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诗歌

2024-07-25

基督诗歌(精选8篇)

篇1:基督诗歌

基督一生(诗歌朗诵)

亲爱的主啊!

当我们想起

你在世所经历的苦难,你一生所受的忧患,我们怎能不记念,我们怎能不忧伤,多少赞美你的诗篇,多少感谢你的乐章,在我们心中不息地激荡......你是神荣耀所发的光辉,是神本体的真像,竟肯为我们道成肉身,降卑在地上。

二千年前

一个寒冷的夜晚

——是你的圣诞。

世界迎接你的是什么呵!

你以寒陋的马槽为床。

飞鸟有窝,狐狸有洞,人子却没有枕头的地方;

从马槽期首,你就数历苦难,你逃到埃及,躲避要杀害你的希律王。

希律死了,你才回来,住在一座小城——拿撒勒

多过你孩提的时光......你从小就以天父的事为念,你从小就领会天父的心肠。

野地里的百合花,天空中的小麻雀,都引起你沉思默想。

圣殿里聪明的问答,真实叫人惊叹!

你的智慧和身量,并神和人喜爱你的心,都一起增长......你在约旦河受洗,圣灵像鸽子降在你的身上,约翰见证说:

“看哪!神的羔羊,出去世人罪孽的。”

你在旷野禁食四十昼夜,胜过魔鬼的试探,满有圣灵的能力,把天国的福音传扬......荣耀的王啊!

迦拿婚筵,你使水变成美酒,登山宝训,你宣布天国宪章。

生命的主啊!

你一呼唤,拉撒路即可走出坟墓;

你一咒诅,无花果树就立时枯干。

你为我们走过多少崎岖的道路!

你为我们熬过多少不眠的夜晚!

你为我们行过多少神迹和奇事!

你为我们受过多少痛苦和忧伤!

我们怎能遗忘,客西马尼凄凉的夜晚

是多么的死寂,是多么的幽暗,至爱的门徒也都困倦。

有谁比你更孤单?

有谁比你更忧伤?

你双膝跪地,独尝苦杯,哀哭失声,三次祷告,汗如血点洒地上......出卖你的犹大,带着罗马兵丁拿着刀棒

捉拿你

如同捉拿盗贼一般,他们用拳头打你,吐唾沫在你的脸上

给你戴上荆棘冠冕,穿上紫色袍子,用苇子打你的头,戏弄你说:

“恭喜啊!犹太人的王”。

你虽然经过六堂审问,审不出丝毫罪孽。

你却为我们

受尽辱骂、毒打、鞭伤......你为我们背起沉重的十字架往加略山,你浑身血迹,遍体鳞伤,一路上有着你带血的脚印呵!

你像羊被牵到宰杀之地,又像羊羔在剪毛人手下

没有声响......我们怎能遗忘

各各他悲惨的景像,你的圣体为我们

在十字架上高高悬挂,长长的铁钉钉透了你的手脚,你的宝血为我们一滴滴流干,你的骨头为我们一根根数过,你的心如蜡熔化,舌头贴住上膛......听你还为罪人求告:

“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知道。“

哪有比这更大的赦免!

哪有比这更加慈爱的心肠!

你大声喊着说:

“以罗伊!以罗伊!

拉马撒巴各大尼!”

(我的神!我的神!

为什么将我离弃!)

暗淡吧!太阳,这样的惨景

天使都不忍观看;

崩裂吧!山岗,这样的悲痛,大地都颤抖摇撼;

哀恸吧!耶路撒冷的众女子呵!

失声痛哭吧!马利亚,我们怎能忘记主的恩典,怎能忘记主的慈祥,仰望吧!主所爱的约翰呵!

爱里没有惧怕。

听呵!主正在向你说话,十字架下,你的眼泪呵!如同泉水流淌......”成了!"

是我主在十字架上大声呼喊,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圣殿的幔子,从上到下

裂为两半!

我亲爱的救主啊!

你成功了救赎,为全世界罪人丧亡!

你为我们死而埋葬,圣体在坟墓安放,第三天清晨从死里复活,胜过阴间,胜过死亡!

你向门徒显现四十昼夜,白昼升天,坐在神的右边,作我们的中保、祭司、君王,为我们预备地方,还要接我们

到那甘美的家乡。

亲爱的主啊!

你是我们的磐石、诗歌、力量,你是我们的生命、喜乐、盼望!

但愿颂赞、尊贵、荣耀、权势

都归给坐宝座的和羔羊

直到永永远远,阿们!

篇2:基督诗歌

有关基督赞美诗歌

甲:听,圣诞祝福的钟声已经敲响,划破了漆黑的夜晚,敲亮了漫天的星辰,唤醒了沉睡的心灵。

乙:看,洁白无瑕的雪花,从天降落,充满了赞美的音符,飘洒在上帝所创造的万物之上,润物于无声,奏响了颂赞上帝的歌谣。

丙:平安夜,圣善夜,在这平安的夜里,上帝赐给了我们救主。

丁:平安夜,圣善夜,在这圣善的夜里,上帝赐给了我们君王。

甲:伯利恒城啊!我要为你歌唱,因为万王之王耶稣基督降生在你的地方。

乙:伯利恒城啊!我要为你欢呼,因为这位婴孩就是你们所盼望的基督。

丙:伯利恒城啊!我要为你忏悔,因在基督降生之时你们没有警醒预备。

丁:伯利恒城啊!我要为你流泪,因圣婴耶稣没有享受应有的温床棉被。

甲:耶稣基督,上帝的儿子,成了肉身的形状。

乙:耶稣基督,天国的君王,成了奴仆的形象。

丙:耶稣基督,万有的主宰,成了贫穷的人子。

丁:耶稣基督,圣洁的基督,成了背罪的羔羊。

甲:你就是用这样真实的爱,爱着我们。

乙:你用圣灵的洗,洁净我们,洁净我们的眼睛,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

丙:自从圣灵降临的那一日,就更新了我们的生命,陶造了我们,成为上帝所喜悦的人。丁:风雨中有你的眷顾,坎坷中有你的祝福,重担中有你的扶助,患难中有你的保护。甲乙:平安夜,圣善夜……

丙丁:万暗中,光华射……

合:在这个荣耀的日子里,在这个温馨的夜晚里

甲:来吧,亲爱的父老,让我们一起领受上帝恩惠的赐福。

乙:来吧,亲爱的朋友,让我们一同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

丙:来吧,亲爱的弟兄,让我们一心献上身体为馨香祭物。

丁:来吧,亲爱的姊妹,让我们一生颂赞弥赛亚我们的主。

甲:今天,我们感恩。

乙:今天,我们颂赞。

丙:献上这圣诞的颂赞。

丁:在这圣诞烛光的温暖中。

甲:轻轻地聆听那天使的赞美,多么动听。

乙:静静地思想上帝爱的话语,多么温馨。

合:在至高之处荣耀归于上帝,在地上平安归于他所喜悦的人。

甲:久久地在内心深处涌动着感恩的涟漪,愿把这圣诞的咏赞化作虔诚的祈祷。乙:祝福我们的家人平安!

丙:祝福我们的国家平安!

丁:祝福我们的民族平安!

甲:今晚,我们弹琴!

乙:今晚,我们歌唱!

丙:今晚,我们击鼓!

丁:今晚,我们跳舞!

篇3:基督诗歌

一、对人心的认识

从《圣经》来看, 上帝起初造人是按照祂们自己的形象造男造女, “这新人是照着神的形象造的, 有真理的仁义和圣洁” (《圣经·以弗所书4:24》) 。这说明人最初被造时具有神的形象, 这个形象不仅指外貌体型更是内心有追求真理、圣洁、永恒的秉性。但经过伊甸园的考验人顺从了蛇的诱惑, 违背了造物主的命令而被逐出代表和上帝同在的乐园, 成为人堕落的开始。阿尔伯特·甘霖对神和人的关系有精辟的诠释“基督教的世界观视人为一个完整的、不可分割的存有。人的灵魂或心灵被认为是与永活真神有关的形象之所在。所以, 可以联合并解说人完整存有的, 就是他们与上帝的关系, 一种自我降伏的关系, 这种关系是在对上帝的爱中表达出来, 而对上帝的爱又是表现在对同胞的爱心服侍及管理受造之物。”[2]毫无疑问人的堕落代表了爱的关系破裂, 此后人的价值实现再也不是依靠和造物主的亲近而转向了受造界寻求快乐、财富、权势, 整个受造的世界也随着人一同沉沦堕落。基督教的人性观就揭示了人内心的虚空、在罪中的挣扎、处在绝望深渊的生存图景。

在穆旦的诗歌中同样会发现他对人心的触摸惊人心魂, 并且接近基督教对人性表现的苍凉景象, 诗歌中的人“从虚无到虚无”, “在各样的罪恶上”停留着“一生的哭泣”。人生的本相就是如此吗?诗人也在不断追问“我活着吗?我活着吗?我活着为什么?” (《蛇的诱惑》) 穆旦显然有强烈的个体意识, 他不能接受人生永远的阴暗和虚无, 于是从自我出发对心灵坦诚解剖以寻找足以抵挡黑暗的支撑和希望, 《我》就是最好的答案:“从子宫割裂, 失去了温暖, 是残缺的部分渴望着救援, 永远是自己, 锁在荒野里, ”[3]如果说是社会环境影响改变了人的美好本性, 诗人的诘问便追溯到人的出生, 原来从生之初人就是不完整的, 处在困境和孤独的压迫下等待救援, 如此也谈不上性本善了。诗人希望通过回忆、爱情填补生命的空缺, 但“幻化的形象, 是更深的绝望, 永远是自己, 锁在荒野里, 仇恨着母亲给分出了梦境”[4]仿佛是心灵的围城, 固守着惨淡人生, 没有希望和未来, 只留下深深的孤独与己为伴, 渲染着寂寥而绝望的氛围。当诗人的视线转向整个人类时发现“我们有全体的苍白”, 战争和饥饿固然是痛苦的来源, “然而更为寒冷和饥荒的是那些灵魂” (《牺牲》) , 于是人们别无选择“除了走去向着一片荒凉, 和悲剧的命运” (《诗二章》) 。在穆旦的诗中爱情、希望、勇敢、幸福都是一个个充满矛盾和分裂的词汇, 淡化了原本温情诗意的色彩, 人生就是在欺瞒、阴谋、残缺与仇怨中垂垂老去。与此同时诗人对这个世界也产生了深邃的绝望, 文明的社会却无处不充斥着紊乱的错误和可怕的梦靥, 生活意味着死亡之宫。

穆旦一面在如此深刻地表现荒凉凄苦的心灵世界, 赤裸裸地展示出人类虚无的生存困境, 但在追问人为何沦落至此光景时诗人与基督教的观念有不同的回答。基督教认为神是爱的本体, 人“与上帝隔绝, 因此也就与所有获得真正满足的源头隔绝”, [5]除非生命和上帝连接, 否则就永远面临在世的残缺和破碎的心灵。而穆旦把人的境况归结为外在的有形世界:战争和权力使人流亡、机器和制度压制人性、谎言和仇恨轮流登场, 在潜意识中诗人认为如果把世界和环境中占有和剥离我们的东西抽去, 人性存在美好的复合和光明, 所以他呼喊“我们希望我们能有一个希望”, 哪怕“希望有一个希望当作报复” (《时感四首》) [6], 从深层的精神内核来看穆旦和基督教对人性的看法实则貌合神离。

二、对苦难的承担

苦难是人生永远要面对的话题, 也成为诗人着力表达的玄学之思, 王佐良先生在评价穆旦时说“一种受难的品质, 使穆旦显得与众不同”, [7]在诗人那里“将生和死写得分明生动”[8]。

基督教并不回避苦难却明白的告诉人们在世有苦难, 而且耶稣基督在世期间为宣讲福音风餐雨露, 经受仇敌的冷嘲热讽并最终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对苦难的叙述最集中的表现在《圣经·约伯记》, 当约伯在遭受苦难时, 他对妻子说“难道我们从神手里得福, 不也受祸吗?” (《圣经·约伯记2:10》) 在约伯眼中, 遭受苦难与不幸是人类无可逃避的生存事实, “因此约伯不是要求上帝让自己免遭苦难, 而是要求上帝回答为什么自己会遭受不幸”[9]。当神向约伯显现的时候祂没有回答这些疑问而是接连问他一系列问题“我立大地根基的时候, 你在哪里呢?你若有聪明, 只管说吧!你若晓得就说, 是谁定地的尺度?是谁把准绳拉在其上?地的根基安置在何处?地的角石是谁安放的?” (《圣经·约伯记38:4-7》) 这些问题显示出全能者的能力和创造的权柄, 约伯在上帝的质问中看到自己的卑微, 明白一切都在上帝的掌管中。从基督教的观点来看, 苦难是对人的真正检验, 经受得起考验的人生才能走向生命的完全, 因此“人生的根本的意义, 不是给苦难漂亮的解释和反省, 而是有力量去承载苦难”[10]。

回到穆旦的诗歌, 在《从空虚到充实》里诗人就反复思考“我们谈谈吧, 我们谈谈吧。生命的意义和苦难”, [11]是什么让生活充满了寒冷和恐惧, 是什么让我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和分裂, 又是什么让回忆和传统流浪无根?这幅图景既展现了世界的荒废又表现了人无立足之地的惶恐, 与其茫然改变不如重新塑造, 于是诗人招来了“洪水”它象征了某种破坏性力量, 力图洗刷整个灾难的地球重建意义。洪水让人想起了《圣经》中记载的挪亚时期的洪水, 它代表了洗去罪恶重建秩序的力量, 也成为诗人面对苦难的寄托和盼望。面对苦难诗人选择的另一种方式是绝望的反抗, 在《野兽》一诗中诗人化身为野兽在黑夜里发出野性的呼喊, 所有的打击肉体的伤痛都促使它做出更强烈的仇恨行为, 要与造成苦难的罪恶决裂和斗争。在《出发》中人被压抑成野兽失去了人的尊严和自由, 这里苦难转化成人生必然的宿命,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诗人发现苦难的真相不过是造物主的玩笑戏弄。诗人必然抱着愤慨的怀疑, 于是他直接面对上帝, 抗议“在你的计划里有毒害的一环, 就把我们囚进现在, 呵上帝!”[12]苦难的根源是上帝在紊乱中给人的承担, “你给我们丰富, 和丰富的痛苦”, [13]表面的淡定之下隐藏着诗人内心的愤怒, 他对上帝的呼求其实是借此表达他的不满, 苦难在他那里就变成了质问和怀疑。

在比照的基础上我们发现基督教注重人和神的关系, “苦难是为了显明真信仰, 而真信仰的关键是对交性、位格性关系之建立, 真爱产生于这样的关系中”[14]苦难不能促使人远离神, 反而在困境中给人承载的力量, 让人直接和生命的主相遇, 知道不管为什么苦难临到依然在苦难中持守信心。而穆旦面临苦难的态度是分裂而矛盾的, 他既对苦难的现实表达了反抗, 又想要寻求外界的安慰力量, 却在怀疑愤怒中消解了这种超越精神和愿望, 苦难成为遗忘和虚无, 唯有诗人自己品味在人生途中踽踽独行的孤独。

三、对上帝的仰望

基督教中的上帝是全能的创造者, 祂从无中创造了整个人类和世界, 并且是爱的本体和生命的源头。人犯罪堕落后和圣洁、慈爱、公义、全能的上帝处于隔绝的状态, 人无法以自己污秽罪恶的心灵面对上帝。并且按照上帝公义的审判人因着自己的罪当下地狱, 但上帝出于祂的怜悯和慈爱又给人预备了救恩, 这种关系的修复是通过道成肉身的耶稣基督来完成的。《圣经》中说“若有人犯罪, 在父那里我们有一位中保, 就是那义者耶稣基督。” (《约翰一书》2:1) 耶稣是神的儿子, 作为一个完全无罪的神人, 他背负了世人的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借此满足上帝公义性对罪的惩处, 让人可以靠着耶稣基督得救。上帝舍弃了祂独生的爱子来拯救人的生命, 在此也就显明了神的爱。

虽然穆旦一些最好的诗篇如《蛇的诱惑》、《出发》、《祈神二章》、《神魔之争》、《隐显》中也经常出现“上帝”、“主啊”这样的求告, 但上帝的含义已不是基督教中全能的真神, 祂代表了神秘的超越和神性的维度, 是诗人内心宗教情怀的外露。在《祈神二章》《隐显》中, 诗人面对各种的压力和错杂, 寻找确切的答案, 他期望有神存在可以解救他的疲倦和黑暗, 所以反复的吟诵“如果我们能够看见”[15]“让我们看见吧, 我的救主”[16]。这种寻求是为了缓解和现实的紧张关系, 将人的生存困境提升到神的境遇来直接坦露心灵的空洞。在穆旦那里一切自然的欲望和社会的斗争要靠“欢乐”、“衷心”、“自由”的个人去赢得, 这才是诗人呼告的起点。因而他笔下的上帝、主啊也就不具备位格性的生命, 单单剩下诗人独自的告白, 上帝却没有回应和交流, 神性存在的内涵意义就被架空, 说到底只是神秘的力量或理想的标准而已, 才会有“主呵, 让我们和穆罕默德一样, 在他沙漠的岁月里—让我们在说这些假话做这些假事时—想到你”[17]这样的诗句吧。而且基督教信仰的基本姿势是聆听而非看见, “听, 突出的是发出呼唤的超验者;看, 突出的是自我生发的意志。听, 重在被选择;看, 重在选择。”[18]也显明了诗人本就站在主体自我的立场上和上帝对话, 他将神性的维度带入诗歌, 却没有没和上帝有生命体验。

显然, 穆旦对上帝的理解和基督信仰有着千差万别, 对人的个性和自我价值的确信使他不能像信徒一样在上帝面前悔改认罪, 对人性的乐观态度也阻碍了他进一步深入基督教精神。

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穆旦的诗歌是独特的存在, 他尖锐而深刻的发现了人生的真相, 看到了人性深处的虚无和苍凉图景, 并引入了神性的超越力量, 对悲剧人生做绝望的反抗。在此过程中基督教文化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在诗歌创作中的宗教情怀, 但囿于诗人的人本主义道德理想他最终没有继续深入, 并且与基督教精神产生分离。然而穆旦在诗中引入了神性的维度, 肉体和精神的痛苦让他转向了人身以外的支持和安慰, 并促使了宗教诗的发达, 因此说“穆旦对于中国新写作的最大贡献, 照我看, 还是在他的创造了一个上帝”[19]这种评价名副其实。

摘要:穆旦的诗歌充满了浓郁的宗教情怀, 他的诗中不仅采用了大量基督教语汇, 并且在精神气质上与基督教的世界观多有契合之处, 但是诗人对人的个性和自我价值的确信又使他最终与基督信仰分道扬镳。具体来说, 对人心的认识、对苦难的承担、对上帝的仰望这三方面都显示了穆旦诗歌与基督教精神的契合, 但诗人的人本主义道德理想使他的诗与真正的基督教精神又具有实质性的不同。

关键词:穆旦,基督教精神,苦难

参考文献

[1][美]T·S艾略特著.宗教和文学.目击道存:欧美文学与基督教文化.辽宁教育出版社, 2009:4.

[7][8][19]曹元勇编.世纪的回响·蛇的诱惑.珠海出版社, 1997:12, 12, 15.

[2][美]阿尔伯特·甘霖著.赵中辉译.基督教与西方文化.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5:31.

[3][4][6][11][12][13][15][16][17]穆旦.穆旦诗文集1.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6:38, 38, 225, 15, 86, 86, 91, 243, 251.

[5][美]托马斯·莫里斯著.李瑞萍译.帕斯卡尔与人生的意义.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6:168.

[9]段从学.从《出发》看穆旦诗歌的宗教意识.中国比较文学, 2006, (3) .

[10][14]齐宏伟.一生必读的关于信仰与人生的30部经典.江西人民出版社, 2008:77, 76.

篇4:浅论周梦蝶诗歌中的基督教意象

关键词:周梦蝶 宗教情怀 基督教

周梦蝶在台湾被称为“孤独国”国王、诗坛苦行僧,在台湾现代诗坛具启蒙与标杆性地位。余光中曾评价周梦蝶是台湾四十年新诗坛上“不但空前,抑且恐将绝后”的诗人,“在我们的诗人里,他是最近于宗教境界的一位,开始低首于基督,终而皈依于释迦”[1]。因诗人长期修佛礼禅,研究者多从佛学禅思角度对其人其诗进行诠释。在偏重佛教与庄禅思想的研究现状中,周梦蝶诗歌中的基督教情怀受到的关注一直较少,然而周诗中屡次出现的上帝、十字架等基督教意象也是个不容忽视的课题。

周梦蝶并不是基督教徒,但基督教意象却几乎贯穿他整个写作过程。在《孤独国》中,多次出现上帝与十字架意象,到了《还魂草》则转以圣经典故为题材。从《孤独国》到《还魂草》,是其“让风雪归我,孤寂归我”(《让》)的一种基督式苦痛选择,和“雪还是雪,你还是你”的明镜之心的升华,“尤其是《让》一诗,更具有释迦基督为人类担荷罪恶之意”[2]。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近晚,在《十三朵白菊花》、《约会》和《有一种鸟或人》中,仍出现了上帝、十字架等基督教意象。1966年后,周梦蝶开始专心修学佛法,心境与诗意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因此《十三朵白菊花》、《约会》和《有一种鸟或人》中虽还留有基督教意象,但已经相对减少。由此可见,1966年对于周梦蝶来说是其基督教情怀浓淡的分水岭,然其诗中的基督教文化印记,对研究周梦蝶诗学来说仍是值得重视的。

一.关于上帝的诗歌想象

学者戴训扬曾在分析周梦蝶诗的三种题材时说:“以旧约《创世纪》《诗篇》《传道者》《雅歌》以及新约《启示录》对周梦蝶的影响最大。而这些篇章在圣经中是文学成分最浓的部分,除了拓宽作者的思想内涵外,并且也丰富诗之素材。”[3]周梦蝶诗中的基督教意象,出现最多的是“上帝”,不但反复出现,且贯穿了其前后期作品。

在周梦蝶的诗中,上帝是形而上的造物者,“上帝是从无始的黑漆漆里跳出来的一把火/我,和我的兄弟姊妹们──星儿们,鸟儿鱼儿草儿虫儿们/都是从他心里迸散出来的火花”(《消息(二首)》)。上帝创造万物,那么万物皆为“上帝之子”,所以“我”与“万物”皆为兄弟。同时,周诗中的上帝也是博爱的,平等对待一切受造的万物。“上帝给兀鹰以铁翼、锐爪、钩、深目/给常春藤以嬝娜、缠绵与执拗/给太阳一盏无尽灯/给蝇蛆蚤虱以绳绳的接力者/给山磊落、云奥奇、雷刚果、蝴蝶温馨与哀愁……”(《乘除》)。

在基督教信仰中,既然万物是由上帝所造,那么上帝就如同万物的父亲一般,因此圣经中也多次以“天父”称谓上帝。吴达英也曾在评析《孤独国》时指出,“所谓‘上帝’,在诗人的诗中,是一种父性的体,诗人依偎在‘上帝’的怀里,如子之对父一般,有孩童般的埋怨,又有孩童般的渴慕。”[4]大时代的变动以及故乡的飘零,使周梦蝶对于其生命的归依产生了思索与怀疑,并将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形象寄托于“上帝”。所以在诗中,周梦蝶与“上帝”对话总带有孩童般的依恋,对上帝“形而上”的“安排”总有一种呼唤与商榷。“上帝呀,无名的精灵呀!那么容许我永远不红不好么?”(《徘徊》)“上帝呀!我求你/借给我你智慧的尖刀!/让我把自己──把我的骨,我的肉,我的心……/分分寸寸地断割/分赠给人间所有我爱和爱我的。”(《祷》)然而,上帝是超越形下世界的形上存在,上帝对世间万物“宿命般的安排”,正如他所存在的形上世界一般,是不能为人用理性所认知的。在《孤独国》的《菱角》一诗中,诗人把如婴儿般“熟睡”在“紫絮外套”中的菱角转喻为被蒸煮的蝙蝠,发出了“上帝啊/你曾否赋予达尔文以眼泪?”的质疑。达尔文的进化论把万物由神创生的概念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法则打破,物种之间为了生存而彼此取食有了近乎合理化合法化的依据。当“物竞”取代了“悲悯”,上帝又再次沉默了,只留下诗人发出深情的悲叹。

《十三朵白菊花》中的《吹剑录十三则之一》是诗人后期探讨上帝的作品之一,集中体现了诗人此时对上帝的体悟。“上帝/从虚空里走出来/彷徨四顾,说:我要创造一切/我寂寞!”诗人进一步联想到了上帝的创造,通过写诗的反省,体会到了“创造”的本质。诗中对于宗教以及形而上的关注,“包含了诗人想象力触及形上世界的‘灵光乍现’”,“其实表露了文学与神学交流沟通的可能性”。[5]

二.生命的欲望与十字架的救赎

周梦蝶既向往佛家的解脱与庄禅的超越,亦怀抱基督教救赎之苦。他曾在接受访问时表明自己的思想是入世的,且相比佛家的思想,“更爱耶稣的博爱精神”。[6]

在《圣经》中,人类的世纪开始于伊甸园的堕落。蛇的诱惑粉碎了人神共居的诗意澄明,偷食禁果的亚当、夏娃从此发配至尘土劳心劳命,从此人类开始了由天堂到地狱的欲望之旅。对于“蛇”的隐喻集中体现在了《还魂草》中,《五月》“这是蛇与苹果最猖獗的季节”、“而绚缦如蛇杖的呼唤在高处”;《六月》“据说蛇的血脉是没有年龄的!纵使你铸永夜为秋/永夜为冬/纵使黑暗挖去自己的眼睛......蛇知道:它仍能自水里喊出火的消息”,在清净如秋、如冬的理智中,即使竭力克制,代表罪恶的蛇仍能喊出具有生命温度的欲望。在《还魂草》里讨论欲望与罪恶的诗篇中,都可以看到“蛇”或“苹果”的意象。

耶稣在十字架上牺牲是基督教义中最核心也最令人动容的部分。据福音书记载,耶稣为了救赎罪人,手脚被钉在十字架上受难而死,并于第三日复活。《基督教要理问答》中也提到,“耶稣成为我们的救恩是籍着他的道成肉身、受苦、钉十字架、死、复活及升天,所成就的果效”[7]。“十字架”也是周梦蝶诗中常出现的意象,《索》中“想起十字架上血淋淋的耶稣”;《错失》中“十字架上耶稣的泪血凝动了”;《消息》中“在死亡的灰烬里燃烧着十字”,无一不体现着诗人对耶稣心怀世人、救赎世人的博爱情怀的向往。

有些宗教学者认为,因为耶稣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所以十字架象征了人类的苦难。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寓意着耶稣以自己一人之身,背负起了人类全部的苦难和罪孽,从而使具有“原罪”的每个人,可以重新开始赎罪的生活。因此,作为基督的信徒,就应该像耶稣基督那样,背负起十字架,忍受苦难来拯救他人。从这个意义上说,背负十字架比舍己更难。受耶稣背负十字架为人世受苦所感染,诗人也怀有同样的博爱与救赎精神。《绝响》中,诗人发出呼唤,“神啊/请赐与我以等量的铁钉/让我用血与沉默证实/爱与罪的价值;以及/把射出的箭射回/是怎样一种痛切”。诗人为耶稣以自我牺牲来救赎世人的精神所感染,也希望经历血肉分离的苦痛,以表明自己无私牺牲的恳切。

《十三朵白菊花》中,诗人愿意背负十字架救赎世人的精神仍在,但已有了哲学性的思考。《想飞的树》中,诗人发现,“一直飞到自己看不见自己了/那冷冷的十字,我背负的/便翻转来背负我了/虽然时空也和我一样/没有翅膀”。诗人本欲负十字架高飞,“以基督的慈悲自任”[8],但却发现所背负的十字架“翻转来背负”诗人自己了。诗人也说道自己在一场重病后悔悟:“人是人,也是人人。你笑,大家跟着你笑;当你受割,说不定也有人暗自为你滴血。原来活着,并不如我所‘以为’的那么简陋、草率、孤绝惨切。”[9]本想救赎世人,却为诗人所救赎,身无长物的诗人对每个人都真诚以待,世人也给予诗人以关切和爱,在互相救赎中,“十字架”成就了诗人与世人的博爱。

三.东方诗学与西方神学对话可能

中国自古就有“诗禅相通”的诗学传统,以禅入诗,以禅助诗,以禅喻诗,诗中有禅,禅里有诗。禅作为一种认知理念、价值观念、思维方式影响了传统诗歌的立意、构思、风格,而基督教文化为中国诗歌创造了新的意象空间和美学意义。现代诗歌对基督尤其是上帝的想像也可看作是以诗歌形式进行的另一种意义解释,现代社会的历史和现实以及诗人的生存方式都进入了对上帝的想像。也如同麦奎利所说:“当我们谈到上帝的时候,我们同时谈到了自己。‘上帝’这个词不仅表示存在,而且包括一种对存在的评价,对作为神圣存在即仁慈公正的存在的献身。”对于现代诗人,甚至是中国诗歌而言,对上帝的想像和意象设置都是一场精神的考验和灵魂的冒险,他们把上帝看作神秘之物,或是当作现实生活的解救者或者是社会救世者,可以帮助人们直接解决社会现实问题。于是,现代诗歌的意义和形式就有了神性意义的诉求和择取,有了上帝意象的创造和想像。具有神性特征的基督教意象在周梦蝶早期诗歌中又经过诗人的内化,形成了一种不同于传统意义的上帝观念,并展开着独特的诗歌想象和表达。

罗勃·巴斯说:“文学想象和宗教想象并没有、也不可能有分别。文学想象其本质是宗教的。因为它是一种创造象征的能力,也是领悟象征的能力。”[10]在中国语境中的基督教诗歌与西方有所不同,基督教在中国属于“外来宗教”,一向处于宗教和文化边缘,所以诗人写的大多只是具有基督教精神气质的诗歌,或者体现某种基督教的世界观,或者体现抒写者的某种基督教情怀。基督教只是提供了一种基本的看世界的态度、方式和角度,因此,诗人的创作由于其独特遭遇而能丰富和发展基督教本身,而其背后的基督教精神则给予了其诗作一种深度,而对于诗歌本身有所丰富,是一种双重的丰富。比如对于佛教之义理,王维、白居易、李商隐、苏东坡都能根据自己的生活而有所悟,并在作品中表现出来,从而对于佛教和诗歌两者都有所创造,而且他们的面目并不因为都采用了佛教的观世界法而趋于雷同,而是各有特色。基督教诗歌也是同理。周梦蝶是相当具有东方风采的诗人,但如果关注到他诗中以东方哲学融汇西方宗教的维度,便能更好地捕捉其诗艺的全貌,理解其外冷内热、与世分隔而入世贴近的诗风,发掘其另一种诚挚而感动人心的力量。

叶嘉莹为《还魂草》所写的序中,对周梦蝶的诗风提出了精彩的见解,认为周先生的诗,“有着一份远离人间烟火的明净与坚凝”,形成了“于雪中取火且铸火为雪”[11]的莹明。雪澄净清冷,火诚挚炽热,这种雪火的思索几乎延展其大部分诗作。如果其对庄子、佛道的领悟成就了其孤绝纯净,那么基督教意象正展现出了诗人热情沉挚的一面,“雪”与“火”的融合成就了其诗歌的清冷瑰丽。《花,总得开一次》中,“东已远/春以回/蛰始惊:一句‘太初有道’在腹中/正等着推敲。”“太初有道”出自《圣经·约翰福音》“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此处却被一种中国古典的意味所溶解。《徘徊》中,“然而樱桃依然红着/芭蕉依然忧郁著/──第几次呢?我在红与忧郁之间徘徊著”。诗人取用蒋捷的“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以樱桃红为喜,芭蕉绿为忧,将人生悲喜的无定与反复用于上帝的对话呈现,“那么容许我永远不红不好么?”生趣惊现,全诗在古典式时间流逝之美中完成了与上帝的“商榷”。

在中国新诗史上,很少有哪一位诗人能够像周梦蝶这样在精神上具有如此巨大和如此繁复的包容性。一方面,周梦蝶对我们的存在和我们的个体生命宿命般的处境有很深刻的体验,现代主义诗歌通常具有的诸如荒诞、神秘、孤独、绝望和死亡等幽深的基本主题在他的诗歌中所在多有;另一方面,他又以一种红尘之中又摒弃红尘于千里之外的孤绝,在出世与入世中,从道家思想中汲取高旷超绝的生命精神,融入基督教的原罪思想和宿命的生命悲感,并结合佛陀的慈悲和基督救赎,形成一种对众生苦难全然的负担和承载的人道精神,和将小我的悲苦提升为对人生、宇宙的大彻大悟。他以东方传统的禅和佛理,去沟通西方的现代心态和艺术传达方式,再加上他深厚的古典文学素养以及对诗歌的感悟,使他能以传统的空灵和脱逸,很自然地走入了西方超现实主义的艺术境界,并以有限的语言、独特的意象,抒发介于意识与潜意识、现实与超现实之间的情思,从而闪射出东方古典与西方信仰的睿智和玄妙。

在五六十年代的台湾诗坛,周梦蝶诗的审美现代性,不仅融汇了东方的睿智和和西方的博爱,而且以其知性的纯粹和真性的抒写沟通了西方现代诗艺和中国传统诗歌精神的内在联系,构成了诗学与神学对话的生命可能。周梦蝶在自我悲苦的思索里,如狷者而得靜,通过文学的书写来不断疏解自我的生命苦难,而后达到生命和文学的纯粹澄澈。

参考文献

1.陈政彦.周梦蝶诗中的基督教意象探究[J].彰化师大国文学志,2010(20)

2.余光中.一块彩石就能补天吗?——周梦蝶诗境初探[J].中原文献,1990(2)

3.曾进丰.周梦蝶诗研究[M].台北: 台湾师范大学国研所,1996

注 释

[1]余光中,《一块彩石就能补天吗?——周梦蝶诗境初窥》,中央日报,民国79年1月6日

[2]曾进丰,《听取如雷之靜寂——想见诗人周梦蝶》,汉风出版社,2003.9.5:82

[3]戴训扬,《新时代的采菊人》,曾进丰主编《婆娑诗人周梦蝶》,台北:九歌,2005年3月10日

[4]吴达英,《评析周梦蝶的<孤独国>》《婆娑诗人周梦蝶》,台北九歌,2005.3.10:

50

[5]陈政彦,《周梦蝶诗中的基督教意象探究》,彰化师大国文学志,2010(20):196

[6]曾进丰,《周梦蝶诗研究》,国立师范大学中文所硕士论文,1997:28

[7]黄伯和、陈南州,《基督教要理问答》,台南人光,1995年8月:48

[8]李奭学,《花雨满天——评周梦蝶诗集两种》,曾进丰主编《婆娑诗人周梦蝶》,台北:九歌,2005年3月10日

[9]曾进丰,《周梦蝶诗研究》,国立师范大学中文所硕士论文,1997:99

[10]罗勃·巴斯(J.Robert Barth)著,邱文媛译:<文学与宗教想象>,《文学与宗教——第一届国际文学与宗教会议论文集》,台北:时报文化,1984.9,24

[11]叶嘉莹,《台湾现代诗人周梦蝶<还魂草>序言》,《多面折射的光影:叶嘉莹自选集》,南开大学出版社,2004.10.1:56

篇5:基督教赞美诗歌

哪一种甜不含苦?

哪一种福不连祸?

哪一种乐不带忧?

哪一颗心没有伤?

哪一双眼没有泪?

哪一双手没有错?

哪一双腿不曾疲惫?

唯独你啊,

主耶稣!

你变苦为甜,

化祸为福,

使人转忧为喜,

转悲为乐。

唯独你啊,

主耶稣!

有了你,

篇6:基督教赞美诗歌

6、彩虹下的约定

我空虚的心灵

终于不再流泪

期待着雨后

缤纷的彩虹

诉说你我的约定

我不安的脚步

终于可以停歇

主你已为我

摆设了生命的盛宴

与你有约

是永恒的约

彩虹为证

千古不变

我要高歌

为生命喜悦

万物歌颂你的`慈爱

大地诉说你的恩典

7、爱主的母女俩

妈妈年纪大

眼中有泪花

日叮咛嘱咐

风雨中别想家

一生的光阴

献给中国人

一次的青春追随那

伟大独一的神

这是妈妈的祈祷

也是我的心愿!

妈妈站街口

送我举起手

口无言心祝福

跟主走别回头

愿我的身影

纵横久旱的荒原

愿我的歌声唤醒那

沉睡的戈壁滩

这是妈妈的祈祷

也是我的心愿!

8、爱的真谛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爱是不嫉妒

爱是不自夸不张狂

不作害羞的事

不求自己的益处

不轻易发怒

不计算人家的恶

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

凡事包容

凡事相信

凡事盼望

凡事忍耐

凡事要忍耐

爱是永不止息

9、从黑夜到白天

漂泊了这么多年

追逐着浪子的昨天

迷失在糜烂的空间

失去爱就失去一切

翻起了发黄的照片

家原是温馨的起点

辉煌早如过往云烟

没有爱就没有明天

别再漂泊别再流连

主里才有最真心的笑颜

不管黑夜不管白天

只要重回那希望的蓝天

别再漂泊别再流连

深处双手让主来把你牵

从那黑夜直到白天

主永远在你身边

不管黑夜不管白天

主永远在你身边

10、如果你想知道

如果你想知道 爱在哪里

爱就在你我的周围

如果你想知道 爱在哪里

爱就在每个笑脸上

如果你想知道 爱在哪里

爱就在成长生命中

如果你想知道 爱在哪里

爱就在父母的心里

爱在哪里 爱在哪里

爱 就在神的爱子里

爱 从何来 爱从何来

篇7:基督教诗歌朗诵

他 是 谁 ?

--献 给 圣 诞

12月25日,最寒冷的日子,可我们的心里却是最火热的。

两千年前的今天,遥远的伯利恒,一家客店的马槽里,有一位婴孩降生了。每一个人来到世上都是啼哭着的,这位婴孩降生时也必定是伴着嘹亮的哭声。但是魔鬼的宫殿在这哭声中颤动着,摇摇欲坠了……

没有人在出生前就被人纪念,然而他的到来却在几百年前就被预言了;没有人在出生前就知道自己的结局,然而他尚未降世以先就看见自己一生的道路。没有人来到世上只为他人,然而他却是,且是为了全人类;没有人出生是为了受死,然而他却是,且死在十字苦架上。

古往今来,大浪淘沙,能名垂青史、铭刻人心且万世缅忆的人何曾有之?!世事纷纭,拥拥攘攘,能带来和平佳音、快慰人心且延泽永世的事件又何曾有之?!

有多少人是人的样式,却想成为神的形像;可他本有神的形像,却取了人的样式。于是在这一天,一件极其平常却又极其奇妙的事发生了;于是在这一天,历史顿了顿脚,开始转弯了。

他降生了!

他是谁呢?――一些人惊问……

这本不是一个谜语,可有多少人却还在为之费思劳神绞尽脑汁,或许他们永远都猜不出来了,他们的眼睛蒙蔽在黑暗中,而他正是他们望穿秋水却又不愿进入的光明!

他是谁呢?――不少人诧问。

世人编的《名人录》上,好些人不选他(甚至不承认他的存在),或许他们是对的,他原本就是神;但他们又大大地错了,因为他确确实实就是人。他的身上似乎充满了矛盾和悖论,他身上又似乎浑然了和谐与完美!这不是走不出的理性禁区、逻辑怪圈,这又恰是宇宙人世间最大奥秘的启示彰显!

他是谁呢?――人皆翘首而问。

听听他自己的声音吧!

“我是道路,愿把人的脚踪引到佳美之处;我是泉源,让人畅游痛饮直流淌到永生;我是金门,门扉从不关掩,为让一切劳苦客旅入内安歇;我是生命粮,让所有馁饿困顿之人滋尝饱食不再饥渴;我是……”

你是谁呢?――我们轻声地问。

“我是好牧人,我来为要寻找世上失丧的迷羊。”

“可是,你历尽艰辛,流淌鲜血,不惜生命,竟是为了我们这群疲病不堪、羸弱无用的.小羊,这值得吗?”

“我爱你们,我愿意降卑,我愿意舍命!”

哦,这就是你呀,我的主耶稣!

于是我们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一天。那一天,他用他的第一声啼哭树立起了新世纪的标竿;那一天,他用他的最后一声呐喊敲响了旧乾坤的丧钟;那一天,他用那温柔慈爱的声音召唤了我们,领我们安歇在他的草场上……

就这样,他用生为“爱”作了注解;就这样,他用死为“罪”划了句号;就这样,他用复活为你、为我带来了永生;就这样,在他里面一切都是新的、美的、纯全的、永恒的,从他“降生”在我们心里的那一天起;就这样,在这个寒冷的日子,我们的目光仰望着那个时刻!

篇8:基督诗歌

新文化对新的言说方式、新的精神土壤的需求促使五四之后的作家们纷纷向“上帝”寻求帮助。王本朝认为, 基督教之进入中国现代文学是中国传统文化遭遇挑战的结果, “文学需要新的思想和力量, 并且他不能完全局限在文学内部, 因为引发传统文学意义危机的并不完全来自文学自身, 而是文学的思想和文化土壤, 是文学的思维方式和话语方式, 这就需要异域的思想文化和别样的文学形式来激发中国文学的创造性”。 (2) 传统文化由于其自足封闭的体系而遭到普遍意义的质疑, 在狂飙突进的时代, 传统文化成了老大中国的遗腹子, 被供奉在神坛之上, 消失了人性的色彩。相比较而言, 带有人性色彩的基督教精神就成了信仰理所应当的替代品。基督教在其自身的发展过程中, 特别是进入19世纪, 越来越注重人和上帝的信仰关系中人的因素, 产生了“上帝在人心中”的观念, 宗教中渗透进了更多的人道主义成分, 因此, 中国现代作家们接受的基督教精神更多的是被人性化的基督教精神, 或者说是基督教中的人道主义成分, 这些精神资源和五四及之后的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需求产生了共鸣。

幽暗意识下自我的分裂和人的堕落

穆旦以怀疑的目光看待一切, 向一切发问, 而这种发问首先指向其自身, 诗人以冷静到自残的目光看到自身无可挽回的逝去和分裂。“枯寂的大地让我把住你/在泛滥以前, 因为我曾是/你的灵魂, 得到你的抚养/我把一切在你的身上安置/可是水来了, 站脚的地方/不久也要失去。” (《从空虚到充实》) 当末日来临, 灵魂成了人唯一的最后的坚持, 可是竟连灵魂也失去了立足之地, 人全然被动, 无力自主。“从子宫割裂, 失去了温暖, 是残缺的部分渴望着救援/永远是自己, 锁在荒原里。” (《我》) 在信仰的迷失和现实的围困下, 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完整的自己, 人拖曳着残缺的灵魂被抛掷荒原, 寻找着不可到来的救赎。诗人将这种痛苦比喻成脱离子宫的痛苦, 就如同《圣经》中亚当和夏娃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 放逐陌生的荒野, 这不仅是生存家园的丧失, 也象征着人类精神家园的丧失。

在基督教的生存观中, 自我的分裂和重新确认是创世纪之后人所面临的首要问题, 也是人的智慧产生的标志。人本来是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出来的, 带有神性的光辉, 但人一旦被创造出来就因其欲望的萌动堕落成了自然状态的人, “自然状态就是沦落状态。” (3) 《圣经》第三章中, 上帝向背叛了他的亚当呼唤到:“你在哪里?” (4) 上帝岂是不知道亚当在哪里, 他的言下之意是“背叛了本性的人啊?你还知道你是什么?你身处何地呢?”人有了智慧, 智慧就诞生了罪恶, 穆旦在《智慧的来临》《智慧之歌》等多首诗中感叹智慧给人带来的痛苦。人堕落之后开始怀疑上帝的力量, 上帝惩罚人类让人类经历“二次创生”, 让耶稣“道成肉身”代替人类背负所有的罪恶, 所以人生来便是有罪的。人在信仰迷失之后开始重新相信上帝的力量, 从而获得求赎, 至此, 人的身份才得到重新确认。

而在穆旦的诗歌中, 关于人的分裂和堕落在带有基督教原罪色彩的同时, 也掺杂了现代主义关于人的异化的命题。在19世纪的西方, 当现代主义者们共同呼喊着“上帝死了”, “异化”的概念也随之产生, “‘上帝死了’, 人失去了本质, 所以, 人也就异化了, 成为没有本质的东西了———这就是现代一些西方作家的异化观。” (5) 将人的异化归因为对上帝的背叛, 信仰的迷失, 因此, 重新信仰上帝成了救赎之路, 只是这时的上帝已带有更多的认识论成分, 成为“人心中的上帝”, 带有个人主观色彩。穆旦诗中的上帝更接近这种主观化的上帝, 所以“上帝”一词在他的诗中才可以在不同的意义间转换, 和20世纪西方基督教阐释者们的异化观相近, 穆旦也认识到了人的异化这一现代性的命题。在穆旦的时代, 人的异化是和时代的异化同时完成的, 并且由于遗忘的功力, 离救赎之路越来越远。因此, 围困和突围, 以及突围不得后的倦怠和虚空是穆旦永恒的主题。

穆旦关于自我的分裂和人的堕落的认识都是在幽暗意识的烛照下进行的, “幽暗意识”可以说是穆旦最接近鲁迅的地方。“所谓‘幽暗意识’正是发自人性中与生俱来的阴暗面和人类社会中黑暗势力的正视和警惕。” (6) 这句话用在穆旦身上是再贴切不过了, 不管穆旦的诗作中有多少类似基督教精神的超越的东西, 但是他写作的出发点正是对人性之罪和现实之恶的深刻洞见和勇敢的正视, 正如鲁迅所说的一样,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罪的渊薮中对救赎的吁求

穆旦诗歌中对罪的认识是全面而深刻的, 这里既有现实之罪也有人性之罪, 甚至有对自身之罪的返现。穆旦对人性的要求是极度纯洁的, 而现世的一切无一不受到罪的侵染, 一旦降生, 罪即无可避免, “长大了, 你就要带着罪名/从四面八方笼罩来的批评。”所以他对摇篮中沉睡的婴儿说:“为了幸福, 宝宝, 先不要苏醒。” (《摇篮歌———赠阿咪》) 而罪的原因就在于遗忘, 人忘记了自己的童年, 正如当初人忘记了造自己的上帝, 所以人离本性越来越远, 身在罪中而浑然不知。看穆旦是怎样描述那些都市中快乐忘形的有罪之人, “我们的世界是在遗忘里旋转, 没日没夜/他有金色的和银色的光亮, 所有的人们/生活而且幸福, 快乐而又繁茂/在各样的罪恶上, 积久的美备只是为了年幼人/那最寂寞的野兽一生的器泣/从古到今, 他在遗害着他的子孙们。”罪是全然的、普遍的, 是现实最深处的内核, 即使他呈现出五光十色、幸福快乐的假面, 即使是以“美德”的名义, 罪都被最深地包庇着。这种对罪的普遍性的认识颇接近基督教的“原罪”思想。

按基督教义理, “罪人与上帝的关系和人与人的关系的偏离或断裂。前一种偏离导致人与自身的价值本源 (上帝) 关系的断裂, 这就是罪;后一种偏离导致人与人的相互关联的断裂, 是为恶”。“在罪感中主体心智感到自身丧失了存在的依据, 生命附入深渊的黑暗, 进而感到必得赎回自己的生命依据。” (7) 罪感是人的救赎欲望得以产生的直接精神意向, 而“救赎”则是穆旦诗歌的别一个重要主题。当意识到现世之罪、人性之罪和自身之罪, 诗人用尽全部的青春热血和理想信念呼求着救赎的来临, 而救赎首先是来自自身。

依靠自身得到救赎的方式就是不断地突围, 在更强烈的自我反思下脱离既有的知识、社会的规则、天性的懦弱对人精神的束缚, 达到理想的彼岸, 对彼岸的呼求在穆旦的诗歌中不断出现。但是诗人最终意识到, 依靠自身是无法获得救赎的, 诗人承认自身的软弱和堕落, “我不再祈求那不可能的了, 上帝/生命的变质, 爱的缺陷, 纯洁的冷却/这些我都继承下来了。当可能还在不可能的时候”。 (《从空虚到充实》) 当自身已汇入冷漠的大军, 当生命已经残破不全, 从何处去寻找重生之泉源?诗人只能一遍一遍地追忆着已然逝去的童年、青春、理想、生命力……“我们为了补救, 自动地流放/什么也不做, 因为什么也不信仰/阴霾的日子里, 在知识的期待中/我们想着那样有力的童年。” (《控诉》) 这里的童年即是指人的本源状态, 诗人只能遥想着那样的岁月, 却无力补救什么, 因为信仰的丧失, 所以一切努力都成了虚空。这是对人类童年期的神往, 在诗人看来, 似乎只有回到天地鸿蒙、知觉混沌的绝对纯净之地, 人才能算作真正意义的人, 在这点上, 穆旦是软弱的。有人将穆旦比喻成中国现代的哈姆雷特, 因思考的力量反而显得软弱, 但也许正是因为看透了太多, 认识到“绝望之于虚妄, 正与希望相同”, 因此软弱反而成了坚守的另一方面。

依靠自身无法获得救赎, 诗人便转向上帝。“看见到处的繁华原来是地狱/不能够挣脱, 爱情将变作仇与恨/是在自己的废墟上, 以卑贱的泥土/他们匍匐着, 竖起了异教的神” (《潮汐》) 。在异国千疮百孔的土地上, 基督成了绝望的男女老少救命的稻草, 因为他们自己的佛, 只是一尊泥塑, 在宝座里发光, 远离了救世的初衷。这首诗看似在说宗教, 实则是为本土传统文化的无力自救而感到惋惜, 为人们无处寻找救赎而痛心。王佐良说:“穆旦对中国新诗最大的贡献是创造了一个上帝, 他自然并不为任何普通的宗教或教会而打神学上的仗, 但诗人的皮肉和精神有着那样一种饥饿, 以致喊叫着要求一点人身以外的东西来支撑和慰藉。” (8) 当意识到自身的软弱, 诗人只能在已然残破的生命中, 呼唤出上帝的力量, 然而这时的“上帝”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上帝, 他等同于一种祷告的姿势, 或仅仅是诗人心中郁闷情绪的宣泄和信念皈依的暂时性寄托。诗人并不相信真有一个上帝存在, 也不相信依靠上帝的力量可以把人救出罪恶的深渊。对一切救赎之路都产生怀疑的穆旦带有虚无主义的色彩。基督教中的信仰是以对虚无和残缺的承认为前提的, 离开了对上帝的信仰, 生活是无意义的, 只有重回上帝的神圣怀抱, 生命才能在虚无之上重建意义。但是约伯最终得到了救赎, 因为对上帝无条件的绝对忠诚, 而在现世的苦难中迷失了信仰的穆旦则注定无法得到救赎。

穆旦其人其诗都具有着浓厚的基督教的隐忍品质, 当众生皆乐时他皱紧了眉头, 当众生皆苦时他只是沉默不语。苦难过后也不像同时代人那样揭露伤痕、宣泄苦痛, 再拿出一支诗笔时, 人们惊讶地发现他还是从前的穆旦, 只是苦难让他多了几分冷静的智慧。什么才是他的“痛苦的智慧”的泉源?看似是理智, 实则穆旦的隐忍和忧虑都是来自于大爱, 对现世和生命爱得太迫切, 因此才为之彷徨、忧虑。在基督教精神中, “忧心是爱感意向的阀限, 使生命感觉保持感恩承负、忍耐的意向。在某种意义上, 爱感首先即是忧心。不仅如此, 在价值的颠倒的时代, 爱感还是受苦、蒙辱, 不得不承负恶的摧残, 不得不忍不可跨越的界限的不幸, 不得不担负历史残酷的裂痕。” (9)

穆旦的诗是忧世之作, 隐忍之作, 在忧世中承载着现世的裂痕, 徘徊于围困与救赎之间;在隐忍中扩大人生的疆域, 增加生命的厚度, 在某种程度上, 他向人们证明, 坚守绝望也是一种执着。

参考文献

[1]刘建军.基督教文化与西方文学传统[M].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5.

[2]刘小枫.拯救与逍遥.上海三联书店[M], 2001.

[3]齐宏伟.文学苦难精神资源[M].江西人民出版社, 2008.

[4]王本朝.基督教为何能够进入中国现代文学[J].社会科学研究, 2007, 5.

[5]刘保亮.论穆旦诗歌的荒原意识和宗教情绪[J].洛阳大学学报, 2004 (3) .

[6]陈才斌.略论穆旦诗歌中的中西宗教因素[J].文化研究, 2009, 2月下旬刊.

上一篇:初三与心愿有关的作文700字下一篇:学生行为习惯的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