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短篇诗歌

2024-04-12

九月的短篇诗歌(精选3篇)

篇1:九月的短篇诗歌

九月现代短篇诗歌

天只是微亮,微亮

梦也未央

我在梦里看到

一个朦胧的身影

这影子让我欣喜

欣喜

欣喜又迷茫

梦还未央,未央

在刚破晓的天空

我看见风

风挟着沙土

在空中飞扬,飞扬

当九月的天空变得遥远

当青春的颜色变得浓绿

假如你是那朵白莲

假如我驶着小舟来到你身旁

假如你也愿意靠近

那我会偷偷地

偷偷地

把我对你的想念

小心写在纸上

当风路过我身边的时候

我就悄悄地

悄悄地

将它放藏到风的口袋中

让风

将它带到你身旁

当你打开它的时候

也许你会欣喜,会微笑

也许你会疑惑,会惊奇

也许你会恼怒,会厌恶

没错

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这就是我为你编织的梦

天已是渐亮,渐亮

我还在梦里欣喜,欣喜

也迷茫

当我睁开朦胧的双眼

清晰的看到你时

我会激动,激动

而不安,不安

并恐惧……

我不安你美丽的`双眸

我恐惧你温柔的笑容

所以我要趁现在

趁你的双眼还未睁开

趁你的嘴唇还在紧闭

怀着激动的心

凑近你的耳旁

悄悄地对你,低吟一声

低吟一声

我不会吵醒你

我会用它为你

编织一个美丽的梦

九月的梦

篇2:九月的苏州

雨后的天空一碧如洗,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给丹桂飘香的九月增添了不少色彩。雪白的云朵飘荡在空中像笑脸、像苹果、像白兔……有几群小鸟飞过,叽叽喳喳的叫声在人们耳边回绕。天平山小手掌似的枫叶红了,红得像一团团火,十分壮观!远远望去像一片片火红的朝霞。洞庭西山的银杏叶黄了,一阵阵风吹过,那金灿灿的银杏落了下来,在空中随风飘荡,像一只只金黄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九月的太湖,宛如一面硕大的银镜,给大自然增添了美丽。一群群小鱼顶着水游过来,水面顿时荡起了一道道波纹。太湖上波光粼粼,芦苇摇曳。葱翠的松树仍然挺拔地站在湖边上,像士兵在边疆站岗、放哨。树上还有几只小松鼠,在窜来窜去,像是在寻找松果,不一会,小松鼠就抱着饱满的果,满载而归了。草丛中蹦出几只小白兔,小白兔一会儿跑到草丛里玩捉迷藏,一会儿围在一起像是开起了茶话会。我向它们走去,它们就像发现敌人似的藏了起来。小白兔真有趣啊!

九月的苏州多姿多彩!

篇3:短篇,可以用短篇的形式乱来

徐则臣是一位极具理想追求的小说家。在引起广泛关注的长篇小说《耶路撒冷》和书斋意蕴的随笔集《把大师挂在嘴上》相继出版后,以中短篇小说走上文坛并依靠强劲底蕴而迅疾成名的徐则臣,把自己十年来颇具特色的短篇小说集合成册———《我的朋友堂吉诃德》。

这部由花城出版社最新出版的小说集,共收录了徐则臣的十二个短篇小说,这不仅是他近年来短篇小说创作的一次回望和总结,同时也是他多年创作思考后的一次自我检阅。正如他在代跋《我的短篇时间》中所讲的,“短篇的确不能用长篇的方式乱来,但短篇可以用短篇的形式乱来”,这句数理化公式一样的创作心得,确实令人眼前一亮。

我们深入到这部小说集的文本中,看一看徐则臣是如何“乱来”的。

在徐则臣的这部小说集中,既有获得鲁迅文学奖的《如果大雪封门》和作为小说集书名的《我的朋友唐吉诃德》,还有多篇颇有影响的“花街系列”小说,我都不想评说,早有人说了不少。尤其是《如果大雪封门》的“宝来被打成傻子回了花街,北京的冬天就来了”的开篇,已经在青年作家中口口传颂,已经成为一个经典开篇的模式。

但从个人欣赏角度出发,我还是喜欢这部小说集中书写情爱的三部小说———《露天电影》《我们的老海》和《养蜂场旅馆》。

《露天电影》把短篇小说需要注意的两点事项———也是徐则臣格外关注的节制和留白———掌握得好像已经无可挑剔了。

一个早年的露天电影放映师秦山原,因为长途路上撒尿而发现了曾经与无数乡村女人欢爱的村庄“扎下”,于是他放弃了原本前往的目的地,改到“扎下”住下来,最后被一个等他很多年的准备复仇的男人孙伯让,用请他看家庭电影并不准撒尿的蓄谋已久的方式惩罚了他。复仇缘由,是孙伯让的老婆曾经与秦山原有染,并且跟了同样是露天电影放映师的家伙跑走了。用孙伯让的话说,“她要死要活地闹,姓丁的那样她都跟,就因为是个放电影的”。

《露天电影》从始至终从容不迫,用“留白”作“悬念”,吸引读者强烈地阅读下去。这篇小说截取了秦山原———早年游走乡村的电影放映员———当下一个生活断面来布局,而主角秦山原的当下现状,除了“在省城”和“在大学里教教书、闲了也写几本”的信息之外,作者没有再多涉及,小说上来就留下大块的“白”。其中还有诸多隱秘的“白”。比如看去有些随意行走的秦山原要到那个叫海陵的地方做什么?他现在有家庭、有妻子、有孩子吗?当然还有臭蛋的爸爸、那个没有出场却带着一身谜团的顾大年。因为顾大年当年也给秦山原看过放映机,那么顾大年老婆与秦山原有染吗?假如有染的话,现在顾大年现状如何?孙伯让为什么把臭蛋收为干儿子?为什么没有见过露天电影的臭蛋,却对不相识的一个早年的电影放映员那么充满兴趣?臭蛋的生父到底是谁,会是秦山原吗……等等,诸多没有讲明的事情就像小说的背面,读者努力看、努力想,似有模样但又模糊不清。明知读者极力想要了解这些问题,但作者置之不理或是故意引而不表,在看不到人工痕迹的“极为节制的叙述”中,只把一段思索的路径指引给读者,让焦虑的读者时刻在琢磨、时刻在思考,总想快点知道下面的事。此刻,“悬念”也变成“留白”。徐则臣游刃有余地将二者之间相互转化、相互作用,并在互相转化中,完成了一次意味深长的叙述任务。

同样在叙事意义上,《露天电影》集合了多种意味,政治的、历史的、现实的、人性的……等等。譬如,秦山原走在村庄里的潇洒随意、看见村人后的居高临下的表现,让人们看到秦山原似乎还活在往昔“辉煌岁月”里。而所谓的辉煌又恰是人的悲剧;而人的悲剧又来源于当年的历史。并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了那段历史,至今还有人念念不忘———得意者和复仇者。那个被当年“电影放映师”的显赫职业夺走了妻子的人,还在忍受着屈辱而苦痛的日子。

这部小说的叙述进程始终紧凑并且前后呼应,在漫不经心的叙述中开篇,在臭蛋一句“他尿裤子啦”的喊叫中戛然而止。老谋深算的作者在极为节制地书写中、恰到好处的隐喻中,不动声色地完成了对人性的“审视和反思”。

小说的叙述还有诸多值得称道的地方,比如秦山原、孙伯让、臭蛋几个人物,都是用了几个简单的动作、几句话就准确地表现出来他们的内心状态。叙述的凝练和精致在这部小说中随处可见。

比如“孙伯让指着一家窗户里泄在地上的一块灯光说,这儿是放映机的位置”;还比如“孙伯让的一面白墙让秦山原吃惊。毫无必要的又大又白”;再比如最令人称道的拍案叫绝的细节“他当然记得,他经常把她们带到林子里,到了夏天,乱作一团的时候他还会腾出一只手抓爬到树上的知了猴”,这些看似没有形容词、没有比喻的平静叙述,却把孙伯让和秦山原各自“现在和过去”的生活状态、心理状态,描写得淋漓尽致,一个或两个场景,就完全把“历史与当下”毫无障碍地打通了。

精彩的描写举不胜举。例如,孙伯让把秦山原“请到”家里来,开始实施准备了十几年的复仇计划时,特别描写了秦山原和椅子的关系。“秦山原站起来”“秦山原又要站起来”“秦山原激动得带着椅子乱颤”。这样节制的描写在小说中还有许多,寥寥几句,复仇者和作恶者的彼此关系,甚至双方的表情,都给阅读者留下了逼真的画面感以及强烈冲击。

徐则臣曾就短篇小说的创作谈过自己的看法。他说,节制是写作的美德,但准确是更大的美德,如果为节制而损害准确,吾未见其明也。

应该讲,这部小说的叙述完成了他的理想———“准确的节制”和“节制的准确”。

《我们的老海》依然是一部值得称赞的短篇小说,就像徐则臣想要的那样“就像是我把它们从地上捡起来”的本已存在的小说。

小说大意是:“我”到“情人胡小鱼”家去,胡小鱼出主意,来看她的理由,是“做了个社会调查之后路过”的,想看称作“老海”的海。“我”当然见到了胡小鱼的丈夫、镇子里最年轻的船老大海生。“我”和胡小鱼的隐秘恋情被海生发现,海生先是“热情”地用暴食海鲜的办法,让“我”拉肚子提不起裤子,尔后带我去游泳,在老海中“我”的双脚被人死死攥住,不省人事。当“我”醒来的时候,胡小鱼还有许多人都告诉我,为了营救“我”,海生使尽最后一点力气,把“我”推上救生圈,可是……海生却失踪在老海里。小说结尾,“我”发出疑问,“海生怎么可能会不见了?他在老海里活了一辈子,走在水里如履平地,老海就像他的家,他怎么可能在家里把自己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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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同样读得惊心动魄,跌宕起伏。尤其是最后海生的死,是这位年轻有为的船老大在想要杀死“我”的过程中幡然醒悟,还是他对爱情、婚姻的失望从而导致他毅然奔赴他挚爱的老海?作者没有交代。巨大的“生死”谜团,让这部小说的意蕴一下子提升了起来,有了辽远、阔大的气势。

这部小说还有许多值得我们在创作中特别借鉴的地方:一部惊心动魄的小说应该具备的叙述姿态———叙述节奏尽可能顺畅,精益求精地瞄准每个字、每句话,不让叙述的车轮停下来、不让叙述的脚步乱了方寸,一切、一切都不能影响叙事的进程。

试举几例。

“摘下墨镜问我是不是小鱼的朋友”。有许多写作者,可能会在这句话里加上一个逗号,在“摘下墨镜”的后面,或是在“摘下墨镜问我”的后面,但是徐则臣没有使用逗号,读来感觉很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迫不及待地告诉他”。这句话里,肯定也会有写作者在“我不知道”的后面加上逗号。但是徐则臣还是没有使用逗号,读来感觉依旧很好。

徐则臣同样谨慎使用引号。比如这一句,“抱着两个大西瓜噔噔噔跑上了楼”。肯定会有写作者把噔噔噔三个字加上引号的。但是徐则臣吝啬得还是没有使用标点。

还有许多句子,我们一直认为应该在某些地方加上标点,否则自己都不能通过,总感觉有些不妥的样子。但是徐则臣依旧固执地拒绝使用。譬如这两句,“洗完了我就进了小鱼给我收拾好的房间”“游完了泳他骑自行车带我回去”。这两个句子,肯定会有人不假思索地使用标点的。

徐则臣谨慎地使用标点符号,使得叙述节奏始终在一个“点”上,没有一丝紊乱,从而也让短篇小说真正地“短了下来”。只有拒绝啰嗦和繁乱,短篇小说才会具有短篇小说的美感。

还需强调的是,《我们的老海》与《露天电影》一样,也是通过动作和场景表现人物的心理状态,还是一句话或是两句话,一个场景或是两个场景,节制而又准确地完成。比如小说中“我”马上要见到热恋情人胡小鱼了,应该是怎样的心态?徐则臣是这样描写的,“我总觉得路面上有星星点点的小东西在闪着银光,盯着一个跑上去看,是落在路上的一个鱼鳞”。这样的情形,肯定不是一个失恋者的状态,把这样的状态写在一个偷情者身上,还能不叫“准确”吗?而且准确得已经一箭双雕了,即完成了小渔村街面上的描写,还“顺便”把人物心理状态给完成了;在呈现出來画面感的同时,还能让读者去想象人物的表情。

以上所讲的这些,假如没有作者曾经的深刻而又严谨的修改、打磨,不可能拥有这样“洁净的感觉”。也只有经过许多的严谨之后,才能呈现出来现今的“不是雕琢的意蕴”。

最后再说一说《我们的老海》结尾,和《露天电影》结尾一样,都是具备了“阔大的想象空间”。为了让小说的“想象空间”愈发阔大、愈发深入,徐则臣动用了诸多手段,包括标点符号的谨慎使用。应该承认,他达到了自己的写作追求。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感觉,那你就去阅读《我们的老海》吧,相信你和我会有同样的感受。

最后,再说一说《养蜂场旅馆》。

这个短篇小说和另两个短篇一样,具有同样的风格和特点。能明显看出来,与前两篇小说具备一样的思路和写作手法。但是《养蜂场旅馆》好像在故事构思上走得更远一些,更加玄幻一些。

小说人物同样不多,旅馆老板、老板娘,还有“我”以及没有出场的情人摇摇。“好像来过,又好像没有来过养蜂场旅馆”的“我”,带着八年前与情人摇摇的记忆再次来到养蜂场旅馆。可是老板娘一直认为“我”与她在旅馆有过一段难忘的身体接触的记忆,而且还是在“我”与摇摇共同来到旅馆的那个夜晚,而更令“我”惊诧的是,老板娘和“我”还有一个儿子,但“我”却不记得与老板娘的一切,我只记得与摇摇一起在旅馆的时光。小说就是在“出门就可以看到蜜蜂的养蜂场旅馆”虚实不定的恍惚中,由“我”和“老板娘”共同讲述了一段“记忆错位的情爱故事”。

在我不太准确的记忆中,我阅读过的徐则臣的中短篇小说里,可能这样的带有先锋意味的写作手法,大概只有这一篇。也就是从这一篇开始,徐则臣开始变换了另一种写法,也就是后来《跑步穿过中关村》等一系列比较写实一些的作品。

还需说明的是,这篇小说在写作时间上,又稍早于前两篇。由此也可以看出来,这篇小说是徐则臣“短篇,可以用短篇形式乱来”的最早的短篇实验。应该承认,这篇小说是“理念在前、叙事在后”,好像没有《露天电影》和《我们的老海》的操作更加完善一些。但,作为徐则臣短篇写作的试验,好像也能理解。

关于这篇小说的诸多感想,应该与前两篇差不多,在此不再赘述了。

徐则臣在这部短篇小说集的“代跋”中讲,他最初总是觉得讲述一个完整故事太老土,于是开始经营“断面”理念,寻找对一个故事拦腰一刀的最确切的位置。

阅读这部小说集,可以清晰看到徐则臣的这个“寻找”过程。他在“寻找断面”的基础上,发出了“乱来是因为文无定法,乱来是因为这些年我对短篇这个文体的理解一直在变”的感叹。同时,他又在“理解一直在变”的过程中,“后来我意识到,我过于强调断面与完整、局部与整体的对立”。于是,他又开始继续寻找路径、继续调整思路。

通过这部小说集,可以看到徐则臣大约十年的短篇创作探寻。截止今天,我们通过阅读他的其他小说,可以看到,基本上达到了他所追求的那样———可能故事讲了一半,可能故事只说了一个横切面,但你要表达的东西实现了,亦即小说的意蕴实现了。

作为一个有远大文学追求的青年作家,徐则臣保持着“在路上”的清醒状态,他始终在边写边总结、边总结边前进。无法预测未来什么时候,徐则臣又会“乱来”一下,我们真的希望他能不断追求,因为这样的“乱来”能给当下短篇小说创作带来一种惊喜。

文学大师略萨曾经赞誉阿根廷女作家萨曼塔·施维伯林是“西语文学的未来希望”。我做一个设想,假如某一年略萨看了徐则臣的小说之后,是不是也会发出类似的赞誉呢?

特别需要说明的是,萨曼塔·施维伯林也出生于一九七八年,与徐则臣同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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