粉”原本是一种自发的行动, 就算是“团主”介入, 也不过是有组织、有目的的“粉”而已, 收入从何而来呢?原因很简单:要么有人给钱, 要么能够赚钱。

从“粉”的对象来看, 前两种都是给钱的。举个例子:前两年各种选秀活动火爆, 给草根提供了一夜成名的机会。选秀一般都有网上拉票的环节, 需要快速产生大批“粉丝”。但“粉丝”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对你没兴趣, 他就不会“粉”你。而只要你肯出钱, “团主”就可以组织“粉丝”捧场。钱给的多少, 直接决定了“粉丝”多寡、势力强弱、轰动效应大小。有个女士就曾找我说, 我女儿要参加选秀, 给你50万, 帮她涨涨人气。一个月时间, 我就给她组织了5万个“粉丝”, 拉到20万票, 使她顺利进入地区十强———这并非孤证, 愿意花钱买人气、拉票的选秀者大有人在。与此同理, 为了推产品, 一些企业也会掏钱培养“粉丝”———也有人把这个叫做“粉丝营销”的。目的就是短期内快速组织“粉丝”、制造“新闻”, 等到形成规模后, 就会拉动市场需求和促成实际购买。

前两种情况, 一般的“团主”只要手里有人就可以操作。而“粉”事件就需要相当的经验、实力和技巧了。首先说经验, 因为没人给钱, “团主”就需要判断该事件值不值得“粉”, 需要多少资金来“粉”, “粉”了之后收入渠道有哪些, 预计回报多少, 有多大风险, 等等;其次是实力, 值得“粉”, 不但要自掏腰包垫钱进去, 还得有足够可供支配的人手, 资金和团队都需要实力;三是技巧 (具体内容后有详述) , 因为已经属于“投资”行为, 怎么“粉”出效果, 肯定不是在网上发几个帖子那么简单。一句话:无眼球, 不“粉

“粉”什么:能“粉”事件的全国不超过20人

从“粉”的对象来区分, “粉”明星约占全部收入的50%—60%左右, “粉”产品则占全部收入的约30%或更多。少数“大团主”通过“粉”事件, 还能获得类似投资回报的收入。

从“粉”的内容来说也分为三类:一是常规, 比如“粉”明星、“粉”产品, 占总收入的大半;二是突发, 比如公关危机, 明星、产品出现负面消息, 需要组织“粉丝”来为偶像开脱、说情、澄清事实或搅乱事实 (真实存在) , 占总收入的少部分;三是投资。也即“粉”事件。但据我所知, 国内目前真正有成功“粉”事件成功案例的“大团主”不过20人。

从“粉”的途径来看, 一是网络, 占总收入的约70%, 因为最普遍, 下边细说;二是现实。现实主要包括三大类:第一, “宣讲团”。相当于对象“拉人头”, 吸引更多人关注或加入;第二, 参与现场。比如选秀活动、通告会、发布会、见面会等现场, 都要有“粉丝”现场助阵互动;第三, “钢丝团”。偶像到哪儿就跟到哪儿, 长期造势。虽然现实部分收入不高, 甚至还需要一些投入, 但现场效果是网络无法比拟的。因此很多资深“团主”都很重视这部分“业务”。

怎么“粉”:找“话题”, 挖“新闻”, 高频率, 有“争议”

做这个生意, 一共有四个步骤, 其中核心是怎么“粉”, 也就是技巧。下面以“粉”草根明星为例:

第一步, 讨价还价, 制定目标。

根据对方出价情况, 双方协商目标“粉丝”数量, 多长时间, 达到何种效果。

第二步, “话题效应”, 快速育成“粉丝”。

“粉丝团”的结构一般分为三类, “育成”的手段也不同:其一, 外围“粉丝”靠报酬。大家都支持, 我也跟着凑热闹、随大流, 约占总数的50%—60%。可以通过给“报酬”培养。报酬也有多种, 资深写手网上各论坛、社区发帖1条5—10元, 普通“粉丝”跟帖1条0.1—1元, 参加现场活动, “出场费”20—100元不等 (根据活动规格而定) , 重赏之下、必有“踊”夫;其二, 核心“粉丝”只谈情。偶像的狂热支持者, 除此无他, 约占总数10%—20%, 育成方法就是通过找“话题”来动之以情———比如挖掘偶像的“悲催”故事 (前提是必须真实) , 越“悲催”越有效果, 但绝不能以任何名义给钱, 否则适得其反。其三, 中坚“粉丝”两手抓。支持本偶像, 可能会同时有别的偶像, 约占总数的20%。育成方法一是通过“话题”效应吸引, 小部分人可以给报酬 (但只能以“赞助费”、“慰问金”等名义) 。两种方法同时用, 效果最佳。

第三步, 持续挖掘“新闻”, 保持高频率曝光。

找到“话题”是为了聚拢“粉丝”, 持续不断的挖掘偶像的“新闻”、保持高频曝光率则是为了吸引更多人关注偶像, 然后再通过引领其回归到“悲催”故事环节, 把“粉丝团”越滚越大。新闻发布渠道首选网络, 组织“粉丝”到各论坛、社区、门户网站发帖跟帖, 或者组织“粉丝”到现实中进行宣讲;“新闻”内容正面为主, 仍以“话题”为核心, 比如偶像为圆舞蹈梦, 导致腿上韧带撕裂, 然后就是忍痛再登舞台等系列“报道”;负面“新闻”可以适当挖掘, 花边、八卦、小道消息等可以入选, 但道德问题的话题尽量不要涉及。

第四步, 制造“争议”效果。

领导人的粉丝团 篇5

“强哥style”“房产交易税的事还没人问?”“强哥不引古语讲俗话。”“强哥,留个问题让汪洋回答吧!”

全国两会的最后一天,当国务院新任总理李克强在人民大会堂接受记者提问时,他的粉丝们纷纷刷着微博。

记者在人民大会堂提问,粉丝们也在同步直播,有人晒出李克强举双手摆在胸前的照片,称这很“给力”。

从“小平您好”到“什锦八宝饭”,再到“好好学习”“向李学习”,中国国家领导人在民间的形象越来越亲近,政治去神秘化的脚步也越走越快。

平民们的“报道”

从3月17日开始,到3月24日,“学习粉丝团”的QQ群发言页数已经超过340页。

3月22日,习主席与夫人的出访更是粉丝们“全线追踪”的热点。“花粉”们,也就是彭丽媛的粉丝,更是分秒必争地截图,之后上传群中以供分享。

“宁的love”是彭丽媛的铁杆粉丝,她不仅关注“彭妈妈”的一举一动,还把自己的QQ头像设置成彭丽媛穿着军服演出的照片,以示不同。她自称是彭妈妈的“纯粉”,至于“纯粉”是什么标准,她说自己也不太清楚。

在“学习粉丝团”的QQ群里,大致有两类人,一类是习近平的粉丝,叫“习粉”,还有一类是彭丽媛的粉丝,叫“花粉”。

为了“报道”国家领导人的一举一动,中国的粉丝花费了大量“想象力”。在微博中,一张3月23日习近平在莫斯科出访时一个低头瞬间的影像被网友捕捉下来,并被配上了“习大大低着头在玩手机吗?”的标语。这张图片引来1266条转发和937条评价。

粉领导人的不仅有网民,一些地方官员也加入了“粉丝”行列。浙江省海宁市司法局局长金中一一直关注“学习粉丝团”,在个人微博中也称呼“习大大”。金中一告诉《中国新闻周刊》,加入“学习粉丝团”是因为里面有很多习近平生活的信息。自己作为官员日常中称呼习大大显然不合适,但在个人微博中则显得亲切。

似乎有意与国际接轨,中国领导人越来越注重塑造自己的亲民形象,网上大量调侃、玩笑和有亲和力的领导人照片也被官方默许。

中山大学传播与设计学院副院长张志安研究“自媒体”多年,在他看来,微博的出现推进了中国政治去神秘化的进程,有亲和力的信息和图片是网络交流平台一个价值所在,公众过去看惯了“标准的领导人”后,自媒体的出现把有趣的东西放在一起,关注度反而提高了。

什锦八宝饭

粉丝团现象在国外的政坛上并不是新鲜事物。奥巴马在“推特”拥有百万以上粉丝,民间追捧他的大小的粉丝团更是不计其数。某种程度上讲,奥巴马亦是靠着社交网络和草根粉丝赢得了大选和连任。

小罗斯福被称为“广播总统”;肯尼迪被称为“电视总统”;奥巴马则被称为首任“网络总统”。由此可见,在西方,政治领袖与民间的互动是一种传统,而且随着媒介发展,这种互动愈发丰富与多样。

在中国,粉领导人的现象,近的有“什锦八宝饭”时代,远的可以追溯到“小平您好”,更远甚至可以追溯到文革时期的个人崇拜,当然那是另外一个极端。

“什锦八宝饭”是“什锦饭”和“八宝饭”的合称,指前任国家主席胡锦涛和前任总理温家宝共有的粉丝后援团。

2007年,网络上零星出现了“什锦八宝饭”贴吧。但是因为“什锦八宝饭”没有那么多大家不太看到的照片,加上规模有限,所以关注人数没有现在的微博多。《中午吃饭的时候竟然遇到宝宝了》是当时一篇有名的粉丝文章,网友“好上不好下”在文章中说,总理和大学生一起吃食堂,大学生们发自内心地觉得感动,所以才亲切地称他“宝宝”,这是对总理亲民的敬意。

2008年9月4日,“什锦八宝饭”“转正”,中共中央官方媒体之一、人民网开辟了“什锦八宝FANS圈”网页。开始集中热议“涛哥”和“宝宝”的行踪以及各个时期的照片。组织者还发“粉丝证”,对发言者进行管理。

除此之外, 2010年9月8日,人民网再次推出“直通中南海——中央领导人和中央机构留言板”。不同的是此次规定网友只有注册之后才能发表留言,而留言则需要通过内容审核。

“‘涛哥穿得很有型”,“‘宝宝是不是最爱吃西红柿炒鸡蛋”,在胡温时代,粉丝对国家领导人的称呼和评论越来越开放。

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主任乔木认为,相较于国外,中国的网民对领导人的关注更多活跃在网络上。在国外,政客们往往主动亲近社交媒体,原本遥不可及的政治要员,纷纷在网上“搭台唱戏”,规模庞大的网络粉丝团因此遍地开花。

“国外的领导人为了拉选票而取悦民众,拼命地迎合网民,而中国网民更希望领导人‘走下神坛,就像1984年对于邓小平寄予的厚望,说明现在人们对于新领导人寄予的一种期望。”乔木说。

个人崇拜早已远去

2013年,北大原生物系宿舍楼,203室的学生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新来学生很少有人知道,1984年住在这里的81级生物系学长,就是举起“小平您好”的人。

1984年10月1日,天安门广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35周年庆典上,各界代表方阵依次走过。突然一条“小平您好”的标语出现在游行的人群中,也出现在当时的实况转播上。

当时站在主席台上邓小平也注意到了,他顺着身边人指的方向看过去,向着标语微笑。

参与“小平您好”标语制作的栾晓峰回忆,35周年阅兵仪式的前一晚,北大的学生都很激动。有的在宿舍做花环,有的编彩带,有的同学更是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在提议写什么标语的时候,一位同学说:“写‘万岁。”但那时北大的同学已经厌倦了个人崇拜和神化领导人的模式。最后大家敲定写“小平同志您好”。

“学校发了很多做花的纸,我们一张纸上写了一个字,一共写了六张纸。”栾晓峰在后来接受《鲁豫有约》的采访中说,大家找来一个最干净的床单,准备将字贴到床单上,因为床单不够大,所以最后呈现出来的只是四个字。阅兵那一天,高个子的郭建崴穿了实验室的白大褂,将横幅和竹竿藏在袖子里,借助“身高优势”,成功把横幅带进队伍里。

1949年到1959年,建国的10年里,共举行了11次大阅兵,此后连续24年没有举行过国庆大阅兵,1984年才又被小平重新提出。在当时,如此亲切地称呼领导背后,折射了一代人对结束文革、改革开放的热情拥护。

“我们少年的时代,所看到的哥哥姐姐的前途,只能是上山下乡。1977年恢复高考,忽然间觉得,好像眼前有一条更好的路。”郭建崴说。

时代走过近三十年,民间对领导人的追捧早已从标语走进了网络,现在的贴吧,活跃的多是天天学习、向李学习这些粉丝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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