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记忆树

2024-05-28

故乡的记忆树(精选五篇)

故乡的记忆树 篇1

认识鹏钊兄, 缘于我作为陕西省和咸阳市图书馆义务馆藏志愿者, 收集全省境内文献开始的, 当我了解到《华商报》副刊签约作家史鹏钊新著出版的消息, 便迫不及待地通过朋友联系上了他, 第一时间在报纸及文学文化网站播报书讯。遗憾的是, 挂号寄出去的收藏证鹏钊兄至今仍未收到, 我又再次予以重新办理, 我等待着与他重逢时亲手交给他。

当静下心来细细品味史鹏钊《光阴史记》, 他笔下的散文取材几乎都来自故乡, 从每一篇, 每一行文字都能感受到他对故乡史家河山水风光、民俗人情等等, 都是刻骨铭心和深深挚爱。《光阴史记》分为光阴史记、似水流年、亲情弥久、大地情深四辑, 用手中的笔为心中浓浓的乡愁、乡恋、乡思画着像。这中间, 有粗壮的《瓦瓮》, 结实的《门槛》, 光滑的《碌碡》, 转动的《风车》, 火热的《大锅台》, 还有《虫子在唱歌》……这些乡间事物, 无不抒写着他对土地的无限热爱和成长中难忘的记忆。对于故乡, 在今年这个城市大发展的背景下, 许多人的脑海中已疏于亲切, 内心守望记忆中的故乡, 比实际意义上的距离还要远。

全书以故乡史家河为创作原点, 以素描式的方式记忆和守望故乡, 用纯净恬淡的笔墨书写亲情、土地、行走、思考、人情冷暖……不一而足, 淳朴的笔意下不失灵动, 浓郁的乡土气息中充满哲思, 勾勒出一幅朴实美图。中国散文学会副秘书长、中国散文研究所所长、陕西散文学会会长陈长吟序言中指出:“史鹏钊的这些素描, 也引起了我的共鸣。

史鹏钊笔下的故乡史家河, 是他对生活的理解, 对故乡的理解, 一切都自然而平静, 质朴、真实又亲切、温馨。品尝其中的意蕴与韵味, 会自觉地融入更深微的思想境界和精神高原。时间在不停的运转着, “故乡”仍旧成为了文学作品中不可缺少的主题, 著名评论家安武林评价说:“史鹏钊的散文, 是饱含情感色彩的。无论是写人, 写事, 还是写风景, 都饱含了激越和沉郁的情感。他看家乡的目光, 有深深的眷恋, 也有淡淡的忧伤。这些充满乡土气息的散文, 血肉丰满。”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 对自己的家乡一往情深:“我的故乡和我的文学是密切相关的, 高密有泥塑、剪纸、扑灰年画、茂腔等民间艺术。民间艺术、民间文化伴随着我成长, 我从小耳濡目染这些文化元素, 当我拿起笔来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 这些民间文化元素就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我的小说, 也影响甚至决定了我的作品的艺术风格。”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陈忠实, 在写作中也都忘不了浓郁的乡言和乡土气息, “超大碗的面条, 古老的秦腔, 狂野的私情……”一部关中农民生活秘史的长篇小说《白鹿原》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是史家河村田野上的一株白草, 我把根须扎在那里了。”从史鹏钊在写作中, 我们能深切地感受到, 他虽然离开了故乡, 但心灵上反而跟故乡靠得最近, 每一篇饱满的散文都是在给故乡素描, 故乡是他永远的写作主角。

故乡的树作文 篇2

那是一棵屹立在村头的柳树,从我记事起它就长在那里。每年春季时节,柳枝发芽,随风起舞,婀娜身姿,仿佛仙子下凡一样。它的枝干又像个老人一样,身上刻满了岁月的印痕,它不语,却支撑着满树的柳叶,向整个世界诉说着春天的气息。

从儿时起,我和我的小伙伴便围绕着这棵垂柳玩耍,陪它长大。那时候,我们喜欢在树下听鸟叫、弹玻璃球、看蚂蚁搬家,玩累了便枕着树干眯上一会儿。记忆里充斥着孩童时候的欢声笑语,鸟虫嗡鸣,如今身处城市之中,汽车轰鸣已是常态,也再难有此经历享受自然清净,那一缕纯净的记忆只好沉淀在心中。

离乡数载,那一棵树便成为家乡的符号了,不光是树下玩耍的童年回忆,还有母亲那伫立的身影。

故乡,关于冬天的记忆 篇3

我一下子跌落进回忆里,回到了故乡,故乡的冬天。

风轻云淡,山瘦草枯,所有的农作物都收进了屋,田野显得空旷而寂寥,村口的白杨树伸展着光秃秃的枝干,像是翘首企盼游子归家的老母亲。老农擦拭着闲置的农具,眼里闪现出兴奋满足的光芒。

几只觅食的老洋雀在空旷的田地里欢呼雀跃,引吭高歌,清凌凌的小河水永远不知疲倦的欢笑着流向山外,流向远方,流向梦之尽头。

一下雪,冬天的韵味便愈发的浓了。

故乡每年都下雪,隆冬腊月,大雪将如约而至,直至春暖花开,年年如此。

寒流随着夜幕一起降临,农民们在家围炉而坐,看电视,闲话农事,商议着来年春天的耕种。雪,漫天飞舞的大雪,就在这时悄然的从天而降了,飘飘舞舞,飞飞扬扬,像柳絮,像精灵,像黑夜的眼睛。飞落山巅,降临原野,散落沟壑,悬挂树梢,覆盖屋顶,散布天地间每一个角落。

次日,早起的农夫发出一声惊叹:“哇,下雪了!”多么大的雪啊,远山,田野,屋顶,一夜之间盖上了洁白的厚厚的棉被,到处银装素裹、洁白无暇,房前屋后掉光叶子的漆树变成了玉树银枝,天地间纯白一色。而天空中,梨花瓣似的鹅毛大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洒不停,“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瑞雪兆丰年,农民们的喜悦溢于言表,给圈里的牲口加上食粮,望着漫天飞絮,发出舒心的笑。

雪未停歇,已有顽皮的孩童不顾父母的斥责蹦跳到了雪地上,堆雪人打雪仗,把童真童趣挥发得淋漓尽致。如此一场大雪,是要持续很久的,加上霜冻冰凌,若要融化殆尽,多则个把两月,少则十天半月。这期间,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时期,早晚饭后,把家里的长板凳搬出去,找一个有斜坡的路段,把板凳反过来放在溜滑的冰雪路面,人坐上去,哧溜一声从上面滑下,随即是一阵阵欢笑和吆喝声。几只躲在屋檐下的老洋雀受到惊吓,尖叫着弹到了高大突兀的老树稍顶,抖落树枝上的积雪,簌簌往下坠。

年关将近,村子里弥漫着浓浓的年味。家家户户忙着除尘,做豆腐,磨汤圆面,买红糖,购新衣……杀年猪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是冬季最动人的旋律。而杀猪宴上那肥美可口的墩子肉则是我记忆中最鲜明的东西。

大人小孩都翘首企盼的“年”终于姗姗来迟了,除夕当天,村民们煮上美味佳肴,猪头、猪脚、猪尾巴是必不可少的,因为要用之祭天地敬菩萨,这是故乡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传统习俗。中午祭拜天地菩萨,晚上祭拜祖宗神灵,鞭炮声让整个山村沸腾了起来。年夜饭是团圆饭,全家围桌而坐,连平时不饮酒的母亲都略饮一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父亲则适时的给我们讲起了过去的苦难,讲起他们小时候过的年,情到深处,默然不语,久久沉思。

如今离家多年,回家吃年夜饭便成了我与父母共同的渴望,却因琐事从未如愿过,每年都只剩年迈的二老在乡下过一个牵挂的年。打电话回家,父母都说现在过年的氛围越来越淡了,村子里年轻人都全部出门打工去了,留下的老弱病残都把一颗心放在了远方的游子身上了,哪还有心思过年。每次听父母这样说,我总会忍不住怅然流泪。

而关于故乡,故乡的冬天,我只残存着这点支离破碎的记忆,竟也温暖了我日渐冷漠的心。

老家的火塘

冬天来了,台州这地方的天气说变就变,没有一点预兆,似乎一夜之间就掉进了冰窖,昨天还暖阳融融能穿短袖,今早起床就觉得寒气袭人,从头冷到脚,令人瑟瑟发抖,赶忙翻出箱底的保暖内衣和毛衣穿上,还是觉得冷。此时,多么的怀念老家那热腾腾的火塘啊。

老家地处滇东北大药山脚下,属高寒山区。这里每家每户都有一个火塘,即在堂屋的靠门左侧或是右侧地面上,挖出一个一尺多深、一米见方的土坑,四周砌以打磨得平整的条石。火塘上空悬挂着一根钢筋或是铁链,垂着一个铁钩子,用以钩挂锅子来煨水做饭,火塘靠墙里侧堆着柴禾,随时可以添进火塘烧;在火塘周围,摆着长板凳,有客人来了,便坐在板凳上,围着火塘烤火、吹牛,就跟去到城里人家坐沙发上喝茶是一个道理。

秋冬季节,火塘里的火是终日不灭的,噼啪作响的木柴和袅袅的轻烟,使山里的农家陋室充满无限的温暖和生机。小时候,跟姐姐兄长们围坐在火塘边,听父母讲原汁原味的民间传说,在火塘里捂洋芋吃,偶尔的还用手扇着火烟说:“火烟火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腊肉香……”这些场景记忆犹新。而最难忘的,要算是在火塘里刨苞谷花吃了。每个冬天,大雪封门,一家人就围坐在暖烘烘的火塘边,父亲修补着水鞋,母亲用羊毛抽毛线。火塘里,一个大树根和几根干柴燃得正旺,火苗舔着悬挂火塘上空的铁锅,锅里的一锅干四季豆和蔓菁皮翻滚着,散发出阵阵清香。我们姊妹几个人手一把火钳,把红红的炭火扒开,抓一把干苞谷籽丢进子拇灰里,立刻炸得噼啪作响,柴灰四溅,大家一边伸火钳搅拌着,一边把炸开的苞谷花夹出来,吹吹灰,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哧一声,嚼得喷香,竞相抢食、打闹,父母也在旁边乐得眉开眼笑,一家人其乐融融。

到了晚上,吃过饭,父母也卸下繁杂的家务事,一家人围着火塘,烤着火,听收音机(那时没有电视),摆龙门阵,有时候在火塘上支锅炒一盘瓜子,嗑出无限的欢乐和温馨。洗脚水也是在火塘上煨的,烫呼呼的倒在木盆里,把没有袜子穿而冰冻的双脚伸进去,暖和舒服极了;洗好脚,全都伸在火塘边烘烤,让这柴火的温暖和家庭的和谐逐渐浸淫全身每一个细胞,睡在坚硬而被褥单薄的木床上也能温暖一整夜。

因为有了火塘,使我的童年没有冬天,因为有了火塘,使我对故乡的怀念更加浓郁。

离开故乡八九年了,远离故乡的火塘,远离父母兄长的怀抱,独自在异乡艰苦谋生。打电话回家去,得知随着政府一系列富民政策的开展,农民生活水平的日渐提高,在新农村建设中,火塘将被回风灶、节能炉等取代,将像石磨一样逐渐淡化出人们的生活,心里不知是悲是喜。

难忘故乡的香榧树美文 篇4

村头村尾的香榧树

我是跟着外婆在乡下带大的。我们住的村子,村头村尾都是香榧树。小的时候,我老是跟在表姊妹后面到村子里的香榧树下去玩耍。香榧树一年四季都是绿绿的,不会枯黄,而且树干十分粗壮,要好几个小朋友手拉着手才能合围起来。香榧树都很高,足足有五层楼那么高,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高最大的树。

香榧的雄树只开花不结籽,母树结的籽长大成熟后摘下来炒熟,敲掉外面的一层硬壳,再刮掉里面的一层黑色细沙,就露出黄色的香榧仁了。香榧仁集多了,等外婆炒了抓来吃一把,又脆又香。

每年香榧树结出大量的香榧果,还是是村民结婚嫁娶时喜欢的吉祥果。大表姐结婚时,我们小孩好几个被大人交待到香榧树下捡拾香榧果,晒一晒,到时染成红色,就是大表姐结婚时婚礼上用的吉祥果。

香榧树还会生长出一种菌菇,村民们叫作“榧树菇”,榧树菇有一种独特的功效,村里的小孩患上咳嗽,采上几个榧树菇用水煮熟后服用,就会治愈。记忆中我每次感冒咳嗽,外婆都会采上几个榧树菇用水煮了给我吃,咳嗽就好了。

夏天的夜晚,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还会在树下听村里的老人讲有关香榧树的故事传说。老人们常说,嫦娥欲下凡人间,与凡人结为夫妻,玉皇大帝成全了她的痴心,给她香榧树和佛手树作为嫁妆,于是人间才有了香榧树……

几十年过去了,时至今日,家乡的香榧树都依然是我心中最高最大最美丽的树。

夏日的麦秸扇

记忆中每到初夏季节,村子的麦子就成熟了,到处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村民们个个戴上遮阳的大草帽就开始满怀喜悦地收割麦子。用不了多少天,村子里所有的麦子都收割完毕,家家户户、房前屋后都堆满了麦秸。

于是村子里巧手的农妇们,将大量多余的麦秸加以利用制作成盛夏的农村里,人人手上都不可或缺的麦秸扇。

我们村里的麦秸扇和别处的还有不同,我们村的麦秸扇都是由染了色的彩色麦秸编成的,可好看了。

在夏日的蝉鸣中,小时的我最爱坐在窗边弯着头看外婆染麦秸了。看外婆先将收好的麦秸剪好放进热水里,再将各种颜色的染料往热水中一撒,将麦秸再摁下去一些完全浸在染料水里。等过些时候,麦秸就会上色,然后外婆再将上色后的麦秸拿到阳光下去晒。

村里的各户人家房前屋后晒着的鲜红的、粉红的、翠绿的麦秸,那也是我们村子里夏日里的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夏日的黄昏,劳累的一天的村妇们吃过晚饭,常聚集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编麦秸扇。

故乡的麦秸扇哟,那轻轻一扇,为村里的人们散去了暑气、扇来了带着麦香味道的清幽凉气,也带给了我无尽的故乡回忆。

乡味浓郁的家乡糍粑

家乡的糍粑很好吃,有甜的、咸的;有盖印的、不盖印的.;有白的、有绿的。记忆中,一般过年过节的前半个月,村子里的农妇们就开始准备做糍粑了。

做糍粑前先要舂米,按理,舂糍粑的活儿是家中的男人们上场,小时的我当看到蒸的软乎乎、香喷喷的糯米被倒进了石臼中,总是按捺不住好奇之心想要舂一舂糍粑。

大人们总是对我笑笑,递给了我木舂杆,可小小的人儿打不了多久,就浑身是汗。三分钟热度的我就丢下木舂杆给外婆和其他孩子们去玩了。

舂糍粑,要一直舂到糯米不见了米粒,变成胶糊状为止。这样一杆一杆地往下杵,往往要打上一个下午。手持舂杆的大人们把舂好的糯米一綹綹地扯出来,放在早已准备好的,用蜜蜡混茶油涂抹过的竹簸箕上。

小时的我就很爱吃糍粑,大人们舂好后,我总是被将各种各样的糍粑都要尝个遍,一个种类也不落下,所以,每每吃糍粑的年节,我小小的肚皮感觉都要撑破了。

记忆之树常青 篇5

记忆,不会随时间而逝。披发行吟、形容枯槁的屈子,因不堪忍受国破之痛而自沉江中,其心扶持社稷,其志光照千秋。两千年来,后人一直在追忆缅怀他。端午粽、龙舟赛,延续千古。凯尔泰斯,一位经历过纳粹集中营生活的犹太人,他忘不了倒在毒气中的同胞,忘不了皮鞭抽来而引发的惨绝人寰的尖叫。他拿起笔,把当年的经历撰写成回忆录,并由此摘得2002年诺贝尔文学奖桂冠。无论光明还是黑暗,只要是人类的记忆,都必将以其真实面目载入史册,万代不腐,并将成为明鉴,指引后人少走过去的弯路,生活得更美好。

记忆,会随时间推移而变得更加深入。1985年,身患癌症的邓稼先被人扶上天安门城楼,他望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长安街,感慨地问:“二十年后还会有人记得我们吗?”二十年转瞬即逝,历史给出了响亮的回答:会!邓稼先被追授“两弹一星功勋奖章”,他的事迹逐渐揭秘而为人所知。他无私奉献勇于攻关的精神更是长久激励后人,受到越来越多的人们的崇敬。为人民做过贡献的人,人们永远不会忘记他。在我们记忆深处,孔子那目光如炬的眼神,鲁迅“荷戟独彷徨”的背影,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豪迈以及千百万革命者甘洒热血的英勇,已经筑起一座座永远的丰碑。记忆历久变鲜明,光辉长照后人心。

时间的长河还在日夜东流,我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就是河中的一朵朵浪花。我们不断变换身姿,留下不同的记忆。不论喜悦惊恐,还是辛酸苦楚,都已成为永久的记忆。我们从记忆中拾取逝去的年华,从记忆中获取有用的光亮,照亮前进的路。

记忆之树,扎根于时间沃土,愈久愈茂,常青不老。

名师点评

主体部分为二三两段。第二段谈记忆不会随时间而逝,举了两个例子,一个中国古代的,一个外国当代的,可以说全面典型;第三段谈记忆会随时间推移而变得更加深入,重点举了邓稼先的例子,之后用排比举例法举孔子、鲁迅、谭嗣同的例子,行文不呆板,论据很充实,具有极强的说服力。总起来看,两段为递进关系,作者引导我们围绕“时间不会使记忆风化”做了较深层次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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