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值星生活

2024-06-27

我的值星生活(通用8篇)

篇1:我的课余生活

每天晚饭后,我都在小区的花园里散步。迈着轻盈的步伐,散散步,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回忆一天的趣事,放松一下紧张了一天的神经。有时早上漫步在校园的花坛边,呼吸清新的空气,欣赏花坛里各种美丽的花……我用真诚去热爱周围的五颜六色,去欣赏身边的万物,欣赏自然界的生灵,让内心获得一份快乐。拥抱着绚丽多彩的世界,感受着大自然那无比的温柔,我不禁从心底发出呐喊:哦,我属于大自然!(感悟很深哟!)

散步之余,我喜欢读各种有趣的课外书,因为它让我的生活充满了乐趣,让我拥有了丰富的知识。

我在这知识的海洋中遨游。读书时,我会随着作者的感情,在书的海洋中徜徉;随着作者的心绪,经历着激烈的波动。我在这心灵的世界里沉思,细品书里的风雨、感情。充满乐趣的书,充实了我的人生。

我的课余生活,是一片绿色的希望,是一支动听的歌,是一首感人的诗。乐趣无穷尽,永远都是美好的。

老师鲜点评:

篇2:我的身体 我的灵魂 我的生活

站立在2263年前蜀郡守李冰率众修建的防洪堤上,她长时间眺望江面,喃喃“真美,真美”。她鲜蓝的上衣、大红的紧身裤、六七公分高的镶红边细高跟羊皮靴与暗绿的江水相映,也与周遭穿着平淡的游客相区别。

她眼尖,指着漂浮着垃圾的内堤一角说:“怎么有脏东西!”20分钟后,她找到了批评对象:一个站在岸边擦碗的中年男人。

“不要扔到江里!水弄脏了,就没有人到你们这里来了!”

男人看她一眼,嘴角向上微微一翘,继续低头擦碗,仿佛听了一个小笑话。

这类事她在北京也干。有一天,她捡起一个刚落地的可乐罐,追上前面一辆出租车,径直递给司机:“嗨,你东西丢了!”但另一次又碰了壁,坐在弟弟开的车里回老家,一包垃圾从车窗飞出去,她要自家兄弟倒回去捡起来,弟弟说:“要不你下车,换辆车走。我是不会回去的。”

她在水利模型大厅遇到粉丝,几位女孩子掏出手机想要合影。她张开双臂:“谁先来?”脸上是灿烂的招牌笑容。

访谈过半,她突然转向松珑快声道:“给我帽子!”我一扭头,一群婶婶嗑着瓜子瞄向这边,脸上是“看到名人”的新鲜劲儿。

摩梭族的女人眼睛里有活儿

人物周刊:你常说佛。藏传佛教对你的影响是什么?它从哪里来?

娜姆:我是一个佛缘很深的人。我受过摸顶赐福;拜见过班禅大师,去中央民族歌舞团就有他的帮助;去上海音乐学院读书是我们家乡的活佛资助的……就有一点,我没好好修。我太好人间的东西,太好300双高跟鞋、貂皮大衣,太好香艳……兰卡不是说嘛,有件漂亮东西,我一定抢在手里(咧嘴大笑),而且我不觉得错、内疚,就觉得it belongs to me(它是我的)。

我一方面很张扬、很夸张,但在佛面前我是很低很低的。这一路都觉得佛在用一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说:这个你不要碰,那个你要做好。我走到哪里,都带着藏香。

人物周刊:这几天我在观察,觉得你真够得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娜姆:这是血液里的东西,来自文化。人家说察言观色是很小气的东西,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女性的魅力所在。小时候,妈妈去做客总是带姐姐,她长得好看,但是到邻居家借、还个什么东西,反正牵涉到外交的,都派我去。我从来没有把嫁个好老公,生个小孩,守着一个温馨的家当成最高理想。我是在天上飞的。

人物周刊:看你的书能明显感觉:你现在回到家乡,想亲近家人,但又非常不适应了。

娜姆:这就是一个时空问题嘛。我也是最近才悟出来:I live very fast(我活得太快).我过去的生活是飞快的、很没有人情味,没几个人能跟得上我的速度。比方去浦东机场,别人是坐大巴或出租车,我是坐磁悬浮,倏,我就到了。一件事情摆在面前,中心思想在哪里,what’s the point, what’s the soul, what’s the meat(二指相捻,作数钞票状),我很快就能知道,I need to change quickly(我得迅速改变),然后我就巴啦巴啦,人家会觉得很奇怪:“这谁啊?”当快男评委就是这样。

人物周刊:你常反思自己?

娜姆:以前不会,最近有。一般是这样,别人说什么,我在心里做功课,说得有道理,改!没有,一听就过!我有个优点就是不耻下问,有错就改。

人物周刊:“不耻下问”不能乱用,它是说你的身份比被问的人高。

娜姆:(哈哈)我就是这意思。

是我要,不是你要

人物周刊:有没有你做不到的?比方你看上一个男人,他没看上你。

娜姆:没有!一般没把握的事我不做。这种情况会有:情感发生,到百分之八十我撤了,或对方撤了,但没有得不到的。一般来说是我进攻,是我要,不是你要,你要我还不给呢(哈哈大笑)。It’s my body! It’s my soul! It’s my life!(它是我的身体,我的精神,我的生活)

人物周刊:你跟石丹梧那段7年恋情,是许多女孩心中的童话,但结局似乎不完美。

娜姆:正因为那样的结局,这个故事才美。七年,他牵着我的手走进他的世界,那么保护、宠爱,一起分享了那么多东西……但我是一个使命感很强的人,一直在求变,所以我敢6个月不回去……如果再继续,这个故事就不美了。他母亲现在基本每个礼拜都给我电话,当我女儿看待。

人物周刊:之前好像有个意大利的,4年。

娜姆:嗯。反正都是生命中的过客、贵人,丰富了我的人生。有时候坐在北京的家里,想想他们都活得好好的,挺好。

人物周刊 :小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要一份爱,天长地久?

娜姆:从来没有。我从来不设计自己的感情。在路上碰到了,触电了,就发生了,我特别希望nature(自然)。

人物周刊:会不会在人群中迅速辨别出某个人可能是你的贵人、老板,然后……

娜姆:不会,从来不会……今天是我老板,明天我跟他平起平坐,后天拍拍他肩膀,说走走一道走。在我们摩梭人的观念里,没有等级贵贱的观念,所以我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东西,跟什么人都能处得来。

人物周刊:但在上音读书的时候,你结交的都不是一般人,譬如大使的女儿。

娜姆:那不是故意结交的,她是自己来的。我们学校开少数民族音乐会,她来,就认识了,然后暑假路远没回家,2个月没地方去,她说你住我们家吧。就去大使馆住,又有司机又有海鲜的(呵呵)。

人物周刊:是不是觉得跟外国同学在一起比跟中国同学在一起更自在?

娜姆:对。我要么跟少数民族同学在一起,要么跟外国人在一起,因为那样才觉得能“做我自己”,没有被一种眼光看着,没有被什么禁锢起来。

(一位同届同学对她当年的评语是:行为举止备受争议。据说,有人问上海音乐学院院长杨立青,杨二车娜姆到处打着上音毕业生的旗号,为什么不出来说两句?这位作曲家出身的院长表明态度:避之不及,不助炒作。)

人物周刊:那时有没有给自己设条底线?

娜姆:当时有个女孩,湖南的,怀孕了,领导老师轮番找她谈话,没得毕业。我就知道,毕业证要拿到手,怎么玩都可以,这种事不能犯,我必须保护自己。有个医科大学的老外给我送了三年的早餐——留学生食堂东西好吃——我连手都没让他拉一下。后来同学就笑:“啊,她表哥又送早餐来了。”

那种大的爱,没几个人能有

人物周刊:第一次走婚是在北京?

娜姆:嗯。买我下一本书,书里会有。在泸沽湖呆了那么多年,最后在北京失身(哈哈)。反正北京是我的吉祥之地,83年第一次到北京比赛得奖,后来去美国,回来在北京认识我的“挪威王子”,所有的好运气都在那里。

人物周刊:你对性怎么看?

娜姆:今天这个世界,钱已经不算难找,只要你勤奋工作。但找到一份好的性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好的性会让我皮肤很好,眼睛发亮,头发油黑……

人物周刊:你有高潮吗?

娜姆:当然!没有高潮的性我不会要。一些女朋友跟我抱怨她们没有享受到性,我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不换?”(哈哈哈)

人物周刊:你会一夜情吗?

娜姆:我不喜欢,没有感情的事我都不喜欢。在我看,真的很不划算。那里隐藏着太多的危险,病毒,抢劫,诱骗,拐卖,在谁都不认识谁的情况下,能保证不发生意外?再说女孩子感情上总比男人丰富些,我就不相信早上从男生公寓走出来,会一丝丝后悔都没有。嘴上可能会炫耀,回到家里肯定拼命清洁自己。如果那一夜真的美,你想找回,更是费时费力又费心。

人物周刊:你愛钱吗?

娜姆:(沉吟一秒)爱。

人物周刊:你靠什么挣钱呢?

娜姆:我做代言,房产啊,酒啊;写书,加上马上要出的2本,一共13本;演讲,在国外曾经每小时3000美金,在7个国家讲我的故事,讲到快要吐了;拍电影,《喜福会》、《时尚与牛奶》;还有当模特、走秀。

人物周刊:从一个模特的标准看,你的身高和体型……

娜姆:我通常作为嘉宾出场。反正这辈子我摸过的最多现金是50万美金。我喜欢花现金,买房子从来不贷款,一次付清。

人物周刊:当了名人,要维持一定的排场,要养各处的房子,你能运作好吗?

娜姆:我从来没有学过数学,算不好账,但我从不担心钱,就像从来不担心某件事我做不成一样。有时候突然没现金了,到哪个衣服口袋里挖挖,总能翻出一两千块钱。

人物周刊:没有陷入绝境的时候?比方在国外。

娜姆:从来没有。一般我不会把自己逼到那个份上。摩梭族的女人都会打算好、计划好。譬如我挣10块钱,2块钱给自己用,3块钱拿去孝敬家里,5块钱存起来。

刚到美国的时候,我一天最多打过5份工。早上去餐馆,我喜欢吃培根和Pancake(一种早餐薄饼),餐馆免费提供,有工资,还有小费拿。我擦的桌子是最干净的,动作又快,笑容又甜,所以小费最高。

人物周刊:还有四份工呢?

娜姆:中午去百货公司当香水模特。下午1、2点钟推老人去公园,可以学英语。然后去超市码货,以前我哪知道那么多洗涤剂啊,本来就是生活里要用到的,正好学。晚上去夜总会,夜生活也过了,不花钱,还可以拿钱。很好玩的。

那些年真是很锻炼人。好多人去美国,打工心里觉得苦,对西方文化心里也是拒绝的。我不觉得苦,我完全是去探索、拥抱的。我好奇,这是长生不老的秘诀,Show me,then I build my own world. I wanna be the queen of my world. I love food, I love music, I love people with good background or bad background. 你明白吗?就是那种大的爱,没几个人能有的。如果在老家,我就是一个当家的人,主宰平衡的人。

为什么我现在拒绝采访,就是他没有那种大的爱,没有那种心态、理解力和能量,净问些什么挪威王子啊不痛不痒的东西;还有的女记者,顶着一头头皮屑来采访我,我就说你先回去把头发洗干净。我没有兴趣跟这样的女人讲话,女人首先要爱自己,That’s a woman.

很多人第一句话就是:“你跟我们想象的很不一样。”所以随他们怎么编。他们给我看那些文章,bullshit(狗屎),我看都不要看,但我要他们写,我要登在他那个上面(哈哈哈)。我从来不看小说,那也都是编的。

人物周刊:那你看什么?

娜姆:人物传记。希特勒、希拉里、阿拉法特,阿拉法特小蜜写的我也看。(在她的书里,找到她读过的女性传记:亨利夫人、宋美龄、麦当娜、奥黛莉·赫本、玛莉莲·梦露、戴安娜;她尤其推荐弗里达,因为女画家身上那种神奇的生命力)I love the thing can really touch. I don’t like fiction(我喜欢能够得着的东西,不喜欢虚构小说)。

人物周刊:虚构是用来让人做梦的。你不做梦吗?

娜姆:我从来不做梦,梦了我也记不住。梦是骗人的、虚幻的,这么多年我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譬如我要喝杯咖啡,一杯1块2毛钱,都是我用十个手指头挣出来的。

机会很重要,通道就是现金

人物周刊:你第一次婚姻好像也是个传奇。

娜姆:才好玩呢。那个美国人叫Andrew,出租车司机都叫他鹌鹑蛋,ABC的记者,采访过我,有天晚上我带了点蘑菇和菌类去看他。他住四合院,半夜三更,居委会大妈来捉奸。那时候这不是小事,我们就说,我们明天要结婚的。第二天到了民政局,分头填表,问得很仔细。他填完了,可我不会写他的名字。我用胳膊捅捅他:“哎,你叫什么?”他说A、N…我不会写,鹌鹑蛋我也不会写,最后表是他填的(哈哈)。

我们托运行李,全是些军大衣、老家具、破藤椅。运费很贵,老北京就说:这俩傻子,花钱运垃圾。哎,我们家还有一大堆破烂呢,要不要?

人物周刊:昨天听你讲刚到美国2 个月就离开Andrew了,他没给你经济上的帮助?

娜姆:没有,我那时挣得比他多,一天五份工嘛。2 个月后我想搬去夏威夷,因为去之前我对美国只有两个印象,一个是万宝路香烟上的牛仔,第二个就是夏威夷。

人物周刊:那时语言关过了吗?

娜姆:没,就20个单词。他给我的新婚礼物就是一张美国地图,他说:“你是一条鱼,在杯子里能活,在鱼缸里能活,在河里能活,在海里也能活。美国在这,给你。”这是他的原话。然后我就走了。那几年my mind totally open up……(我的心灵完全打开了)

人物周刊:打开了。

娜姆:对,整个人打开了。以前说什么意大利人、法国人、印度人,忽然就住在隔壁,同一个社区了,隔一条街是意大利饭,再隔两条街是印度饭,不同文化混杂在一起,我很喜欢。我交许多朋友,最不在意的就是他们有没有钱,因为我完全能够自立。

人物周刊:你好像说过,男人不喜欢经济上不能独立的女人。

娜姆:对啊,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很穷的女人的。反正那时候我只要挣够机票钱,马上辞职去机场,随便选一个30分钟里起飞的航班就飞了。那段时间基本上走遍美国,我喜欢找有水的地方,像佛罗里达的海边啊……旧金山虽然有水,但是太冷。我觉得在路上很安全。

人物周刊:但前天你说被黑人打过。

娜姆:这种事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发生。

人物周刊:你吸收了西方文化里不少东西,有没有你觉得不好而且拒绝接受的?

娜姆:有。毒品;还有就是浪费,我从来不浪費。

人物周刊:那几年的感情生活就空白?

娜姆:空白?怎么可能(哈哈哈)。

人物周刊:夜深人静,会不会掰着手指数数自己经历的情感。

娜姆:我不回忆。不过有次在旧金山开生日party,我把所有的男朋友都请来了,他们从世界不同的地方飞过来。但那天晚上到最后,他们一个个散了,我是一人回家睡觉的。(看到我探寻的表情,嘿嘿笑起来)多少人来?这数字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人物周刊:你总能迅速理清思路,趋利避害么?

娜姆:当然,这是必须的。我每天早起做的功课就是这个,我每天都问自己:What do you want, Namu? Are you Happy, Namu?我从来不overdo(做过头),我从来不听别人说什么,只听自己心里的声音。像我这种,我不保护自己,没人保护我。

人物周刊:你手机里有多少人的号码?

娜姆:七八十个吧,都是优质朋友,对不能交的朋友要像对旧衣服一样打包扔到地下室。说实话,我走到今天,靠的不是男人,是朋友。我不巴结当官的,这几年你是官,过几年你下台。兰卡不是说嘛,我走到哪里都有朋友,都有干爹干妈。

人物周刊:利益的成分多,还是感情?

娜姆:当然感情多。我确实很幸运。

人物周刊:最近这几年,你要什么?

娜姆:我要的都有了。名气,cash(现金),love(爱) ……就像家乡的三种花:桃花,我有过了,而且太多了;牡丹富贵,我也有过了;现在我要莲花,静静开在佛的脚下。这些年,什么样的人和事我都遇到过了:做秀的、煽情的、浪漫的、冒险的、有权的、好色的……现在应该回到自己的根了。这次为藏地旅游网做代言,我就很开心。在我们老家,一个姑娘要是跟藏族小伙走婚,老人是要竖大拇指的。

人物周刊:大家把你当娱乐人物,你怎么看?

娜姆:娱乐圈本来就是娱乐嘛,没必要太较真。你想差不多有一年时间,我几乎天天上娱乐版。但机会很重要,通道就是现金。我到了那个圈里,做我该做的事,拿我该拿的钱,放进口袋里,然后说拜拜。

(这年头,谁娱乐谁,真不好说。就在这家茶馆里,桌上一张当地报纸的娱乐版上,憨豆先生与杨二车娜姆分别被电脑合成为新编电影红楼梦的贾黛人选。她的反应是大叫一声,哈哈大笑,传给身边的人看,又要回去,说“我看看怎么写的”。)

人物周刊:前不久你跟芙蓉姐姐一起参加了赵半狄的熊猫时装秀,你怎么看她?

娜姆:她挺可怜的,大家当她小丑,她就变成了小丑。不过近看她是挺恶心的。

人物周刊:你怎么看现代人的成功和他们的成功观?

娜姆:有些人可能上辈子做了好事,有许多东西现成摆在那儿等他去接着;也有不少人是付出许多代价的,好多东西是要绑手绑脚才能得到的。I fucking hate that!(去它的吧!)我要nature、happy(自然,快活),要做我自己。妈妈说,成功就是每天头放到枕头上,能沉沉入睡。

人物周刊:那你认为的成功呢?

娜姆:(想了想)跟妈妈一样。

“很高兴认识你。”道别时她说。

“我也是。”

“下次我回上海,你来我家玩吧。”

“还是去我家吧。你那儿太香艳,我坐不住。”

篇3:我的课余生活

周末,学校的足球队去参加东莞市举行的“远恒杯”足球比赛。周五,我们在学校进行了一场热身赛。“旋风小子”队PK“雷霆小子”队,这是一场激烈的比赛。

比赛开始了,我们“旋风小子”队先开球。只见王文杰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接球,我一边快速跑,一边用右手摆出OK的姿势。说时迟那时快,我提起右脚稳稳接住,带着球飞快地奔往禁区外,右脚一飞,射门——只听场外“耶!进了!”“旋风小子真棒!”……欢呼声响彻整个球场上空。队友纷纷向我狂奔而来,相拥在一起,高声喊:“我们进球啦!我们进球啦!一比零……”对方不甘示弱,陈俊宇快速传球给“小机灵”黄逸文,黄逸文右脚推射,只听场上欢呼道:“一比一平!”……“雷霆小子”队扳回了一球。一会儿,嘟……一声响,裁判吹响了哨子,就这样结束了比赛。

有了足球比赛,我的课余生活就像七色花一样,多姿多彩!

篇4:我的生活,我的选择等

4月25日,由美国堕胎和生殖权利行动联合会等7个社团组织共同发起了声势浩大的维护堕胎权集会在华盛顿举行,有数十万名妇女参加了这次主题为“为妇女的生命游行”的集会。其中一名参加者在自己怀孕的肚子上写下了“我的生活,我的选择”。堕胎权问题也是影响眼下美国大选的重要问题,正谋求连任的布什反对堕胎,而民主党候选人克里则支持妇女在堕胎问题上拥有选择权。

伊战版“拯救大兵雷恩”

美国威斯康星州国民警卫队的威特默一家三姐妹雷切尔、夏丽蒂和米歇尔去年一起被派驻伊拉克。4月9日,20岁的妹妹米歇尔在巴格达遭伏击身亡。根据美国军方有关阵亡人员的政策,幸存的大姐雷切尔与二姐夏丽蒂在回国参加妹妹的葬礼后,可以不必再返回伊拉克。图为两姐妹在伊拉克战场的合影。

抗议猎杀海豹

图为一位躺在纽约麦迪逊大街上的Dolce & Gabbana设计师服装店门前的“善待动物者”组织(PETA)抗议者。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引起人们的关注,以抗议加拿大政府对海豹的“屠杀”。从上个世纪60年代起,加拿大政府每年都开展大规模的猎杀海豹行动,今年更达到了50多年来创纪录的35万头,其中包括大量的海豹幼崽。

容量25GB的纸质光盘

日本Toppan Printing和索尼公司最近推出了容量为25GB的“纸光盘”,其材质包含了51%的纸质,一张直径12厘米的这种光盘可记录2个多小时的高清晰度电视节目。研制者还希望它的使用能降低光盘价格。另外,由于纸光盘可以用普通刀、剪进行裁切,因此在数据安全方面也有自己的优势。

最有“环保功德心”的时尚

你看出来了吗?这么漂亮惹眼的时装包,居然是用废弃的果汁利乐包拼接而成的。最近这种用回收的利乐包制成的时装包在加拿大风靡一时,它色彩丰富、新颖、俏皮,颇受广大女性的追捧。而这个由菲律宾商人最早想出的创意,也被称作是最有“环保功德心”的时尚。

全世界惟一的葡萄酒水疗中心

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葡萄酒SPA,位于法国波尔多地区的Caudalie水源地,这里最大的“卖点”是,你在享受浴缸里泡澡的时候,可以在水中加入新鲜的葡萄果渣、以及葡萄籽香氛油等等。很多人都反映,那是身心彻底放松的独特体验。

荷兰王子:不爱江山爱美人

去年,荷兰王室二号王位继承人乔安·弗里索王子为了与身陷丑闻的女友玛贝尔·威西·斯密特结婚,公开宣布愿意放弃王位,成为自英国王储温莎公爵之后欧洲王室中又一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种”。斯密特现年35岁,有欧洲名牌大学学位,担任过联合国巴尔干问题专家,又在非政府组织“开放社会协会”中工作过6年,表现出色;但是被曝曾与黑帮头目有染,因而政府拒绝同意他们的婚事。4月24日,他们正式结婚。

蜗牛作画

用蜗牛来作画?不,对俄罗斯人伊利亚·卡罗斯诺夫来说,应该是让蜗牛来作画。方法很简单,在蜗牛的软体上蘸上水彩或者树脂颜料,然后让他们尽情地爬就是了。几只蜗牛所爬过的五颜六色且又毫不规则的轨迹,就算是完成一幅画啦!怎么样?是不是还真有点“超现实流派”的意味?卡罗斯诺夫还准备把它们收录进自己所编辑的《动物所作的画》一书中。

历届“美人鱼”聚会

这七位“美人鱼”是1951年至1986年期间在美国佛罗里达州Weeki Wachee海洋公园进行过表演的员工,当时她们装扮成“美人鱼”进行表演的时间从2年到6年不等,现在,她们中间最老的已经是73岁的“祖母级美人鱼”,而最年轻的也已经是49岁了“美人鱼大妈”了。现在她们还坚持每月无偿为游客演出一次。

“镶钻”眼睛

篇5:我的农村知青生活——放牛

金秋十月是收获的季节, 生产队每天的活计便是秋收, 割高粱、收玉米、割黄豆等等, 这些农活对于我们生活在城市里的中学生来说, 都是新鲜陌生的。日复一日, 我们在生产队广大贫下中农社员手把手的帮教下, 渐渐地学会并掌握了一些农活的做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 我们逐渐融入到了生产队这个新的生产生活大家庭。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这一在当时非常时髦的政治口号的推动下, 我们大踏步迈进了1969年新的知青生活。

40多年过去了, 令我一生难忘的农村知青生活的场景仍历历在目……。我十分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当牛倌的情景。那是6月末的一天, 生产队“打头”的 (生产队带领社员干活的头) , 让我去放牛, (牛倌那几天病了) , 于是, 我不得不干起了我人生的又一个第一次, 接过牛倌的放牛“棒”, (我们那放牛不用鞭子, 而是拿一根1米左右长, 40~50毫米粗的木棒) 。我将生产队牛栏里的大小20多头牛放出, 并赶往放牧地——东沟子。刚开始的路途还算顺利, 这群牛在路上还较听话, 待到放牧场地后, 牛群中所有的牛均低着头静静地吃着草。但好景不长, 不一会, 我便看到有几头牛脱离了牛群, 向牧场沟沿上方旁边的庄稼地里跑去, 去吃地里已长近1米高的玉米。这一突发状况让我不知所措, 赶紧向那几头牛跑去, 急忙想把它们赶回牛群。忙活了好一会儿, 我赶走了这一头又跑了另一头, 几个回合下来, 只忙得我满头大汗, 气喘嘘嘘。正在我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 邻队的老牛倌跑了过来, 帮我把牛一同往沟里赶, 同时只见他把手中的放牛棒对着一头大牤牛狠狠地掷了过去, 不偏不倚, 正中一只牛角, 随着他的一大声吆呵, 蹿进庄稼地里的那几头牛, 都随着这头大牤牛乖乖地跑回了牛群, 安闲地吃着草, 再也没有往庄稼地里蹿的现象了。这时, 老牛倌走到我的身旁和我聊了起来, 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放牛, 当知道我是知青的时候, 他语重心长的告诉我, 放牛这一活计也是有窍门的, 并向我传授放牛的“秘籍”, 告诉我牛群中也是有“首领”的, 我的牛群中的“首领”便是那头大牤牛, 当你将它制服管住后, 牛群便会听你的命令, 这就是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每天的放牛生活也是很辛苦的, 要和牛群走很远很远的路, 口渴了, 就到东沟子的小河沟里用双手捧着河水解渴。六月的阳光是炙热的, 为了避暑, 我也学着邻村放牛娃的样子, 在河套里折来了柳条, 与一些蒿草合在一块, 自编了一个草帽遮凉, 防止中暑。就这样, 在接下来的几天放牛的日子里, 我便把那头大牤牛牢牢地看住, 牛群中所有的牛听话多了, 我也可以像邻村的老牛倌一样, 闲暇之余躺在沟边树下的避阴处休息, 听着知了和小鸟唱歌, 或仰望天空看着那追逐嬉戏的白云, 憧憬着青春美好和未来。

在后来的生产实践过程中, 我才知道生产队养牛的目的是为了提高农田各种庄稼的单位亩产量, 用它们在牛栏里进行积肥, 其全部流程为:每天晚将牛赶进牛栏——牛在栏内休息排泄——社员由栏外向内扔土、放水——赶着牛群在栏内行走、奔跑, 牛将水土、牛粪、尿充分搅拌并发酵后, 形成上好的农家肥料, 次年春天送到庄稼地里用做底肥, 以此来达到提高农作物产量的目的 (因那时供应农村的化肥极少, 农村种地大都采用农家肥) 。

篇6:我的值星生活

刘波

初中毕业后,我辍学回家务农,上学时的种种梦想也随之搁浅。因为我家地处山区,那时信息还很闭塞,闲暇时,唯一能给我带来快乐的就是听广播。一天,我在亲戚家无意间看到了一本名为《妇女生活》的杂志,便随意翻看起来。很快,我就被杂志里的文章所吸引。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去亲戚家玩,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借《妇女生活》看。

一晃三年过去了,同村的伙伴们要么早早娶妻生子,要么外出打工挣钱,而我却一事无成。看着父母焦急的目光,我苦恼极了,《妇女生活》就成了我闲暇之余的又一个精神寄托。杂志看得多了,我就有了写作的冲动。于是,每天干完农活回到家,我都会趴在昏暗的灯光下写写画画。特别是有一期《妇女生活》上刊登的一篇文章,给了我极大的鼓舞。文章中讲的是一个打工妹自强不息,靠打工养活自己,并最终成为一名作家的故事。看完文章,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人家一个女孩子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都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作家,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女孩子吗?我再也不能这样浑浑噩噩过日子了。这样一想,我心里一下子亮堂起来。此后,我喜欢上了文学,爱上了写作,《妇女生活》就成了我写作路上的第一个“导师”。

见我痴迷写作,父亲坐不住了,问我今后有什么打算。我说我想在写作的路上走下去,想当记者。父亲一听就生气了,说我不务实,希望我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就连村里人见了我都会奚落我:“刘记者,最近又写啥文章了?”面对别人的嘲笑和不理解,我并没有生气,而是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有的人有了梦想而不去努力,那只是空想,而有的人为了梦想努力拼搏,即使最终实现不了,那他至少在精神上获得了快乐。这样一想,我释然了。

尽管我痴迷写作的举动遭到了家人的反对,但我始终没有放弃。我知道,要想成为一名真正的记者,就必须到大城市去,于是,我瞒着家人来到了郑州。在郑州,为了生存,我发过传单,干过保安,拉过广告。再苦再累我都无怨无悔,坚持写作。后来,为了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我还报了自学考试。几年后,我不但拿到了自学考试的大专文凭,还在全国各大报刊发表了不少文章。虽然我还不是一名真正的记者,我知道,我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听说《妇女生活》杂志社招聘采编人员,就前来应聘。通过层层筛选,最终我被录用了。几年过去了,我在杂志社领导和同事们的帮助下,已经慢慢成长为一名合格的编辑。如今,回首走过的路,我有过彷徨,有过辛酸,但更多的是写作带给我的快乐。最后,我想说的是,我要感谢《妇女生活》杂志,在我人生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给了我动力和引导,帮我圆了记者梦!

《妇女生活》成就了我的一段姻缘

赵航

15年前,我在巩义市一家国有企业做宣传干部,并负责报刊的收发工作。因为工作便利,每期新到的《妇女生活》我都能先睹为快。时间一长,《妇女生活》就成了我每月都要见面的“老朋友”。

一天,新的一期《妇女生活》如期而至,一篇题目为《在妻子患癌的3000个日日夜夜》的文章攫住了我的目光。文章写的是平顶山市一位叫邱长江的男子,在妻子患癌后,带着妻子四处求医,还自己钻研医学知识,硬是让妻子的生命延续了8年之久。读完这篇文章,我已经哭成了泪人儿。当时,我刚离婚两个月,正处于情感脆弱期,我怀着崇敬的心情给邱长江写了一封信,随后,他也礼节性地回了信。几个月后,我到平顶山出差,鼓起勇气给邱长江打了电话,他很快来到宾馆见我。通过聊天,我发现,虽然我们相差十多岁,但谈得十分投机。无论是经历和家庭,还是个人爱好,以及做人准则,我们都是那么的相似。此后,我和老邱书信来往,纸短情长。当他向我求婚时,我冲破层层阻挠,只身来到他身边,和他生活在一起。

结婚后,老邱像父亲,更像兄长,全心全意地呵护、关心我。平时,我和老邱出双入对,一起买菜做饭。在家里,他吟诗,我作画,夫唱妇随,度过了近十年的美好时光。

我和老邱享受着美好生活的同时,并没有忘记我们的媒人——《妇女生活》杂志。我俩曾相约,一定要抽时间到郑州看看杂志社的编辑老师,为他们的牵线搭桥表达我俩的谢意。然而,我俩的心愿还没有完成,老邱就遭遇不测遗憾离世。老邱的离去让我悲痛万分。

转眼间,老邱离开我已经6年了,在这2000多个日子里,我无数次在梦里与他相会。走在大街上,看到书报亭里的《妇女生活》杂志,我都会想起老邱,想起属于我们的那份虽然短暂却很美好的感情生活。

为了完成老邱生前的心愿,2010年夏天,我带着当年那份为我们做媒的《妇女生活》杂志,到郑州拜访了杂志社的编辑老师们,代表逝去的丈夫向他们表达了诚挚的谢意。如今,在这本代表着河南千万女性娘家人的杂志创刊30周年之际,我写下了我与老邱的故事,也是我与《妇女生活》杂志的故事,来表达我对这本杂志的美好祝愿,表达我对丈夫的蚀骨思念。

〔编辑:刘波〕

篇7:南方少年:我的“不良”高中生活

如果要找一个成语来形容我的中考成绩的话,到现在我也还暂时没找到合适的。我曾经用过“石破天惊”和“大跌眼镜”,仔细想想好像也太夸张了,和这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的大事比起来,我这点事情也实在是算不上啥子。最后我选了一个朴实的句子,虽然表达起来麻烦了点,那就是:“差得连自己都接受不了!”

那时候家里有一辆被我改装的摩托车,说起那辆车的经历真是牛,光是在那个暑假里就载过三个学生会主席、四个文学社社长、一个镇长的儿子、一个社会头目的儿子。也真是应了那句“红颜薄命”,牛车招风,这辆车最终在我、镇长的儿子和社会头目的儿子去看海的路上被抢了。

当我在路上看到两辆面包车前后围着我们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社会头目的儿子他老爸叫人来为我们护航。是的,我们被抢了,那几个强盗抢走了我们625块钱、3部手机、1辆改装的雅马哈、1部PSP。

我还记得被抢后那个社会头目的儿子说,没事的,我叫我老爸查一下是谁干的,应该很快就能把车要回来的。可是,直到现在都还是没有消息。

镇长儿子说,没事的,我叫我老爸打电话给交警队长,帮你留意一下,应该很快就能把车要回来的。可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消息。

这一年,我15岁。这一年,我开始了高中生活。这一年,这个故事给我上了高中的第一课。

擅自退学后创纪录的“宅男”生活

我有一个哥哥、三个姐姐、两个妹妹、一个弟弟,但我的哥哥姐姐们没有一个考上大学,小时候我很聪明,谁都以为我能上个好大学。祖母只知道清华北大,对我讲,要是清华考不上我们就考北大。小时候还一直想着,应该不难吧,上了高中才知道,我连北大青鸟都上不了。

打我高中开始,老爸就想让我离开“他眼中的猪朋狗友,我眼中的兄弟”,跑上跑下地把我弄进了湛江的市重点学校——我的入学成绩是全校倒数第一。

刚进高中的时候,三点一线地规律生活,学校、宿舍、饭堂。那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能行,但事实上并不行,我们总是在欺骗不了别人的时候欺骗自己。就像起床,把闹钟调到六点,当闹钟响了的时候又调到六点二十、六点三十、六点四十,勤奋小人和懒惰小人打架,失败的总会是勤奋小人。

因为我高中的文化成绩实属“变态”,便想到了去学艺术。去学美术,当我学了两个月后还把圆画成四方形的时候,我很有先见之明地退出了。后来,又想到去学音乐,最后发现音乐并不是只学着弹弹吉他、哼哼小曲什么的,而是天天上理论,练美声,最后也自觉地放弃了。只可惜广东省没有招考编剧专业的,要不,也许我能考得很好。

我知道,我开始长大了,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想象的那样简单。我想找回童心,可是已经记不得把它丢在什么地方了。

迫于各种压力,或者说是因为我太高看了自己的能力,高一第二学期我就辍学了。那时候我已经能在各种报刊杂志发点豆腐块文章,又加上喜欢韩寒,便以为自己就是“韩寒第二”了,他能用稿费养活自己,我也可以。

当辍学两个月后,我发现自己真的“二”了,而且之前没有”韩寒第”三个字。

退学时的家长签各,是我假冒老爸签的名,也就是他老人家并不知道我退学的事,一直以为我还在学校里勤奋苦读,仍然每个月准时寄钱给我。

那时候,我在离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单人房,刚搬进去时总觉得我离出名的时间不远了,睡觉时还时不时地幻想着出名了赚了很多很多钱的样子。我知道这样想很不厚道,但我只不过想把心里真正的想法表达出来,我是个俗人,说不出“写作是为了让后世留下一部佳作”之类需要用双手紧握着良心才能说出的话。

但是,自从我辛辛苦苦地写了七万字的长篇被电脑病毒弄得无踪无影之后,我想起了韩寒的一句歌词:“现实理想,中间隔着南墙。”从那之后,我便很少写东西,时间都用在看书、睡觉、打游戏上了。

之后我还在那里住了三个月,三个月里我只出过三次门。一次是陪一名女生看电影,一次是出去接一个从北京来找我玩的朋友,一次是发烧到39℃去医院。我“宅”在宿舍里的最高纪录是37天。

那三个月里,在游戏方面,我把《地下城与勇士》和《魔兽世界》打到了满级;在电影方面,我看了19部文艺片、17部爱情片、21部动作片以及7部日本文艺爱情动作片;在吃的方面,我吃了两箱桶装的方便面,叫了49次外卖;在看书方面,看了7本外国短篇合集、6本侦探小说、12本传统小说、17本漫画;在赚钱方面(说好听点是写稿挣稿费),当枪手写小说赚了1 400元人民币,发表了一篇XX小说收到了349元人民币稿费。

这段”宅男”生活,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也许,凡事都有两面,有失去,也有获得。

流浪的路上爸爸谜一样出现在面前接我回家

还没有高考,同学们早就商量好毕业了去哪旅行。我拿着中国地图看了一下,把所去过的城市圈起来,发现我原来去的地方可以构成一幅很美丽的画。

在那间单人房里呆了半年之后,觉得自己领着家里的钱把自己圈起来像养猪一样也不是那么回事,我便退了房,背上旅行包,装着电脑、相机和几件简单的衣服,踏上了旅行(其实就是流浪)的道路。

旅行的过程中我觉得自己像一头被放养的羊,仔细想想也不对,羊只需有草就能生存,而人则需要钱来养活。

支撑我旅行的基本费用是爸爸每月按时打到我银行卡上的1 000块生活费(到那时候他也还不知道我辍学的事),但旅行的费用比宅宿舍高得多。因此,一路上,我卖过报纸、地图,喝过自来水充饥,睡过小巷、牛棚、田野、网吧,其实以上种种还并不算凄凉,只能说是一种经历,真正的凄凉是在贵阳,我被人抢去了手机、相机、电脑,以及刚刚取出来的1 000块钱。

迫于无奈,我只能打电话回家给爸爸。因为用的是公共电话,而且还不是湛江的号码,我爸以为我被骗进了传销组织,最后他还是打了二百块钱到我的银行卡里。

第二天下午,就在我准备离开贵阳的时候,我竟然在街头看到了爸爸,他满脸憔悴,我顿时泪流满面。关于他怎么来的,他没和我说。我没有告诉他地址,到今天这依然是我心里一个大大的未解之谜。

爸爸见到我时没生气,只是叹了口气,说了句:“没事就好,走,我们吃饭回家。”

201 1年去重庆开“90后”作家联谊会的时候,有人问我,你觉得最对不起的人是谁?符虚抢着回答,肯定是他爸。是的,是他,他是一个好人,好爸爸!

经历开书店、工作室后重回学校

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开一个小书店,书店里要有一个小阁楼,阁楼里摆着几张复古的桌子,放着我从世界各地淘回来的玩具、饰品、各种乐器,音乐箱里所播放的都是类似陈琦贞《距离》那种较小资的歌曲。

从贵阳回到家里,我没有回到学校,而是在家里上了两个月“家里蹲大学”,直到符虚告诉我,他要去惠州开书店,我才跟着他坐上开往惠州的汽车,又一次离开了家。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冷,送我的是我爸,他让我听话,听符虚的话。

和符虚开书店的那段时间,我们看了37部文艺电影、两部魔幻电视剧,还合写了半部长篇。他写了一部长篇小说、6篇短篇、21篇博客杂文,而我看了书店里所有的漫画,以及我认为好看的书。也就在那段时间,我的文学水平提高得很快。

因为我们没办证,办个什么文化证之类的,得要两万块,最后在工商局、文化局、城管等部门的共同干涉下,书店关门大吉了。在我回家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在书店里第一次喝了酒,消耗了4瓶青岛、10串牛肉、1盘烤金针菇、1包奶香花生、3条鸭脖。

从惠州回家的时候,我爸知道我喜欢关于文字类的东西,便开了一间工作室给我,我负责经营复印、打印、办校刊这些,因为认识的同学多,第一个月竟然赚到了三千多,不过,我是忙得真累了。

2010年6月8日,我关上店铺的门,骑着摩托车到工作室附近的一所高中,在校门口把车停下,坐在上面,看着高考后学生的各种表情,看着撑伞等待的家长,突然想到,我爸都没接过我放学呢,然后这时我又想到韩寒跟我说的一句话:“回家读书吧,就像让我学自己,我都学不像。”

等人群散尽,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我说,我想回学校。

韩寒、郭敬明和我的青春记忆

到目前为止,我的很多青春故事都与韩寒有关,但在知道韩寒之前是捧着小四的《幻城》当宝看的。我在想,如果当时一直把郭敬明当偶像而不是改为韩寒,或许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学生,或许每写一篇作文都华丽得炫瞎老师的眼。

我见过郭敬明一次,当时他带着他的团队到广州签售,那时我正好在广州。我是抱着一副打量他身高的心态去的。我起得很早,到了地方已人满为患,而且全都是小女生。那场景让我想起了韩寒在《他的国》里关于郭敬明出场的描写,场景和我所见的一模一样。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韩寒也去找郭敬明签过名的,要不不会写得那么逼真。

轮到我的时候,我看他,因为他是坐着的,打量不到身高。我便无可奈何地拿出韩寒的《可爱的洪水猛兽》给他签名,他笑笑,然后指下我手里拿着的《小时代》示意拿错了。签了《小时代》我赖着不走,叫他顺便签了《可爱的洪水猛兽》,他没有签上他的名字,只是写了两个字——幸福。那两个字让我很费解,我不知道他是在暗示他和韩寒很幸福,还是希望我能幸福。

相比小四,我更喜欢韩寒,虽然那货让我从一个“好学生”立马蜕变成“坏青年”,让我应试作文从没及格过,让我在学校演讲的时候学着他讲真话被领导关在办公室里轮着对我进行教育批评。但说“偶像”,非他莫属。

见到韩寒是在一个不太冷的冬天,那时他在肇庆比赛。跟我一起去的是各种大哥大姐,我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

在赛车棚里见到韩寒时,他在吃饭。吃的也是和我们平常吃的那种差不多的盒饭。带我们去的会长认识他,进去打了招呼,他抿嘴。一个姐姐说:“我终于见到韩寒了,会动的耶。”众人无语。

当我捧着书找他签名的时候,他很奇怪地看着我,然后问我:“怎么不去学校?”那天是星期三。我说:“退学了,学你,当个文艺青年。”他说:“还是回学校吧,就算让我学自己我都学不像。”然后拿起我给他的已经签过名的《他的国》,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上了两个字——快乐。

我们站在维修棚里看着他的赛车,看着一辆辆车从我眼中闪过,我突然萌发了想当一名赛车手的念头,紧接着就想起第一次开车撞到电线杆,第二次遇到“碰瓷”赔了几千块钱,这个想法还没生成就马上流产了。

把郭敬明和韩寒给我写的四个字连起来,就是”幸福快乐”。希望不管是韩寒、郭敬明、我、你,我们都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这是真的。

结语:我出生的时候晴空万里天无异象

现在“穿越”闹腾得厉害,我也不能幸免。

历史课上,我常趴在课桌上想象着以后如果穿越的话,我会在哪个朝代、成为什么人,最后总是被老师飞来的黑板擦惊醒,老师说:“高三了……”我“哦”一下,然后擦一下沾着口水的嘴,摆正历史课本。

每个人都是有历史的,区别在于有的人还没有创造他就有了历史,有的人创造了一辈子,也没留下什么值得说的事情。这种感触来源于一次我在课堂上用手机看的《百家讲坛》。

那一期是董平教授讲王阳明出生那一段,大意是这样的:王阳明出生前一天晚上,他祖父和祖母都做了同一个梦,梦见观音踏着祥云为他们送来孙子,第二天王阳明就出生了,他家屋子后面还飘来一朵祥云,注定了他一生出来就是个传奇货色。

看到这里我无限感慨,回家就屁颠屁颠地跑去问祖母,我出生前一晚上他们是否有做梦,我出生那天天空是否有异常之景出现。祖母想了半天,才激动地用手拍了下桌子,说我出生那一天头天晚上她确实做梦了,梦见和我祖父一起去看海。而我出生那天,晴空万里,没刮风,没下雨,一切正常。

我不相信祖母讲的就是事实,心里想她可能要么得了健忘症,要么就是企图要对我隐瞒什么——我,怎么可能这么平凡呢?

直到前几天帮忙收拾哥哥的书,看到他在小学六年级的笔记上,刚好有写我出生的事情。他是这样写的:“2月25日,星期三,睛。今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窗外的向日葵还没开花,值得高兴的是我终于有了一个弟弟了。”

这就是我的出生,真的没有故事,和无数平常人一样平常。

篇8:《妇女生活》给我的生活增光添彩

之所以如此热爱《妇女生活》,是因为她在我眼里与其他杂志有很大不同,一是栏目吸引人,二是内容独具特色,比如“本期特别关注”、“零距离访谈”、“夫妻之间”、“保健与养生”、“幼教焦点”等栏目,在很多杂志上看不到,“真情故事”、“生活与法”等栏目,贴近生活,关注百姓。读这本杂志既能获得精神上的享受,又能得到生活方面的知识。空闲的时候我爱跟亲朋好友聊天,生活中经常能用到的医学或法律知识是我比较爱聊的两项内容,大家也都爱听,时间久了亲朋好友竟把我当成了半个医生、半个律师。我知道这是我长期坚持订阅《妇女生活》的结果。可以说,我现在掌握的医学理论知识及相关的法律知识,基本上都是从这本杂志来的。

通过阅读《妇女生活》,我不仅获得了知识,而且更加热爱生活,也更加珍视亲情和健康。有时候,看了杂志上的某些文章,受到启发,我也会产生写稿投稿的冲动。夜深人静时,我一个人悄悄趴在书桌上挑灯夜战“爬格子”,感觉十分惬意。近十余年来,我每年有40余篇稿件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在《妇女生活》杂志上也刊登了六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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