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孝赋散文

2024-05-02

大不孝赋散文(共3篇)

篇1:大不孝赋散文

大不孝赋散文

先父大去十周年矣,我这个经常与文字打交道的儿子竟没有为父亲留下一纸文字,此大不孝也!

1995年10月9日晨7点27分,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时刻――父亲去了……苍穹坍塌一般,我仿佛刹那间失去了肩膀,肩头脊背空荡荡的了无依傍:好象马上就会有人将我虏去,或者周围随时都会有人挥拳向我;以前不管在哪里,哪怕天南地北,我有家、有爸,心中踏实!而今,如坠云里雾里,了无着落---呜呼!这个世界上大庇我的人去了……最疼爱我的人去了……兹不啻地陷天塌……今生今世我没有爸了……

爸有生之年仅74岁。父亲操劳一生,屈没一生。父亲兄弟三人,大爷残疾,三爷患精神病;老爷仅自己。家庭生存全靠父亲一人支撑、奔波。父亲幼时上私塾,成绩尤佳,得以到镇上中学学习。是时革命战争年代,学业中断,做党的地下工作的老师要带他出去做事,祖父不让,没能走成。后去上海谋生,做到某公司经理职,因一位东北朋友(携款外逃)问题牵连遂弃置不做,愤而辞职,举家返乡,浦东家居家庭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全被一位同乡变卖,不见分文。60年代外流青海,在该省祁连县建筑工程队工作,2年后下放回乡。自此,蜗居乡间数十载至殁。

先父学业无成,却竟于乡间俗里濡染出一身儒气,多多少少有一点孔乙己的作风:不会生活,至少不如普通文盲百姓一般张罗生活。当年在上海工作期间的养尊处优、老乡朋友向前讨生活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当生活无着时,他总是蒙头大睡。在那三年困难时期,我家可谓吃够了苦头。记得一年冬天,我放学回家,家中无米下锅,一团寒冷。父亲从抽屉中找出几张毛票,让我去庄里一家卖煎饼的人家去买饭……只记得我是哭着去哭着回来,攀上高高的老宅,回头迎着刺骨的寒风,泪水似乎就要在脸上冻结。有年除夕,我们家竟是一只野鸭过的春节!父亲不会劳动,58年大跃进时期,繁重的超体力的劳动使父亲受尽煎熬,每天清晨高亢激昂的上工号总让他不寒而栗!平时生产队的劳动稍有懈怠,总少不了队长的批评,再加上父亲识字,在极少识字的民里乡间总免不了大多不识字人的嫉妒与排挤,农村宗族势力的压迫、挤兑,父亲屈辱的生活着,没有谁可以为他分担痛苦。直至我78年考取大学,我们兄弟三人成人,这种被压迫的`生活方才完全宣告结束。

父亲学历不是很高,却颇富才具。在乡里民间,红白事情料理人家大都要找他。先父的字极漂亮。我能拥有今天的字和这一点文学水准全仰仗父亲一生的浸润熏陶!从小父亲教我写字,待我长大后对我学习的敦促、监督的情景历历如在目前心中!我进入中学、高中、大学,父亲始终放心不下,总要经常到学校看我,哪怕大学路途遥远。毕业后,工作中,爸仍是时时牵念,屡屡叮咛:努力工作,真诚做人。特别是学业,爸更是耿耿于心。82年父亲去上海姑姑家,回来时问我需要什么书,《中国文学家大辞典》要不?我知道我家经济困难,大人大病(急性黄疸性肝炎)初愈,尚且在姑姑家,于姑家牵累不少,不管怎么说总有寄人篱下之感。我说不要,但是父亲还是给我买了一本《康熙字典》,7元4角,1982年上海群众书店发票至今还在――这是父亲留给儿子的唯一可资纪念的东西。

先父去了,静静的去了,去的无声无息,连一句叮嘱的话都没有!爸,你走得就如此放心么?我可是知道,在你生前,尤其是在你生命弥留之际,你念念不忘你的儿子,你的第三个儿子远在上海打工未回,你的长孙远在外地上大学未归,长孙女县城上高中,次孙打工北京,这是你萦系心间的,但是你不愿让儿孙因为探视你而千里迢迢长途破费,让孙子、孙女影响学业,你始终不愿将自己将去的噩耗告诉儿子、告诉他们。爸,你的一生,是困苦的一生,屈没的一生,直至临终,在这生命行将结束之际,你依然困苦着自己,委屈自己,这让儿子如何不痛心疾首,又怎不涕泗交流?

先父去了,静静的去了,去的无声无息,一如睡着一般。父亲走的十分平静、十分安详,险些让儿子失去诀别的机会。当时我与二弟、叔兄弟们在门外场边闲聊,忽然听见叔弟惊叫二大不行了!我急速冲进院内,踅入堂屋,奔至父亲床前,见爸早已奄奄一息……大!大!大啊---你醒醒大!爸眼睛微闭,嘴唇似在蠕动,似乎想说又不想说或说不出什么,浑身瘫软得象一团泥巴。我和妈及兄弟们忙着挥泪给爸穿寿衣,一边向正门厅转移……转瞬之间,如地陷天塌、山倾水覆――先父去了,永远的去了,今生今世我再也见不到爸了!

先父大去,我没有自始至终临床侍侯,只是在大去的前晚伴寝一夜。此前三弟媳到学校告诉我父亲病重的消息,我当即回家。见大人精神萎靡,病体极虚弱,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急忙半扶半抱中将他拖到门口阳光下,流泪中将他抱在怀里,在妈妈的帮助下为他刮了胡须,洗洗脸,然后用平板车将他送到三弟家。邻居们纷纷前来探视,爸与他们一一道谢。经过这一番安顿之后,见爸精神尚好,我于是返回学校。中间回去一次,见无大碍,又匆匆返校……殊不知,就在我返回学校的当晚,爸在极其痛苦的沉重病痛中挣扎哀号了一夜,次日我回家,听母亲如此这般的诉说,我的心中如刀子捅进般的痛!爸,儿子对不起你!生,未能为你分担痛苦,死,没有尽孝庭前。语云:长子不离堂前,作为长子,我长年工作在外,很少回家,即使父亲病重期间也难得回家一次两次,而今你病危在床,我竟然离你而去。父亲生我养我46年,我竟没能陪父亲于病榻前哪怕4至5天。――此诚大不孝也!

爸,你在那边还好么?我不相信神灵,但现在我却希望真的有所谓神灵。好让他们护佑你,扶助你,让你过上你自以为自由舒适的生活,不必再去领受人间社会生活的困窘、艰难与屈没!在你有生之年,儿子所没有给予的,让九泉地府的神灵们加倍代偿……

愿先父于地下安息!

篇2:大不孝赋散文

我痛风发,膝盖肿得跳痛,行走不便,去找那位住农贸市场卖痛风药的何某,邻居说他亲哥家娶媳妇,回老家吃酒去了。打电话居然是空号,连续两天跑了几次都未见他回来。妻说,玉龙兄弟也是痛风,也爱服用何家的药,何不如问问他,先要两包来吃,止住痛再说。于是,我给玉龙兄弟打电话,他急忙送两包过来。

敲门、开门、入座。儿子黄博野为他递上一杯热茶。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走到后院坝接电话。这一接就是四十分钟。我不知道他咋会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我一直在心底祈祷他的电话快点结束。他一回到客厅,就赶紧把药拿给我,我就抓紧服下。

我问他是哪个的电话,咋会说这么长时间?他说是他大舅(以孩子称呼)的电话。大舅与二舅因其外公(以孩子称之)住院的事,打了起来,说是在他们九姊妹中,玉龙处事公道,请他去解决。原来,他外公外婆育有九个子女,其中有三个儿子。大舅年近花甲,最小的也是四十有余。二三十年前,其外公任乡信用社主任,脑筋灵活,除了与人合办三个煤矿,每月能领到680多块钱外,还买东风车给其大舅、二舅跑运输。玉龙说,那时候,他的`工资只是50多块钱,680多块钱相当于他一年的工资。也就在那时候,他正在与他的妻子谈恋爱。因为他家境比不上岳父母家,所以,岳父母家人对他有点嫌弃。不过,玉龙说,他曾对其妻几个哥哥说:“我家要赶到你家一样富有不容易,你家要像我家一样穷到是要不了多长时间!多则二三十年了不起,少则十年八年”。玉龙说,就拿现在来讲,他大舅家四个儿子,除了有一个结了婚外,还有三个都在三十岁以上,连婚都结不起。结婚的那个,还是他外公身体好,能管事的时候,全权支持才成了家的。他这个大舅,有权的时候,从不归家,他家妻儿的一切用度,都靠老头子负责。他这个大舅在外成天吃喝嫖赌,随玩。玩到车子也卖来用完了,到处欠的都是债。五六十岁了,还是这样不成器。有车的时候,没钱修车、加油了,就回家给老头子要。另外两个舅子也与这个大舅差不了多少。

打架的原因是哪样?外公在安顺市医院住院,除了在重庆打工的三舅子,在家的两个,轮流到医院服侍老头子。每个月由老头子2700多块钱的退休工资中拿出块钱来,哪个服侍给哪个。二舅子服侍了一个月,叫大舅子去他不去。等老头子病情好转了,能自己起坐,能自己上厕所了,时间超多了,也好服侍了,大舅子才去,而且要老头子拿2000块钱,否则还不干!

我说咋会有这样的舅子?兄弟说都是老头子惯势出来的。哪几个舅子小的时候,对姐妹信口雌黄地乱骂,老头子听到都不会说一句。对儿子样样迁就,好歹不说。不管哪个,在钱的问题上,要多少拿多少,又不管拿去做哪样。年长日久,他们还以为老头子就是财神,有用不完的钱,是一辈子的靠山,就不去想自己如何挣钱,如何用钱,如何把日子过好。现在自己没有了,老头子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他们还盯着老头子那点工资不放。要是老头子没那点工资,他们几个,叫哪个去服侍都不可能。

兄弟说他22年前结婚的时候,根据他的要求,老头子给的嫁妆,在原计划中增加了一层柜子,老头子都要叫他多拿100块钱。上世纪九十年代,他从猫洞迁居普定教师安居工程后,除了电器,所有的家具他都送回外家,还亲自送上门,运费都没要一分。现在,他的几个舅子不成器,子女也没几个有出息的。从家庭情况看,真的被他二十几年前的那句话讲中了。外家的几舅子还不如当年他家贫困的情况。

人啊,不论你是实权者、还是财富拥有者,不论你是名人、还是平凡者,不论你身居城市,还是农村,只满足于自己眼前,没有长远眼光的人是悲哀的。父母对于子女,教育是头等大事。为人处事,以身作则,能给子女良好引导的父母,就算贫苦,终究能在子女身上看到希望,获得欣慰。反之,纵有家财千万,子女不成器也不够败。纵有权势,能助子女走上仕途,因为思想遗传,思之不正,能力不足,也终会被社会所唾弃。人啊,得失皆有据。遗传不仅是身体的,也有思想的。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能着眼长远,从多方面提高自己的修养,发挥对子孙后代良好的影响作用,那么,我们的国家,在50年、1以后,不富强都不行!

篇3:大不孝赋散文

这就是所谓夺情。我们再看曾国藩的情况,他不接受夺情的命令,直接就回了家,皇帝那边,通过奏折圣旨的往来,作了交代。

他还有朋友,有义务向朋友们介绍这次拒绝夺情的情况。于是,回去不久,他写了一封信给左宗棠,说,所以要拒绝夺情,有三个理由,第一,当然是父子情深,身为人子,必须尽孝,必须尽礼,所以我回来了,这叫人子之道。第二,我出山以来,功劳少,错误多,我的能力不足以改变江西的局面;这就有点牢骚了,表面上说自己不行,其实是说各方的支援不力。第三,目前大局,比我在江西的时候要好,即算我不回江西,各位朋友同事也能把事情办成功。

左宗棠看了这封信,十分生气,回了一封措辞严厉的信,谴责曾国藩,甚至是怒骂曾国藩。

他采用逐条批驳的方式,说,你第一个理由是要尽孝,因此你不能不回去。但是,圣贤书里早讲了:“金革之事无避”;金革,指军事,这句话的意思是,军务在身的人,不能因为回家奔丧守制的理由而离开。

传统中国提倡以孝治天下,所谓父为子天,父亲死了就是天塌了,天都塌了,还做什么官?因此,儿子在做官的,不管做到多大的官,都得回去,不能因为现在官做得好做得大,父母之死也不管不顾。

守制,主要是从孝道出发来考虑问题,但是,我们又知道,传统中国还有一个“忠”的观念。“忠”与“孝”,有时候是会发生冲突的。为国家尽忠,为国家做事,突然碰到家里出了这种事情,怎么办呢?古人想出了一条原则,那就是放弃小家,顾大家,所谓“移孝作忠”,所以有“金革之事无避”这一说。

表面上,为了国家的大事,而不顾家庭的丧事,这是违礼、夺情,但其实,为国忘家,反而是遵守了一种更高级的“礼义”。表面上是夺情,其实是遵礼。左宗棠以此批驳曾国藩,当然很有道理,因为这是汉唐以来所有中国士大夫都接受的原则。曾国藩仅仅因为要去守丧,就撇开军事不管,是违背这条原则的。

对于曾国藩说的第二点,个人能力差,不足以改变江西的局势,功劳少、过错多;左宗棠就用了更猛的话来批评他。左宗棠先举了一个例子,他说,身为人子,有聪明的、有蠢的、有能干的、有不能干的(“智愚贤否”),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父亲。那么,父亲死了,他们都应该为父亲守制。你不能说,聪明的、能干的就不用守制,因为他要干别的事情;愚蠢的、不能干的,他就应该回家去守丧,反正也干不好别的事情。曾国藩自己说能力不够,左宗棠就把他归到愚蠢的、不能干的一列。他说,你可不能借口聪明能干的就可以破坏规矩,愚蠢不能干的才要遵守规矩,你这样说话,对聪明能干的人来说,岂不是伤了他们的心?

再说,曾国藩你虽然蠢一点,不能干一点,你还是可以有一分心尽一分心,有一分力出一分力,但求耕耘,不问收获啊。天下人不会因为你干不干得成而作为评价你的标准,而会因为你毅然决然地坚持去做,而谅解你。真正的孝子,不会因为父母病入膏肓,存活几率不大,而对父母实施“安乐死”。同理,真正的忠臣,也不会因为事情陷入困境,难以挽回,就撒手不管。你这样做,就像那种不孝之子,不忠之臣,“非礼”“非义”。

这几句话,骂得很凶,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还有句话叫不要诛心,左宗棠对曾国藩,这两点都做到了。你不是说你的功劳少过错多,在那边处理不了事情,要回来吗?那我告诉你,我压根没认为你本事大。但是,你本事虽然不大,照样可以留在江西,继续办事;我对你的期望并不高,不是看你能做出多大成绩,而是看你做不做,不是要求你的成效,但要看看你的品德好不好。哪晓得你用这个做借口,悍然跑回家,可见,你这个人不但能力差,品性也差,不遵礼也不讲义气。

接下来,左宗棠不解恨,还要继续骂。他说:“老兄之出与不出,非我所知也”;——我“苦口婆心”劝你,你最终是听我的话再回江西,还是不听我的话赖在湖南,我不知道,我也不关心。我也没指望你真能听我的,但是,这个道理我得告诉你。

接下来,说:“出之有济与否,亦非我所敢知”;——你若真听了我的话,再回江西,那是件好事,但是,回去之后,事情能不能办好,局面会不会有转机,这我不知道。“非所敢知”比“非我所知”的语气更强,更具否定性。那么,为什么要给你写这封信呢,“区区之愚,但谓匆遽奔丧,不俟朝命,非礼非义,不可不辨”。

劝人有各种各样的方式,若说左宗棠仅仅是为了骂曾国藩,过过嘴瘾,因而写了这么一封信,倒不见得。更有可能的是,他想用直接而不留情面的言说,戳穿曾国藩微妙、遮掩的心境。

左宗棠并不是不知道,曾国藩在江西受到了多么大的委屈,以及他之所以回来就是因为皇帝没有答应他提出的正当条件。然而,能够理解,却不一定赞成。不赞成曾国藩仓促离营,更不赞同曾国藩的小聪明。左宗棠认为,曾国藩应该把苦衷明白宣示,不能借口说是因为父丧才回家,尽管父丧是个事实。

左宗棠就是要揭穿这种微妙的心情,就是要把曾国藩的心掏出来,做个无情的解剖。曾国藩不是傻子,他当然能看出来,左宗棠用大义来责备他,语气虽然重一点,毕竟是为他好,夹杂几句过分的话,也是无伤大雅。可是,左宗棠骂得兴起,写到后来,尤其从“老兄之出与不出”这一段开始,就已经不再就事论事了,而带了人身攻击的意思。

曾国藩会想,我还没出来呢,你怎么就知道我出来也办不好事呢?太瞧不起人了!如果左宗棠在批驳了曾国藩的三个理由之后,笔锋一转,化刚为柔,说,看了我的信,你出不出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你出来肯定对江西大局有帮助,在江西,将士们翘首盼望他们的主帅,在湖南,我也一定帮你做好后勤支援,大家一齐努力,事情总会变好。如果这样劝,曾国藩应该容易接受,说不定羞愧交并,就此回心转意了。

左宗棠却偏要说一句:“出之有济与否,亦非我所敢知”。曾国藩因此就激动起来,左宗棠你到底是要我回去,还是不要我回去?我回江西,你却说我去了也没什么用;我不回,你又说我非礼非义,不忠不孝。那么,我曾国藩到底往哪去才对,怎么办才好呢?话都被你说完了,路也被你堵死了,你真狠啊,左宗棠。

我们现在只能看到他们的通信,书面文字,“现场感”不强。我们不妨设想这样一个场景:左宗棠口沫横飞,拎着曾国藩骂了大半天,眼看骂完了没词了,宗棠要走了,国藩也松口气了,不成想,宗棠走出没两步,还不解恨,回过头来,又往国藩身上踹了几脚,还吐了几口唾沫,不给国藩留一丝一毫的面子。仿佛能看到,宗棠临走,冷笑一声,说,你以为我会又打又摸地安慰你,说你复出后事情会有转机,局面会变好。我告诉你,这只是你的奢望。我不会!缺了你地球照样转,缺了你江西照样会变好,你别臭美!爱出不出。哼哼。

地球缺了你照样转,这就是左宗棠的总结。我们知道,曾国藩的涵养工夫不错,但是,修养也有一个极限,是个人就会有脾气。这会儿,国藩的修养还没到唾面自干的程度,终于,他受不住了,他决定,跟左宗棠绝交。

一念绝交,自然国藩就不会给宗棠回信了。如此重要的信,这么激烈的言辞,竟然得不到国藩的回复,宗棠也就明白了几分,怕莫是国藩真要跟自己绝交。当然,绝交信是不会写的,国藩不回信,不为自己辩解,不批驳宗棠的盛气凌人,窝在家中,一语不发,就是最恰当的绝交宣言。

事后宗棠自觉过火,给他俩共同的朋友胡林翼写信,说,我坚信,道理全在我这边,只是,我讲道理的方式可能有点太粗暴了,“忠告而不善道”。左宗棠就是这样一个人,总的来说,还是能够就事论事,不论跟谁辩论,最后总结一下错在谁对在谁,该认的错他绝对会认,但是,他最多认一分二分,其他###分,都错在对方。

他一辈子都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过错大的一方。这封信,我们实事求是地说,也不能说就写错了,确实就像左宗棠自己讲的,忠告而不善道。宗棠知道,国藩真跟他翻脸了,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他还问了其他的人,像胡林翼、刘蓉、郭嵩焘,他们都说,国藩这一阵子很烦你,你最好别再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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