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战争时期的故事:李一针

2024-05-21

关于战争时期的故事:李一针(共3篇)

篇1:关于战争时期的故事:李一针

我的爷爷是老中医,擅长针灸。村里的大人小孩有病经爷爷的银针一扎,都能立马见效,爷爷被村民称为“李一针”

那年,日本鬼子侵占了我的家乡。

一天,同村的伪保长来带着两个鬼子来找爷爷,说鬼子的一个大佐头疼病犯了,要爷爷去给鬼子看病,爷爷气愤地说:“我只会给中国人看病,日本人得的病我看不了!”

伪保长一脸献媚的说:“太君,不,是日本人得的病日本人看不好。你快去瞧瞧吧,不然我的脑袋就搬家了。”爷爷被迫去给鬼子大佐看病,日本大佐抱着头在嚎叫,嘴里叽哩哇啦,伪保长说:“李一针,你快给太君看看。”爷爷给日本大佐号了脉,又翻看了眼睛,说:“用你们日本的西药吃就行了!”站在一旁的胖翻译说:“太君已吃过西药,打过针,不管用,听说你的银针很厉害。”爷爷心里骂了一句狗汉奸让日本大佐躺在床上开始施针,爷爷在鬼子的头部百会穴,风池穴,还有太冲穴等穴位施了针,渐渐鬼子停止了嚎叫,嘴里喊吆西吆西。又扎了几次针日本大佐多年的头疼病彻底治愈了。

从此,爷爷背上了汉奸的骂名,请爷爷看病的村民也越来越少。

一次,伪保长说日本大佐的女人不生孩子让爷爷看看,爷爷给日本女人号了脉扎了针,给日本大佐也扎了针说:“想要生孩子,得经常扎针疏通经脉。”日本大佐给爷爷一个通行证,爷爷可以不受限制进出日本军营。

一年后,大佐的女人生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大佐的女人激动的流着眼泪,说孩子在中国生的让爷爷给孩子起名,看到泛绿的山坡,爷爷说:“叫春子吧。”

后来日本投降,新四军在村公所开庆功大会,爷爷也戴红花站在台子上,村民们不解,当新四军营长的二爷家的大伯说了原委。原来大伯指示爷爷借给鬼子看病的机会察看鬼子的兵力获取情报,难怪鬼子后来连连吃败仗。

篇2:关于战争时期的故事:李一针

为了体现党和政府对离休干部的关怀和照顾,经省委、省政府领导同意,决定自2004年1月起,将1945年9月3日至1949年9月30日参加革命工作离休干部享受护理费的年龄从原规定的75周岁降为70周岁,标准仍为每人每月100元。经费渠道不变。

特此通知。

中共江西省委老干部局

江西省财政厅

2004年6月1日

省委、省政府历来重视离休干部分享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成果,一旦条件允许,即着手提高离休干部的生活待遇。最近,在省财政不宽裕的情况下,省委、省政府又根据物价上涨、老同志健康状况等因素,提出降低离休干部享受护理费年龄标准。经过省委老干部局、省财政厅、省人事厅和省劳动和社会保障厅等部门的调查研究、反复论证,制定并出台了广大离休干部期盼已久的降低享受护理费年龄标准的政策。日前,以省委老干部局、省财政厅的名义下发了《关于降低解放战争时期参加革命工作离休干部享受护理费年龄的通知》,将解放战争时期参加革命工作的离休干部享受护理费的年龄从75岁降为70岁。至此,我省离休干部年龄护理费的发放基本涵盖了所有的离休干部。

目前我省发放离休干部护理费的具体做法是:

1、1942年底以前参加革命工作的离休干部和1943年1月1日至1945年9月2日参加革命工作且年满70周岁的离休干部,按赣财文字[1995]18号文件规定,每人每月发放护理费140元。

篇3:李保田父子的“战争与和平”

儿子执意弃画从艺

1988年夏天,天气炎热,李保田风尘仆仆地从北京坐火车回到徐州。一进家门,还没喘过气,儿子李彧对他说:“我想退学演戏。”李保田对着儿子就是一顿揍。可无论他怎样打骂,李彧就是一副死扛到底的样子,大声说了句“你打死我,我也不学画画了,我要演戏”,便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家门。

1971年3月,儿子呱呱坠地。李保田给儿子起名李彧,“彧”是有文采的意思,他希望儿子长大成为一个有文化、有内涵的人。李保田擅长画画,他一直希望李彧能朝绘画的方向发展。于是,他给李彧讲达·芬奇、毕加索、凡·高的故事,还亲自画好米字格逼着李彧练字。8岁时,李彧临摹了凡·高的名画《向日葵》,李保田看着喜笑颜开,把画镶上框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只要有亲戚朋友来,他都会炫耀一番。

对于父亲为自己选择的绘画之路,性格活泼的李彧并不喜欢,他觉得每天坐在画布前是一件特别枯燥乏味的事情。为了能让他坐下来,李保田没少打他。高二的寒假,李彧到北京看望父亲。当时,李保田正在参演电视剧《师魂》,他跟随父亲到剧组观摩。看着一向沉默少言的父亲在聚光灯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嬉笑怒骂、神采飞扬,李彧既惊讶又好奇。见李彧充满兴趣,导演就安排他参演了一个小角色。李彧激动得一晚上睡不着觉。从未有过的新奇与激动让李彧深深地喜欢上了演戏。因为爱得癡迷,李彧不想再在自己并不喜欢的绘画上耗费时间与精力。虽然明知会被父亲骂,他还是坚决地向父亲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结果,一如他所料,父亲回家后一听说他要弃画从艺,就开始揍他。

李保田黑着脸对儿子说:“爸爸就是演戏的人,常年失眠、胃疼,我们家一个人受罪就够了,你还有一年就高中毕业了,好好学习,好好学画,不要再想着半途而废。”李彧摇头说:“我不画画,我要做演员。”李保田火冒三丈,指着李彧的额头厉声说:“你这是虚荣心作祟。就你这副模样,去剧组谁要你?你别说我是你爹,别坏了我的名声。”父亲的狠话深深刺痛了李彧,他回击了一句:“你放心,我靠自己,绝不坏你名声,绝不求你。”

李彧毅然拿着简单的行李北上了。临走前,李保田没有祝福和叮嘱,只留给儿子一句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儿子在“狼爸”的阴影里跌撞前行

李彧在北京的地下室租了一套房子,开始到各个剧组“趴活”。

李彧身高162厘米,又黑又瘦,在演员堆里非常不起眼。通常,一天等下来,跟他一起“趴活”的群众演员都一个个被挑走了,他还孤孤单单地在地上蹲着。

因为没有收入,李彧从家里带的钱很快用完,只好饥一顿饱一顿。有一次,实在饿得不行了,他给家里打电话,电话那头是父亲的声音,父亲接连“喂”了好几声,他也没有勇气说话。李保田等了好一会儿后,说了句是不是打错了,便挂断了电话。其实,从对方不挂电话又不说话的异常举动里,李保田已经猜出是李彧的电话。他知道,李彧不遇到难事,是不会低头与他联系的。但他决定不管,想让儿子在碰壁中反省,老老实实回去读书。

走投无路的时候,李彧只得放低梦想,甚至是面子和尊严。有副导演来挑选群众演员时,李彧会第一个冲上去问:“有没有适合我演的角色?”有一次,他还真的被选上扮演一个被箭刺死的清兵甲。他美滋滋地穿上戏服,副导演安排他说:“你的位置在这儿,男主角一说完台词,你就立即倒地,演一死人,懂不懂?”李彧频频点头。等正式开拍的时候,李彧一听男主角说完台词,“嗖”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突然,男主角骑马从他身边经过时,马受惊,一下踢到了他的肚子,他忍不住喊出了声。坐在一旁的导演站起来大喊:“人都死了能出声吗,有病啊?”李彧忍着疼痛,站了起来给导演赔不是。然而,导演不由分说换了人。

走出片场,李彧坐在路边想哭却又哭不出声。此时,他分外想念父亲,更确切地说,是希望父亲能对自己施以援手。晚上,实在撑不下去的李彧给父亲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求他给自己一个机会。

当时,李保田已是家喻户晓的明星。1988年,他凭借《葛掌柜》荣获第八届中国电视剧飞天奖最佳男主角奖。

三天后,李彧收到了父亲的回信,信里只有一个剧本。翻开后,李彧惊呆了:父亲在剧本的空白地方甚至是每一句台词下面都写上了密密麻麻的注释,包括对角色的理解和对表演的想法。看着剧本,李彧的失望很快被震撼所取代,他从没想过父亲为一个角色付出那么多心血。再想想自己只想演戏,却从不想如何演,顿时羞愧不已。李彧决定改变思路,像父亲一样揣摩每一个角色,用思考去赢得角色。

此后,李彧常找机会看别人怎么演戏,琢磨如何表演,然后找机会主动与导演、演员和工作人员沟通。他的改变起到了效果,有一次,导演为一个群众演员演不到位的哭戏恼火,李彧在一旁说:“他不应该直接哭,该一边做菜一边流泪,来反衬他内心有苦说不出。”导演听罢,当即决定让李彧演。就这样,李彧获得了自己的第一个角色。导演感觉李彧领悟力不错,此后有角色经常找他;而通过这位导演的介绍,他又经常参演一些其他导演的戏。

一年后,李彧的戏路慢慢打开了。有一次,一直没与儿子见面的李保田到横店拍戏,顺便到李彧所在的片场看望。那天,李彧饰演的是路人甲,需要多次进行表演。旁边有两名群众演员指指点点地说:“这人有病,没对白,不露脸,还那么认真,真以为自己是大腕啊?”李保田听在耳里、疼在心里,看着儿子眼眶直发红,儿子对戏的痴迷程度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正在李保田发愣之际,有工作人员认出了他,导演马上过来打招呼,许多演员也围了过来。李彧则停在原地,远远地看了父亲一会儿后,又埋头看剧本。李保田尴尬地笑道:“你们忙吧,我来看看我儿子李彧。”一听这话,大伙儿一阵惊叹。导演不好意思地说:“您怎么不早说呀……要不,给他换个角色?”李保田连连摆手,走出人群,拉着李彧到外面吃了一顿饭。那顿饭,父子俩吃得沉默,仿佛有好多话想说,却都说不出口。

李保田离开后,李彧是“星二代”的传闻在横店传开了。大家惊讶之余也充满了不解,纷纷说:“守着这样一位星爸,李彧何苦从最底层爬起?”李保田的朋友也纷纷责备他对儿子太狠。可李保田只是笑笑,并不解释。因为这个原因,李彧被称为娱乐圈“最惨星二代”。

父子冰释前嫌合作演戏

凭着自己的努力,李彧开始在电视剧中崭露头角,他在《射雕英雄传》里饰演的裘千丈得到了同行的肯定。随着李彧演艺事业的发展,他和父亲之间也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但他们之间还是客气如初。

一天,李彧拍完戏回家,发现餐桌上父亲给他留的一碗炸酱面的碗底下压着一张中戏的招生简章。李彧心中五味杂陈。几年前,他曾经报考过中戏,三试时被刷了下来,他心里特别难受。有朋友让他求父亲帮忙,可李彧没开口,而李保田也从没主动提出帮忙。这样一来,中戏就成为李彧心中的块垒,父子俩从不提这两个字。

经过在演艺圈的摸爬滚打,李彧渐渐明白了父亲的苦心。以前在公开场合,李保田不愿意和儿子一起让记者拍照。每当这时候,李彧总是恨恨地走开。再遇到记者要求他们父子合影,李彧会冷嘲热讽地说:“我爹的腕太大了,我不敢和他站在一起。”直到现在他才明白,父亲这样做,真是煞费苦心。父亲是想主动摘掉他身上的光环,有意让观众认识他的戏,而不是他身后的父亲。

这天,李保田很晚才回到家。他从包里拿出厚厚一摞考试资料,给儿子圈重点、作分析,针对一些考题还给出了合理性的建议。李彧看到父親灯下花白的头发,有些心酸,问:“爸,当初我没有选择你设计好的路,你是不是特遗憾啊?”李保田眼里有些湿润,说:“当初,我是想让老天赏给你一碗安稳饭吃,谁想到你偏偏痴迷演戏。你的路还是你自己走吧。”父亲的话里,有掩饰不住的沧桑。李彧第一次正视了父亲的眼睛,说:“爸,对不起。是我让你操心了。”“你不恨老子就行了。”李保田站起来,背着手走出了书房的门。父亲的背有些驼了,李彧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经过一年的刻苦学习,李彧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导演系。

在学校,李彧认识了比他小16岁的南充女孩陈燕琳,并很快坠入爱河。当李彧恋爱的消息传到李保田耳朵里时,李保田的态度鲜明,反对儿子恋爱。可李彧和陈燕琳恋爱8个月后,就和陈燕琳在北京登记结婚。2009年6月,陈燕琳怀孕,李彧推掉大部分工作在家里陪着妻子,买菜、洗衣、做饭,对妻子呵护备至。儿子的这些转变,李保田表面上不以为然,心里却百味交织。

2010年春节前夕,李保田终于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小子,爹今年在你们家过春节。”李彧喜出望外。过年时,看着夫妻俩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幸福之情溢于言表,李保田的眼睛湿润了。饭后,儿媳妇端上水果说:“爸,您很快就升级当爷爷了,还得请您给孩子取个名字。”李保田看看红红的草莓笑着说:“我现在的心就跟这草莓一样甜,女孩就叫草莓吧,男孩就叫果果。”

2011年4月,陈燕琳生下了一个胖嘟嘟的女婴。李保田抱着孙女,爱不释手。他乐呵呵地说:“以前,我就是一个倔老头儿。现在有了孙女,老头儿要开始改变,争取做一名合格的爷爷。”一旁的李彧和妻子被幽默的父亲逗得哈哈大笑。

此后,李保田经常带着儿子拍戏。李彧第一次真正和父亲合作演戏,是出演安战军导演的电视剧《警察李酒瓶》,李保田演父亲,李彧演儿子。按理说,他们就是父子,李彧演起来应该得心应手。可没想到,这对于李彧成了灾难的三个月。

拿到剧本后,李保田和李彧对角色的理解产生了分歧。在片场,李彧常常被父亲劈头盖脸训一顿。结果,弄得李彧只要一跟他演对手戏就感到莫大的压力,把李小山演得呆头呆脑。

正是因为这部戏,李彧才真正见识了父亲的表演功力。有一场戏是李保田扮演的李酒瓶刚得知自己的老婆得了癌症,不敢把真相告诉她,还得强作欢颜。父亲扮演的李酒瓶在厨房里煮面条,一边煮一边问老婆:“面煮熟了,再打个鸡蛋吧?”可说着说着,眼泪却刷地流下来。李彧在一旁看着父亲的表演被感动得流下眼泪,但他又不想让父亲看见,急忙跑到一边去了。受到父亲表演的启发,李彧也很快进入了角色。而在合作中,李彧更进一步地感受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父亲,也慢慢地读懂了父亲“狼爸式”教育方式后面那异常浓烈的爱。

弃画从艺十多年后,当自己从狂热的门外汉、默默无闻的演员转变成独具特色的喜剧演员时,李彧才发现他最感激的人就是父亲。原来,李保田一直用他独特的父爱陪伴着儿子前行,正如最亮的灯永远在暗处一样……

2012年,央视热播剧《丑角爸爸》中,由李保田饰演的赵青山对女儿赵小萍实行刚柔并济的教育政策,在百般疼爱的同时,严厉打压女儿的学戏梦想,甚至大打出手,使得赵小萍委屈之下离家出走。对此,李保田坦言:“剧中的父亲打小萍是因为太爱女儿,知道演员这条路不好走,怕女儿受伤害,所以才禁止女儿学戏。但小萍也有自己的梦想和叛逆,所以两人发生冲突在所难免,这也是爱的体现吧。”而这正是他与儿子在现实中的生活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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