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月诗歌

2024-05-22

故乡月诗歌(精选17篇)

篇1:故乡月诗歌

(一)

记忆的深处,

你永远素洁而明亮。

你从那颗老槐树中升起,

常跟着我和伙伴们一起捉迷藏。

圆圆的脸庞,

你的故事依然没忘。

美丽的嫦娥不知何时下凡?

答案都留在母亲那温馨的胳臂上。

在你的银辉里散步,

我搀着像你一样的姑娘。

你欣喜的陪伴一个个不眠之夜,

窗前一次次似调皮的孩子来回张望。

那年离开家乡,

我背着背包把你带上。

每当想家心痛难耐的时候,

我爬上高高的山顶远远地把你眺望。

(二)

篇2:故乡月诗歌

一直哼着那首不知疲惫的歌。

多少个晨昏,

它给了我勇气与力量,

多少个乡思之夜,

它又让我无语泪落……

岁月

落叶不在叹息,

遥望着远去的枝头,

飘零里留下些许绿色的记忆。

花儿若能永芳,

何有果实累累的甘甜?

秋日的红枫依旧醉人的美丽。

幸福是一种心情,

快乐是简单的心态抉择。

那得到与失去的,

都是命运的筛选,

无奈都藏在苦涩的笑声里。

心若不死,

仍然会在删除存储,

梦依旧在美好的向往中欣喜!

思念

雪白的远山,

在纳木错里流连。

洁白的牦牛,

承载着一枝高雅的雪莲。

格拉丹东的风口,

留下了永恒的的牵盼。

思念的天边,

陶醉了那片彩云的壮观。

梦不再有距离,

藏地的密码,

篇3:故乡月诗歌

在中英诗歌中,海洋的地位与承载的感情有很大不同,体现来中英文化的不同情感归属和民族性格。

一、澎湃与沧桑

拜伦在《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海盗》以及《唐璜》里均有对大海波澜壮阔之景的描写。曹操的《观沧海》一诗中也描写了吞吐日月的汪洋。面对大海的宏阔,中西诗人发现了不同的侧重点。以《海盗》第一段和《观沧海》为例。

在《观沧海》中“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但凡写水,必将写山与石来衬托。以描绘出沧桑的山海之景色。“秋风萧瑟,洪波涌起”用秋天的萧瑟二字,将人世苍凉与海的宏阔相结合,为下文把自己的宏大的志向与乱世的背景做铺垫。“海”是诗人的心胸与志向,是山河的沧桑,但并不是诗人的目的与归宿。“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也是着重描写海吞吐日月的宏大,此时的海更相是一面静止的明镜,倒映着日月星汉,容纳和接受着万物,是神秘而遥远的。而在拜伦的《The Corsair》中“‘O’ER the glad waters of the dark blue sea,Our thoughts as boundless,and our soul's as free,Far as the breeze can bear,the billows foam,Survey our empire,and behold our home!These are our realms,no limits to their sway”幽暗深蓝的海水使诗人快乐,是诗人的王国、家园和征程,是梦想的栖居。

“Ours the wild life in tumult still to range.From toil to rest,and joy in every change.Oh,who can tell?not thou,luxurious slave!”用海盗生涯的精彩,海水的澎湃,抒发自己冒险、奋斗、革新的愿望,讽刺骄奢、安逸、腐朽的贵族。这和古希腊时期,商人被称为海岸派,贵族被称为平原派的情况十分相似。澎湃的海洋是永远年轻的,给人无限的斗志,资本主义在当时作为一种新兴力量,不仅依赖海洋运输,更形成了追求冒险、自由的海洋精神。而沧桑的海洋是古老的,象征着天地之大、自然之美和鸿鹄之志,有容纳一切的心胸和智慧,不畏事态的无常。

二、乐园与苦海

在西方是诗歌中,海洋不仅是充满激情的更是天堂与乐土。有时祥和而静谧,如Henry的《the Tides Roses,the Tides Falls》中,“but the sea,the sea in the darkness calls:The little waves,with their soft,white hands….And the tides rises,the tide falls”即使黑夜来临,大海依然安详,潮汐依然起伏,让人感到美和安心。

在南宋诗人文天祥的诗中,“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将诗人的恐惧与无依无靠无助之感表现得淋漓尽致。承接了上文“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正因为山河破碎,国破家亡,才会远离故土流落在伶仃洋里诗人,写出了在茫茫大海中的漂泊之苦。苦难和悲哀的命运犹如海一般没有边际。辗转流离,此生无望,是伶仃洋这片苦海让诗人毅然为大义放弃短暂的生命。

在Heinrich Heine的“The Sea Hath Its Pearls”中诗将人心中爱比作大海的珍珠、天空的星星。并取名为大海的珍珠。在西方诗人眼里,海里总有珍宝,海总是和美好的事物相连。

三、故乡与天涯

没有人居住在海上,而英文诗人在描写海上的冒险时却找不出一点漂泊与孤苦之感。即使诗歌所描写确实是漂泊,甚至流浪,濒临死亡时,诗人几乎都没有将负面的形容词来描写在海上的描写。以《古舟子咏》和《海之恋》为例。

在诗篇中,老水手经历了生死、严寒甚至神的现身。但他依然歌颂美丽的海洋生物,动听的歌谣以及美丽的海景。即使漂泊,海洋对西方诗人来说也不是天涯。

I MUST go down to the seas again,to the lonely sea and the sky

John Masefield的《海之恋》则重复地抒发想回到大海的感情。即使寂寥,也向往海鸥的哭泣。即使海风凛冽,也能感觉的静谧和甜美。狄金森的《蓝海》更直接的表达了对大海的向往之情。

古代中国的首都基本上在长安、洛阳和北京。在古代,这三个城市都不临海。诗人往往遭受贬谪才能与大海由亲密接触。苏轼就曾被贬海南。对于诗人来说,沧海都是遥远的天涯,是旅途。

苏轼虽在海南留下不少表现其乐观的诗篇,但始终认为那是“南荒”。在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中“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在离别之时,渡海回归中原还是欢欣的。对于旅途所遇,也只是“兹游奇绝”,没有任何归属感。

综上,中国诗人对海的初印象是沧桑。若漂泊其中则不免痛苦。始终不认为海是归途。而西方诗人则看到了的澎湃,发觉冒险海上的乐趣,想回归大海回归自然。这可能与中西诗歌繁盛的年代不同有关。

摘要:古往今来,海洋都是诗歌中的典型意象。通过英汉诗歌中“海洋”意象的实际比较和分析,挖掘其深层内在含义。旨在揭示中外诗人对海洋的情感,各国民族文化、心理、性格以及海洋战略意识的共性与差异。

篇4:诗歌里的故乡(三首)

我常常在诗歌里看见故乡

长满意象的田野 与时光一起奔跑的

小溪 被鸟鸣压弯了腰的杨柳

以及炊烟托起的云朵和

满山花开的生活

在诗歌的意象里 母亲是我

最敬重的词语她的呼唤

总是像一首无法分行的长调 喊醒了

我沉睡的黑夜 冬天的阳光

和走失的青春与灵感

父亲过世得早 离开时已顺道把

全家人的疼痛都打包带走了

包括故乡忧伤的血 所以坟头上

的每一棵青草 都是我

从稿笺上移栽过去的怀念

姐姐早已远嫁 喜庆的电话和短信

省略了我所有的祝福和牵挂

那些儿时伙伴 或许不再记得

倚水而立的月光和浑身

水声的歌唱 其实早已悄悄

潜入我肥美的诗行

我从灯红酒绿的都市

一着笔 就停泊在故乡温暖的村口

诗歌的涟漪里 故乡的倒影

像一缕缕葱茏的目光

深深地洞穿了我甜蜜的乡愁……

在德令哈,倾听石头与花朵的声音

在德令哈 倾听石头与花朵的声音

与候鸟婉柔的歌喉一样美丽

那些冲动的阳光

长满深秋的戈壁

穿越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让每一根神经都呼吸急促并感动

面对无尽的草原 我再也无法找到

曾经忧伤的黑夜以及有关这座城市的

某些诗句和凄凉 我看见

不幸的苦难 已被昨夜温暖的晚风

悄悄拿走 历史的泪滴

在手中盛开 琴声悠扬 月光很甜蜜

那个孤独的姐姐正以微醉的舞姿

与黄昏一起

歌唱她将终生不朽的生命与爱情

南来北往的人流 把高原晴朗的天空

一点点踩低 踩成幸福的底色

德令哈 只有被青稞酒打湿的翅膀

如风吹杨柳 美丽的格桑花

成为 巴音河永开不败的子孙

在德令哈 每一粒尘埃都色彩斑斓

每一颗石子都是微笑的花朵

每一片雨水都生长春天或者秋天

每一条河流都流淌着草原

和一个远方游子最美丽和抒情的诗歌……

黄昏,一群鸟在鄱阳湖歌唱

躺在五月的芬芳里

我看见 一群鸟儿站在浪花的

枝头 与落日一起舞蹈

和歌唱 它的美丽

打湿了喧嚣的黄昏

打湿了鄱阳湖 被爱情滋润的翅膀

那些干枯和浑浊的心事

都与鄱阳湖无关 生命的水域

天空很绿 阳光的味道很甜很香

橹声摇动的渔歌

网住了生活的色彩和全部

所有的欢笑都兴奋地站在船头或船尾

以莲的姿势 守望并呵护这

满湖花开的日子和岁月的辉煌

鄱阳湖 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诗句

来赞美你 我只能凭借

我深深的感动和祝福 与你一道

水草丰茂 一道琴声悠扬

躺在五月的芬芳里

我看见 一群鸟儿站在浪花的

枝头 它妩媚的歌声

与鄱阳湖一起幸福地流淌……

篇5:描写故乡的现代诗歌:故乡情

今天有幸回到了故里

母亲用长满老茧的手

亲呢抚摸着我的额头

我像儿时一样掂起脚

吻干了她脸上的泪花

门口的那口老井还在

尝了一口

甘甜如母亲的乳汁

院儿的桂花正吐清香

香味如同父亲的笔墨

啊,故乡,我回来了

小侄子牵我来到歺桌

甜甜的红薯

香香的玉米

还有好吃的年糕

都是我的至爱

啊,故乡,我回来了

回到了你的怀抱

你用那母亲的手

把我轻轻抚摸

我醉了

作者|家乡美,实名胡咏梅

篇6:描写故乡的现代诗歌:我从故乡来

这里

己不是孩提时的颜色

情感飞扬在空中

村庄的麦田到处闪着

雪融化后的金光

我从故乡来

眼晴里满眶着

长辈们

步履缓慢的模样

打招呼也是

不自主地张望

我在想

老了的长辈

变了样的村庄

我从故乡来

近了的

却变远了

远了的

己找不回

也许

我要爬过时空

站在远方

把思念拉长

我将看得见

从故乡里走出来

不会慌张

花开花谢

就在村庄外

一个人

去流浪

.1.7

作者|杨福江,笔名草原如梦

篇7:故乡的月作文

每逢佳节倍思亲,又到中秋月明时。沐浴在月光下,望江楼下水如天,赏月儿一日比一日圆满,似净透如质精美的和田玉悬挂天际,边角现出上扬的微笑,边上还闪烁着几十颗眨着眼的星星,冷眼。而它,将繁霜浑洒在人间,在大地上、野花草上,花儿在秋夜里瑟缩着,像瘦了的词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带着缕缕的忧思,带着丝丝的才情,不安地,仿佛要离开人间,只留下月亮独自闪耀。

月影携起千百年思念的痕迹,牵动着每个念乡人的情愁,千百年来,皎洁的月光清透如水,照出了世间的悲欢离合。为月亮感怀的何只红尘中的凡人呢?月宫仙子遥望人间的温情,哀思自己的寂莫,感伤自己的情殇,陪伴她的只是吴刚的无悔,凡间的后羿不也殇情的守望着月宫,遥思自己的情人,伤情与爱人最远的距离,陌过于明知对方在哪,确只能遥望。

这是我熟悉的月亮,思绪随月影,淡淡勾勒着静夜对故乡的诉说,照亮我心中故乡的老屋,老屋前的那颗大树历久记忆,那是我儿时成长的乐土,牵动着我丝丝的情思,如母亲的发丝,清香柔顺。乡愁,是一份深深的思念,我在这头期盼,母亲在那头惦念,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何尝不知母亲的牵挂呢!这绵延不绝的思念是远方儿女的深深寄托——中秋合家团圆。唯有望月寄情思故乡,双目早已湿润。

篇8:浅析李白诗歌中的“月”

一、李白的“月”缘

如果说太阳给自然万物鲜艳夺目的色彩, 主要表现为一种阳刚之美的话, 那么月亮给自然万物的则是一种空濛静白的色彩, 主要表现为一种阴柔之美。李白, 一个寂寞于人群之间的象征, 只会用如月一般单纯的静穆的日光, 看这个喧嚣的世界影子。既是低于诗人的众生, 也是曾经的诗人, 是他的源头。月亮, 既是高于诗人的神灵, 也是诗人神性的自我。是他内心梦幻与理想的写照, 而诗人既是在这过去的我, 现在的我, 神灵的我之间徘徊、凌乱、寂寞、孤单。

李白去世于公元763年。有人说他是病死的, 也有人说, 他是醉酒之后, 跳入水中捉月亮而溺死的。我更愿相信后一种说法。因为, 李白自己说过,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暂伴月将影”。“小时不识月, 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 飞在青云端。”那是的月亮, 大概是清澈的, 如清澈的水, 如孤童的心。从那时起, 月亮便成为李白最好的伙伴。游玩的时候, 镜湖上的月亮随着他寻仙访道——“一夜飞度镜湖月”《梦游天姥吟留别》;在访友的时候, 月亮是诗人最好的伴侣, 跟随诗人脚步——“暮从碧山下, 山月随人归。”《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在出征的时候, 天山明月照亮将士的铠甲, 反射兵器的寒光, 也映出思妇愁苦的泪痕——“明月出天山, 苍茫云海间”《大山月》。

李白是谪仙, 我想, 他一定是从月亮上被贬下凡间的。当他在人间的使命结束后, 仙人要归去了。回到他真正的家, 找回他真正的自己——月亮。凡人是来自泥土, 回到泥土, 但神灵尚不如此。于是, 他跳入水中, 拥抱月亮, 与自己的源头合二为一。用最诗意的行为, 完成自己生命中最后一次跳跃, 最终最完美的一次追逐, 获得了最大的一次圆满。

二、李白的诗歌风格

李白的诗创作, 充满了发兴无端的澎湃激情和神奇想象, 又有标举风神韵而自然天成的明丽意境美不胜收。其诗歌创作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 主要表现为侧重抒写豪迈气概和激昂情怀。洒脱不羁的气质、傲视独立的人格、易于触动而爆发强烈的感情, 形成了李白诗抒情方式的鲜明特点。李白诗不乏清新明丽的优美意象。“绿水净素月明月白鹭飞。” (《秋浦歌》其十三) “却下水晶帘, 玲珑望秋月。” (《玉阶怨》) 李白在《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一诗中说:“有时白云起, 天机自舒展。心中与之然, 托兴每不浅。”他对白色的透明物体, 有一种本能的喜欢, 最感亲切的东西就是月亮, 其《月下独酌》云:“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 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 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 我舞影零乱。”月的形象在李白诗中反复出现。李白的诗歌的语言风格, 具有清新明快的特点, 明丽爽朗是其词语的基本色调。这些脱口而出、不加雕饰的诗, 常呈现出透明纯净而又绚丽夺目的光彩, 反映出其不肯苟同于世俗的高洁人格。

司空图在《诗品》中把飘逸列为一格。杨廷芝在《诗品浅解》中把飘逸释为“飘洒闲逸”。飘逸的特点是:体气轻扬, 志向凌云, 形影飘忽, 磊落不群, 风姿洒脱, 神情闲逸。李白之诗, 足以当之。李白飘逸, 虽飘然物外, 但不超然物外。飘然物外是为了静观默察, 排遣世虑, 故还是关心人生的表现。超然物外, 则是物我无涉、物我分离, 故不是关心人生的表现。月亮是美好的,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写月亮的多情。月亮本来是没有感情的, 但是有感情的诗人往往通过移情于物的手法, 把主观的感情写到月亮上去。“峨眉山月半轮秋, 映入平川江水流。夜发清溪向三峡, 思君不见下渝州。” (《峨眉山月歌》) 月, 寄思念。月与秋互相照应, 使诗歌的孤寂不安的情绪基调更为浓厚, 使那份依恋更加引人入胜。“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月, 意思乡。一时感悟, 明快说出, 道出了浓郁的思乡之情。在《渡荆门送别》中发出了“月下飞天镜, 云生结海楼”的豪迈诗句, 表明这位热血男儿踌躇满志, 在《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中, 他表示要“申管晏之谈, 谋帝王之术”, 实现兼济天下的大志。李白生逢盛世, 他怀抱伟大的理想, 渴望干一番事业。然而君王重色, 小人权奸当道, 李白常有“大道如青天, 我独不得出”的苦闷烦恼。现实中找不到出路, 他便在“众星罗青天, 明者独有月”的大自然中去寻找寄托, 抒发自己的复杂感情。明月是李白诗风的典型代表, 可称无明月既无飘逸之说, 明月实为李白诗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意象。

三、李白情感的寄托

李白现存有一千首诗歌, 跟月亮直接相关的就是两三百首。《月下独酌》, 把明月邀请来, 一起饮酒, 一起跳舞, 这就是“花间一壶酒, 独酌无相亲”, 花间摆一壶酒, 一个人喝酒, 没有什么朋友, 这时“举杯邀明月”, 举起酒杯, 邀请明月, “对影成三人”, 月亮, 我, 影子, 月既不解饮, 不邀自来, 怕也不懂得饮酒, 影子只晓得跟着我。下面“暂伴月将影, 行乐须及春”, 说“我歌月徘徊, 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 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 相期邈云汉。”岂不乐哉!字里行间洋溢着诗人李白对象征这光明, 纯净的月亮的一往情深。抒发诗人的志向。明月象征纯真的友情:“我寄愁心与明月, 随君直到夜郎西”。诗人挚爱明月, 明月寄寓着诗人无边的深情, 而这些有明月意象出现的诗大都隽婉明净, 这正是李白人格的体现。

李白认为人生得意须尽欢, 人生失意也要尽情畅饮。从长安“赐金放还”以后, 政治上的失意, 加之抱负的落空, 李白发出了“含光混世贵无名, 何用孤高比云月”的沉闷声音。《玉壶吟》说:“三杯拂剑舞秋月, 忽然高咏涕泗涟”, 《长相思》中曰:“孤灯不明思欲绝, 卷帷望月空长叹”“迁客此时徒极目, 长洲孤月向谁明”, 抒发了被迫离京的痛心和愤怒。朗月让诗人独醒, 残月让诗人黯然。于是, 他寻仙访道, “湖月照我影, 送我至剡溪”。“若教月下乘舟去, 何啻风流到剡溪”, 李白希望在飞扬的想象当中摆脱政治失意, 怀才不遇的痛苦。大约从这时起, 明月和酒与诗几乎成了李白人生的全部。

总之, 李白咏月的诗歌充满了奇思异想, 感情色彩十分浓郁, 诗人以生花妙笔和横溢的才华, 创造了千姿百态的明月形象和优美旖旎的空明境界。宗白华老先生在《艺境》说:“诗人善醒, 他能透彻人情物理, 把握世界人生真境实相, 散布着智慧, 那由内心体验所获得的晶莹的智慧。但诗人更要能醉能梦。由梦由醉诗人方能暂脱世俗, 超俗凡近, 深深地陷入这世界人生的一层迷离、奥妙惝恍的境地”。能醉、能梦且能醒的诗仙李白与月亮真正达到了物质形式上的同构与精神情感上的共鸣。

摘要:李白诗歌中的“月”各有不同, 他望月、咏月、醉月、邀月, 寄情于月, 明月可以表达他成功的喜悦, 也可以寄寓他失意的感慨, 明月是友情的象征, 明月是心灵自由的故乡, 明月是相思的托付, 明月更是他审美的对象。

关键词:月,李白,风格,情感

参考文献

[1]袁行霈.中国文学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6.

[2]王明居.唐诗风格论[M].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 2001.

[3]胥树人.李白和他诗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4.

篇9:诗歌是故乡也是远方

翟营文:您客气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诗歌作者,到目前为止,还存在很多写作上的困惑,但我非常热爱诗歌,热爱写诗这种常态,因为职业的关系,可能我写诗正像霍俊明老师说的,对我的生活有擦拭作用。你提出的这个问题很大,我个人理解,诗歌更像是和陶瓷、书法或者其他的艺术品一样,是让人把玩过后,深陷其艺术氛围之中的东西。诗歌是对母语的呵护,是文学这座宝塔的塔尖。有很多写小说或散文的作者,都或多或少接触过诗歌,我在辽宁文学院作家研讨班学习时刁斗老师就说过,他说看过诗歌后,体验了诗歌的氛围,再写小说无论是语言还是艺术氛围都美多了。我熟悉的作家比如北京的刘庆帮老师,他写的小小说就像诗歌一样美。还有写《绿水长流》的芳芳等等,小说写得都有诗歌的意境。现在人们获得信息的渠道非常多,生活节奏也非常快,能够静下心来读诗歌的人很少。但诗歌不会因此减少它的魅力,诗歌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学、文化发展的象征,我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诗歌是人的哲学,是人情感的凝聚和结晶。是人类精神的慰藉。特别是当今社会,人们之间淡漠缺乏诚信,诗歌会让人们放下抵触和戒备,最终被善良和友爱召唤。

远方:新诗发展到今天,和古体诗词相比是进步还是后退?

翟营文:这个问题好,这也是一个至今仍在争论的问题。首先我不赞成围绕新诗和古体诗的争论,没有必要,毫无意义。任何文化都有传承性,应该说新诗是在古体诗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对古体诗的继承,但新诗又有着自己的生命力,更加灵活、自由。我个人觉得诗歌是不断向前发展的,新诗更加适应时代和情感。从我个人的写作来看,我是从读唐诗和宋词开始的,我特别喜欢纳兰容若的词、柳永的词。我从古诗词中学到很多东西。现在看的少了,主要是没有时间。和我同龄的许多写作者都是从唐诗宋词认识文学的。不能把它们机械的分开,一个文学样式的存在肯定有他的理由。我觉得它们是兼收并蓄共同发展的关系。

远方:你觉得写诗歌需要天分吗?

翟营文:我觉得做任何事都要付出努力,天分是一方面,但是如果写诗歌,对事物敏感,联想丰富,心存善良和感动这些是必不可少的。远方:你的诗歌特点是什么?你对自己的创做成就如何评价?翟营文:这也是我一直在努力寻找的,我是从十七、八岁开始写诗歌的,不断地摸索不断地向我心中的诗歌靠近,88年、89年就在《诗神》(也就是现在的诗选刊)还有《鸭绿江》、《散文诗》等刊发过作品,此后就停笔十八年,2008年当我再拿起笔的时候,我的头脑中一片茫然,看到别人写的诗,自己一点自信都没有了,不知道诗歌该怎么写,甚至走过一段弯路,写一些连自己都不知所云的东西,但冷静之后,心沉下来之后,感觉诗歌还是要说心里的话。从那时起我的诗歌开始回归,我的诗歌开始关注生活本身,开始关注人本身。目光回到小人物、低处的生命。这期间我的诗歌也开始在《绿风》、《诗林》、《诗选刊》等全国的诗歌刊物发表,得到读者的认同和喜爱。比如我写煤矿的诗歌《岩层深处的灯盏》发在《敦煌》诗刊,后被《诗选刊》转载。我写热爱大地的组诗《那些高粱在秋天的大地上飞翔》被《诗刊》、《诗歌月刊》、《派度诗刊》等发表,我写玉石的诗歌《玉是一种宿命》,发在当年《绿风》网络诗歌特大号上。我的诗歌也逐渐形成“柔软、明净、温暖、向上”的风格,辽宁省作协创研部的宁珍志老师是这样评价我的作品的:他不拘泥于一种题材,只忠实于内心的感受,在兼收并蓄中不受形式的限制,利用“长句式”直抒胸臆,表达畅快淋漓。他的诗歌柔软中带着善良的硬度、博大中体现细节的精致,语言节制内敛,张力十足,绝无矫揉造作之感,诗的感染力量不可拒绝……这便是翟营文诗歌所具有的土地情怀、气场及表现它们的意象所给读者的视觉与心灵的冲击力度。

远方:你是如何摆布工作和诗歌写作的关系的?

翟营文:这个我觉得并不矛盾。我现在的工作是在警察协会编辑公安刊物,和文字有关,没有这些年的文字功底也是做不好的。我过去在派出所工作很忙也很累、压力也大,我就利用业余时间写诗歌释放压力,那几年写作的时间没有,我就在值班的间隙,把门关起来写。回到家后推掉一些应酬,静下心来写。写诗歌让我看问题更加深刻,对一些事情用温情的目光去触摸。另外,每次发表了作品或是获了什么奖项心里非常有幸福感,也充满自信。我觉得一个人不管做什么,缺少了自信是做不好事情的。

远方:你觉得今天的诗歌失去读者了吗?

翟营文:恰恰相反,我觉得现在才是诗歌的正常状态。诗歌永远不会像衣食住行那样和我们联系密切,他只是人们精神需要的高级形式。过去八十年代那种诗歌的火热是不正常的,因为那时,刚刚拨乱反正,人们的精神世界几乎是空白,而诗歌迎合了人们对思想自由的需求,所以才会出现那种局面。当时几乎连征婚启事中都要写上一条:本人爱好文学,好像只有这样,这个人才是有思想要求上进的。今天的诗歌,有的人说读不懂了,我觉得这里面是双向的,一方面诗人表达个性的东西多了,没有和时代、大众接轨。另一方面,读者群的整体素质是下降的,很多人要面对生活的压力,没有时间读书和思想,而诗歌不会像散文、小说那样直白,所以就有人喊读不懂诗歌。我觉得真正的好诗还是会被大多数人接受的,还是代表大多数人的感受和大多数人产生共鸣的。文学的功能是为社会服务的,如果只有自己懂,那不叫文学。汪国真的诗歌是很受争议的,但他被青年学生喜爱,就说明他的诗歌是好诗歌。海子的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人们耳熟能详。

远方:请你介绍一下营口的诗歌现状?

翟营文:营口的诗歌被外界了解的很少,主要是我们以方阵的形式露面少。营口诗歌界是很活跃的,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营口有一大批活跃的诗人,其中像鲅鱼圈的李秀文、曲文学、阿亚、赵明晨、刘一冰、张增伟,萧萧、段秀娥等,营口市内的王爱民、赵树发、徐鸣幽、郭金龙、钟旅安等。刘文景老师的散文诗渐入佳境,在全国很多刊物发表。大石桥的诗人王晓飞、封占奇、石锐,盖州的李曰明、于成大、于仁海、肖怀永等。当然还有很多优秀的诗人,这里就不一一提到名字了。这些诗人每年都创作大量的诗歌发表在全国各地的文学刊物上,有的在全国诗歌大赛上获奖,他们的诗歌没有无病呻吟的,都是吟咏家乡、礼赞生活的。另一方面营口诗坛每年都搞很多活动,这也是诗歌活跃的标志。营口在2011年就成立了诗歌学会,是营口作协下属的二级学会,李秀文是会长,我在学会做常务副会长。在秀文会长的带领下每年都开展采风和诗赛等活动,特别是在开展的红诗活动中,出了几本书,受到市委宣传部的表奖。但是说到营口的诗歌状况,我也有种隐隐的担心,营口的青年诗歌作者特别少,每次搞活动,都是熟悉的面孔,很少有年轻的面孔出现,再过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我怕会出现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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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现在写诗歌读诗歌的年轻人多吗?

翟营文:我上一个问题说到了一点点,接着说。从营口来看确实存在读诗写诗的年轻人少的现象,这也正常。但从全国看还是有很多年轻人加入进来,星星诗刊每年都搞诗歌夏令营,从中发现好的苗子,进行扶持。其实,和其他文学体裁比,诗歌的门槛是最低的,几乎没有门槛。营口现在也很注重对文学青年、后备力量的培养,作协近期搞了一个征文,就是针对在校生搞的。文学的进入要有一个过程,甚至是很漫长的一个过程,没有恒心的人是坚持不到最后的。我刚刚写作时,参加了雁翎老师的学习班,雁翎老师就对我们讲过这样的话。我觉得不必每个人都爱好文学,但爱好文学的人又确实是不同的。

远方:请你介绍一下你的一首诗歌的创作过程?

翟营文:就怕问到这个问题,那就要亮底了。我觉得创作就好像挖矿,是把你平时的生活积累、感情积累、经验积累挖出来,这一首诗也好那一首诗也好,只不过是一个合适的载体而已。当然,人的经验是有限的,所以一首诗永远不是完美的。比如我要写一组参赛诗,我首先要查找这个地方的特色、特点,找准了点就一气呵成。我从来没有因为一句诗而中断思路的时候。在写作的过程中,就是你调动情感、经验方方面面的时候,进入一种状态后,语言就会如流水。但是这个积累的过程很重要,很多人急于求成、急于出成果、急于出名,所以他们找编辑发稿、找关系写评论,这样无异于拔苗助长,根基肤浅很难建成高楼大厦。所谓水到渠成就是这个道理。另外,写诗写到最后,其实是写的你这个人,你善良你的诗就善良,你乐观你的诗歌就明亮。个人修养决定你在诗歌的路上走多远。

远方:我了解到你写了那么多参赛诗,也获了很多奖,你怎么看待参赛诗?

翟营文:首先,我不赞成这么划分,不应该有参赛诗这种说法。我前面说过了,一首好的诗歌应该代表大多数人的感受和体验,一首好的诗歌应该被大多数人接受。用来参赛的诗歌也是如此。我从2008年写奥运的一组诗歌参加比赛(当时获得河北省作协征文比赛三等奖)开始到现在,共在全国征文大赛上获得奖项百余次,我家里有一个柜子专门放获奖证书和奖杯,获奖应该说是件很幸福的事,让自己自信满满,也锻炼了自己的表达,没有什么不好。但也有持相反意见的,有的老师就批评过我,他说参赛诗是应景之作,还是应该书写内心深处的东西,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我是在成长的路上,可以尝试很多,也包括写各类的诗歌。参赛的诗歌都有社会效益,对提升当地的文化品位、知名度都是有好处的。另外,和大家写同一题材的,也是切磋学习的好机会。只有参加了诗歌比赛你才会知道自己的写作处在一个什么位置。

远方:说一说今后你的创作打算?

翟营文:我打算用更多的精力和笔墨来抒发自己对营口的热爱。任何一个作家,都要植根于脚下的土地才会有生命力,营口可以说是人杰地灵,出过像王充闾这样的大家。我对营口也是魂牵梦绕的,我的博客简介的第一句就是:我喜欢身边辽河的安静,也爱日子的祥和。以前我写过一些关于家乡的诗歌,以后我要把写家乡作为主要创作方向。写写身边的辽河以及辽河边的人们。我这里有一首写家乡的诗歌。

附:《营口,我像爱你那样理解你》

营口 我需要一点一点理解你/理解你高架桥提拉起的信心 也理解你/山区鸽子样飞起又落下的目光 理解你/左边是传统右边是时尚左手是理想右手是现实/我会一点点融入 我是你含在嘴里的半只歌呀//我还必须在尝过你海水的苦涩和咸/之后来爱你的历史 必须砖瓦一样忠诚/必须在乡音里感知你的心跳和疼痛/必须从盐碱地上芦苇一样抬起头来/高过夜晚和风的迷惘/炮台的铁炮触碰了我的额头 我收藏起/耻辱 还要祝愿楞严禅寺大悲大悯下的苍生/一片吉祥 金牛山温暖的洞穴今夜/不要有风雨入侵 我的身体里能拧出/你的盐分啊 我和快乐的浮尘一齐覆盖你/营口 尽管我只是小草只是夜晚的灯火或只是夜晚的/黑暗 尽管我微病的躯体还要靠在你的胸前/但我是你的呼吸和命运 我是/辽河岸边随风而起的许愿灯里小小的火苗/伸出不很灵巧的舌头 对着河水轻轻说出我的愿望

远方:你喜欢当今哪些诗人的作品?

翟营文:我写现代诗对我影响很大的就是朦胧诗,朦胧诗的代表舒婷老师的作品堪称现代诗歌的经典,她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几乎没有人超越。还有她的《致橡树》是家喻户晓得名篇,我去天津参加首届中国天津诗歌节有幸见到了舒婷老师还与她合了影。现代的诗人中我也有很多喜欢的诗人,比如四川的龚学敏的作品,他的桃花诗我非常喜欢,比如辽宁省的李松涛、柳沄、林雪、宋晓杰、李轻松、李皓等著名诗人的作品,宋晓杰获得过华文青年诗人奖,最近又获得首都师范大学驻校诗人的荣誉,她的诗歌开阔、大气、深刻,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现在诗坛很乱,我说的很乱就是没有一个衡量好诗的标准,泥沙俱下,这就要求欣赏者有一个清醒的头脑,有一颗安静的内心,不要被假象左右。

远方:诗歌或者说你的诗歌创作对你的人生有影响吗?

翟营文:我从十七八岁开始练习写诗歌,当时的文联主席、著名诗人雁翎老师办了一个诗歌学习班,我参加了学习并发表了自己的处女组诗。所以我一直感恩雁翎老师以及营口文联对我的培养。已经有二十几年了,我和诗歌有分有合,最后我们又走到一起,说明我和诗歌是分不开的。因为热爱诗歌付出了很多,但诗歌也给了我很多。套用一句别人的话就是:我没有误了诗歌,诗歌也没有误我。我人生的每一次境遇的改变和诗歌都分不开,诗歌教会了我很多,包括豁达、包容、善良、感恩。一个人的心胸有多大,他就会写出多大的诗歌。诗歌对于我来说是一项事业,是让我穷其一生来做的事,我对人生没有不切实际的奢望,安安静静的写诗是我最大的愿望。我的交际圈子里坚持最久而且还要坚持下去的就是我的诗歌朋友,他们是一群善良而有理想的人,在行云流水的生活里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们不受世俗的熏染,真诚坦荡、肝胆相照,有这样一群朋友是我生命中的幸运。

远方:前一段在网上流传一首写白云的诗“白云啊,你怎么这么白”还被称之为“白云体,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翟营文:你提的这件事我知道,有个叫乌青的写了首《对白云的赞美》,我记得大体是这样的,天上的白云啊,真的很白,非常白,简直白死了。我觉得这是个玩笑,而且幽默度非常低。这是对母语的亵渎,对文化的糟蹋,和诗歌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他的出现不是偶然的,和大众快餐文化的心里暗合,大家很累了,看这样的东西不用费脑子,这样的东西多了,会影响文化的走向和审美走向。

远方:在你的诗歌创作中给你留下印象深刻的是什么事?

翟营文:应该说文学是我的一个梦。在文学上我又有很多个梦。应该说去鲁迅文学院学习和加入中国作协这两件事印象深刻。去鲁院学习时正是我创作处于徘徊阶段,在文学院我结识了很多老师,比如欧阳江河、西川等,他们的讲课醍醐灌顶,可以说没有鲁院之行,我是不会领悟那么多进而思考一些问题的。加入中国作协一直是我的一个梦,经过几年的努力,我的发表作品的级别和数量都达到了要求,2013年6月被批准加入中国作协,对我个人来说是有里程碑意义的,我要沉潜自己,多思考,向更高的目标迈进。当然我在文学上还有很多个梦,今天就不说出来了,留个悬念。对自己也是个压力和动力。

远方:谢谢。

篇10:故乡的月作文

我忘不了故乡的月,是那么的洁白和纯净。小的时候我,喜欢在故乡的小院子里赏月,看着出神。这洁白的月,穿行在云朵之间,淡淡的光洒在地面上,明月横卧在天际之间,若隐若现。月亮这么漂亮,那上面都是银砌的吧,我也想去月亮上走走,再摘下一颗星星送给我的奶奶。

明月的面纱开始清晰,月光穿过油田,唤醒熟睡的泥土;穿过松林,照亮孤寂的松树;照在河面,河面上出现了一轮皎洁的月。我踮起脚抓着渔网要捞水中的月亮,月就像一张照明镜,可她真是调皮,浩浩荡荡的,我的渔网也开始稳定不下来,摆好了姿势,一捞,却什么也没有捞到。一旁,奶奶还在笑着,眼角的皱纹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出层层沟壑,噘着嘴的我一把搂住奶奶,在怀里撒着娇,一缕轻柔的月光跳跃在水面,倒映着我和奶奶紧紧依偎的身躯……

点点星光在天穹中交织。寻觅在此,心怀越发显得幽静。冷风徐徐,凉凉的,我伴着月光来寻乐,随着月影我找到了一堆草丛,看到了月光,我兴奋地指着闪闪发光的草丛,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奶奶,奶奶扬起那粗糙而温暖的大手为我鼓掌,我在草丛中跳跃着、奔跑着,我又找到了一处月亮,在高高的树枝上,还在那被风拂动的帘子上、还有房里书桌上……月无处不在,点亮了孤寂的院子,一切变得亮堂了,月下我依偎在奶奶胸前,我的心也是热乎乎的。

篇11:故乡的月散文

古人说,月是故乡明是有其深刻道理的!

故乡,从浓密的树影间挤下的几缕月光,斑驳成童年的美梦。我们光着脚丫,在晚饭后的院子里或舞枪弄棒、或呼朋引伴玩那些早就遗失的游戏。院子是泥地,被母亲粗糙的手打扫得极为光滑,不管我们如何撒野,也不可能有受伤的危险。大人们是不管我们的游戏的,干了一天农活的我们,到夜晚还能有足够的精力做游戏,直到汗流浃背,圆月悄悄滑过树梢,母亲收拾完家务打开木门呼唤我们,我们才依依不舍地散去。

月儿依旧斜斜地挂在山头,静静地张望着宁静的村子。母亲的呼唤如一缕炊烟,萦绕在村庄的树梢间,散发着阵阵陈年的.芬芳。

童年的月光,在记忆的深处拼凑成一串串美梦。

农村的孩子是极为辛苦的,在夏天的月夜,秧苗长得极为茂盛,在布满刺芒的叶片上,挂着颗颗水珠,在柔和的月光下晶光闪闪。父亲把我带到田边,每人担着一担桶。我们是来挑水养秧苗的,在秧苗底下,田里已干裂成三寸来长的口子。

我跟着父亲从隐藏在月光底下的河沟里挑水,好不容易挑来一挑,倒进田里,在干裂的口子间瞬间消逝,只听到吱吱的渗透声,是秧苗在吮吸吧!声音清脆悠长,在这个深远的夜空回响,仿佛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和着唧唧虫鸣,在夜空中轻歌漫舞。

父亲好像有用不完的劲,吱吱呀呀的桶摇晃的声音,在月光下的田间小路上来回穿梭。人生的故事就这样演绎,匆匆的步履就如匆匆的人生,是何其的微妙呀!

虫鸣一片,蛙鸣一片。辛弃疾潇洒的一笔“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并没有把此景全幅表达。在我的故乡,在故乡的田坎上,还能看到父亲的朦胧的身影,父亲,就定格在这幅画面上,一幅朦胧的山水画,画中胖蛙长鸣,画中父亲步履刚健。

篇12:故乡的月作文

唐代著名诗人杜牧在《寄扬州韩绰判官》中写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站在二十四桥上,皓月当空,朦胧的月光洒在台阶上,像是一层薄薄的白霜,让人仿佛置身于仙境一般,陶醉在其中。

五亭桥是每年中秋赏月的绝佳之处,传说每年的八月十五这一天,可以看见十六轮明月。为什么呢会有十六个这么多呢?因为五亭桥,顾名思义,共有五个亭子,远看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所以又被称为“莲花桥”。每个亭子下还有三个桥孔,共十五个,孔孔相通。八月十五,水平如镜,和谐的月光照在水面上,每个桥孔中都会出现一个月亮的倒影,再加上天上的一轮明月,就有了十六个月亮。

“月”字在我们扬州随处可见,在新城河上,每座桥都有一个“月”字:望月桥、赏月桥、得月桥……还有许多有名的酒店:星月大酒店、得月大酒店、明月轩……甚至许多小区:栖月苑、望月苑、月亮园……月亮还真是与我们扬州人民的生活息息相关啊!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每年八月十五,那些在海外的游子们,仿佛受到了家乡的月的召唤,从四面八方赶回家乡,与亲人们团聚。

篇13:故乡月诗歌

◎我爱……

我爱战争期间,那些等待丈夫

归来的妇女。

我爱阵亡士兵墓碑上

悄然安放的玫瑰。

我爱被征服的国家,秘密的聚会。

我爱宵禁之后,那走上街头的传单和人群。

我爱电车。

我爱旅馆。

我爱流放的路上,还在谈论诗歌与星空的心灵……

可我爱的那么多,却依然不够。

爱多么丰饶啊,又多么的贫困……

杨芳侠的诗(1首)

◎想起枕上霜

这么多年,你一直在路上

月落乌啼,岁末的钟声敲疼乡愁

大地上霜雪铺展,鸟鸣呜咽

从北到南,从东到西

铁轨越长越长,可你不是背弃故乡的人

无论在故乡,还是在异乡

呵一口热气,你在天空的霜雪中

书写《与母书》,写着写着

起风了,漫山遍野的梨花颤抖

霜哦,无论在哪里,我们都在雪中

北京人很多,长安人很多

你我都在人多的孤独中慢慢变老

想你一次,我的灯盏亮一次

直到黑夜不黑,心也不再恐惧

霜,你在我的思念中莹莹着蓝如同

我在你心中升起的暖

北野的诗(2首)

◎劳动

我记着去年的生活,它仍然是光荣的

而今年我多么懒惰,我在寻找

那些突然降临的意外之事,它们

像藏在背后的仇敵,而果实已成熟

盛大的秋风之中,它们纷纷掉落

即使是一阵轻微的咳嗽,也让时光

迅速腐朽、堆积,像一场劳动的结束

◎片刻

一个人的离去,不需要前提

我这样比喻他的阴影,我这样

念他的名字:空无一物

我用酒碰一碰他,他的笑脸露出醉意

我用火碰一碰他,他突然就散了

像一把飞起来的灰

而他的居所还在,他是我的邻居

那个荣誉的宫殿,如同一个巨大的空壳

时间坐在里面,像一只绝望的蜗牛

黄天赐的诗(1首)

◎父亲

粗糙 弯曲 关节凸起

掌心的纹路是田头的沟渠

流的不是雨水

是累榨出的盐

父亲 我摸摸

就摸到了屋后的古松

棱棱角角

能把我这身新衣刮毛

六十岁了,你的腰是家中的柴锯

长年绷着一股狠劲

把自己的岁月锯短

一节一节

燃尽在炒菜烧饭的灶膛

黎杰的诗(1首)

◎院中一棵桂花树

整整,一个下午

我都坐在院中,一条长凳上

等候一个久违的铃声

我希望这声彩铃,长长地

浸进这个下午,振落

桂花树上的那一大把鸟啼

我要用鸟儿的啁啾,去喂养

桂花树的硕大,去喂养

夏天的后院,和那份炙热

去喂养,身体里那声轻轻的问候

然后紧紧抱住树冠和喧闹

抱住,桂花树的一大片绿荫

我仰望,我独处

就是有雨洒下,我的伞也未打开

我不敢,挪动一点点位置

去张望,我要在暗香的浮动里

为远方祈祷,我怕

也许小小的举动或者眼神

就会把那声响铃,错过

我知道,夏天深处

篇14:思念故乡诗歌

静静地坐在窗前

望着细细的雨

和雨中悠悠飘下的雪花

思绪便也随着雪花慢慢地翩跹

雪越下越大,所有的

都笼罩在雪花飞舞的世界里

我的心开始张开了翅膀

飞向思念的地方,我的故乡

眼眸里浮现出故乡的画面

村庄,小河,田野,以及

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阡陌

我的心暖暖的,又酸酸的

是思念的缘故,还是思绪的恍惚

故乡的一切犹如母亲慈祥的目光

在望着我,又如母亲温暖的怀抱

等着我扑入她的怀抱

想象着,故乡的`那边

比江南的雪下的大,也许

村庄的屋面上已有了厚厚的积雪

放眼望去,是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也许,家门口的那条小路上

已有三两个孩子,开始

笑呵呵的踏雪,打雪仗

堆雪人

好久没有回去了

故乡的思念,一浪一浪的扑过来

真想回到母亲身边,陪着母亲

篇15:我的故乡诗歌

渐渐地,

山峦模糊了,河流模糊了,树木模糊了,楼群模糊了……

地面上的一切一切,

都淡出了我的视线。

再见了,我的故乡土默川!

不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

泪水也肆无忌惮地湿润了双眼。

难忘怀,七月流火,

点燃对故乡的思念。

怀揣着点点遥远而又酸涩的回忆,

我走近了你——土默川!

是你吗,我的故乡?

怎么不见了记忆里的摸样——

那条鹅卵石的小道儿,

那些一面坡的草房,

还有用白毛巾裹着头,

挥鞭牧羊的老汉汉?

世事变迁,

沧海桑田。

山脚下,一条高速公路贯穿东西。

年轻漂亮的堂妹告诉我,那是京藏高速。

我打趣,我们可以坐上汽车去拉萨游玩。

紧挨公路的,

是一排高大的青砖瓦房,

凸出的廊檐,明亮的门窗。

宽敞的院落里,

并排停放着堂弟的白色轿车和蓝色翻斗。

院子西侧的小园,

盛开着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

还有时令的各种瓜菜。

高低错落,

色彩斑斓。

微风起,

叶,摇曳婆娑,

瓜,荡着秋千。

好一幅清雅幽美恬静的画卷,

我魂牵梦绕的家园。

倏地,一股胡麻油的香气弥漫,

原来是黄灿灿的油炸糕出锅了。

紧接着,

香喷喷的大烩菜,

原汁原味的莜面鱼鱼、窝窝

依次呈现在我的眼前。

这些都是故乡美食中的经典,

也是婶婶最拿手的菜饭。

吃着喝着说着笑着,

浓浓的亲情,

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房,

没人理会被笑声震落的满院花瓣,

弥漫了七月天!

哦,大青山,土默川,

你母亲般的亲近,

让我感到踏实,感到温暖。

在你怀抱里的每一天,

都将成为永恒的纪念。

我的故乡土默川,

篇16:故乡的抒情诗歌

却在黄昏时无法返回的地方

故乡之外,总有着无法穷尽的大海

只在夜晚的回忆里才有归港的帆

故乡在冬天豢养北风

也豢养任性恣意的野鸽子

我曾经是一个手握冰雪光芒的人

穿着时代的旧披风,疲惫而持续地奔跑

穿过一条又一条的河流和街道。其实

人生从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抵达

昨夜梦中的温热,也已被一场冷雨抵消

寒夜凉薄,生命如此短暂而脆弱

每个日子都将成为无法收复的失地

如今,故乡的山顶依然覆满冬雪

在那个多病的春天,

是否还会有人觊觎一个失血的三月

今夜,星星在大海里又布下了棋局

一座孤岛写下尘世的苦涩与咸腥

在寓居的窗前

时光开始收纳湿冷的雨水

雨中,一只疾飞的灰鸽,只倏忽一闪

篇17:故乡月诗歌

黄曙辉是一个勤奋耕耘的诗人。他几乎天天都在写作。他曾对我说,他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来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作。在我看来,他每天早起,是在“以诗洗心”。早上的空气是清新、纯净的。这也说明他的内心纯净,笃于思索。那由思索得来的灵性文字,如同早上树叶上的露光,鲜润、生趣盎然。心灵纯净的人,才有更多的诗情。那是一种思想自由、勃发生命的能量和劲力。这股子能量和劲力,让他时时刻刻不忘锻铸、修炼自身,让某种“纯净的诗性”回归到诗的本体之中。因此,在黄曙辉先生的诸多诗歌文本里,我读到了诗性与神性合而为一的所在。翻阅大量的灵心峻发之作,不由慨叹:曙辉乃真诗人也!

有时候我常想:在这个时代,我们的诗歌到底能起到何种功能?我们的诗歌之劝诫和感化的力量何在?一些平常的事物能不能好好思考一下,让其入诗?对于诗人来讲,每人的文化积淀不同,思考的向度亦不同。“那时 我从秋天的斜坡上走过/远处的稻谷金黄 丰收在望//遍地英雄下夕烟 熟悉的场景/仿佛一张约略有些褪色的相片”(《我从秋天的斜坡上走过》)这种纯净于梦境般的回顾,确乎有些忧伤了。然而,站在历史与现实的夹缝间,诗人该如何看待这块峥嵘的大地?没有精神的躯体是不存在的,而所有的精神形态,又都是一个人的外在体现。

我想到“历史感”这一个问题。何谓历史感?我曾在《诗创作不应忽视历史感》中这样写道:“历史感使一个作家或诗人意识到自己与此时代与彼时代的关联意义。所谓的历史感,它不是陈旧的与崭新的,也不是传统的与现代的,它其实就是我们自己。我们所面临的,即是祖先所曾经面临的;我们应该从风尘里的自己,看见祖先的浴满沧桑的身影。历史感绝非凌虚之物,它是人类集体的记忆、时代大文化的把握与考量。”对应着诗人内心所想。此大地与彼大地,多少灵魂被殒逝、破败的肉体而带走,多少灵魂又因肉体的殒逝、破败而存活?那些睿智的言说,似乎要比一些表象肤浅的夸耀深刻得多。“……我的江山辽阔/每一个汉字就是一座城池/每一个句子就是一座长城/我用它们 圈地 屯兵 开垦//纵然耗尽我一生的光阴/也无法将我的江山走遍”(《我的江山》)在现世社会,当庸俗变成了规则,当规则可以随意按主观意志改变时,我们还能有怎样的思考令一个个昏然的行为豁然醒觉?我们在写一个民族集体的精神状态时,是否忽略了我们自身心灵对于历史的涤荡作用?

墨西哥作家塞尔西奥·皮托尔在《逃亡的艺术》中说“一无所有或者所有甚少的地方,臣服是不可避免的,惟一造出来的,是庸俗的荒漠。那些从来不掩饰对一种鲜活文化所包含的风险的轻视态度、不掩饰自己对想象力和游戏不信任的人们,可以感到心满意足了……我相信:即使没有读者,诗歌也不会被发配他乡。如果没有这样的信念,活下去是无法忍受的。”这当然是对于我们诗人寄予的最本质的愿望,他能在静夜,在自然的怀抱里悲天悯人,足见其诗情所向了。而纯净的“唯美回归”,该是向着古典的浪漫主义方向开掘,使文本更为透彻、朗碧,彰显出玲珑立体的景象。于是,那些美好的描述,多是我们很久失去的向往所在——“月光浸泡着一地的落叶/在林子里/我不敢移动脚步/我的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有安静的落叶在脚下呻吟/并且 将会有月光/水一样湿透/我的每根神经”(《月光浸泡一地落叶》)月光之虚,冲撞着一地落叶之实。确乎也是一种力量,把这一地落叶泡得“水一样湿透”,而我的移动,为何能让那些卑微的落叶呻吟不已?痛物,也是痛己,更是痛心。因了我之移动,落叶才发出呻吟。这种对于内心的审视,是一般的诗人少有的悲悯。是的,这是诗人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于沉静宁谧的夜晚,以月之魂的触碰,而变得痛疼、凄美和绝望,也变得伤痕累累了。我在想,诗人们,谁这样的痛悲过那些微不足道的、无生命的落叶,恐怕谁也不会这样的发现过、感叹过、忧伤过。但,曙辉,确实与这一地落叶一样,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我曾经也是这树林中的一株/一场雷雨在夜晚改变我的命运/如今我只剩下无枝无叶的几根傲骨/在月下 落叶的沉默就是我的沉默/它们的伤痛就是我的伤痛/今夜我站在林子里悼念/如水的月光 将我变成/海湾里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落叶”,最后的一句很奇谲“海湾里”,为什么?从文本的内在精神向度上,可以判断他是在以一种大来衬托着一种小;以一种广缈来衬托着一种逼仄;以一种大的生命律动来衬托一种小的生命开示。这不能不说给人带来了更大的生命触痛、更多的向善劝诫。“一片小小的落叶”,是我,亦是你、是他。命运如此转萍飘蓬,不堪一击,就连月光,也都这般的轻灵虚幻,都能将之击伤,还有什么不能够让命运改变的呢?

读这样的诗,我的内心深处有种什么东西被深深蛰痛着。诗,成为一种洗涤灵魂的水流,于你于我来说,也许正可慰藉失落的精神天地。苦与乐,是诗人必然品咂的两种人生况味。如果没有这两种生命体验,那么他(她)的人生没有挫折的“疼痛感”,其诗也索然无味。而在苦痛与欢乐过去之后,对人生一种淡然的力量,就会升腾在侧。那么写作也会表现淡然、平静。于无声处静等惊雷勃发。那积酿许久了的雨意,自会婆娑在天上。这种平静中蓄积的苍天伟力,也许更会撼人心魂。如同尼采所阐示的苦与乐,一定是有着“必然有的要素”。然而,尼采又能把这种必有的要素,添加了一个重要的解释,就是:不经历十分愁苦,是达不到这些要素的。且这种愁苦,是整个民族或人类的愁苦,是集体记忆,而非个体记忆——“试看那些最优秀、最完善的个人和民族的历史,请问有哪一棵大树长到这样骄人的高度没有经过风霜雨雪?请问,厄运和外界的阻力,某种仇恨、妒忌、怀疑、顽强抵制、强硬反对、吝啬、暴力,难道不都是有利的条件,无此则任何伟大,即使是美德,也难以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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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黄曙辉在抒内心之感喟时,就多了一分从

容、淡泊。如他在《写在纸扇上的高山流水》这样写道:

现在 十年一觉 我无梦

重拾年少时破旧的衣衫

薄幸之名与我何干

我只养一潭清水

在晚间 独照魂灵

所有的花落花开 一切听便

我在时间深处遍种兰草

有点阳光 不要拒绝

在日光不能照射之处

一样怡然 悠然

蒲葵之扇可以随意轻摇

纸折扇写满内心的高山流水

当然 琴音里必须有兰花的香氛

忘情时 可以吹响口哨

击拍子虚乌有的钟鼓

物象的土壤与心灵的水脉相融合,定然会有些许感怀。生命中没有了怨忧,有的是一份风雨欲来内心淡定的从容。这份心态,是一个大诗人所具备的素质。冷抒情,往往要高过于热烈的呼喊、狂放的歌吟。那份淡然,在这种自然的酿发中,衍生出自然而然的生命之本体力量,诗性也自然美妙。这也许正是诗人在创作过程中,对于自身命运观照。以我为轴心,是从本体出发,为客体的自然找到一种对应言说的镜像;以自然为轴心,变客体为本体,为主体在自然里寻绎到锲合于人生本质的所在。那么,诗在这时,就会发酵成可以让生命酩酊的沉醉。

上述语境中,全部构成了的语言因素、个体情绪、冷抒情的尺度、倾向性预谋的动因,揭示或者预言,都在语言中较好运用着。语言镜像玲珑、立体,如同罗伯特·格雷夫斯所说的那样,作家(诗人)的基本职责,就在于不停打磨话语、发掘话语、站在话语的角度说话,运用话语,战胜话语。在对语言的把握中准确掌控着意境的流漾。如此,对于一位成熟的诗人来说,可以随手拈来或者随时进行创造。以语言来运载语境,以意义的指向来锻造纯粹的诗艺本身。

另外在当下,文化裂变呼唤人类精神的放达与飞迸,以及之后的重建与复归。那种由历史感所生发的民族精神、对生命虚浮的扬弃,永远是一代人思索的问题。但是,我们如何能从无根状态中超离出来走向坚实的精神基座。这确是有历史感的诗人思考的大课题,也是诗人的宿命与之对峙的精神壁垒所在。但是,我们——作为现实的人,总是“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庄子),那么我们如何以强劲的生命崛动来关注自身的生命意义?

再如他的《菊花饮》:“这些菊花/跋山涉水/从千里之外赴我的约会/它们是经历过严霜的君子/内心的清芬正是我的向往//我用高山的流泉冲泡/体内沸腾的血液浩浩荡荡/有一些火需要慢慢熄灭/秋野的黄菊和我同样姓黄//尘世太多纷扰 太过苍茫/我用菊花之魂洗心洗肺/流水从我的骨头里滔滔而过/清风吹拂 我的骨头也有菊香”。不仅仅是文辞之美,还内蕴着庄子“天人合一”思想。在中国古代哲学里,“天”并不是表面意义上的代表上天,它更多的,是自然万象的总体。从一瓣小小的菊花的香芬出发,诗人黄曙辉确实找到了与自然之象共融共生的“一个美好的去处”。在这里,“我”体内有这菊香,那“菊的香芬”中有我的浩荡血液这两种生命本象的辨析。人与菊,本体与客体,就这样被融合在了一处,天地于一瞬间,生发了大美。那璞玉般的美,剔透、温润、净洁,闪烁盈盈泠泠的辉光。一杯菊花饮,烁映着内心清冽的闪电,已然足矣。因为它带给生命的,不仅仅是润泽身心的舒泰,还有更为深刻的浸透:对于灵魂的抚慰。这一杯菊花饮,让“我”与物的界限,从此相融,不分彼此了。而诗的倾向性预谋,则有了一种“唯美回归”的精神本质力量。

这种与自然一同行进着的生命融合,在他的《苦茶》里也有所呈现:

它一生也许过于短暂

这些早夭的苦涩 用铁砂锅一炒制

就成为绝世的药

医治每日的舌苦喉干和内心郁积的火

它们的苦是不能言说的语气助词

不能言说的沉默用紫砂壶盛着

饮下三盏便通体舒泰 茅塞顿开

沉默的泥土从不说话

这苦绿的魂魄也不说出它们的苦

它们在沸水中溶解前世今生的烦闷

渗入体内的药液将化解尘世的忧愁……

这种以卑微观卑微,我与物、本体与客体的“界限模糊”的写作状态,在中国古老的诗学中也许不泛鲜见。但曙晖更能以晓畅的笔触,来诠释一种“生命之痛”,来切入这种唯美,确乎令我感动、击案叫绝。从某种意象上来说,它属于一种生命的超验。而超验的诗歌,本身就要求诗人以唯美来回应本质的诗性。超验主义大师爱默生,就曾在论《诗人》一文中,就有关诗的想像力的论述时这样阐示:“事物转化为诗歌,正像它们转变为更高级的有机形式一样。每一种事物之上,都存在着自己的精灵或灵魂,如同事物的形式被眼睛反映出来一样,事物的灵魂则被诗歌反映出来。”这种“物我映照”在黄曙辉的诗作里比比皆是。《我是一枝干枯的芦苇》、《一条蚯蚓的宿命也是我的宿命》、《鸟声》等,都是如此。

事实上,文学的思辨更多的是来自于哲学的思考。苏格拉底在《卡尔米德篇》中曾告诉我们:灵魂的病痛可以被某种咒符来袪除。我想,这些咒符,其实就是唯美的诗性。由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诗歌里的语言之节制和意境的营造,是离不开诗人内在醒觉的。在我们的意识里,总是把自然与我们分离开来。这是不对的。事实上,我们也应该是(实际上就是)自然的一个组成部分。柏拉图把世界称之为一个动物,蒂迈欧断言植物其实也是与人一样,有着动物的本然的属性特征——“人是一棵树,他健壮的根/从顶部长出来”诗人与诸神一样,能把神秘主义带进他的审美视域,已然证明了物象的原本意义群是存在的,而不是空泛虚幻,是一种“物化”审美。在参悟中得以纯化生命的纷繁意绪,从平常事物入手,干净地留住诗意的存在。即使是一粒雨,也会催开一朵鲜嫩的花朵,从而让诗性得以存活。黄曙辉非常好的把握住了这一点,这让我感到欣慰:

我相信那些都是最美的珠宝

我用湛蓝的天空当布

包裹那些鸣叫

不愿有一粒遗落在太空

——《鸟声》

这不仅仅是一种诗性的抒写,也暗喻一种本体力量。诗歌写作,就应有这种力量。诗歌,以一种高尚萦怀于梦境。但是,这种梦境般的美好,是在自然的大场景中体悟的,而不是在温室或者角落里被授予的。它是天地大美在人内心深处的映照,是真理所向,是里尔克所说的“一阵风”。在诗性的周围,每一座山峰,一缕清风,每一条河流,都有着相应的神灵驻守。而作为凡人的我们,是否能够辨析或看得见这种神灵?在诗性回归唯美的指向里,原象的意义群存在于每一处自然景状里。对于一位以唯美为创作圭臬的诗人来说,诗生活每时每刻都在不断提醒着他。每一株花草、每一声鸟鸣,都有着其独特的存在意义。这意义只有我们以诗性的心灵聆听才能明晰,读透它的原象。那大自然之伟大的召唤,注定了诗人要沉醉在对生命、自然和时空永无休止的探赜索隐和追问之中。当然,这需要的是心智的灵光,它能点燃起虚空的火焰,为远方之远而歌,为近地之近而唱。面对苍茫的大地,也许,黄曙辉和诸多诗人一样,面对神圣的梦想,寻找到最能接近本然意蕴的歌唱,从而为内心的醒觉,找到了一个“可以言说”的动因所在。除此之外,别无他途。那是一种精神意义上的喻象,完整着一种铭心刻骨的痛楚:“最初 你如一盏若有若无的萤火/你在飘着野菊花气味的河边/用夜色中河水的呢喃 婉转地/将一些微妙的信息传递给我/于是 我收集月光里的露水沐浴/裹着云衫 去我的帝国朝觐”(《你是我骨头里的灯盏》)、“有什么江山值得我起早贪黑/有什么景色比得上你的眼睛”、“哦 因为你 我的十万里河山沦陷/你睫毛上露珠闪烁 我却坠入空茫”(《隐匿于一朵荷花的露珠深处》)、“我所能做的 就是将你/变成隐喻 变成藏在绿荫深处的鸟鸣/你要时时啼啭/即使当我潜入梦的深海/你也要随我一起下沉/沉到暗无天日/沉到一粒鸟鸣能够炸开宇宙的宁静”(《我将你变成一个隐喻》)。等等,皆从一定喻义上,完成着诗性的唯美回归。

但是,什么样的诗人才是最好的诗人?什么样的诗才是最好的诗?我以为,当今诗坛之优秀诗人,他(她)应该是一个打造出语言银器的优秀工匠。因为那些诗歌,会照彻暗夜的心灵故土,不至于迷失对芸芸众生的悲悯情怀!诗歌,对于我们来说,从来就应是一种信念,一种浇灌天地的精神涛流,一种让某种迷蒙回返的宗教。如同巴勃罗·聂鲁达用最简单的比喻所言:“诗人并非命中注定地要比从事其他工作或职业的人高明。我常说最好的诗人,就是每天为我们提供面包的人:离我们最近的面包师,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上帝。他要完成既高尚又平凡的工作,作为公共义务,他每天都要和面、装炉、烘烤、送货。”

谁说诗歌没有故乡?诗歌在心灵纯净的人那里找到了故乡!我读黄曙辉的诗歌,就有这种感受。另外,他的《无法走进虚掩的柴门》、《当痛与痛相遇》、《陶罐在春天破裂》、《有谁知道一朵花绽开的痛》、《闭上眼睛倾听流水》等等,都从一定的语境上,开掘出了“唯美回归”之精神向度。

(作者单位:解放军艺术学院文艺研究所)

责任编辑 杨晓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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