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特管理

2024-04-23

门特管理(精选4篇)

篇1:门特管理

景县人事劳动和社会保障局

关于申报2015年度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

门诊特殊疾病的通知

各参保单位:

2015年度城镇职工门诊特殊疾病的申报,根据景县人民政府办公室办字【2010】27号文件规定执行,申报日期为2015年6月17日至2015年6月30日。请各参保单位抓紧填写,将《景县基本医疗保险门诊特殊疾病申报汇总表》上报县医保中心,逾期不予受理。现就有关问题通知如下:

一、参保人员申报病种界定标准严格按照《衡水市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门诊特殊疾病诊疗界定标准》的规定执行,按要求及附件中的小病种(不含中晚期癌症、尿毒症门诊透析、肝肾移植术后三大病,此三大病随时申报)规范填写。

二、申报时必须填写定点医院,门特定点医院有:景县人民医院、景县第二人民医院、景县中医医院。在以上三家医院中任选一家作为门特定点医院。

三、《景县基本医疗保险门诊特殊疾病申报汇总表》填写规范后,按规定时间内上报医保中心业务科。电子表格和纸质各一份,纸质申报汇总表要加盖单位公章。

四、申请门诊特殊疾病的参保人员,所需准备的申报材料包括《门诊特殊疾病审批表》、《门诊特殊疾病体检表》和最近两年的足以证明其所申报疾病的原始病历资料(如为复印件必须加盖出具病历单位的医保专用章),身份证复印件一份,所申报病种近期用药处方一份。

五、体检表、审批表加盖单位公章,报名人员每人一份,交个人备体检使用,报名人员体检鉴定当日需携带体检表、审批表、原始病历资料。

具体体检鉴定时间另行通知。

联系电话4223009、4228267

附:病种范围: 一)、脑血管疾病:

1脑血栓形成后遗症2脑栓塞后遗症3脑出血后遗症4蛛网膜下腔出血后遗症

二)、心血管疾病:

1陈旧性心肌梗塞2慢性心力衰竭。三)、泌尿系统疾病:慢性肾功能衰竭 四)、代谢及营养性疾病:

1糖尿病酮症酸中毒2糖尿病其他并发症 五)、高血压病Ⅲ期: 六)、消化系统疾病:

1慢性活动性肝炎2肝硬化3重型溃疡性结肠炎4胃及十二指肠溃疡

5、慢性萎缩性胃炎

七)、血液系统疾病:

1慢性再生障碍性贫血2白血病缓解期3特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4骨髓增生异常综合症

八)、免疫系统疾病

1系统性红斑狼疮2类风湿性关节炎活动期3强直性脊柱炎:4股骨头坏死5痛风6特殊型银屑病进行期①关节型银屑病②红皮病型银屑病③脓疱型银屑病

九)、椎管狭窄症:

1颈椎管狭窄2腰椎管狭窄: 十)、严重精神病:

1精神分裂症2躁狂忧郁症3脑器质性精神病①老年性痴呆症②脑动脉硬化所致的精神病

十一)、周围血管疾病

1血栓闭塞性脉管炎营养障碍期和坏死期2动脉栓塞 十二)、其他较罕见的长期慢性病。

二〇一五年六月十七日

篇2:门特管理

企业档案

克莱门特公司于1971年在意大利成立, 具有40余年制冷空调产品设计、生产和应用经验, 是欧洲最大的中央空调生产厂家, 已发展成为全球制冷空调行业享有盛誉的跨国公司。20世纪80年代, 克莱门特开始进入中国市场;2004年克莱门特捷联制冷设备 (上海) 有限公司成立, 2005年克莱门特捷联上海工厂建成投产。

非——不仅有水地源热泵

对于大多数市场人士而言, 提起克莱门特第一印象就是水地源热泵。在水地源热泵应用起步较晚的中国, 克莱门特的产品在国内商业应用最早且较为广泛, 有着10多年成功的应用经验。目前在国内已有数千台克莱门特水地源热泵机组在运行, 其技术先进性、产品稳定性得到广大用户的认可和赞誉。

“克莱门特在国内合资建厂后把自己定位为‘水地源热泵领导者’, 通过近年来的市场运营, 克莱门特给用户的品牌形象就是专业、高端、可靠。其实, 克莱门特并不只有水地源热泵一类产品, 一些市场人士误以为克莱门特产品线很单一。”按照卫宇的说法, 克莱门特正是因为在水地源热泵领域做得较为出色, 才使得市场有所误解。近2年一直“热炒”的磁悬浮离心机组, 克莱门特早在2003年在欧洲就已经推出并投入运行, 目前全球已有近千台磁悬浮离心式冷水机组安装运行;从2010年下半年起, 这一部分负荷性能优异的产品已经在中国工厂生产, 江苏南京江宁规划展览馆 (中国住建部“绿色建筑”三星级设计认证) 、河南省肿瘤医院新大楼、邯郸钢铁集团医院等项目均已得到良好应用;同时克莱门特水冷高效满液式螺杆冷水机组在欧尚超市集团全国12家门店运行;按照欧标EN1886设计生产的高端组合式空调箱正安装在新建北京地铁七号线各车站机房, 送去冬天温暖、夏日清凉。

在参观克莱门特工厂车间时, 卫宇向《中央空调市场》介绍说, 克莱门特的产品关键技术和工艺及测试由意大利专家把关, 欧洲人做事一丝不苟、严谨认真, 他们对于技术的要求近乎苛刻。“风冷热泵是克莱门特销量一直很好的产品, 用户口碑良好, 产品设计来自克莱门特欧洲, 在材料和部件上均选择高质量的品牌。”目前克莱门特上海工厂共有4个车间, 分别生产冷水机组及水地源热泵和风冷热泵、壳管式换热器、空气端和精密空调, 随着业绩稳健增长, 克莱门特工厂将进一步提升制造产能、满足中国及出口市场的需要。

“我们知道, 空气端不仅与主机的量成正比, 而且不断提高室内空气品质的市场需求前景广阔, 这一点在欧洲市场已充分展现。克莱门特在主机业务持续上升的同时, 空气端业务近年来取得了令人瞩目的增长, 我们有把握获得更大的发展。”卫宇向《中央空调市场》进行了特别的表达。

有人说, 克莱门特在市场上太低调。这或许是克莱门特作为欧洲品牌的务实作风, 但是既然进入中国市场难免要“入乡随俗”。“接下来我们将更充实4方面策略性计划:产品和系统应用策略、制造能力提升、客户关系管理 (CRM) 系统、市场推广及交流, 做好这4方面工作后, 相信我们可以在市场竞争力和美誉度上更上一个台阶。”对此, 卫宇信心满满。

常——追求3大核心

“技术、质量、服务, 这3方面是我们一直坚持的核心。”正如卫宇所言, 克莱门特销售的产品经得起市场的检验, 经得起时间的历练, 经得起用户的信赖。克莱门特凭借优秀的产品设计性能和优化的节能解决方案应用在重要行业市场。例如酒店领域, 2013年6月底, 克莱门特向深圳海上世界希尔顿酒店提供空调节能系统, 并顺利通过绿色节能验收, 成为深圳市绿色节能示范项目;近期克莱门特又赢得海口希尔顿逸林酒店全部水冷部分热回收螺杆冷水机组、风冷全热回收螺杆热泵的合同。

“没有任何2个项目的中央空调系统是完全一样的。我们非常愿意提供个性化定制产品, 正如意大利人做鞋子一样, 大小合适是一方面, 真正的舒适才是高水平。所以, 在冷水机组及群控、区域供冷供暖、净化型空气端等产品上做出差异化是非常关键的, 包括在系统节能解决方案上, 走差异化路线是我们的制胜利器。”卫宇在空调产品的技术和应用、对于产品定位上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建筑结构和能源政策决定着中央空调应用和发展的方向。为什么这么说?例如屋顶机在欧美大量应用, 究其原因是建筑结构更适合应用屋顶机;而在中国空调市场, 从建筑结构、能源政策、生活习惯3方面来考虑, 就很容易理解多联机在当今市场如此盛行的原因。”

一直以来, 克莱门特坚持在商用热泵、冷水机组和空气端应用领域展现能力和特色, 这是克莱门特市场竞争的重要支撑, 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技术支持团队。克莱门特一直强调解决方案的竞争力是为用户增值。目前克莱门特中央空调销售人员不到200人, 但各地技术支持人员有50多人, 这个配比反映出注重技术方案、体现长期高效节能的应用价值。

保证产品品质、优化节能应用背后是严谨的技术、可靠的质量、完善的服务所支撑, 这正是克莱门特“寻常”又“不寻常”的竞争力。

道——抓渠道重策略

“克莱门特目前在中国市场70%以上通过直销来实现, 经销所占比例不是很大。所以, 渠道市场的开拓成为克莱门特未来几年的主要方向。”卫宇说到分销渠道时侃侃而谈。或许, 很多人会问经销和直销主要的差别在哪里?其实差别在于“点”和“面”, 即覆盖和渗透。企业要想把销量做大, 完全依靠直销是比较困难的, 采用经销模式是目前国内中央空调市场合适的方法。“建立分销网络, 重点是三四线城市, 甚至五线城市, 所以我们接下来的营销重点是在渠道上下功夫。”

卫宇自1993年研究生毕业就进入中央空调外资企业, 从产品工程师到技术部经理, 熟悉产品引进流程、改型设计和应用、关键部件国产化及技术管理;1999年底进入营销系统至今, 积累了对渠道销售的协调和管理能力。“刚进营销团队第一年跑了37个城市。”这是卫宇给自己当年走遍市场的定量描述。渠道不是孤立的, 它依托于厂家的支持和管理政策及品牌影响力, 但重要的基础仍是产品质量。“据了解, 近年某些外资品牌在中国发展不佳, 因为它们一味甚至盲目国产化, 以达到经营利润目标, 在渠道方面, 往往是第一年去道谢、第二年去道歉, 这对品牌造成的损害比较大。”国产化是外资品牌进入中国市场后的必经之路, 但各品牌往往不尽相同。克莱门特将会在销量提升的同时, 坚持产品品质, 不断提高品牌知名度, 更好地支持并赢得经销合作伙伴, 这样才能在中国市场取得持续性增长。

坐落在上海奉贤星火开发区的克莱门特工厂, 似是少了许多“魔都”的纸醉金迷与浮华。车间中穿行的欧洲与中国技术人员, 整装待发的成品, 络绎不绝的客户, 这些都承载着克莱门特捷联人对于中国市场的期冀。用卫宇的话来说, 克莱门特这几年的发展稳健扎实, 每年都保持着良好增长的态势。中国中央空调市场前景广阔, 克莱门特捷联未来要走的路很长。

后记

篇3:门特管理

哈利·乔尔的父亲是演员,母亲当教师。他跟随双亲生活在加州的格伦代尔,在那里,他度过了幸福、欢乐的童年。和当地的其他小男孩一样,放学后,他喜欢逗狗玩,养蜥蜴。他还帮助大人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活,例如:收拾床铺,打扫动物笼子等等。

哈利·乔尔5岁那年,有一天,他和父母一起逛商店时,与一位正在那里购物的导演相遇。导演发现他是个好苗子,一个月后,便请他拍了第一个电视广告。

后来,哈利·乔尔因参演《多格斯》而首登银幕,扮演艾伯特的角色,他有幸在法国著名演员热拉尔·德帕迪约身边工作,热拉尔对他十分亲切,丝毫没有大明星的架子。

不久,哈利·乔尔又和红极一时的汤姆·汉克斯合作,在《阿甘正传》中饰演少年阿甘。汤姆·汉克斯留给他的印象是:很严肃,也很慷慨。

为了不耽误学习,哈利·乔尔一般都是利用假期拍片。但有时为了参演一些重要影片,他不得不占用上学时间。于是,他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老师带进摄影棚,抓紧拍片间隙上课。哈利非常重视文化课学习,因为他的梦想就是长大后要象心中的偶像朱迪·福斯特那样,进耶鲁大学深造。

哈利·乔尔拍片时,思想高度集中,把全部精力都用在角色的塑造上,离开摄影棚后,他又恢复了孩子的天性,去找同龄朋友尽情地玩:打篮球、打高尔夫球。

空闲时间,哈利·乔尔最爱干的事情是阅读,尤其喜欢看科幻小说。眼下,他正在创作一个类似于《星球大战》的剧本。

更令人惊讶的是,满脸稚气的哈利·乔尔已经有了未婚妻,当《第六感》举行首映式时,他本想邀请女友参加,但又怕这部有幽灵出现的影片吓着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1、 天才童星哈利·乔尔

2、 和布鲁斯·威利在《第六感》中的一个镜头

3、 和父亲在一起

4、 在奥斯卡金像前留影

(秦芝)

篇4:弗朗切斯科·克莱门特 双面镜像

泰米尔缪斯

英国《每日电讯报》(The Daily Telegraph)在关于克莱门特专题文章的引言中就提及他的生活摇摆于一个两极的世界,最商业务实的纽约和精神风景独好的印度南部。对于才决定投身绘画的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而言,印度之行给他带来的不仅是异域文化的奇特感,更像是作为开启全新艺术人生的一场洗礼。在印度的那段时间,克莱门特将自我评述为“一个寻找母亲的孤儿”,在印度的神庙和修行所,一种有益于精神的情感始终存在,苦行僧和遁世者的气质在空气中蔓延。在他成长的那个意大利,曾经在宗教外衣下的艺术委托作品早已成为博物馆被朝拜的尘封历史。而在印度,宗教情感和琐碎生活正如16世纪的尼德兰绘画中表现的那样如影随形,密不可分。

克莱门特首先进入了马德拉斯的一座由19世纪俄国神秘学家布拉瓦茨基夫人(Madame Helena Blavatsky)创建的神智学会学习神学文本,而后又来到原法属殖民地旁迪切利(Pondicherry)著名的奥罗宾多修行所(Aurobindo Ashram)短住,在此期间,克莱门特体验了印度文化中强烈的自然神秘主义以及摆脱生理局限时个体与万物灵魂的契合。印度素来是崇尚和沉醉于神的民族,早在佛教建立之前,婆罗门教的经典文本梵书就留存于《梨俱吠陀》里,想必克莱门特在神智学会时也熟读过这本被誉为“精神知识之歌”的文本,此外他还能够信手拈来印度思想的另一个里程碑《薄伽梵歌》的颂诗。在《薄伽梵歌》里流淌着这么一种理念即灵魂包含着阴阳两面,这是造物主的双重本性,它深深影响了克莱门特日后的创作。

1981年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艺术博物馆里举行的“Matrix 46”以及在伦敦的Anthony d’Offay画廊的“Pinxit”两次展览充分体现了克莱门特创作里印度神秘思想和文化的烙印,Matrix 46中的 《月亮》(Moon)、《太阳》(Sun)、《饥饿》(Hunger)等都是对人与万物之间关系的遐想,这些作品的材质运用的是旁迪切里的手工纸。在《太阳》里,室内正中的画框中有一烈日,烈日正对应的一名裸体男性的身上却布满了星星点点的雨水。“Pinxit”系列是克莱门特和来自斋普尔等地的手工艺人和画家们合作的作品,在被抹去文本的波斯古书上创作细密的水粉画,即使没有文本,但图像本身却构成了独一的微观宇宙,共生的稳定和更替的流动平衡于画面中。

稍晚一些的《沉思》(Contemplation)是1990年克莱门特在印度创作的又一件有趣作品, 画面里描绘的是一对佛教徒模样的人脸,背景由稀松的风景构成,左边的人像双眼炯明,但头上顶着一轮明月,氛围也是入夜的静谧感,而旁边的人像已不见双目,唯有两条相对的曲线代表着眉目,却头顶着一轮明日,照亮了头像中叠加的其他树木、草丛和溪流。这明目对应着黑夜,闭目对应着光亮的构图似乎正向我们诉说着“忙乱不知所措的人啊,在黑暗中睁开你的明眸去照亮这个世界,在夺目的光亮中闭目冥想你的灵魂吧”。

上海的James Cohan画廊在9-11月期间推出的克莱门特中国大陆首次个展上,展出了艺术家在印度瓦拉纳西创作的一系列水彩画,包括《左,右》(Left, Right)、《空,满》(Empty, Full)、《月亮,太阳》(Moon,Sun)、《心,眼》(Heart ,Eye)、《刺、吻》(Sting, Kiss)等等。这些作品依然体现了克莱门特作品的双面镜像,手和脚的形式图案是印度教和佛教中常出现的经典图样,他将事物与人类最密切的肢体相关联,有一种万物与我统一契合的流畅感。

身体变形记

对身体的观照是克莱门特作品中极为多变而晦涩的一部分,而自画像是艺术家同时进行对外观察和向内审视的过程,这些人像画通过身体细节的变形和夸大揭露着那些关乎内心世界的敏感、记忆以及恐惧,克莱门特让着衣有着赤裸的直白,又给赤裸披上难解的外衣。

克莱门特认为自己对自画像的迷恋可以追溯到早期对幻觉剂的体验,当整夜观察着身体的时候,一种如烟雾般模糊的幻象一次次地质问着身份,脑海中复现着“我是谁”的疑惑。于是,这些人物的形式感十分强烈,双眼警觉而突兀,哪怕是自画像也担负着双重的身份感,不过这些都隐藏着一种宗教感和祭祀性的氛围,只是克莱门特所传达的既不是英雄情结也非大众信仰。《帝国时代的自画像》(Self-Portrait in an Imperial Age)里,构图上生殖器的焦点位置和直面的状态宛如原始部落用来祭祀的物件,是一种无视羞耻的坦白,没有无花果叶的遮羞,一切的表达都是如此赤裸裸。

除了性器官的各种突出和放大暗示着男女两性的本能之外,有时人像画中男女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也许克莱门特受到了柏拉图的《会饮篇》中提到的古希腊剧作家阿里斯托芬所叙说的爱情的启发:我们最初是圆球的模样,手脚各四只,圆成圈的脖子上有相反的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因人类自视清高冒犯众神而被宙斯劈成两半,于是我们漂游在茫茫人海中找寻原本的另一半。艺术家1985年的《自画像与阿尔芭》(Self-Portrait with Alba)正是对孪生伴侣的图像注解,左边阿尔芭的侧面像和右边画家的侧面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彼此交叠融合。画家对阿尔芭的描绘不仅更为清晰,也占据了更大的部分。也许对于克莱门特而言,这个女人和东方的神秘信仰都是他生命中灵感来源的双重缪斯。

克莱门特对自画像题材的青睐从1980年代持续至今,《有和没有面具的自画像》(Self-Portrait with and without the Mask)是他2005年的作品,画被垂直分割为四个部分,依次表现了人、猪的面具、人的面具和猪。画面上无论是人还是人的面具双眸都朝向画面,丝毫不抗拒观者的眼光,在两个面具下方分别有一只手捂住了面具的嘴巴,猪面具上的那只手捂住了披着兽面行走的一种怪诞和嬉戏感,而人像面具的手则紧紧捂住了嘴,怕一露声色就遮不住背后非人的本质,这一种双重身份的悖论恰如我们现代生活常常隐现的荒谬。而在2005年的另一幅《自画像》中,肖像侧着头,投向观者的是一种萨满巫师般神秘的眼光,手里抱着和人体平行的骨骼,还是两种身份—依附在肉体上的自我以及脱离了肉身外的灵魂自我,恰如萨满教中的生命魂和思想魂。

无声诗 有声画

克莱门特对诗歌的敏感自孩童时就已经有所显现,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出版了一本诗集,这似乎呼应了他日后所说的:“对于我而言,人类最伟大的瞬间是先于绘画、写作或音乐,那是来自声音,那是诗歌作为声韵最本质的魅力。”这样看来,在克莱门特成为画家之前,他已经绘制了伟大艺术版图中最核心的一部分,即诗歌的成分。

和克莱门特有过出色合作的艾伦·金斯堡(Allen Ginsberg)是“垮掉的一代”的杰出诗人,比艺术家年长一辈,但两人都对东方哲学和宗教精神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和感知力。克莱门特在少年时就已读过金斯堡的诗歌,1983年在纽约的相遇促成了诗歌和绘画的一种新联盟。金斯堡的第一部诗集《空洞之镜:愤怒之门》,体现了对于人生的幻灭感以及对东方佛学理念的追求,而他的《嚎叫》一经发布和公开朗诵就这犹如惊雷在时代中震荡回响,克莱门特和金斯堡都在创作中追求一种回溯至心灵的直率和坦诚来展现最原始的情感,两人都对英国浪漫主义艺术家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极为倾心,在克莱门特的画室里收藏着布莱克的版画,两人时常一同翻看寻找灵感。

《黑色尸衣》(Black Shroud)和《白色尸衣》(White Shroud)是两人诗画合作的重要作品,那时候金斯堡来到画室,自带着笔和纸,写下诗句就交给克莱门特,偶尔金斯堡也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的画作,然后写下与画作契合的诗。这些作品的尺幅都不大,水彩的图绘在纸面上有一种自然的渗透,使得整个作品看起来不像是对现代诗歌的诠释和注解,更宛如细密画注解神学文本那般有一种时空的错位感。

1997年的《变体》(Anamorphosis)是克莱门特和诗人罗伯特·克瑞里(Robert Creeley)的合作,包括了《天鹅》(The Swan)、《玫瑰》(The Rose)、《我脑海中》(Inside My Head)和《骷髅》(The Skull)等作品,画家都以一个人物和诗作的核心内容构成整个画面。在《玫瑰》中,盛放的花朵如此诱人,而人物却将手比作手枪对准太阳穴,对应着诗歌中那句“我指向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看到这多玫瑰开放的白色、白色的花瓣,我明白这样的美丽正在冷凝”。而在《骷髅》中紧密双眼的形象伴随着前景的骷髅头,如此寂静无声,仿佛死亡已不再恐惧,正如诗最后所描写的“放下重担,闭上双眼,让头脑松弛,让躯体死去,鸟儿飞向敞亮的蓝天”。克莱门特正是这样将绘画视为诗歌,用最少的形式语言传达意义,将温柔的事物以骇人而恶劣的方式呈现,而苛刻冷峻的内容则以温柔和诱人的方式传达。

最近克莱门特的新作个展轮番上演,上海James Cohan画廊的展览刚结束不久,伦敦的BlainSouthern画廊又在11月30日呈现一场名为《漂流的曼陀罗》(Mandala for Crusoe)的展览,这是克莱门特时隔七年亮相于伦敦的新作。其中大尺幅的作品《追寻恒星》(Chasing the Star)格外惹眼,一批神情静谧的骏马占据了画面的主体,马尾有横竖两个孩童的形象,其中直立的孩童目光锁定马中部星星模样的物体,但伸手去触摸的似乎又并不是他的手,马的皮肉里满是莫名的躯干,一路延伸至四肢马蹄。这匹马丝毫不像要驰骋奔跑的动物,反倒像孕育生命的人类母亲。原本平躺的无意识生命,突然直立要追寻光亮,那光亮倏地穿透马身,越过马背朝向相反的方向一路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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