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清水河畔的散文

2024-06-25

漫步清水河畔的散文(共6篇)

篇1:漫步清水河畔的散文

漫步清水河畔散文

在初夏时节我休假了,回到了故乡那座塞外山城。在家乡休假的感觉真好,有亲人在,有同学、战友和朋友在,和他们相聚是那么的幸福和温馨。此时,工作和生活中的一切烦恼和不快都抛到了脑后,整个身心都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在。晚饭后,无所事事,总有一种出去走走的冲动,也没想好要去哪,只是想出去,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从内心对这座山城有一种依恋的情结吧,总想看看它,哪怕只是一条普通的大街或小巷,都觉得是那样的亲切。走出家门,没有目的,也没有目标,信步而去。

小区大门正对着的就是那条贯穿城市南北的清水河,以前这条河都几近干涸了,近几年的城市改造,使得这座城市变了模样,街道整洁,大厦林立,河水清澈,这条河也真正成为一条名副其实的清水河了。横跨这条河的几座桥都各具特色,特别是在夜晚,在璀璨灯光的映衬下,形态各异的桥格外漂亮,水中迷幻的倒影,给这条河更增添了无限的魅力。

沿着河边漫步,十几分钟便到了人民公园,初夏的夜晚,公园也是热闹非凡。练剑的、跳舞的、唱戏的、吹萨克斯的、拉手风琴的,每一处都吸引着不少围观的群众。前面一处亭子,一条很宽的红色横幅悬挂在亭子的上方,标明里面正在进行图书展销,这是我比较感兴趣的。里面图书种类很多,内容包罗万象。一本装帧精美的《徐志摩的经典散文》吸引了我,他的那篇《再别康桥》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我毫不犹豫地买下了,也是今晚的收获之一,留作以后慢慢赏阅。找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坐下来,看着山城的夜色,看着熙熙攘攘穿梭着的、悠闲散步着的人们,任清风轻拂我的脸颊,任思绪自由的飞扬,那份安然,那份恬静、那种惬意,着实让我有一种超然世外的感觉。

返回的路上,我沿着清水河边上的一条人行小道,近距离欣赏着这条河,真的好美。在这座城市生活许多年,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静静地欣赏这条河。水面倒映着两岸的灯光,河水在轻轻的流淌,哗啦啦的流水声似乎在向人们诉说着什么,这条河伴随着这座城市的成长和发展,也见证着这座城市的历史和变迁。

抬头眺望北面远处的山,那是鱼儿山,夜色已使它变的朦胧。山上那闪闪的灯光显得格外耀眼,那是山上的.一条路吗?不得而知,许多年没有上去过了。我边走边不时地看着那些灯光,它好象是镶嵌在夜幕上的颗颗明珠,我也在想象着,它象个什么图案呢?渐渐的我发现,那分明是一条鱼,也应该是鱼,因为,那座山的名字就叫鱼儿山,没错,是鱼。那灯光是有意设计,还是无意而为?不管它吧。我只为我的发现而激动、庆幸,并用手机拍摄下了这奇妙的景色。

夜晚八九点的山城依然繁华喧嚣,也反映出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的业余文化生活也越来越丰富了,幸福洋溢在人们的脸上、歌声里和笑声中。我悠然的漫步在清水河畔,内心倍感平静,我陶醉于这份难得的安宁,它仿佛让灵魂都安静了下来。今晚的收获远不只是一本书,更大的收获却是这悠闲漫步带来的净化心灵的享受……

篇2:漫步清水河畔的散文

在这东方和西方文明交汇的夜色中,是怎样的一种心境如烟火般绽放,而当那无可逆转的晨曦悄然来袭的`时候,那离我们渐行渐远的究竟是什么?

岁月匆匆,时光荏苒,当年轻的80后都在喊着老去的时候,猛然间发现我们已经奔四了,青春早已远去。然而每一代人的身上都免不了烙上时代的印记,七十年代的我们郑智化就是一个印记,当《麻花辫子》、《老幺的故事》、《风在唱着一首歌》等熟悉的老歌响起的时候,80后还在从记忆的箱底翻找的时候、90后嗤笑它们老掉牙的时候,我们却早已在共鸣中轻轻哼唱起来,那一支支老歌牵画出多少美好的回忆呀!(如果你是70后,这些歌曲你一定熟知,并且也一定“链接”着一段青春的记忆。)

然而,青春也许真的是用来挥霍和缅怀的吧。就像歌中唱的那样:让我们红尘做伴,活的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为着生活,人们在各自的轨道里忙碌着,成为一种定式和习惯,渐渐失去了最初的颜色,像是没有归途的单轨列车孤独的在莽原中行驶:应酬越来越多,真正同行的人却越来越少;逢年过节的短信越来越多,用“心”的联系,却并不见多,就像是春晚《群发的我不回》唱的那样;昔日无话不说的伙伴也越走越远变得似乎有些陌生了。暮然回首间发现,我们的率意、童真、无忌、坦荡、无邪……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消磨,表情变得虚伪、呆滞,感情变得麻木、冷酷,权衡得失、瞻前顾后……

篇3:漫步清水河畔的散文

然而好的散文却绝不是散乱无章文字之堆砌,前人所谓“形散而神聚”是对散文较为客观公正的界定。刘勰说“结体散文(行文),附物切情”更是可做散文最好的注脚。或汪洋如海,或碎小如芥,都会凝结于一个核心,蕴结出一种情味。七情动而五味起,精气凝而文章生。所有的散文都是这种精气神的聚合体,将作家情感之激变,思想之机巧,熔于一炉,炼成一篇荡气回肠、回味无穷的大手笔,击响万代,芳流千秋。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史铁生的《我与地坛》应该属于当代最具这种精气神的神圣之作。贾平凹的《丑石》是上乘美文,毋庸置疑;林清玄的《心田上的百合花开》是禅味的奇葩,亦无可厚非;刘成章的那篇《安塞腰鼓》笔意锐利,气势雄浑,也堪称壮阔手笔;而《我与地坛》则将贾平凹的淳朴灵动,林清玄的哲理禅思,刘成章的壮阔大气尽皆吸收,史铁生在他残损的躯壳内锤炼锻造,用自己对生命的睿智思考,写就了这样一篇殊为另类的长篇散文,不见斧斫,浑然天成。

可以说,这部作品之所以荡气回肠,关键在于其文字里行间的那种凌越于个体本身之上的彻悟与超然。我们总是对得道者尊崇备至,得道者的至高境界则在于他能拥有一颗平常心。面对万事万物的纷扰嬗变,泰然恬静,是说到容易做到难的。所以我们总是远观得道者敬之,近接得道者则常常鄙之的缘故。道不高深,难在付诸行动。世上的人,以宣教扬名者居多,以力行流芳者鲜有。究其根本,在于达不到境界。所以我们说追求浮名者,利禄纠结其心,永远不能成圣;而淡然处世者,心行更远,苦茶野菜裹腹,冶心炼性,关注众生而终成大我。轮椅上的这个生命,如是。

一座封建帝王顶礼膜拜的地坛,沦落为一座被高楼大厦湮没的荒园。在历史的滚滚车轮之下,它无辜的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病后第一次进入地坛的史铁生,就在带着疾病对灵肉双重的折磨中,悲壮地进入了这个园子,那种感觉,就像是翘首以待的老妇等待沙场归来的儿子。史铁生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儿子。地坛本身的命运因历史的沧桑而厚重沉郁,荒草颓墙虫鸣鸟叫在见证历史的同时也在无形左右着一个人脆弱的灵魂。直到那个一直闪躲于丛草树荫的老妇,用她的爱与坚韧燃尽了生命之火,史铁生才觉得,自己也是那个妇人的儿子,也承继了她大部分的品质。一座古园历史的变迁与一个生命悲喜的反差推动了这个生命主体的升华。就在这座游离于都市罅隙里的地坛,史铁生用他的静默独思完成了灵魂的救赎与精神的涅槃。

史铁生没有停步于个人的世界,他透过文字告诉我们,生命与生命之间,生命与历史之间,生命与古迹之间,是有联系的。而这是他通过自己的灵魂窥察地坛所内蕴的命运本真所获得的。他让这种生命的顿悟,在细腻缠绵的文字流淌中,沁入每个读者的心灵。所以说,《我与地坛》并不是一篇简单意义上的散文。你走进文字,就会在一个自己生命中也有其影迹的荒园里,捕捉到自己心灵的脉动,聆听到造物的声音。

真正超越时代的鸿篇巨著就是让读者在这样漫漫扬扬的文字挥洒中不觉其繁琐,在平淡无奇中不觉其乏味。掩卷闭目,内心必有所得。史铁生的生命与灵魂,融于这座曾经的荒园中,也凝于这篇必将流传下去的经典散文中了。

作为一篇经典散文,《我与地坛》已成一部文学的神话。解读这篇散文,我们就能够洞悉经典散文具有的特质。

即使是这个散文作品遍地开花的时代,能够称得上经典的散文依然屈指可数。大部分的作品要么局限于抒发个人的不平之鸣,要么思想局限于利益层面,带有鲜明造作的意识形态标签。而经典的散文则能突破这些局限,能用千锤百炼的语言来沉稳从容地走入人心,直面灵魂,剥开禁锢思想的硬壳,解放思维的翅膀。由诗性的语言传递理性的光芒,冲击每个读者的灵魂。

卓越的散文是一种超越文体而存在的精神呈现方式,立足于作家本体的生命体验,注重于精神思想的解剖,着眼于对生命群体的思考。惟其有内在如此之深邃,才有其文辞意蕴之隽永。不媚俗不标榜,不追求文化消费的功利,固守散文保有理想弘扬精神呵护心灵的本色,能在不显山不露水之间,取得给读者的生命导航、引导社会的价值取向的效果,这就是经典散文超越历史的思想价值之所有来。

篇4:清水河畔的“亲水经济”

以前的清水河,河道狭窄,岸边杂草丛生,每到夏季,洪水泛滥,村民也跟着遭殃。在北庄镇政府和农民共同的治理和维护下,如今的清水河,古朴的观景平台依水而建,河道宽阔,碧水萦绕村庄。河畔农民依附得天独厚的资源,走上了致富之路。

《经济》记者来到清水河北庄段,沿河而行,探访依水致富的小镇农民,了解他们独特的“亲水经济”。

下游:综合垂钓园

寒冷的冬日,成群的“灰鸭子”在清水河里游来游去,当地村民告诉《经济》记者:“这可不是村里人养的,这是野鸭。等天暖了还有鸳鸯和白鹭,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天鹅呢!”

这片栖息野鸭的下游水域岸边,便是农民张久富80亩的综合休闲园区。园区内,50亩的垂钓区可同时接待上千人垂钓,200多人就餐,70人住宿,在北庄镇称得上最大的综合休闲垂钓园。

尽管北京已迎来最冷的季节,气温也都在零下了,张久富家的鱼池却没有结冰。张久富告诉《经济》记者:“我家这个鱼是用流水养殖的,所以天冷也不结冰,冬天还有人来钓鱼呢。”

“养鱼的水是清水河水与地下渗过来的山泉水混合而成的,所以我这里的鱼的肉质比普通的鱼鲜嫩。”张久富说因为他家的鱼肉质比较好,园子又比较大,很多客人慕名而来。“有些单位组织垂钓比赛,休闲活动都到我们这里来,最多的时候一次来了200多人。”

观清水河美景、享垂钓之趣、吃新鲜鱼,张久富家的综合园区吸引大批游客前来垂钓、就餐。据张久富介绍,目前鱼池里的鱼有草鱼、鲤鱼、鲫鱼,价格并不高,15元一斤,平均下来一年可以卖出3万斤以上。“加上餐饮、住宿,一年的收入可以在80万元以上。”

“我们这还雇了大学生!”张久富告诉《经济》记者,为提高管理水平,他聘请了大学生协助园区管理,“刚毕业的学生年收入在4万元以上。”

致富的张久富不断创新,目前他在筹划新项目路亚钓鱼。张久富说,路亚作为中高端休闲方式,既环保又时尚,非常适合白领休闲。

中游:民俗村自制风筝

沿河而上,抵达中游,清水河南侧便是南沟民俗村。走进村子,农户家的围墙上固定着的各式铁质风筝便映入眼帘,沙燕、蜻蜓、金鱼,色彩斑斓。

玩风筝并不稀奇,不同的是,来到南沟村,游客还可以亲手参与风筝从设计、绘画、制作到展示的一系列活动。更有意义的是,游客还可以在清水河畔放飞自己亲手制作的风筝。

“大的风筝可以卖到80块钱,最小的20塊钱,游客自己制作的话只收半价”,南沟村村民邢秋凤告诉《经济》记者,她家的民俗户已经办了3年,她以前在服装厂当工人,现在不用出门,在家里就可以工作。

《经济》记者来到邢秋凤家时,她刚刚做完家务,身着红色上衣、佩戴金项链、金耳环的邢秋凤十分热情。她说,风筝成品也已经制做得差不多了,冬天也没什么农活,可以“歇一歇”。邢秋凤告诉记者,虽然天冷,但是腊月和正月的时候游客还是会多一些,“有京承高速,挺方便的,按传统来说,送风筝给小孩子是有讲究的,可以‘压岁’。”

“这是水彩,这是做风筝支架的竹条。”邢秋凤指着这些做风筝的原料对记者说:“风筝的原材料都是政府免费提供给我们的,老师也是政府请的,培训也是定期的,最近又要有培训了。”

南沟村召集失业的妇女,培训了32户风筝制作户,重点培训7户升级班,经过培训,以前只会操持家务的主妇们掌握了从破竹、扎架、绘画、裱糊、放飞一条龙的工艺技术。此外,南沟村投资35万元,建设风筝展室、风筝制作室、彩绘墙、导向标识及铁制风筝。“政府确实给了我们很大的支持,现在虽然效益不如从前,但是只要政府支持鼓励,我就会坚持下去。”

除南沟民俗村外,北庄镇党委、政府按照首都水源区涵养功能定位,以“吃农家饭、住农家院、观自然景、赏民俗情、享田园乐”为主要内容的民俗旅游迅速发展成一个新的旅游产业,目前已发展黄岩口、葡萄峪、苇子峪南队南沟四个民俗村,65家民俗户。来到民俗村,游客可以品尝到炖清水河小鱼,小米粥,蒸年糕,山野菜等特色美食。

上游:户外运动基地

宽阔的平地,背靠青山,前依碧水,这便是清水河上游的户外露营地。据介绍,这块地可容纳约2000人露营。

正值冬日,忙完了一年农活的村民闲暇时便出来晒晒太阳。“这个基地建了快一年了,你看,登山步道都修得差不多了。”村民告诉《经济》记者,由于他们村环境好,很多城里人过来休闲观光。

据北庄镇政府相关负责人介绍,北庄“山水益动”户外运动基地是一个综合性的山地户外运动基地,也是中国第一个国家级的综合基地。该基地以国家登山健身步道、国家攀岩(冰)公园为主要设施,辅以户外运动培训和集散中心,固定式露营场地,户外骑行道,沿河垂钓园。基地完成后,还会培训并聘请当地农民做为专业登山向导,专业户外救援队伍,增加他们的就业机会。

北庄镇政府宣传委员胡书英告诉《经济》记者,“休闲旅游业是北庄镇重点发展的产业,目前发展纲要已经写进“十二五”规划,密云县将北庄定位为‘亲水休闲特色镇’。”户外运动休闲基地正是镇政府结合当地环境优势,经过多年的准备反复沟通和考察,在不破坏环境的原则上设计的休闲项目。形成“户外资源突出、户外设施完善、户外特色鲜明、户外活动活跃、户外服务到位”的国家级综合性户外运动基地。

北庄镇被北京市列为“突出发展沟域经济,提升民俗旅游水平”与“谋划发展水岸经济带“重点镇,也是北京市环北部山区旅游线的重要节点,具备发展休闲旅游与健康产业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

此外,胡书英指出,北庄依山傍水的优美环境吸引众多企业前来进行开发建设,目前由北京艾德伟业开发新建的南龙潭风景区正在进行中,通用地产投资的旅游地产项目也与政府达成了协议。

“先生态,后民生”,在保护环境的基础上,镇里也拒绝过多家有可能造成环境污染的企业。胡书英说,不管经济如何发展,北庄镇的综合环境质量始终排在县里前列,北庄镇人民正是这样实实在在地保持着这一脉净水。

篇5:岷江何畔的记忆散文

我生长在岷江河畔的一个小镇――喜捷。

长大了,不管走到哪里,住在哪里,我的梦境总是离不开老家的一切,那山,那水,总是萦绕在梦境中。

记忆里的岷江,除了夏季,水总是清清的,温柔的,河面不时有小小的渔船掠过,也有洁白的帆船飘过,更有很多的木头绑在一起从上面漂下来,上面还站有伐木工人,还看见他们在上面煮东西吃,心里有说不出的羡慕。那时的河面也很宽,不像现在变得窄窄的。

我第一次坐船横渡,还是人工摇桨,妈妈怕我会晕船,叫我在岸上捡一块石头捏在手心,等船到河中间的时候,丢在水中,以后就不会晕船了。我真的丢了一块在河中间,以后坐船真没晕过。不过我第一次也没晕。

岷江河畔有我数不清的儿时的足迹,每天放学,我和小伙伴总是绕道而行走河边,在那一堆堆的鹅卵石里,我们天天搜寻着心中的宝贝。天气热的时候,就会赤着脚,在清凉的河水里踩来踩去,那细细的河沙像母亲的手抚摸着我们的脚底,那水则像调皮的小孩子不停地来搔我们的脚丫,痒痒的;有时大船开过,我们则惊慌的跑开,要不那浪花溅起会打湿我们的裤脚,回家就要被骂了;有时阳光暖暖的,我们则在大石包上把书包里的作业拿出来,做好家庭作业。再看太阳慢慢地从河对岸山坡上落下去,那夕阳铺满了江面,金光闪闪,像无数的金子在闪烁,那鳞鳞的波光中,又像有无数的小鱼在游弋,那时心里便恨不得梦中也能获赠一只马良的神笔,让我把这美景画给所有的人看看(长大了,在初中的时候,有一个物理老师就画了一幅喜捷的图,简直跟我心中的一模一样)。

夏季的岷江一涨洪水,还是有点吓人的。她一变平时的温柔,滔滔的江水打着大大的旋涡一路而下,对岸有两个很大的河滩坝子,大点的那个上面住有几十户人家。涨水的时候,总为他们担心,看那洪水把他们的家包围着,如果再不停地涨,他们的家就都没有了。事实上我是瞎操心,因为再大的洪水,那些房子也没有被淹过。这里一直有一个美丽的传说,那个坝子下面,住着一只很大很大的乌龟,坝子里的人在乌龟的眼睛上面打了两口井(那两口井是真的存在的),从此那乌龟就不能走了。一遇到洪水,乌龟驮着整个坝子往上涨,所以再怎么涨洪水,那些人家的房子始终是不会被淹的。而另一个坝子几乎年年被淹没成河。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睡在枕上也能听见那流水潺潺的声音。我家是住在高山之上,即使再涨滔天的大水,也不会从我家门前流过,但是在睡梦里,我却总是梦见那些大船开到了我家门前。而如今这一切只能在梦里追寻,每次回到老家,都不再是梦里的景象,岷江依然是清清的,但河面变的那么窄,不再有大河的气派,倒像是小小越溪河一般。而我们曾经寻宝的那些河岸,则被那些卖沙卖石的人弄得乱乱的,河对面总被水淹没的那个我梦里曾经长满了萋萋芳草的坝子,如今却被挖得真的要成了河流了。

岷江在我家乡就快要结束它的行程,再下去十多公里,就要汇入滚滚长江。在这里,它还留给我们很多关于龙的传说。喜捷带有龙字的地名有很多,例如回龙阁,就在喜捷的后街。传说在喜捷住有一条青龙,是雌的,在柏溪金沙江住有一条赤龙,是雄的,而在柏溪与喜捷之间又住有一条老一点的龙,这条老龙为两条年轻的龙做媒。柏溪那条龙就把喜捷这龙迎娶了过去,柏溪的人为此还专门修了一个阁楼叫迎龙阁,喜捷的人知道了不干,非要把龙接回来不可,就也修了一个阁楼,叫回龙阁。两条龙看两边的人那么喜欢它们,便决定两边住。一直到了某朝,有个地方官员为了断龙脉,组织人强行挖山,把那条老龙挖断了,流了很多的血,那个地名现在就叫宰龙。这对夫妻知道老龙惨死,发怒了,在喜捷的后山一摆,那里一座大山就分成了两座山,中间一个大又深的沟,叫龙什么沟(我记不清了),然后又在河里翻腾一翻,在喜捷对门就形成了一个龙潭,深不见底,三四间屋大,却一年四季清清澈澈,小时还看见渔船在里面打渔。更神奇的是,那龙潭的`水再天旱的年代它也不会落下去,到了夏季再浑浊的洪水只要一退,那水又立即变得清清亮亮的,好像洪水从来没有光临过。

小时候喜捷旧镇还曾经面临过滑坡的危险,那时老师还教我们在警报拉响的时候,上街的朝哪里走,在下街的又该往哪里走。政府和好多部门都已搬迁。回到喜捷,街上依然是青青的石板路,两边的房子也没多少变化,滑坡的危险在政府的治理下已经没有了。因向家坝水电站的修建而搬迁的屏山新县城修了到宜宾市区的快速通道正从喜捷后坡经过,也从我老家的半山坡经过,而成贵高铁也有一座大桥从喜捷不远处的岷江河面跨过。老家正以新的面貌呈现在人们面前。

岷江河畔的山上也就是我的家乡,我的父辈们曾经辛勤耕耘的地方。有着层层的梯田,那些梯田也是我儿时的乐园。小时的我最爱的事就是在那些田角里逮小虾和泥鳅,我是一个女孩子,又不能像男孩那么淘,就用大人挑东西的撮箕,有时用一个大碗,有时则用陶瓷水杯,把撮到的虾都装在里面。那时一撮下去提起来,总是有很多的虾在里面活蹦乱跳,运气好的话,还能撮到泥鳅和鲫鱼,那就更高兴了,不过,哥哥是最讨厌我去撮虾了,每次撮到的虾子,他在家的话就全给我倒来喂鸭子,姐姐她们就会给我煎好,吃起很香,现在那些“口水族”根本不能和它相比。

可惜的是,现在那些梯田全部变成了干田,田里再也没有鱼虾,而那些田也只有在要插秧的时候人们才从水库放水进去,收获季节一完,就无人管理,再不是我儿时的梯田,现在的人都不会像父辈们一样管理那些田了。每次回到家乡,有说不完的感慨,不光是那层层的梯田变了样,那山里的小溪沟也不再有清清的流不完的溪水,更别说那小溪里像我们小时任意翻开一块石头都会有螃蟹,恐怕只有在夏季涨水的时候,小溪里才会有水。唯有不变的是地里的泥土依然散发着清香,只有回到故乡才能闻到的味道,这点姐姐她们也有同感,姐姐结婚到外地农村,可就是闻不到我们老家才有的清香,每年清明回去扫墓,走在路上,一路都有那些花儿草儿散发出的捉摸不到的淡淡的清香,姐姐总是说:“你闻到没有,好舒服哦!”

而我们的老屋,现在已不存在了,但我和我的姐姐们梦里总是会回到那个家,总是梦到在那个房子里生活,好像一切都不曾变,我们也还未曾长大。在我们家的周围,有好几棵李子树和一株桃树,每到春天,那洁白的李花和粉红的桃花把我们的家包围着,站在我家背后的坡上,看着我们的屋,那种快乐现如今再也无法追寻,只有在梦里,还是那几棵李子树青青的树叶间,藏有未摘完的李子,我便爬到树上摘来吃,却总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每回梦醒,总是那么地惆怅,往事已随风,留在记忆里的东西再也无法追寻。不禁想起席幕容的诗:

我可以锁住我的笔

为什么却锁不住爱和忧伤

在长长的一生里

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就凋零

篇6:釜溪河畔的盐道遗风散文

在西林古渡感慨沱江的时候,曾经纠结于江岸的黄色小花到底是迎春花还是连翘。

从西林古渡驱车三十多公里,沱江的下游,釜溪河畔的渡口,一根竹竿撑开了这泛绿的春水。

时光总是太匆匆,又百又千年前,定然也有这样一根竹竿撑过水面,然后带来了那一船船白白的井盐。盐,真是个好东西。让食物有了更深刻的滋味,让人更有力气。忙碌的挑盐工定然是与我擦肩的,或许他们的汗水就挥洒在我的衣襟。

今天有些冷。许是因为釜溪河的风,或许是因为没有太阳。即便没有太阳,这里依然是热烈的。蜿蜒的老街上太多如我一般远来的游客,我们用那些风尘仆仆和炙热的目光点燃仙市的热闹。

是的,这里叫仙市,西南井盐水运古道上的第一个码头。西南盐都自贡出产的井盐成就了仙市独特的盐运文化。曾经看过的纪录片里说这里是天上的街市,那种穿透时光的厚重与沧桑,从此便烙印在心上。

我一直相信,有些古老是不畏时光的风霜,所以,即便那些高墙灰瓦早已落满了历史的青苔,但我依然能一眼看穿它们曾经的华美。穿梭在时光的深渊里,一回头,一驻足,一声叹息,都浸透着千年的过往。

布满蛛丝的窗棂上早已寻不见木头本来的颜色,无论是回纹图案或者只是简单的格子,每一处都透着匠人们的`用心。最简单的,其实也是最纯粹的,我一直这样认为。

高高的风火墙张扬着那个时代匠人们的工艺,并不是时代越进步,科技越发达就能完美一切的。我举起手机拍下每一处风火墙,仅仅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留住那些时光。

沿着青石板街缓缓而行,身边的欢笑和热闹都与我无关。穿街而过的庙宇,就那样毫无预警地出现在眼前,仿佛让人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佛家、仙家,无论是度人还是度己,在这飘渺的时光里早已成为了一体。我相信,曾经这里定是人山人海,香火鼎盛,无数个挑盐工是何等虔诚地匍匐在佛祖面前。他们的愿望都实现了吗?那些富甲一方的大盐商成就了这里的千百年的辉煌。那风火墙,那些雕梁画栋,那些佛像的金身,还有每一块地板,每一根柱梁,每一个窗棂,无不在诉说着他或者他如此这般。

我喜欢这样独自沉思在历史的缝隙,可能是那棵树也可能是那级台阶,还可能是无人的偏舟。一叶偏舟,带来了白白的井盐,也带来了白花花的银子,还有成千上万人的生计。所以,那一叶偏舟好像承载着又是命运的车轮,无尽头,无休止,无以计数。

釜溪河静静地流淌,无论是曾经的风光,还是如今的寂寞,与它作伴的只有那些无言的古树和建筑。

我踩踏着厚厚的青石板路,想象着明清时代的繁荣,甚至是千年前隋朝时代这个小镇的兴起。一片树叶从苍老的古树飘落在掌心,千百年前,定然也有这样一片树叶落在了某个人的掌心,这样想着,时光也就穿越了。

一根竹竿再次划过水面,船上没有了白白的井盐,也没有富甲一方的盐商,更没有辛劳的挑盐工,有的只是如我这般的过客。

我站在岸边看那水中的船只撑向对岸,一根竹竿在撑与不撑之间便划开了千年的时光,徒留下这仅供后人猜想的盐道遗风。

★ 野菊花记散文

★ 汾水河畔的遐思散文

★ 婆娑中,我轻轻把你呼唤散文

★ 醉香溪的散文

★ 沉醉彩石溪散文

★ 五凤溪游记散文

★ 溪边沙暖睡鸳鸯散文

★ 相约北溪寻觅桃踪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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