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的经典文章

2022-08-12

第一篇:关于父亲的经典文章

关于父亲经典现代诗歌

——献给天下所有伟大的父亲

最伟大的是你的背影

见证着时间的流逝于沧桑

最珍贵的是你的笑容

临摹出对我的自毫与骄傲

弹指唏嘘间十八年匆匆逝去

我成了意气风发的青年

你成了风烛残年的老者

惨白的月光下

不再有我们谈笑的身影

我们常经过的那盏路灯

孤单的垂下头颈

你头上悬着的

是白织灯

我头上悬着的

也是白织灯

你双眼凹陷血丝漫延

我双眼红肿泪如雨下

微曲的脊颈

何能再受这般压抑憔悴的银丝

何能再受光的洗礼

命运何以要多磨我

身残志坚的父亲

空有报负的我

终于无能为力

又是佳节重阳

折菊寄到你身旁

托信儿送去安康

让孩儿做一回你的娘

[关于父亲经典现代诗歌]

第二篇:怀念父亲的文章

篇一:怀念父亲

怀念父亲

七月半,母亲念道:“9月1日,你爸去世就十年了。”我暗自一惊。一晃,父亲去世都整整十年了。这十年里,我一直东奔西跑,竟未能好好的静下来想过他。随即,思念如开闸的流水,滚滚涌来。

从记事起,我是不喜欢我爸的,因为怕他。他不苟言笑,严肃的脸上无任何表情,动辄打人,对我们非常严厉。那时候,别的孩子都在外面玩耍,他却总是将我们锁在家里,叫我们看书写字。我们写错字或者做错了什么事,他就要用尺子打手掌。我哥背地里说他是法西斯。有一次,我哥好像没有做好他交待的什么事情,他就将我哥绑着打,让我很害怕;还有一次,他和我妈因为什么事起了争执,就一脚踢向我们喂的一只小鸡,我看见小鸡飞快地跑向垃圾盆,倒下就死了。这让我很伤心,为那只可爱又可怜的小鸡。我悄悄的将小鸡拿去埋掉了……总之,他的这些无情和残暴的行为,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七岁的那个夏天,重庆还是那么炎热,爸妈一如既往地将我们锁在家里。有一天下午,不知道因何原因没有锁,我开心的出去玩了一个下午,几次回家都没有等到哥哥开门。大概在快要下班的时候,爸妈回家来了,又匆匆忙忙地出去了。别人告诉我说哥哥出事了,我才知道我哥和几个伙伴去嘉陵江游泳,再也没有上来……我就傻了一样,懵懵懂懂,不知所以。第二天清晨,我爸回来一把抱住我,将他的脸紧紧地贴在我的额头上,哽咽着说:“你为啥不叫住你哥哥呢?”

他的胡子扎着我的脸生痛,他的泪水溢在我的额头上温热温热的,他第一次和我这么亲近,我朦胧地感觉到,他是喜欢我们的。

那年,我哥哥十二岁。我哥长得浓眉大眼,一对酒窝笑起很甜,个子又高,学习成绩又好,粗陋的衣服都掩饰不住他的光彩。哥的离去,让熟识他的许多人为之惋惜。哥的老师蒲清华(重庆特级数学教师)来我们家痛哭一场后,将我由枣子岚垭小学转入哥的学校____巴蜀小学。

有一种说法:因为我爸把我哥管得太乖了,这种完美得没有缺陷的娃娃是天使,命都不长。

这件事情之后,我爸对我放任多了,再不要求我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尤其对我弟弟,他显得很有耐心。但是,他依然要将我们锁在家里。

在另一点上,他也是非常固执的。就是对我的放学时间卡得很严,要求我放学必须立即回家。人小贪玩,哪里做得到?为此没少挨打。只要我没有按时回家,他就会到学校里来找,不论什么情况,他都会火冒三丈的。在他这种固执的做法下,我是不敢在外面多玩的。我有什么事必须事先和他说清楚。我记得他爱来找我的习惯,一直持续到我工作以后。

我又比较活泼。去巴蜀小学后,音乐老师和体育老师为了争取我去舞蹈队和田径队发生争执,最后,校长出面决定:我上午上课前参加田径队的训练,下午放学后参加舞蹈队的活动。并且,专门通知了我的父母。我爸对此并不反对,却气得蒲清华老师对我大骂:“那你啥子时候学习呢?我把你弄来是读书的,不是去参加这些活动的!”校长都表态了,蒲老师也没有办法。于是,他就规定我每天中午到他

家里学习。在我做错题的时候,他常用铅笔轻轻敲我的脑门念叨:“不如你哥!”这让我感到非常郁闷。

有一个暑假,我在重庆业余体校训练田径。我爸事后无意中说起看到我在体育场训练跳石梯。我问妈,才知道他们曾经顶着烈日炎炎的太阳,从重庆儿科医院走到体育馆,走了几十公里的路来看过我几次。可是,在我赢得重庆市少年女子乙组60米短跑第一名后,兴高采烈的拿着奖牌回去给爸妈炫耀时,我爸却板着脸说:“这个有什么用?”

我升入巴蜀中学,参加了学校的舞蹈队。这个舞蹈队是重庆市设立的青少年芭蕾舞训练队,在全市招收学员,进舞蹈队的男女学员都经过精挑细选。能够进入舞蹈队在同学中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情。那时,芭蕾舞剧《白毛女》、《红色娘子军》、《草原儿女》、《沂蒙颂》等非常盛行。我们除了进行芭蕾舞的基本训练外,还排练这些舞剧的片段到各地演出,很受欢迎。

我爸对我练习芭蕾舞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一次,在重庆两路口大街上,他拉着我弟弟的手问我:“你能不能将腿拿到这么高?”就使劲把一条腿往后提,笨拙地做了一个飞机的姿势,把旁边过路的人都逗笑了,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他是想问能不能将腿往后抬至头顶?这有什么难的?我当场做出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一会儿,周围的人夸我不错,我看见我爸的眼睛里有笑意。

然而,当我告诉我爸高年级的同学有被选去歌舞剧团和战旗文工团的,他这样劝导我:“吃这种青春饭有什么好?旧社会都把演员看

成戏子。”我说:“演员怎么会是戏子呢?现在是新社会了,演员是宣传毛泽东思想的战士。”他态度强硬地说:“你好好读书!”……

在我有点改变对他的看法时,一天晚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吃晚饭,我记不清说了一句什么他不爱听的话,他顺手用筷子打在我的眼睛上,害得我眼皮肿得老高。第二天我参加演出,老师怎么化妆都无法遮掩。老师同学问我怎么了?我就是不说。又羞又气,恨得牙痒痒,心里暗暗发誓:不认他这个爸爸!还写了日记。几天后,日记被他发现了,我胆战心惊的,心里想:这次要挨惨!他看后,只对我说了一句:“我就等你长大了来报复我!”转身走了。

后来,我再也不写日记了。我爸动手也少了。

我读高中时,我爸又做了一件让我极其愤慨的事,就是将我骗回中江。我爸特别想回老家中江县,我不想回去,从重庆回到中江,给我的感觉就像从新社会回到旧社会一样。当时,中江的街道还是泥巴路,点的是煤油灯,只有中江县医院点的电灯。但是,用水是压井。反正,一切都很落后。

我们商量好我爸先回中江,我妈再带我弟弟(十岁左右)回去,将我的户口放在林妈(我妈最好的朋友,特别反对我们回中江)家,让我在重庆读完高中。

就在这时候的一天,我爸对我说:“你先去中江看一下,再回重庆来读书。”我想,回去看看也可以,就答应了他。结果,回到中江后,他就不准我走了。他的本事也大,我的转学证都没有开,他就能将我安排到中江城北中学读书。还借着出差的机会,跑回重庆骗林妈

说我妈和我都愿意回中江,把我们的户口也转回了中江。

我对此非常不满,又拿他没有办法,只有消极抵抗。当然,我回中江后,情绪本身就很低落,上课也听不进,成天想着回重庆,常常一觉醒来,梦里全是重庆的情景,特别想念那些舞蹈队的同学们,难过的泪水就止不住地流出,将枕巾打湿一片。

因家离学校很近。每天,学校敲钟了,我才起床,梳洗完再去上课,天天迟到,老师对此很不高兴,我爸也不管。而且,每月还给我十元零花钱(当时,中江每人每月平均生活费才八元),我就拿着钱东游西逛买吃的。柿子、梨子一分钱一个;枣子一分钱一堆;卤兔头四分钱一个……吃得太杂,就得了一次急性肠胃炎住医院,我就不怎么想吃了,把钱用来买书。我爸出差除了每次都会给我们买吃的东西外,就给我买衣服买皮鞋。老师就说我穿得太好,比他们老师都穿得好,不合适。同学们对我也很反感,我也不怎么和他们来往。

在很多年以后,一些同学才告诉我。那时,他们其实是非常的羡慕和喜欢我,甚至邀约到县医院门口来看我,只是觉得我高不可攀的样子让他们不能接近。

高中毕业后,我爸叫我到县医院工作,我不愿意,想着:这辈子就这么完了呀?就向他提出补习的要求。补习一年考了310多分。那年,重庆医学院的子弟280分就能读重庆医学院,由于我爸将我的户口转回了中江,我就读不上,更埋怨他了,他好像也对我感到有点内疚。

我还是在县医院参加了工作。可是,我不甘现状,考上电大学习

篇二:悼念父亲祭文

悼念父亲祭文

隆冬时节,北风呼啸,天寒地冷。尽管房中的空调温暖着我的身体,让我感受不到天气的肆虐,但想起永远沉睡在故乡凄凉坟茔中的父亲,我的心比天寒,

比地冷。

明天,就是父亲的百日之祭。在父亲离去的这些日子,我总是想写些文字,纪念我虽然平凡但一生要强、与命运不断抗争的父亲。但是,每一次,只要有这样的念头产生,泪水便模糊了我的双眼,思绪也异常凌乱,使我无从下笔。我知道,那是我内心深处不能触及的最痛的地方,而我苍白的笔墨怎能描绘父亲丰富

的一生。

父亲走了,让我真正理解和感受了“生命”二字的意义。以前,当听到或看到熟悉的、不熟悉的人去世,我只是隐约地体会到一种悲哀,一种惋惜,慨叹一声“人生无常”。然而父亲,在这个世界上才度过了82个年头,如果不是重病缠身,他应该是安享天年,长命百岁的。父亲的离去,让我真切感受生命竟是如此脆弱,面对无可挽回的失去竟是如此的无望与无力!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是再高明的医生,再珍贵的药物,也无法医治的!父亲,我想您,很想很想。很想再为您做几顿可口的饭菜,我在厨房忙碌着,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是我这一百天来每次做饭时都会出现的幻觉)。很想再为您捶捶背,给您洗洗脚。很想再和您一边轻松愉快地聊聊天,一边看着您和蔼可亲的脸和温馨的笑容。 亲爱的父亲,您离开我们已经有一百天了。这一百天里我们无时无刻都在挂念着您,每天都在和您说话,每天都沉浸在与您一起的点点滴滴中,亲爱的父亲,您在天堂过得还好吗?女儿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讲给您听,可女儿却无法用文字准确地表达。我刻录了一个盘子《献给父亲的歌》,放在车上,每天都听。每次听《父亲》这首歌,就觉得刘和刚唱出了我的心声,今天我在这里把它唱给您听,

我亲爱的父亲,您听到了吗?

想想您的背影 我感受了坚韧

抚摸您的双手 我摸到了艰辛

不知不觉 您鬓角露了白发

不声不响 您眼角上添了皱纹

听听您的叮瞩 我接过了自信

凝望您的目光 我看到了爱心

再苦再累 您脸上挂着温馨

我的老父亲 我最疼爱的人

生活的苦涩有三分 您却吃了十分

人间的甘甜有十分 您只尝了三分

这辈子做你的儿女 我没有做够

央求您下辈子还做我的父亲

带着这种痛,含着眼中的泪,回忆父亲的点点滴滴,惟以悼念我的父亲。 父亲因严重弥漫性肺炎,心肺功能衰竭,于二00九年十月十三日凌晨四点五十分,抢救无效,驾鹤西去。魂归缈缈,唯余桑梓,女儿撕心裂肺,痛心疾首,

一腔悲情,两行酸泪,一时多少言语,竟不知如何诉说??

父亲走了,我们万分悲痛,父亲的一生,留给了我们无尽的思念。任何记忆都会因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模糊,可您的音容笑貌,您的身姿背影却在我心中渐渐

变得清晰起来。您生前的点点往事,仿佛就在我的眼前。

父亲于一九二七年生于pzgsh镇,家境贫寒,父亲时常讲起七岁就开始帮祖

父干活,过早的沉重体力劳动压弯了一个未成年人的脊梁。

父亲十七岁时参加革命,四六年十月入党。随军北撤,四八年在临沂党校学习,几经辗转为国贡献。现在想来,在那个年代,父亲的性命得以保全,也只能

感慨人善天眷顾!

父亲一生育有我们兄妹四人。那时侯父亲在供销部门工作,在那个艰苦年代,微薄的工资不足以养家,为了我们的温饱,为家庭想尽办法竭尽全力。泪眼回忆,父亲这辈子从来就没有睡过一次天明觉。记忆中父亲也绝少给自己添过新衣,可对我们总是想办法尽量吃好穿好。追忆往昔痛在心头,食难下咽!父亲的勤劳与俭朴有口皆碑。父亲是闲不住的人,勤劳的品德已深入骨髓,那时候总记得父亲起的最早,生好炉子做好饭才叫我们上学,他去上班。虽然家穷没有什么,但屋

里院落总是打扫的干干净净。

父亲文化不高,也没有什么高雅爱好。一生性情耿直。耿直的他在文革期间倍受迫害,腰被造反派给打伤了,一直还留有伤痛,每逢阴雨天还腰痛。那时我们兄妹几个都还小,面对那可恨的时代也无力应对!现在还清晰地记得,母亲得知那天晚上造反派要提审(就是挨打)父亲,就带着我们几个给父亲送棉袄和棉裤,母亲说穿的厚点还能挨的轻点。可到了“学习班”我们也没能见到父亲,棉衣也没能送去,可怜的父亲就在那天晚上被造反派用“磨刀石”打得浑身是伤,三根肋骨和两节腰椎被打骨折,膝盖也打伤了,我可怜的父亲,那可恨的时代、

可恨的人!??直到文革结束父亲才得以平反。

暮年的父亲由于一生的操劳和那可恨时代(文革)留下的伤害,使得父亲身患多疾,高血压、肺心病,腰痛、双膝盖走路不能超过半小时,但父亲意志坚强,坚持锻炼,与病痛抗争,每当我问及父亲身体怎么样,父亲都是说“没什么大碍”??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走后,我无数次在心中念着这句话,无数次为这句话泪流满面。而今我再怎么呼唤父亲也不能回应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痛心疾首,心如刀绞!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返哺之情,何况人呢?女儿不孝,未能在床侧朝夕伺候,空留孝心,痛心疾首!如今纸灰摇曳,我父何在?悔!痛!未能朝夕陪伴。此时

女儿哽咽难耐,眼泪奔涌而出,数次失声,真想大声疾呼我父安在? 父恩如山,父恩如海,父恩儿当何报?父亲临终数次呼儿乳名。呜呼!一腔悲情何日尽谴?如今难睹我父音容,不尽为女孝道,欲想念只有合目追思?? 纸短情长,笔拙意远,十分才思,不尽我父滴水之恩,万千泪水难报我父养育之情。胸闷难耐,思情难排,寥寥数语,权泄相思之苦,且谴追念之郁。

篇三:怀念父亲的文章

怀念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农民,一个有着千年沉淀的地道农民。

也许是抵挡不住都市的那种诱惑,也许是为了改善我们的生活,更也许是为了我跳出农门铺路盖瓦,他离开了我和母亲,离开了和他休养生息的土地。

离开了父亲的日子我们的生活很辛苦,母亲忙于田间和地里。我虽然有更多的自由空间,却想起父亲和母亲的劳作,使我感到自己的责任。

我也想起父亲离开时的那天晚上,因为白天到达方便,我和母亲把他送到村里的公路旁,两行茂密的柏树把农舍的灯光和月光笼罩得严实的。父亲挑着两大蛇皮袋的行李,母亲手里提着几个馒头和一双替换的新布鞋。父亲显得是那么的坚实和沉重,他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只是坐在那大蛇皮袋子上,大口大口吸他的卷烟,原后吐出来。黑夜中只剩下他手里的一点亮光。他在等车,一辆开往县城的破三轮车。以后父亲很少和我们联系,我又过接到他的两次电话,一次是五月的春耕,那是我家要插秧和收小麦。一次是十月的秋收,那是收水稻和种油菜前息。当我说出自己不争气的成绩时,他过了良久才说出一句话“你妈妈和我不容易啊!你要努力啊!”那是我哭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以前他打我也没哭。

我在初二时到过父亲打工的地方,那是我放暑假,再加上有我的小舅子一起。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住的地方啊!那是用彩油布搭成的简

易的蓬子,四周用水泥砖压着,乌黑乌黑的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铁塔架,最糟糕的是住处前面是一大片的垃圾,满地是苍蝇到处飞。吃饭的时候,我看看一只被拍死的苍蝇在他的碗里,没想到他用筷子挖去了那团饭,继续没事的吃。他说他们的住处不是固定的那里要人,他就那里去,这些年来,他跑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那里有心建筑他就在那里…我流了两滴泪水,和着满脸的汗水,掉进碗中的稀白饭中,我恨恨的把它们吞到肚子里了。

今年我高考,父亲强烈要求要回来陪读,我争不过他,就让他回来了。刚考完试,他又要求出去打工,他说家里没什么挣头,外面来得大。我是一百个不同意,我说:“你已经在外面奔波了七年,我已经张大了,我不要你用身体为我的青春买单…”我们都哭了,为了彼此。但是在我为大学的学费发愁时,他又跑到了县城的食品加工场作事。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父亲。

第三篇:父亲的经典诗歌

父亲啊那年,北方的粮食还没有熟透

我们走在那座

车马碌碌的城市

傍晚的路灯

照上你坚实的肩头

我们路过许多相似的街道

你看着我的双眼

我望着蒙蒙的天

父亲啊

那年,我斜跨着旧旧的书包

你不知道

里面藏满了忧伤的故事

我们肩头并着肩头

走一天,停一天

在那些陌生的路灯边上,世界

只有你我的足迹

父亲说,那是因为我们

踩过了时间的印泥

男人,从来无所畏惧

父亲啊

我们离开了那座城市

你教我

测算年轮的深度

我不愿承认

连我自己都开始衰老

而你依旧挺直了肩膀

你说那是我停歇的海港

无论世道沉浮

我都在你热热的心上

父亲啊,你想象我依旧是孩童的摸样

当我奔波在这繁华的世上

南方,北方

天各一方

你只想伸出手

拍拍我儿时的时光

无论世界多么宽广

时间有多绵长

你从来,都在我热热的心上

第四篇:描写父亲的经典美文

父亲的爱是一堵厚墙,让你的人生之旅即使风雨兼程也能安然无恙。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父亲的经典美文摘抄,供大家欣赏。

父亲是个安分的人。据说农民都是安分的人,要不然不安分的人怎么都去做了生意呢?那些年父亲一直都没有出去打工,守着家里的四亩五分田地,守着我家后面的那座太白岭山脉,守着我们这个家,更守着他疼爱的老婆和子女。

父亲很勤快。打从我有记忆起,就看见父亲一直在忙碌,不是天刚擦亮扛着锄头静静的出去,就是黄昏时分担着柴火流着汗从山上回来。除了晚上休憩的时间,在白天是很少见到他的。由于父亲的勤劳,我家院子前面的一小块菜园一到春夏季节,总是郁郁葱葱,横来直去的竹木支架上挂满着蔬菜与果实。有黄瓜,南瓜,冬瓜和丝瓜;有辣椒,西红柿,大蒜,韭菜和葱;还有我和妹妹喜欢吃的玉米和甘蔗。当然,房子后面的菜园子也一样,前呼后应,两头对称,恰似一对相望的恋人。还记得有一年我和妹妹数南瓜数的最多的一次是五十六个,摆满了楼板,乐弯了我的腰。

父亲做事相当要好,所以做起事来就显得慢,特别是在娶了像母亲这么性急的人之后。记得有一次匀禾(稻秧入田几个礼拜后,先向田里施肥,然后人为的搅拌使肥均匀入土),我老是反的匀,又或者第一下顺的来,而后不大一会儿又忍不住反拉过来匀,结果弄倒了好多嫩禾,甚至把它们带进了泥土中。为此父亲脸色凝重了起来,却并没有骂我;只是走到我身边划着脚势说道:应该顺时针的慢慢的划过去,而不是像你那样反方向逆时针的拖过去,这样只会把禾拖死;要缓缓的,均匀使力,一步一步一个印子把它匀好!由于我脑子笨,断断续续直到第四遍我才勉强过关。父亲没有当过一天兵,被子却叠的依然整齐,犹如刚刚切过的馒头。当然,沧海一粟,由此可见父亲的认真与踏实。

父亲还是个相当简朴的人。父亲不抽烟,不喝酒,更不会打麻将与玩扑克。我还记得他打过一回,可惜只打了半局,那是因为那个人上厕所已经回来。父亲婚前谈过一次恋爱,婚后得了“气管炎”,就再也没有花心过(至少我没看见过,我母亲是属虎的)。记得上次五一我我们回老家(一先一后),前一天晚上我睡得很晚,本来也并没有打算要带东西回去,可到了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的时候,他手上拎着俩大包到我房间对我说:那里还有个包(无足布包,有那么大地),给你带回去。我说啊————!还没啊完他就走了。第二天晚边回到家,与家人寒暄亲热吃了晚饭后,母亲高兴的打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双双的鞋子,旧的;接着又掏出一件件衣服,旧的;最后才摸出一条条裤子,还是旧的。试试,不合适;有些根本不用试,一看便知。

母亲怨声载道,说扔掉扔掉,全部扔掉。妻子在喂雨露吃饭,含笑不语。粗心大意而又幸灾乐祸的我连忙添油加醋的叫苦:我真不知道里面是这些东西,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拿回来,上车下车累的我够呛!我们仨人这么说了许久,只是不见父亲的踪影,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一个人躲在后面房间里生气去了(换成是我也郁闷,自己每天收拾房间,东挑西拣,沙里淘金,才凑齐这么仨包的)。可爱吧!尤其是简朴里诞生的可爱,就愈发显得弥足珍贵了。

父亲亦是个爱心满怀的人。还记得零八年汶川地震那个月,那时我在瓜沥,他打电话过来,叫妹妹帮他垫捐50元(好像是这个数),其实这并不算多,但比起我这个天天嘴上说着台湾,却没有捐一分钱的伪爱国者强了一百倍。当然,邻里之间要是有些什么小事大事的,只要一个使唤,父亲就会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而赶去帮忙的。

父亲很平凡,但不平淡。读过高中,学过木匠,呆过公社,做过皮蛋,发过香菇,种过西瓜,栽过甘蔗,养过草鱼,赶过鸭子,做了半辈子的农民;又打了半辈子的工,北上山西,下榻上海,最后落户苏溪。

父亲又是时尚的。在五十四岁的那年,学会了发短信(妹妹教的),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凡是领教过的亲朋好友都受宠若惊!在五十五岁那年,还学会了做面膜,而且五日一次,从不间断,现在俨然已成习惯。在五十六岁那年(今年),又学会了用电脑(我教的),上上网,聊聊天,写个文章,做份表格,已经指日可待。

父亲节快到了,儿子给你备了份特殊的礼物,叫我开口我是万般难以启齿的,只好诉诸于拙笔聊表于心意。

爸,这些年来您辛苦了!为了不争气的我,为妹妹,为母亲,为了我们这个家,您吃了太多难以诉说的苦,您受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委屈。爸,您老了,虽然你做面膜,但皱纹依然无情的爬上了你的脸庞,带走了你的青春岁月,想到你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容光焕发啊!爸,你廋了,你以前很结实的,亲朋好友都是这么说的,我也一直引以为傲的,而现在那些都成为了历史。

爸,父亲节快乐!祝您永远健康!永远快乐!

父爱无声,我最享受着这无声的呵护与温馨。父爱如山,我是山脚下一颗小树,让我依靠,给我家园!

第五篇:父亲的背经典散文

给父亲洗澡,轻搓着父亲的背,我看到了如暗沙般,遍布于父亲脊背上的点点斑纹,它们似岁月的刻痕,无情地昭示着父亲的衰老。一一题记

1月10日,连续多日的冻雨之后,久违的冬阳,终于露出了温热的笑容,它以磅礴的气势,驱散了寒魔,令气温由持续多日的O℃上下,迅速攀升到了正午的12℃。气温的快速回升,让我感受到了寒冬中,难得的温暖。我便想到要回乡下去,给因中风而行动不便的父亲洗个澡,祛除掉连续的严寒,给他带来的困乏。

下午两点,我沐浴着冬日里难得的阳光,驱车近30公里,赶到乡下的家中时,已是85岁高龄的父亲,正裹着厚厚的棉衣,坐在屋外的院子里晒太阳。见我回来,因中风而说话已不太利索的父亲,高兴但有些含混不清地说道:“你回来、了?今天、不是、周末吧?”父亲的言下之意,是我不要因为他,耽搁了工作。父亲的关怀,让我顿时感受到了,比阳光更温暖的亲情。我便轻声地回答道:“是的,今天是星期三,我是特意赶回来,趁天气好,给你洗个澡。”

“洗澡?这么冷的天,洗、洗什么澡!”父亲小声地嗫嚅道。

“现在的气温有10多度呢。前段时间下冻雨,气温只有0度上下,你说怕冷。今天的气温,可是难得的暖和呢。洗完澡,浑身就舒服了。”我对父亲说道。

“过几天洗、洗吧,太冷、冷了。”父亲结结巴巴地说道,对于洗澡,似乎十分地畏惧。特别是当他说到“冷”字时,我依稀看到父亲的身体,仿佛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马上就要降温了,我看了天气预报,过几天又要来寒潮了。不趁着今天的好天气,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洗得成呢!”我一边说服父亲,一边去找父亲的换洗衣服。接着,我又打开了热水器,调好了水温。

然而,父亲仍然坐在太阳下,不愿动。

我便走到父亲的身边,一边搀扶起他,一边柔声安慰他说:“不冷的,洗个澡很快的,最多十几、二十分钟的事。”

在我的安抚下,父亲终于还是跟着我,来到了浴室。但他的浑身,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为了让父亲镇静下来,我便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把喷头的水,拧到了最大,让腾腾热气充盈了浴室。“现在浴室里面热烘烘的,不冷吧?”我安慰着父亲道。“嗯,不冷。但是,热水会把你、身上的衣服、打湿的。”父亲虽然说话很吃力,却仍然不忘对我的关心……

说话之间,我已脱掉了父亲的衣服,便拿起喷头,往父亲的身上喷射起热水。之后,我开始给父亲搓背。搓着背,我忽然感觉,父亲的背似乎很粗糙,甚至有些扎手,便瞪大眼仔细地看了看父亲的背。此时,我蓦然发现,父亲的背上,嚇然遍布着一圈接一圈,暗黄色的老年斑。这些斑纹,象一团团黄沙,成片地显现在父亲的背上,使得父亲的背,看起来如同苍老的树干般,遍布着岁月的年轮。看着这些有如岁月标签般的印痕,我倍感沧桑与凄凉,便下意识地试着用水去冲掉它,然而没有用;我又用力去搓它,可是除了让父亲背部的颜色,有一点发红外,这些凸起的“老年斑”,却顽固地粘附着,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看来,岁月的烙印,印下了,便再也无法抹去。我只得暗自神伤。我又下意识地微扬起给父亲搓背的手指,祈祷着这指缝中流逝的岁月,能慢些、再慢些,给父亲搓背的时间,能多些、再多些……

我又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父亲的腰,它嚇然也已是一道弯弯的曲形了!

啊,这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背、记忆中的腰!我记忆中的父亲的背,他是锃亮而光滑,腰杆,是笔直而挺拔的!

此时,我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这样的一幅图景:在那并不算很遥远的小时候,炎炎夏日的傍晚,西边的天空中晚霞似火,落日的余晖在远山的后面,化成了最后的一丝亮光,像一双告别的眼,在天的尽头渐渐淹没。光着膀子的父亲,牵着我的手,行走在归鸟声声的田野中,带我去看电影。此时,若碰到大家都喜欢看的战斗片,则放映坪里必然人山人海。因为个子太小,人丛中的我,便会无法看得到电影的屏幕。父亲则会毫不犹豫地把我举过头顶,让我骑坐在他的肩膀上。端坐于父亲的肩膀之上,我感到父亲的背,是那么地光滑而柔软,象一张皮沙发,让我可以舒适而惬意地看完电影。那时候,在我的眼中,父亲就是一匹强壮而勇敢的“驮马”,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

还有那更不遥远的上世纪80年代初,刚刚分田到户。为了种好家里的责任田,确保全家的温饱。一直从事着手工业,而很少种地的父亲,便会毅然挑起一担担猪粪、牛粪,劳碌在田间地头。此时的我,其实已成长为

16、7岁的壮小伙了。我想,我应该分担这些挑担的重活了吧。可是父亲却挺直腰杆阻拦道:“不用、不用。你只要安心读书,将来跳出农门,有出息就行了。不要年纪轻轻就把身子压坏,耽误了读书。”那时,在我的眼中,父亲就是一座山,他挺直的腰杆,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依靠……

然而,不过三十几年,父亲光滑的背、挺直的腰,却已消遁得无影无踪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想起这句话,看看眼前衰老的父亲,我感到了岁月之刀的“冷酷”。我想,如果能够,我定会去握住这把“杀猪刀”,折掉它的刃口,断掉它的鞘子,让它再也没有了“催人老”的锋芒……

然而,这只是个想法,仅此而已。因为它已无法改变父亲日渐衰老的事实。但是我想,生而为“人”,便注定了父母与子女之间的代偿关系。比如这“人”字的写法,小时候,父母是“人”字中的一撇,长大后,我们便是“人”字中的一捺。一撇一捺的互撑,才组成了一个“人”字。如果说,一撇是山,一捺便是拐杖。我们依靠着“山”而长大,自然必须在“山”因老而将倾的时候,伸出“拐”,紧紧顶住那山的脊梁。

“今天,其实,还真不是很冷哩。”就在我一边给父亲洗澡,一边因伤感于父亲的衰老而胡思乱想的时候,父亲忽然说道。也许是他感受到了我的走神,似乎在有意提醒我;也许是随着浴室温度的不断升高,激发了他血液流动的活力,使他真的不再感觉到寒冷吧。总之是父亲连讲话,居然也变得利索起来了。我便集中了注意力,继续认真而仔细地搓洗起父亲的每一寸肌肤来……

洗完澡的父亲,一改洗澡前,因畏惧寒冷而不愿走动的萎靡,在院子里面柱着拐杖,慢慢散着步。他那如树干般苍老的脸孔上,透出了丝丝的红色。

啊,父亲,恩重如山的亲人!我愿永远脉搏贴着脉搏,用我的双手不断搓洗掉你身上积淀的岁月的尘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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