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家的随笔:老家,父亲灵魂的栖息地

2024-07-08

关于老家的随笔:老家,父亲灵魂的栖息地(精选6篇)

篇1:关于老家的随笔:老家,父亲灵魂的栖息地

故乡这个词,是鲁迅那样的文人才用的,到了父亲嘴里,这个词就变成了老家。一吐出这个词,他就眉飞色舞。

我的老家在河南温县一个叫大金香的村子。父亲十岁那年,老家闹灾荒,祖父领着全家人来到关中,在秦岭脚下的秦渡镇落了户。后来,父亲参加了工作,又娶妻生子。在父亲三十岁那年,祖父祖母回了老家。

父亲一生省吃俭用,攒下一点钱就迫不及待地寄回老家。祖父去世后,父亲心里放不下祖母,每年春节前,都要回老家陪祖母过完春节。平时,每隔几天父亲都要打电话回去。祖母的身体状况,成了父亲情绪的晴雨表。下雨了,他惦念着祖母的屋子会不会露雨?刮风了,他想着祖母屋子的窗户是不是关上了?天冷了,他担心着祖母的关节炎犯了没有?他就电话里叮咛小叔看看祖母住的屋子房上的瓦片有没有烂了的,窗户纸有没有破损的。老家人是不睡炕的。祖母冬天怕冷。入冬时,父亲带了户县一个泥水匠回去,给祖母盘了个热炕。

在父亲这份孝心的支撑下,祖母活过了90岁。最后几年,祖母是瘫在床上了,父亲每年都回去七八次。喂饭,擦屎端尿,抱祖母出来晒太阳……祖母死的那会儿,是在父亲怀里的。

退休后,父亲动员母亲回老家住,可是母亲不想离开儿女们。父亲生母亲的气,不吃她做的饭。礼拜天,我和妻子、女儿回去看他,他蒙着被子睡在床上,喊他也不答应。有年夏天,父亲突然失踪了。母亲和我不约而同想到一个地方:老家。于是我匆忙回了老家。见到他的时候,他正笑容满面,坐在小叔家的院子给祖母捶背。看到那样的情景,我顿时泪水晶莹。

祖母逝世三周年忌日到了,我和父亲回了趟老家。像一颗随风飘走的种子,父亲落根了。他眉开眼笑的样子,一点显不出旅途的疲累。进了小叔家门,坐下喝了杯水,父亲打开包,把礼物分成十几份,让我陪他走亲戚。有同族的爷、叔父、姑家,还有姨家、舅家。他们一见到父亲,就亲热得不得了,拉着手摇,“你可回来啦。”寒暄几句,父亲就让我给人家敬上陕西的烟酒。父亲坐下和老家人叙旧,说到小时候的事情,每个细节都那样亲切。一融入乡音的氛围,父亲仿佛回到了天真烂漫的童年。

祖母三周年忌辰前后的几天,我一直跟着父亲走亲访友。每次出门,他都要照着镜子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平时他总是不修边幅,背着手,弯着腰,一副邋遢、苍老的样子。而一到老家,身体里仿佛注进了兴奋剂,竟然骑着小叔的电动车风风火火地走村串巷。一路上,他搜索着记忆:这儿原来是一片坟,那是一片菜地。这里长着一颗皂角树,树上有个老鸦窝。那儿有一个碾盘,上边坐着叼着旱烟袋的七爷……每一个细节,依然那样温馨,让他的记忆闪光。这村有个五爷、八奶,那巷子有个舅妈、姑婆……他在这家吃过一顿饭,在那家睡过一次觉。他小的时候,祖父吃大烟把房子卖了。他几乎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现在一回老家,就是还不完的人情。哪家如果现在还穷,他就让我掏出一百元钱塞给人家。在老家,父亲已经为自己攒够了名声,他要让自己的儿子在老家也获得好名声。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我明白了父亲的良苦用心。回老家时我带了两千元,加上父亲给我的,共六千元。除了祖母三年忌日的花销和走亲戚买礼,剩下的都作为见面礼散了。

动身回陕西的前一天,父亲带我去了祖父祖母的坟地。在坟前下了跪,父亲嘱咐着:“我死了,也要回家,埋在这儿。”从坟地回来,小叔正在院子劈柴。父亲盯着一块杨树的根说:“老家就是这树根。一片叶子飘得再远,回到树根下心里才瓷实。”我明白了,老家是大树,父亲是它身上的一片叶子。叶落归根。只有长眠于老家的土地里,父亲的灵魂才能安息。

本文作者: 赵丰(公众号:南粤作家)

篇2:关于老家的随笔:老家,父亲灵魂的栖息地

当年找了个本村走出来的穷书生为伴侣,如今老伴名下有了祖辈传承下来的宅基地。那个常常牵挂的农家小院,因久不居住,杂草丛生,但有个院子在那里默默等着,在外漂着的游子,心里就踏实,待到告老还乡时,有个落脚栖身处。

从农村走出来的人最知道“农村”二字的内涵。当年一门心思离开农村是因为一个字“穷”。四十年过去了,虽说农村变化很大,但农村的头号敌人仍然是“贫穷”。其次是脏乱差及种种陋习,消灭城乡差距还需要走很长的一段路。

农村于我是成了这样一个地方:离开久了,就魂牵梦绕想回去;住上几日又觉得有些不习惯。尽管如此,我告老还乡的观念没有变,叶落归根的信念也没有变。

篇3:深解父亲的老家情结

父亲的乡土情结很重。退休后,他专门在电脑里建档,通过电话与来访亲戚间交谈,把这些复杂的亲戚家庭情况分门别类地记下来,谁家老人过世了,谁家孩子在外打工或将参加高考,或成就了一番大事业,当上了老板和出国定居,要我帮忙不断更新。

我们一直跟父母住一起。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由二居室换成条件舒适的一厅四卧室。父亲叫母亲把一间房留出来,准备了干净整洁的卧具,专门用来招呼老家的客人。

去年冬天,老家来了个怪老头,穿一件半旧的军大衣,身材清瘦,花白的头发蓬乱不堪,走路不稳,看样子年过七旬,有时说话我们还听得不太懂,父親要我们叫他“二大爷”。二大爷时不时地咳嗽,还吐出一团浓痰,可非要抽自带的旱烟,呛得对烟味过敏的妻子直皱眉头。他还不客气,吃饭时评论这个菜炒得不好,那个菜口味太重。母亲万事都顺着父亲,也只能忍着挨“批评”。有一次二大爷上卫生间又忘记冲水后,性情急躁的妻子“婉转”地提醒了几句,父亲非要妻子向他道歉。

住了近一个月,二大爷终于要回老家了。父亲不但给他买了高档烟酒和车票,还要我开车去火车站,把他送进硬卧车厢安顿好,目送列车启动。返回的路上,父亲饱含深情地对我说,别看二大爷其貌不扬,当年可是响当当的生产大队长。父亲外出求学,是他发动亲戚筹足了学费;“文革”时,父亲回老家接受劳动改造,也是他叫人翻修了两间瓦房,才使我们一家人有了避难之所。二大爷是我家的恩人。后来,我们记不清老家来了多少亲戚。只要得空父亲就陪着他们说话,指导亲戚的孩子如何向高考发起冲刺;有人考上了,父亲特别高兴,还资助学费和生活费。

去年春节,父亲想回阔别多年的老家,因身体原因未成行,他叹息不已。他对我们说,人不能忘本,要饮水思源。淳朴的亲戚和乡亲,成了他晚年精神寄托的一部分,也慢慢地影响到我们。善待他们,撑起一把爱的伞,就是追寻和补偿渐行渐远的亲情,就是给父亲献孝心。

篇4:关于家乡的随笔:老家

我爸叫马载廷,因为爷爷说朝廷的马又肥又壮,可见多怕我爸饿肚子。我妈叫何金芬,这是那时候极为普通的女孩子的名字,没有特别的含义,只是外公觉得朗朗上口就取了。他们在没有任何关联的家庭长大,日子过得还不算太窘迫。只是爷爷家离市集远了些,而外公家就在市集附近。我爸是独子,有一个抱养的哥哥,我们叫他大爹。我妈是长女,只有一个弟弟。

爸爸读了书,念的是财贸学校,十六岁就参加工作,在公社做了会计员。妈妈读了初中,在蚕种场当工人,因为认识的字比较多,又调去县委当打字员。后来的故事就比较水到渠成。爸爸去县里培训学习,在食堂吃饭碰到了也在吃饭的妈妈。就因为多看了一眼,记住了妈妈的样子,又漫不经意地打听到了何姑娘的家庭住址。学习结束后爸爸回家过中秋节,心里放不下何姑娘,盘算着该怎样行动。于是在中秋节的第二天就去了外婆家,乔装成收鸭毛的小贩,因为我们这里的风俗是中秋节最可口的美味佳肴是魔芋烧鸭。外婆说过节因为何姑娘没有回来就没有舍得吃鸭子,还奇怪这个个子高高瘦瘦的小贩长得清秀又有礼貌,而且问他要不要去隔壁三舅婆家里收鸭毛他也是答非所问,局促不安。

爷爷托了媒人去外婆家里提亲,知道了事情原委的外公外婆欣然接受了爸爸,觉得他不是一个莽撞的小伙。十七岁那年妈妈嫁给了爸爸,当然还有很多曲折。爸爸妈妈结婚不久,三年自然灾害发生了。因为饥饿,爷爷奶奶得了水肿病,当时大爹大妈已经分家单过,拖着四个小孩,自顾不暇。迫不得已,妈妈辞去工作回农村照顾爷爷奶奶。妈妈是个要强的人,农活干得日渐得心应手,家里也打理得井井有条。遗憾的是不久奶奶就过世了,妈妈一个人除了照顾生病的爷爷,还要负责伺弄母猪和一大窝小猪崽。结婚的第七个年头的九月妈妈生了大哥,接着每隔三年又生了二哥跟三哥,都是九月。最后的小妹,我,是腊月里降生的,当仁不让地成为全家的娇宠。用爷爷的话说,我是一个经惯的娃儿,换言之就是我怎么癫狂无状都是不为过的。

在我的记忆里,老家门前有一株高大的梨树,爷爷爱在午饭后坐在树下晒太阳,泡一杯青花瓷杯的盖碗茶,手里捧一本线装书。读书的时候爷爷显得格外沉默,他穿着青布长衫,眯缝着眼睛,不知道有没有认真读他的书。我绕着他跑来跑去,或者蹲在地上玩石子。我偶尔会停顿下来看他有没有睡着,却发现他一直注视着我,招招手,温和地把我叫到跟前,叫我背《三字经》给他听。我因为想着在田埂上找吹吹草的三哥怎么还不回来,所以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就背得含糊其辞,颠三倒四,爷爷也不责怪我,又打起盹来。他就是有点奇怪,只要我偷摸溜达到院子外面,立即就会叫住我,我就又垂头丧气地折回来。想着可能三哥又在河渠里摸鱼,捉螃蟹,我就一阵伤心,我也想玩,可爷爷盯着我,去不了。

春天里,老屋后面的山坡上有桃树,杏树,也有一棵梨树,不过是粗糠梨,不好吃。梨花盛开的倒是一样的如白雪一般,簇拥在枝头,好看极了。旁边粉色的桃花跟杏花倒是成了它的陪衬一般。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它们各自绽放,自顾在春天里一展芳华。爸爸种了两棵香樟树在房后,隔年就长得又高又直。香樟树没有旁逸斜出的枝干,只是一个劲儿往上生长,树叶在高处亭亭如盖。整个看上去像是谦谦君子一般,稳重又踏实。直到现在,不管在哪里,一看到香樟树,我就会想起爸爸,还有他年轻时候挺拔的身姿。妈妈确是喜欢花儿的,树下有几株小菊花,是妈妈在赤脚医生那里移栽过来的,秋天会开白色跟粉色的花,小风吹过,花儿在细细的茎干顶端颤颤的,惹人怜爱。

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只是时光溜走得太快太唐突。一个五月里,清早起来,我坐在饭桌旁,照例等着爷爷来给我喂饭。可是家里进进出出很多人,就是没有看见爷爷走过来。我有点发呆,后来大概知道再也见不到爷爷了,才嚎啕大哭起来。那一年我五岁,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了生离死别的滋味,肝肠寸断。

再后来,妈妈也落实了政策,我们就离开了承载我太多欢乐和悲伤的村庄。我们慢慢长大,爸妈慢慢变老。

每年的清明回去,去到爷爷安息的地方,那里的柏树已经老高,笔直地伸向空中。我总能记起爷爷穿着长衫的模样,还有他留在我脑海里清矍消瘦的脸庞。那里,是我灵魂摆渡的开端,是我的老家。

篇5:关于亲情的随笔:回到老家见亲人

第一天爸爸特意从老家来深圳接我回去,可能因为许久没有见面了,刚开始有些生疏,两个不爱讲话的人一直没怎么说话。后来我忍不住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对他闲扯了些学校的趣事,不,准确地说是我的趣事。比如上星期的劳动课(一学期一天),舍友叫我起床没叫醒,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另一个有早工任务的舍友没起床。等我们起来时已经7:23,我们都“光荣”地迟到了。

拉杂地说了些类似的话,我们开始聊起了政治。

“爸爸,特朗普为什么发动贸易战呢?”

“这个事其实很大程度上跟特朗普成长的背景有关,因为特朗普就是做生意出身的,他从来不知道跟那些传统的盟友之间有什么关系。因为墨西哥,加拿大,欧盟,这些国家都是美国的‘小兄弟’,是美国各种各样国际关系里的成员。现在特朗普就觉得这些同盟关系对美国是一个巨大的损害……”

爸爸虽然没有读什么书,但是讲起时政来总是可圈可点,我特别佩服地听着。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口中不断吐出金句,而车还是稳稳当当地开。我们聊得很是欢快,这一路上本来单调的时光也就显得滋润了。

一回家三岁半的弟弟便给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然后甜甜地说:“姐姐,你回来啦,我好想你啊!”然后他把幼儿园发的手摇小风扇送给我,让我好生感动。接着我又走到工厂,见到妈妈和大姑,她们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总是怜惜地说“你又瘦了!”而爸爸就默默地在后面帮我搬行李。

这几天,工厂的活特别多,每天工人在公鸡啼叫第四声时就开始了干活,我便也没有了睡懒觉的兴致,想着去帮帮他们干活。其实,我是好奇,也想体验体验劳动。

结果刚到厂门口就被大姑赶回来了:“你个读书人能干什么活?回去读书!这样以后才能考上清华北大!”我只好转过身,踢着路边的小石块回去。心里嘟囔着:“就算不来干活也考不上清华北大呀。”

于是每天,我只能呆在工厂旁边的宿舍里,看着《白鹿原》和《槭树下的家》,等待着每天的吃吃喝喝,也没什么心思写作业。

吃饭时大姑总趁我不注意把自己外卖里的肉夹给我,还让大家不告诉我,后来我吃不完了我妈才说:“都是你大姑偷夹给你的,我都说你吃不下了。”大姑给我夹菜的秘密就这样让我揣在心里,饱在胃里。

直到最后一天,我才感觉到时间紧迫,一边补着作业,一边筹备着要带去上学的东西,而工厂里的活还在继续,偶尔响着爸爸拿着钉枪钉木条的“咔嗒”声。爸爸预订好了滴滴顺风车,妈妈买了水果零食,大姑叮嘱我好好上学,就这样我们开始了小别离。

我上了车,司机叔叔人挺好。因为怕我迟到,他提早到了我家,叫家人给我带水和外套。

妈妈在微信又给我发来暖心的信息,“晚上要吃饭”“妈妈下周末回去”,这使我倍受感动,但没有哭。

再见,我的亲人。我知道,我有孤独,可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篇6:关于老家的邀请函故事随笔:故乡

老家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进入村中只有一条小到只能通行一辆小轿车大小、并且还有些坑坑洼洼才可直达到村庄的水泥路,小村庄东西南三方向倒也整整齐齐各座落着几排新旧相错交的民居房,而那条唯一一条马路旁沿着的一条小河,河水常年清透见底,小时没出过村中的大门,眼中的世界就如井底之蛙,那时这条小河在我眼中的世界里,就如上海的黄浦江一样广阔奔腾,如今人近中年,眼中真正领略过许多大河山川、尤其是海,再回乡看家中的小河,倒如母亲的血管那般细小啦,连河水流淌都成了慢节奏,再也感觉不到昨日那奔腾的豪放气派,它就如这静怡的小村庄,慢细慢细的跟着时光缓缓的流。

小河靠北的对岸,是一片农田,大概有一百公顷左右面积,一半用来种烟草,一半用来种稻谷,所幸并无荒田,然后四周就是层层叠叠的小山,山中覆盖着杉树林,还有松树,参杂着一些大大小小的不知名的灌木,靠西边的方向,一座小丘,记忆中原是杂草灌木丛生,如今不知被何人开伐出一片竹林,葱翠林立在蜿蜒的小河边,美了那一片的地,我想开伐这块地的主人应是懂得热爱生活的人吧,要不哪能心细到改变自然原景的模样。

北边靠东的山脚下,一名叫“再兴寺”的寺庙就坐落在山脚下,依山傍水,是村里人自己花钱组织建立起来的家庙,里外三层,前院与中厅外围是用普通砖头堆砌而成的平顶瓦房,后院大厅却是使用原木搭建而成,屋顶还镶上雕花,以塔尖形状设计凸显,属于一种新型的仿古建筑,比前院跟中厅稍高出一层。从正门进入庙宇内的第一层大堂正中央,供着一尊笑脸迎客的弥勒佛,而他的背面朝北是黑口黑脸的韦陀,大厅左右两边依次分别供着八大金刚:金刚手菩萨、妙吉祥菩萨、虚空藏菩萨、慈氏菩萨、观自在菩萨、地藏菩萨、除盖障菩萨、普贤菩萨。而后在进入中厅,中厅左右两边分别立着的是四大天魔(封神演义里的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中厅与后院中间只隔着一排台阶,上了台阶,就直接进入第三层的后院大堂,后院大堂的地基比前厅与中厅填得略高一米左右,正中央并排供着三宝如来佛,靠左方向是一塑观音送子,靠右边方向是地藏王,与正堂的右方向有一墙之隔还另开一侧间,分上下厅,上厅塑着千手观音神像,下厅塑着观音修仙的葡萄山,葡萄山里大大小小容纳有将近百来尊神佛,这些雕刻的泥塑菩萨,不论是笑弥勒佛陀还是天魔,抑或是观世音菩萨,尊尊被雕塑师雕塑得形象如生,看那弥勒佛的笑让你一解千日愁,还有那如来佛哀妙雄朗言有威信的尊容,让你顿感佛门的威严肃净,而观音的慈眉善目,让你心立生向善,我想所谓善男信女,正是因佛陀形象在人心构筑起来的威严与神秘感,加之神话辅助作用,从而催生了世间的这一善男信女群体。

当你站在远处眺望故乡,后山连绵起伏,前门良田错连,民房齐齐整整错落有致,一条小河蜿蜒的如丝带团绕中央,而“再兴寺”容乃于此中间,威严静静肃立于风雨中,那一刻你所有的怀疑,所有的信仰,在它面前是那么不堪一击,微之甚微,而当佛门香火之日到来那日,原本平常静怡的小村庄,只有老人、孩子看护的小村庄,似乎一夜之间来人冒出无数,车水马龙呼啸而来,近靠于县城,远处于省市的中老少,全凭着一颗虔诚的心赶来朝拜,当炊烟渺渺升起,使得平常毫无生气的小村庄一下犹如注入新鲜血液,热气腾腾,超越了所有节假日的热闹氛围,只有那一刻,你方才觉醒,我是这一方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故乡并无遗忘我们,景色依然还是原来的风景,河流、山野、田地依然还存在于原本的世界,只是如今耕田者、伐木者、开荒者、不再是青壮年,而是迈入中老年的爷爷辈。原来是我们自己把这片美丽清透的村庄渐渐遗忘,为了去寻找所谓的更好前途,把守护故乡的责任交给了父辈与佛陀,使得这片生养我们的乡土,渐渐将要被我们遗忘,而让我们记起故乡,记起为故乡出分力,尽是通过虚拟的信仰“神佛之光”。静想、细想,这是悲还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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