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诗——《赠别》

2024-05-10

情诗——《赠别》(通用3篇)

篇1:情诗——《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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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别贺兰

作者:杜甫朝代:唐体裁:五古 黄雀饱野粟,群飞动荆榛。今君抱何恨,寂寞向时人。

老骥倦骧首,苍鹰愁易驯。高贤世未识,固合婴饥贫。

国步初返正,乾坤尚风尘。悲歌鬓发白,远赴湘吴春。

我恋岷下芋,君思千里莼。生离与死别,自古鼻酸辛。

篇2:献给青春的一首情诗

我的心中那最美的女孩

但我不知道你的样子

因为你总是若即若离, 捉摸不定

那好吧!我把你比做一朵花

一朵凋零在惆怅岁月的花

一朵名叫青春的花

花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你像那不请自来的门客

但你呀!却带走那不止充满欢笑的年纪

也悄悄地溜进了我的生命

晕开了一段岁月, 一段如同阳光般柔软的岁月

花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我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恨意

受它的驱使, 我残忍践踏了他们的感情

失掉那原本属于我的幸福

花啊!请伸一把手搭救一下我吧

不只是因为他们那布满皱纹的脸

花啊!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情

我那干瘪的思想又增添许多新的创意

那囚笼般的日子再也无法使我整日愁苦悲悯

我庆幸它的到来, 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你的功劳

但还是请允许我向你轻诉一声:花啊, 我爱你

那就让我用最质朴的文字来形容你

我手中紧握的美丽的女孩

你的样子如同印痕刻在我的脑海里

因为此时的你啊!总令我魂牵梦萦

那好吧!就让我把你比做一朵花

一朵盛开在流金岁月的花

一朵诗一般的花

篇3:两百年前的珠江赠别墨迹

笔者近期得到一件清嘉庆九年(1804)的书法册,戋戋七折页。页周略略磨圆,尤见岁月之迹。册内偶有虫蛀,幸未及字。封面题“共柒页,绳夫(?)识”一语,不知何人。视其墨色,也已颇为古旧。

册页是六位友人珠江赠别的手书墨迹:番禺陈昙词一阙,番禺陈大经文一则,还有此时寓居广州的福建同安籍陈性、陈标、林凤池三人诗各一题,另受赠者袁献祚诗一首。这件册页由袁献祚带回江西。此后,几经风尘如何辗转留存下来,笔者无法想象。只是在这些朋友依依作别的207年之后,册页重出于江西景德镇,后为笔者所得。

袁献祚在友人墨迹之后,落笔题下一诗:“江干痛离别,愁绪各心伤。友谊兼师谊,他乡是故乡。梦为蕉覆鹿,道在路亡芊。岂效穷途哭,从来阮藉狂。”诗后有识语:“嘉庆九年三月十又三日,舟发广州,诸友作此册见诒,以为归舫之佐。予因作留别一首以答之,且书于后。诸友其感慨系之耶?袁献祚并识。”识语旁钤朱白文“赣袁献祚”、朱文“观我生斋记”二印。袁献祚,字永伯,他在广州期间参与文人酬酢的痕迹,梁廷枏《圆香梦杂剧》中的《江右袁献祚永伯题词》算是一例,此外,黎简作于辛丑、壬寅即乾隆四十六、四十七年间的山水扇面上钤有“袁献祚印”、“永伯鉴赏”二印,想必也是他岭南的题鉴。古籍拍卖场所见的《铁纲珊瑚》乾隆间刻本有“赣袁献祚”一印,与册页上的用印相同。如此而已。至于同安籍陈性、陈标、林凤池三人,更无从得知生平一二。

事本至此而止,笔者考据的癖好使然,设法找到了陈昙《海骚》的复印本。在这部陈昙的诗集中,有友人酬答、以及一些雅集的记载,可以稍稍复原当年的情景,否则这些人物之间的关系,或将难以理清了。

聚会的主角陈昙(1784-1851年),字仲卿。此人天姿颖异,然科场不利,晚岁仅以贡生署澄海教谕。广东布政使曾宾谷(燠)开阁礼士,陈昙受知最深,因而扬名岭海,成为嘉庆、道光年间岭南文坛艺苑的名家。他题赠的《沁园春》词后有款识:“沁园春词一首奉送永伯词兄返里,陈昙初本。”下钤朱白文“桂阿生”一印。词上片云:

相送江干,平生知己,浊醪一杯。念高堂老母,门闾久待,穷途游子,怀抱难开。夙契诗书,千秋大业,七尺闲身何有哉。到家日,看吴头楚尾,几处尘埃。

陈昙《海骚》有嘉庆末年刻六卷本。此词未入集。后又有《感遇堂诗集》八卷、《感遇堂外集》四卷,咸丰二年刻本,《外集》否录有词作,此词是否录于集中,不得而知。

此词写一种离怀,两心相知。上片送别,却从“高堂老母,门间久待”落笔,颇出新意。下片以“人生天地安排”相宽解,且复以“订车笠,待长安陌上,相见天涯”励志。《海骚》经曾宾谷选定,集中未见两人唱酬之作,别后陈昙却屡赋念怀之诗。《海骚》卷二《怀袁大明经献祚》有“不敢恋春余,吾今信索居”句,就作于嘉庆九年送别的这个月。之后,两人互通音问,信息的传递往往见于卷三《题袁明经献祚一亩宫六事图》、《袁明经献祚来书求予作生墓铭》(笔者按:诗中注“君好作书而不师古”,视袁书墨迹,信然),以及卷五《寄袁明经献祚》、《怀人绝句五十首》。两人曾相约广州再聚,以《寄袁明经献祚》(嘉庆十八年作)诗有“闻道能来殊未来,三年盼断郁孤台”句,但直至嘉庆二十一年,集中没有相见的记录。至于最后是否旧雨重逢,“长安陌上,相见天涯”,以《感遇堂诗集》笔者无缘得读,不知究竟。又从《题袁明经献祚一亩宫六事图》知袁献祚为贡生,诗有“故园何在七鲤镇,一亩之宫移入郡”句,知为赣州七鲤人。册页的转让者清楚来路,称袁献祚在吉安、万载一带为小吏,最后落脚于景德镇,笔者认为此说与贡生的身份大体相符,可以采信。

陈昙“擅长书画,所作花卉颇有风致”。汀州伊墨卿于嘉庆四年任惠州知府,粤中习书者,几乎无人不受沾溉,而陈昙尤为高第子,这些见于广东清代书法史的有关论述。陈昙书画的存藏,笔者未查到拍卖纪录,至于深锁何处博物馆,不可踪迹。此词稿墨迹是师从伊墨卿后的初期之作,已显然可见影响之迹。伊《留春草堂诗钞》有陈昙跋,记自辛酉嘉庆六年“以诗受知吾师伊墨卿先生,始执贽于其门”。次年伊罢郡,遣军台,至嘉庆八年蒙恩放还,在省垣盘桓年余,“昙过从受业,辄忘昏晓”。伊秉绶诗轴上有题识“陈仲卿索题梁子春藏书图”(诗见于《留春草堂诗钞》卷五),书法册页题款有云:“仲卿仁弟秀才送予至丰湖,濒行,出此册属书近句。秀才所著《海骚》乃足示后人,予别来所作只如此,亦可笑已。即将远游,聊当闻声。嘉庆壬申初春,秉绶记。”伊的诗集又有《望罗浮同陈仲卿,时方尊之日粤岳建祠焉》、《与陈仲卿游丰湖》诸作,《海骚》中也多有敬赠、怀想之作,可见两人招邀游历的情形。

举人陈大经也是值得留意的人物。他的赠文同样以宽慰为主调。文献极少有关此人的记载笔者按:岭南大儒陈澧父亲陈大经不知是否此人?更无论其书法了。他是陈昙的总角交,见《陈孝廉大经》诗“子常总角交,风骨迥殊俗”句,长大是情谊笃厚的朋友。嘉庆十七年,陈大经病逝,陈昙为撰行状,《寒夜追悼陈孝廉》诗“何日经过埋骨地,只鸡斗酒相哭临”句可谓情深入肌骨。《海骚》集两人互为主客,呼朋唤友,往来倡酬的篇什极多,不再详述。

同安陈标是陈昙的从弟,不读《海骚》,是无法联系起来的。卷二《从弟标归里,既登舟,以舟人明日启行,乃复归宿,喜赋》,也作于嘉庆九年。三年后,陈昙又有《口号寄从弟标》诗。陈性是陈昙的从兄,大约一直寓居于广州,直至嘉庆十四年去世。陈昙为之营葬,并题《十二兄性哀词》二首,其中有“与子为群从,相依近十年”句。由此可知,福建同安和广东番禺的陈氏家族,一直是音问不断,来往密切的。这点是区域史地研究者可以留意的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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