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西海散文

2024-04-22

冯西海散文(通用4篇)

篇1:冯西海散文

冯西海散文

古来诗书画同源,历朝历代不乏既是文学家又精通书画者,书圣王羲之、诗仙李太白、文人画鼻祖王维、文豪苏东坡、近代的康有为、丰子恺等,这些真正意义上的文化人是极具文化之个性和自由之精神的典范,此例在当今社会愈来愈鲜见。

前几年网上认识了老村,就很是崇敬他的才华,随后又遇冯西海,被他的漫画所吸引。那是一个午饭后,下班没回家,就在街上吃了碗面条,回到办公室迷迷糊糊但又睡不着,就打开博客挨家挨户的串门,不经意的`就闯进了西海兄的园子里,呈现在眼前的不是密密麻麻的文字,而是一幅幅画,虽然是国画,要严格的归类,这些画作应该算是漫画吧,当然称之为文人画最合适,因为文人画不受绘画技法与理论的约束,凸显的是作者的精神与思想。

西海兄作画很大程度上是受了任伯年、黄永玉、丰子恺与老村的影响,但他有自己的认识与见解,他认为文人习字作画不求技法和目的,旨在表现,表现文人之性质,文人之趣味,文人之感想。我认为文人画之要素乃人品、学问、才情、思想四者之综合体现,俱佳者方称实质上的文人画家。西海兄性格率真,文风独特,富有潜力,观点不俗,因而他的图书插图,休闲之作无做作之痕迹,束缚之弱笔。一味的放浪,任意运锋,酣意着色,山石崔巍抽象,却不乏皴擦与破染,花鸟脱形怪异,然有声有色,人物品类不一,可形神兼备,情绪明朗,尤其是那些画面跋文,如屋漏似串珠,为画作添色不少。

我曾与西海兄浅聊过他的书画,我建议他多看些历代名画,以期完善。他说,完善技法那是画家的事,自己又不是画家亦无意当画家,只求精神得一宣泄的载体,思想有个表现的形式而已。我突然想到,有天和梁澄清先生聊文学与书画,先生就提及西海兄的画,“说冯西海最近画了许多画,呵呵。那画里有东西。”先生所谓的东西就指文人的精神世界与个体思想。我就后悔自己的教条与短浅。

西海兄的画作已经不少了,在一幅幅欣赏的过程中,我在想,若每幅画配上短文,出版成一本图文集定会引起关注的。近日获悉:冯西海的画集《有画说》由老村题字,已经进入印刷环节,今年5月拟在西安举办冯西海文人画展,我们拭目以待,愿他顺利。

篇2:冯西海散文

那是天堂,灵魂驻足的地方

那是大漠,风暴指引着戈壁的方向

看你时,你辽阔的像海一样

读你时,泪花闪烁着星际

迷雾浩茫

一段凄美的故事

传颂着爱的渴望

充满信仰的圣地

有心灵与心灵的碰撞

那求生的寸草

滋润着大地之光

狂风袭来卷着灼人的热浪

砂砾飞扬浇筑成滚烫的坚强

有蓝天托起雪白的云翔

就有净水回望金色的太阳

有生命的翅膀在蓝天翱翔

就有雄鹰站在巅峰之上

有不变的执着

就有一生的守望

在北国送去我的目光

站在高处不为触摸天空

只为俯视你的模样

我知道,这是一个奇怪的举动

可有谁能阻止喷薄而出的`泉涌?

那首西海情歌更是有着鲜活的生命

让人向往

人活着,做园丁耕耘在戈壁之上

人死后,对着爱诠释永恒

骨灰盒上的鲜花依然绽放

在一个意境里,有一份等待

成为没有音符的绝唱

然而,万里广袤的大漠,有胡杨、石砺、沙丘、枯草、甘泉

都是你的化身,放射着西海的光芒

在贫瘠的戈壁寻觅蓝色的彼岸

曼陀罗花绽放着爱的依恋

沙粒用涌动堆积时光

湖水用温度抚慰感伤

孤独的你,为了情泪洒夜空

缘起缘落,把凡尘染得鲜红雪亮

在追求的距离上,现实往往只差一步

人们看到的是,爱的天堂和情殇

存在最美的时候是幻想

为了这一刻甘愿血洒边疆

雪域高原空旷苍凉

归来的鸿雁日影为双

风暴唤醒爱的记忆

篇3:冯晓慧的散文(二篇)

闲时,听一些古曲。琴、筝、箫,或者琵琶,每一种声音的呈现,都是一曲如歌的行板。曲韵悠悠。或远,或近,或疾,或缓,淋漓而纯粹,如水花飞溅的暗语,穿越千年迩来,侧耳聆听之际,渐渐渗透至心的深处.....

[高山流水]

青山叠嶂,翠鸟幽鸣,一脉清溪,沿山涧顺流而下,最终消隐不见。

两人,松下对坐,无剑,无酒,亦无江湖的恩怨纷争,只坦然静坐,抚琴聆音,以琴言欢。

琴音远在天际,一声接一声落下,峨峨若泰山,洋洋若江河。山伟岸,水温婉,山水相叠,一刹那,便疑幻天地间只剩下一脉泠泠的琴声。

曲声叮咚,穿过松涛阵阵,一弦是静止的山,一弦是绵延的水,一弦是淡淡的花香,一弦是微微的风,围绕周际的,也只有彼此的聆听。灵犀相通,弹者倾心,听者会心,他们是偶遇的行者,是红尘中的知音。

然,相聚总象一场山间的雨,短促浅淡,再次依约前来的时候,已然是阴阳相隔,生死两重天。

青山依旧,绿水依旧,时间倏忽而过,多少尘缘旧梦都成空。

琴碎,音绝。知音已死。心事赋琴,弦断有谁听?

[渔樵问答 ]

黄昏。樵翁担归,一肩薪柴,满怀山风,小曲儿悠扬尽在担中。

芦苇深处,一叶渔舟缓缓划出。渔歌声声,由远而近,荡起一波涟漪,惊飞一行沙鹭。

隔岸对望,一渔一樵,一问一答,山之巍巍,水之洋洋,斧伐之丁丁,橹歌之欸乃,娓娓道来,荡漾于山水之间。

渔者的淡然和樵翁的洒脱,在琴与箫的演绎中,如山涧中的一溪流水,淙淙而下,不为尘世的一切所蛊惑,只一意向着更深更远处蜿蜒了去。两岸青山叠翠,花枝弄影;湖面波心荡月,桨橹添声。整个世界的声音,沉在时光的水底,任河面风云变了又换,人生倥偬不定,一概不惊,自得其乐。

夜色渐深,湖面风平浪静。尘世间的千般喧嚣,人生中的万般滞重,以及生命里的一切怅撼和悲欢,在渔樵的一问一答中尽皆飘去。一切澄澈宁静,像是飘摇于水上的月光。

时光安然。千载得失是非,尽付渔樵一话而已。

[梅花三弄 ]

风起。雪落。一树梅花,凛然开放。

疏影横斜。是万木萧瑟中的一枝清丽,是小院轩窗下的一缕幽芳。千花万蕊,或疏或密,聚散在皴鳞苍劲的枝干间。筝声,自梅花深处传出,若隐若现,宛如暗香浮动。

漫徘徊,寒未知。低眉信手处,轻拢慢弹,心事,就在浓淡转换中慢慢逸出,曲折而悠长,绵密而忧伤,摇落寒雪片片,梅花点点。

梅花一弄断人肠,二弄费思量,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筝声如诉,声声催老时光,却诉不尽一弦长天邃远的思念,而那执手风霜的告白,亦在低回的婉转中,渐渐走远,只留梅花,细数清寒,静守昔日的誓言。

岁月无声,时光在指缝中流淌,花开花落,千年的忧伤欲说还休。谁,仍茕茕孑立于花下,低吟浅唱?

[十面埋伏 ]

列营、点将、排阵、布兵。不过是四根细弦,竟也能呈现出金戈铁马的气势。

一个“埋”字,埋藏、埋没、风不言,云不语,似乎所有的恩怨都被掩盖掉了,亮出来的,却都是刀光剑影的质地。四面楚歌,回旋在滔滔的乌江水畔,没有多余的背景,分明声势浩荡,惊心动魄。

鼓声、剑弩声、马嘶声,刀戈相击声,从高远的地方传来,交织起伏,无一例外的,有着悲壮的色调。绝望、喟叹、挣扎之下,是无可抵挡的黑夜之感,沧冷而沉重。

风云顿起,号角突鸣,一面是霸王的把酒悲吟,一面是虞姬的仗剑起舞,美人泪,英雄恨,三尺青锋,血溅当场,天地为之动容。

铮铮乐音,戛然而止,多少功过是非,多少辛酸感叹,顷刻间灰飞烟灭。琵琶声声,荡气回肠的,依旧是当年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情。

滚滚狼烟里从此再无悲欢。红尘万丈,爱和欢愉,只是一个旧去的梦。是谁抒写了这千年的遗憾?

日落西沉,往事已烟。王图霸业,爱恨情仇,皆归尘土。暮色苍茫中,惟有滔滔乌江水,无语东流。

[胡笳十八拍 ]

大漠、孤城,无边无际的黄沙吹起,遮掩了苍穹。

弦,在猎猎的风中泠然而动,拉开无边的夜色,一次次响起,风一样绵长。

魂,在弦音里悲裂。故园千里外的寂渺,大漠深处的辛酸,欲捻又止,说不尽的魂牵梦萦,道不尽的生死离别,泪落处,黄沙迷离了双眼,心碎了无痕。

裘虽厚,却无法阻挡侵彻入骨的寒;酒虽好,却带着难以咽下的烈,饮下,伤痛就搁在心头,生生不休。

悲笳一声思乡切,一弹一十有八拍。多少孤寂的守侯,多少苦苦地寻觅,多少遥遥的期待,多少思念的极至,在风中回荡,此去云山万重,从此永难相见。

春秋更迭,晨昏转换,辗转在行吟之上。一弹尚未解去旧时的忧,一拍又添几多新愁。

年华老去,岁月沧桑。只有寥落悲凉的琴声,还在伤今感昔中一次次被奏起。

[广陵散 ]

手起,琴响。

怀揣的心事,是湍流不息河水,冲突奔腾,一泻而下,是不肯退让的傲骨铮铮,坚死不屈,对强权做最后的反抗。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再怎样艰难曲折,也只是逐步走近结局的过程。不绝于耳的琴声,唤醒埋伏的刚烈,让决然的手指,在琴弦上划出震撼人心的声音。

琴弦如刀,手指拨琴弦若飞,肃杀之气在指缝间流淌。漆身毁容的决绝,风餐露宿的艰辛,改音吞炭的隐忍,久存于胸的激愤,仿佛都在此刻现身责问。

五弦瑟瑟,十指泠泠。戈矛纵横的刺痛和淡定无畏的从容,在琴声中时而哀号,时而悲鸣,时而泣喜,时而激怒,时而啸张,绵延于天地间,长风浩荡。

一个歃血的刺客,一个倨傲的书生,饱经煎熬和狂放不羁的生命,堆聚起泪水和血水,从弦里弦外猝然落下,将瞬间演绎成永恒。

沧海桑田,琴音空落。一曲《广陵散》,慷慨悲壮,哀恸人心,终成千古绝唱。

旧时光·绮罗香

打开衣橱的瞬间,我看到那些衣。折叠整齐,相互挤靠着。淡淡的樟脑味之外,恍惚,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陈年气息。

都是些许久没穿的旧衣。白色的雪纺长裙,颜色已有些微微泛黄,铜钱绿的缎面小袄,式样还是那么特别,只是明显瘦小了许多,薄蓝的吊带裙,两根细细的带子,挑起一身轻柔,依然喜欢,却没有了穿出去的勇气。就这么放着。等待终会被放弃的结局。

明亮而清冷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温和而均匀地落下来。衣橱里的衣,蛰伏着,沉默着,仿佛各怀心事,与身体深处最隐秘的部分交流,又仿佛一只小兽,急欲挣扎而出,却又觉得过于冒失和不妥,只一双眼睛怯怯地,又有几分羞涩的,张望着这个曾经熟知的世界。

这个世界中,它们曾经无比光鲜过----穿在身材高挑的模特身上,或挂在纤尘不染的橱窗中,以清远出尘的姿态,俯视着来来往往的脚步和目光。然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被一双渴慕的手,旋摘下来,一件一件的试穿。繁华如锦的年龄,面容干净,眼神清亮,扬起长长的裙摆,心里,是满满当当的喜悦。那是一种花开的感觉,是一种惊鸿照影的暗喜,风在春里,花在树上,分明有人行云端的自在。

每一件衣服都曾跟我肌肤相亲。衣以它的高贵和宽容,温暖着俗世的肉身,包裹着小小的虚荣,承受着他人真心或虚意的赞美。一次次,一天天的穿下去,眼见得衣服一天天旧起来,有了熨烫不去的皱褶,有了洗却不去的污渍,慢慢地褪色,慢慢的失真,失去曾经的光彩。没有谁的感情,是永远新鲜的,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让人忘了初初的心动,渐渐生出厌倦,最后,无限期地搁置起来。

时光,其实始终超越我们的想象,有时候,我们可以忽略时光的存在,但所丧失和接近的,依然要遵循时光的原则。就如这些旧衣。蜷身在一个可以容身的角落,尽管再没有水的漂洗,雨的侵浸,尘土的依附,它们仍然缓慢而坚决地旧下去,甚至因为一些忽略,一些遗忘,旧的速度越发肆无忌惮。生命的傲然和痴爱也一并旧去,渐渐成为一些远去的身影,消失在时光的尽头。

曾经,是不惧怕时光的人。以为手里握着的,是大把大把的光阴,所以,不畏惧,不惦念,不吝惜,只一味挥霍着,交付给虚无飘渺的梦想,交付给柴米油盐的琐碎,交付给无休无止的欲望,此刻,我站在那些旧衣前,第一次看见时光以这样具象的形式存在。声音光线遥远,一层一层地覆盖,无声,却有力,仿佛水墨纸张的晕染,慢慢地渗透,而后,轻易的将生活的本来摸样遮盖。锦瑟无端,流年似水,握在手中的,只是一叠年华的影子。

许多东西由不得内心。隔着流年的堤岸,那些旧事越发模糊和不可揣测。而我流水般的思绪,不过是一鞠细沙,纷乱,无序,让我一次次走进一件旧衣的深处,打量那些走失的时光。

曾经的惊艳与厌倦,温暖与忧伤,美好与遗憾,我并不想从这里得到佐证和诠释。流年,不是手中的掌纹,可以让人窥见所有的细枝末节。翻箱倒柜的寻找,只是为了找一件“江南布衣”的棉袄,我的母亲说要为孩子做一件棉衣,想起它正合适做新衣的面,便催促着我找出来。

母亲手巧。小时候穿的衣,全是她一手做的。衣领上绣一朵花,袖口捏上一些皱褶,不小心蹭破的地方,覆盖上一只栩栩如生的小鹿。年轻的母亲坐在门前的竹椅上,飞针走线,像一朵春天的花蕾,在阳光下绽放。如今,母亲老了,手艺只留作为孩子的偶尔翻新。我不知道,被裁剪过的旧衣,以另外一种面目走在阳光下的时候,是否,会想念那些时光深处的故事,想念曾经的暗自妖娆?

“有些东西,无关风月。仅仅是光阴的见证。留驻过往,令人于山长水阔之后,念成酩酊”。而一件旧衣的眷念与遗忘,除了印证光阴的流逝以外,是否还丈量着内心与内心的某种距离?

每一件旧衣都暗缝着时间的故事。探望一件旧衣,就如同探望多年前的自己。青葱过,明媚过,爱过,恨过。衣襟上,几番春来秋往,如今,脚下还是那片地,头顶还是那方天,人,却不再是当初的人,时光的挪移中,晨与昏、昼与夜的转换中,已然是皱纹频现,白发暗生。

篇4:西海子雨景散文

在老家固原原州区有固原十景之一“西海春波”之称的一个景点,古人称之为朝那湫,而我们当地人还是习惯称它为“西海子”。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固原人,自18岁求学离开老家,每当走在外乡的路上,心中时常牵挂最多的还是故乡西海子的雨景。

记得自己初次观看西海子的雨景还是十岁那年,自己跑到村后山上一个叫崾路嘴的大山上去挖柴胡,初夏的早晨,天气晴空万里,站在崾路嘴上,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跌宕蜿蜒的山峰连绵数里,如同一条巨龙。放眼望去,那离崾路嘴有数里地之远的西海子,在六月清晨初升的骄阳下波光粼粼,清新秀丽,如同一面会发光的明镜一般在群峰环绕中熠熠生辉,美不胜收。它照亮了山间,照绿了树木,照红了艳丽的野花。

天气真是变化莫测,原本是万里无云的晴空转瞬间就变得祥云不见,黑云压顶了。刚还沉浸在美妙的景致中留恋不已,顷刻间豆大的雨点便砸在了头颅上,一时间,大雨击落了树叶,激起了浪花。我在躲雨之际惊鸿一瞥,发现自己竟然瞬间挪不动脚步了,只见得平静的西海子瞬间更美了,平静的水面上雨儿跳起了炫舞,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气诉说着对西海子的眷恋,那些久未经雨水滋润过的`花草随风招摇,似乎在用优美的舞姿欢迎着雨水的滋润。在看水面,似乎正似王勃在《滕王阁序》中写道的“秋水共长天一色”一般,水天一色,水天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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