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 故事新编

2024-09-02

我读 故事新编(共9篇)

篇1:我读 故事新编

我读《故事新编》

短篇小说《奔月》是鲁迅小说集《故事新编》中的一篇小说。但鲁迅讲出来的这个故事却全然不同于传统的神话故事,鲁迅通过一个平民化的近似与现代生活的故事,重新诠释了那个古老的神话。有人在《奔月》中看到了末路英雄后后羿,看到了贪图享乐的嫦娥,看到了忘恩负义的逢蒙„„我认为《奔月》是描写和反映关于当时生活中的某些爱情、婚姻和生活的残酷现实。“嫦娥奔月”的传说流传已久,但读完鲁迅的《奔月》却又是另外一番感觉,有着另一种的感想,鲁迅借神话经典说了现在的故事。没有英雄美人的荡气回肠,没有爱情悲剧的缠绵悱恻,只有后羿为生计问题、为避免危机的发生而辛勤奔波;而嫦娥却因生计问题的长期不能解决,被迫飞升。

《奔月》就是鲁迅创作的关于公主和王子结婚以后的故事。后羿和嫦娥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因为时代的缘故失去了花前月下,鲁迅借《奔月》说明,真实的现实生活是没有英雄美人的浪漫故事的。杜拉斯说过:“爱情,就是爱逐渐消失的过程。”爱情再美好,但是,必须要回归到现实生活当中。人的生存不是虚幻的空中楼阁,首先必须满足物质。鲁迅淡化了《奔月》中英雄与美女的爱情,讲着眼点落在“食”这一人类普遍的生存条件上,提出了“生活与爱情”思考,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记得鲁迅说过:“悲剧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了给人看”,其实经典的爱情故事一旦移植到现实中便成为一种悲剧,后羿和嫦娥便是典型,读完《奔月》之后,我完全感受不到爱情的美好与甜蜜,取而代之,感受到的则是现实残酷与悲凉。后羿是当时的盖世英雄,嫦娥自是绝世的美女,我们都会认为,他们一定会是有着最幸福美满的婚姻,但是,一旦回归到现实当中,事实并非如此。爱情本身就是男女双方激情的升华,就像酒后使人醉颜,于是红着脸,随口道出想说的话;婚姻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本身就不必担负华彩之后的黯然,于是他们很难想象在激情之后的平淡生活,爱情被现实生活的残酷取代了,遮掩现实的生活的光晕消失了,生活要让所有人都明白它的沉重和平实,同时也带来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不可承受的乏味。

也许嫦娥在婚前还爱吃乌鸦炸酱面,但是,婚后,如果天天都吃这个,谁会忍受得了,于是,嫦娥也开始抱怨了:“我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竟嫁到这里来,整年的就吃乌鸦的炸酱面。”这便是爱情盲目的残酷,爱情在未经平淡的生活磨砺之前,再美妙的结合都是苍白的。婚前恋爱得有多光彩,婚后将体会到有多大的失落,嫦娥正是出于这样的一种心态,于是不悦的情绪从语言上延续到行为中:“嫦娥正看着圆窗外的暮天,慢慢回过头来,似理

不理的向他看了一眼,没有答应。”在感情生活中,女子更为现实,男子则是幼稚的;女子想用物质来承担情感,男子则想以情感来派生物质。就像嫦娥认为物质是后羿的情感基础,一旦匮乏了,“奔月”也不为过;而后羿则认为情感是动力的源泉,所以“决计明天再走得远一点”,也才会对嫦娥说:“但是我第一先替你打算”。次日,后羿远走七十余里,为了妻子的口食,于是误射了老太的母鸡和遭到逢蒙的伏击。生活就是这样,在你想要掩饰的时候,它会让你暴露得更清晰;在你急需救助的时候,它会施舍给你更大的困难;在你道貌岸然的时候,它会让你重新变回小丑„„一切的一切,都将你拉进愿望相反的泥沼里,因为,现实毕竟是现实,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永远没有彩排的机会。

我不认为后后羿对待婚姻的态度是很有道德,因为他自己最先开始打算:“我呢,倒不要紧,只要将那道士送给我的金丹吃下去,就会飞升”。“金丹”作为一种意象,可看成是一种超越现实生活的途径,也可看作某个未知的人——比如是情人吧,依附情人也是改变生活的途径。过去有,现在的社会更不少见。我们平时走在大街上,也会看见许许多多年纪相差甚大的“情侣”,从他们的亲密行为中可知,他们是情人关系,究竟的什么原因使他们走在了一起?是真正的爱恋吗?诚然不是,归根到底还是物质上的利益关系,少女傍大款,男人吃软饭的现象在现在的社会当中更是随处可见的。

这也可看出男女在爱情生活中一些差异:男人最卑劣的地方莫过于“泛爱”,女子则莫过于“薄情”。所以男子在拥有重多情人的同时,一样善待自己的妻子;女子在拥有情人之后,则考虑谋杀亲夫。当然,嫦娥不是潘金莲,志在远走高飞,并不打算杀后羿,只是偷食了金丹。后羿提着鸡回家,得知嫦娥偷食了得之不易的金丹,于是愤怒了,“从愤怒里又发出了杀机”,后来,后羿在冲动之余,作出了新的打算:“明天再去找那道士要一服仙药,吃了追上去罢。”追则追矣,其实后羿迷糊得很。后羿即使追上了嫦娥,嫦娥也会说:“我们回不去了,我们回不去了!”女子对不爱忘却的速度比男子快得多,遗忘加上她们情感的极易宣泄致使女子寿命总比男人长得多,所以在人们想象的世界里,嫦娥在一百多年前还活着,而后羿则早已死去了几千年。

鲁迅在对待《奔月》中爱情,婚姻和生活所表现出的态度并非只是聊侃。太多的小说把爱情描写的过于神圣,或许爱情本身就是神圣的,然而却正被人们拉下了神台。太多的作者要么就写一部关于伟大的爱情故事,因为爱乃是生命的意义;要么写些爱情的阴谋,例如婚姻的妓女和情感的骗子。而鲁迅的《奔月》则可看成一种开创:一种特定历史下出现的一种特定的婚姻;或是男女双方在经济上失衡后又遭到意外的经济打击,各自所表现出的一种态度;或是婚姻的背叛和反背叛„„其实中国人的爱情观或婚姻观具有劣性,特别是老一辈

人的思想。例如所谓的“门当户对”,然而,其实质则是物质问题。婚姻还没有开始,物质的问题已经放到首位,虽说渴求较高的物质生活是每一个人的追求,但却是牺牲自己的情感甚至是人格得到的,这样的婚姻生活有意义吗?或者,陶醉在物质生活中还没能体会出自己情感世界的荒芜,一旦物质的盛宴撤消了,情感的漏洞才极易显现。

在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商品经济高度发达的今天,一切东西都可以商品化,婚姻当然也可以商品化了。如今越来越多女孩子把自己的爱情和婚姻当作商品来卖,把未来的丈夫当是买家来对待。爱情和金钱的关系应该算是全人类共同的话题。但在中国,这仍然是一个言论禁区,近来在大量肤浅的交友电视节目中,年轻女生公开谈择偶的金钱标准,恐怕是触动到社会的某根神经了。其中尤以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和湖南卫视的《我们约会吧》为最。这两个节目在今年较早时候确实火了一把。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非诚勿扰》的一名女选手马诺对欣赏她的男选手口出雷人之语:“我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多么现实的一句话语,许多女子在婚前婚后提出的种种物质需求,反映了她们在婚姻生活中的物质落差:既渴望享受更好的物质条件,又没能力自己去取得,于是便将责任转嫁到丈夫身上。“你不能走得更远一点的么?!”嫦娥希望后羿能为自己的需求付出的更多,因为妻子怨其不争的永远是丈夫,而丈夫哀其不幸的永远是社会,就如后羿有射箭之艺,却没有可射之物,面对嫦娥,“觉得惭愧,两颊连耳根都热起来”。这也是现实的无奈罢了。

鲁迅的《奔月》小说中所有的场景全都生活化了,没有九日,没有怪兽,没有激情,所有的事物均趋于平淡。鲁迅把后后羿的后英雄生活写的淡如水,就像所有平凡的家庭一样,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而奔波烦恼,最终说明了爱情敌不过岁月,敌不过柴米油盐,敌不过烟熏火燎。《奔月》借神话的外壳,传达出了鲁迅对现实人生的思考和对不切实际的虚幻爱情观的批判,体现了现代人的爱情焦虑感。

篇2:我读 故事新编

我读故事,喜欢别人读给我听,喜欢在默读中细细品味。可就是不喜欢大声诵读。原因呢,我自己也不知道。从小,听别人讲故事的时候,我喜欢问别人这个故事有什么寓意,现在,我喜欢自己探索故事告诉我们的道理。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我读同一个故事可以读几十遍,也不会厌烦。每个故事中都有活灵活现的人物,个性鲜明,语言丰富。他们在这个故事中,往往告诉我们不同的道理。成功的人,告诉我们要如何成功;失败的人,告诉我们做那些事情会让自己失去信任,失去朋友……

在我小时候,最喜欢童话故事。在我不认字的时候,妈妈每天晚上在我的耳边讲着童话,陪伴我进入梦乡。渐渐地,在我发现童话书上有拼音后,便致力于学习拼音。我是多么渴望自己捧着书来读呢!就这样,在故事书的推动下,我学会了拼音。也学会了自己读故事。

再大了一些,童话似乎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就这样,我又接触了像《淘气包马小跳》之类的儿童小说。他们脱离了王子与公主,而是我们小学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有调皮捣蛋的一面,更有诚实善良的一面。由惊天动地的大故事,变成了细致入微的小故事。能渗入我们的心里。

现在,我又喜欢上了中外的名着。《巴黎圣母院》《简·爱》《哈姆雷特》(剧本也是很喜欢的)都是我的最爱。从中,我学会了“知人论世”,了解了特殊的时代背景下的作者内心的声音。学到了他们的精神。他们会告诉我们如何面对社会中的善与恶,还有他对这个社会的无奈……

在故事中,我慢慢长大了。我在故事中学到了许多,还想拥有更多的故事。那么,让我们继续读下去吧!

篇3:我读《史记》

司马迁撰述《史记》的宗旨是“究天人之际, 通古今之变”, 以“成一家之言”。这表明他并不满足于做一个宫廷史官, 并非仅仅是要写成一部史书, 而是要“借史的形式” (梁启超语) 阐述自己的哲学观和历史观。这种不凡的抱负和求索的精神无疑是值得肯定的。但是, 由于时代的局限, 我们发现司马迁的“一家之言”似乎并未超出前人和时代的认识水平。他的“究天人之际”, 明显受到父辈学者董仲舒“天人感应”学说的影响, 认为“天道”和“人道”、“自然”和“人为”相类相通, 上天能通过祥瑞或灾异来干预人事, 人的行为善性也能感应上天。这些哲学理念在《史记》各种体例的篇章中都有所体现, 如《高祖本纪》记述刘邦出生的神异:“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 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 太公往视, 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 遂产高祖。”又如《鲁周公世家》记载:“周公卒后, 秋未获, 暴风雷雨, 禾尽偃, 大木尽拔。”成王以为“天动威以彰周公之德”, 于是“王出郊, 天乃雨, 反风, 禾尽起……岁则大孰 (熟) ”。《天官书》则将“天象”与“人事”一一对应, 如:“幽﹑厉以往, 尚矣。所见天变, 皆国殊窟穴, 家占物怪, 以合时应, 其文图籍禨祥不法。”又如:“秦始皇之时, 十五年彗星四见, 久者八十日, 长或竟天。其后秦遂以兵灭六王, 并中国, 外攘四夷, 死人如乱麻。”他的“通古今之变”也没有突破前人历史循环论的藩篱。其历史观如“一质一文, 终始之变也” (《平准书》) , 是孔子“后虽百世可知也, 以一文一质” (《孔子世家》) 的重复, 又如历史是由“忠”而“敬”、由“敬”而“文”, 再由“文”复“忠”“三王之道若循环, 终而复始” (《高祖本纪》) , 似可看作是董仲舒的“黑、白、赤三统”循环历史观的翻版。而无论是“天人感应”观, 还是历史循环论, 都属于唯心史观的范畴, 显然都不能看作是对宇宙人生、历史发展演变的正确解释。

古今学人都认同《史记》是司马迁的“忧愤”之作。明人王鏊说得最为明白:“太史公《伯夷》《屈原》传, 时出议论, 其亦自发其感愤之意也夫。” (《震泽长语·文章》) 司马迁也自称:“意有所郁结, 不得通其道也, 故述往事, 思来者。” (《太史公自序》) 可以说, 司马迁用他那支如椽之笔为历代正直之士包括自己在内的悲剧命运申诉不平, 在一定程度上揭露了社会的不公和统治者的昏庸无道, 其进步性和批判意义不容抹煞。然而, 我们也应该看到, 司马迁著《史记》也有他自己所述不愿“鄙陋没世”﹑“思垂空文以自见” (《报任安书》) , 欲同周公﹑孔子“扬名于后世” (《太史公自序》) 的“私心”之所在, 故所抒发的大多仍是封建士大夫的怀才不遇、命蹇道穷、“信而见疑, 忠而被谤” (《屈原列传》) 一类的“孤愤”之音, 所诉求的也仍是“君明臣忠”的封建治世理想, 缺乏一种对真正的人性觉醒、人格独立和个体生命价值的呼唤和张扬。司马迁在《淮阴候列传·太史公曰》中评说韩信:“天下已集, 乃谋畔逆, 夷灭宗族, 不亦宜乎?”前人有以此为“史公微文, 意在未言之中”, 理由是“淮阴之愚, 必不至此也” (李慈铭, 《越缦堂读书记》) 。今人即以此认为司马迁这句话是“曲笔”, 并非司马迁本意。其实李慈铭的辩护, 其着眼点只是在为韩信“畔逆”辩诬, 而对真正“畔逆”的“夷灭宗族”却是认同司马迁“不亦宜乎”的观点的。所以我要追问的是, 即使韩信真是谋反, 难道就应罪及妻孥, 其“宗族”被“夷灭”就是天经地义 (“宜”) 的吗?一句“夷灭宗族, 不亦宜乎?”竟出自饱受李陵之祸冤屈的史公之口, 我不禁感到深深的困惑和悲哀:中国文化中漠视个体生命价值的传统是多么的强大和根深蒂固。

此外, 自班固引刘向﹑杨雄言称《史记》“其文直, 其事核;不虚美, 不隐恶, 故谓之实录” (《汉书·司马迁传》) 之后, “实录”也作为《史记》秉持的史家传统而为后人称道。但我以为此处要辨析的是《史记》的所谓“实录”, 并非如被孔子称为古之良史的春秋时晋史官董狐那样, 当场直笔记载赵盾弑杀晋灵公的据“事”实录, 而是据“史 (料) ”实录。其理由在于《史记》所记载的绝大部分内容都是非作者亲历的前代史, 作者无从据“事 (实) ”实录。此点班固说得很清楚。班固在《司马迁传·赞》中说:“自古书契之作而有史官, 其载籍博矣。……及孔子因鲁史记而作《春秋》, 而左丘明论辑其本事以为之传, 又籑 (撰) 异同为《国语》。又有《世本》, 录黄帝以来至春秋时帝王公卿大夫祖世所出。春秋之后, 七国并争, 秦兼诸侯, 有《战国策》。汉兴伐秦定天下, 有《楚汉春秋》。故司马迁据《左氏》﹑《国语》, 采《世本》﹑《战国策》, 述《楚汉春秋》, 接其后事, 讫于天 (大) 汉。”司马迁亦自称《史记》“非所谓作 (创作) 也”, 而是凭太史令的特殊身份“䌷 (缀集) 史记 (史书记载) 石室金匮 (国家图书馆) 之书”“整齐 (整理﹑归纳) ” (《太史公自序》) 而成。虽然《史记》之前的史料不少现已不存, 但从现有可稽考的古代典籍中仍可以得到验证。如《史记·刺客列传》中最脍炙人口的“荆轲刺秦王”故事, 即几乎“照录”了《战国策·燕策》的相关文字。《史记》大部分内容的据“史”实录, 我们还可以从其后的《汉书》得到反证。班固的《汉书》中汉武帝之前的纪传也大都“实录”了《史记》的文字, 这一点只要我们随手翻翻其《高帝纪》﹑《萧何传》﹑《司马迁传》, 再对照一下《史记》中的《高祖本纪》﹑《萧相国世家》和《太史公自序》即可一目了然。从对《史记》包括《汉书》“实录”的辨析, 可以看出据“史”实录可说是古代史家整理史籍所共同遵循的一个传统。由此, 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 我以为我们在肯定司马迁的史学﹑文学成就的同时, 也应看到《史记》是凝聚着前代许多史官心血的集成之作。

我以为, 对《史记》作以上历史的辩证分析, 并非要苛求古人;揭示出《史记》存在的局限性, 也并不影响《史记》在中国文化史上的地位。毕竟, 司马迁和他的《史记》代表了他那个时代乃至整个封建时代史学的最高成就。相反, 为尊者讳, 为贤者讳, 神化、圣化古人, 都不是对待文化遗产的正确态度和方法, 只有用现代的眼光和意识, 与古人平等地对话, 才能更好地继承和发扬优秀传统文化。对待《史记》当亦如是。

摘要:本文以历史唯物论的观点, 辩证地分析《史记》存在的“天人感应”观﹑历史循环论与缺乏个体生命关怀的时代局限, 并指出前人所谓《史记》的“实录”, 并非据事实录, 而是据“史”实录, 《史记》是凝聚着前代史家心血的集成之作。

关键词:《史记》,“天人感应”观,历史循环论,据“史”实录

参考文献

[1]司马迁.史记.北京:中华书局, 1959.

篇4:我读《人啊,人!》

丑话先说在头里。我不认为《人啊,人!》是一部好到不能再好的完美艺术品,我对它有褒有贬。

咱们中国人对小说创作的要求,历来讲究的是笔下应当出“活人”。人物愈是写得鲜明逼真,栩栩如生,读者就愈是喝采叫好,欣喜若狂。古老的《三国》、《水浒》、《西游》、《红楼》,现代的鲁迅、茅盾、老舍、巴金等小说大家的作品,所以印了一版又一版,使人感到常读常新,就是因为这些书中有“长生不老”的活生生的人。林黛玉从降生人间到现在,算来已是二百多岁了,可她至今还是我们心目中的一个爱流眼泪、动不动就耍小性儿的“林妹妹”。巴尔扎克、托尔斯泰等“大鼻子”能在中国吃得开,也是因为他们的作品写出了许多有血有肉的外国人。如果用这样的尺度来看《人啊,人!》,它就显得还不很够劲儿。书中的十几个男女老少的身分、性格虽然已经写出来了,他们的苦辣酸甜也能感染人,人物的真实感也比某些流行作品好的多;可是,总觉得他们的面孔都还显着苍白,人物塑造没有达到名家名作那样过目难忘、呼之欲出的火候儿。

这样的要求是否太高了?我细细想了想,觉得应该这样比,必须敢于和已往的艺术大师比比高低。我们常说的社会主义文艺的优越性,不应该是上不得擂台的银样蜡枪头,而应当体现为产生出在各个方面(包括艺术上)压倒封建时代的《红楼梦》,超过资本主义社会的《高老头》的当当响的精彩作品。在文艺领域里,最没有出息的思想之一,恐怕也是不敢正视现实的阿Q精神胜利法。

世界上的事情几乎都是相对的,得失权衡常常不能一刀切。《人啊,人!》的人物塑造虽然软了些,可它在别的方面又确实独创一格,颇多新意,取得了比较突出的成绩。比如说,作品中关于“人”的思考和理解,就写得深沉真切,匠心独运,具有发人深思的魅力。

人的问题本来很复杂。在过去了的几千年里,为了认识人的价值,不少人为它皓首穷经,磨秃了数不尽的鹅管笔、毛笔和钢笔;为了获得人的尊严,不少人甘心为它抛头颅、洒热血,捐躯牺牲,前赴后继。马克思主义的诞生,正是为了最终的、空前的、完美的实现这一世界性的壮举——解放全人类。不幸的是,人的价值和尊严一度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嘲弄和摧残。这真是一场恶梦啊!如今,梦醒了,作家们在作些什么呢?

真象灾难过去那样,有的作品首先发出的是哭声,有的作品在展示受伤的躯体和血痕。这部《人啊,人!》,它发出的是一声深沉的叹息,是“人”在梦醒后的必然沉思……

小说中的一群小人物——五十年代的几位大学生,经历了二十年的沧桑浮沉之后,又在C城大学聚首了。他们之间曾经互为萁豆,互有恩怨,如今见了面,却既不哭也不闹,各自躲在角落里一页一页地翻阅自己写下的历史,一步一步地检点自己走过的脚印。这是多么平淡无奇的情节呵,然而,就是在这近乎寂静的沉思里,我的灵魂受到了震动,我听到了一代思考者在和时代一起前进的脚步声。因为,他们是在为了未来而思考过去,为着体谅别人而反省自己。他们不愿为累累的伤痕再去痛哭失声了,而要在痛苦的思考中寻找出自己作为一个“人”所应负的责任,以便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不再重蹈覆辙。那个受害重、思考深的“右派”学生何夫,较早地喊出了人的声音——

……应该学会独立思考了。我们的肩膀上扛的是脑袋,不是肉瘤子。脑袋是干什么用的呢?思考、分析、判断。

倒退若干年,我会把这看作是叛逆者的语言;事实上,我确曾参加过对这类“错误思想”的“斗争”。只是,今天,我的拳头真还有点份量了,如果一定要我把它举起来,那么,我决不会再去轻易喊“打倒”,而要敢于负责说“我同意”。是的,“思考”是个可贵的字眼,这一维护人的尊严的武器,是用惨重的代价再次换来的。是否可以这样说,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如果不是在思考中前进,就有可能在麻木中沉沦。《人啊,人!》中的这些小人物,用他们的坎坷人生,为此作出了令人信服的注解。

可惜,思考的需要和能力,并不是恶梦过去后每个人都能具有的。在小说中,最需要深长思之的一个人,却偏偏迟迟不愿醒来。由于他的迷恋梦乡,给要前进的人们带来了新的痛苦与磨难。这个人,就是C城大学的党委书记奚流。一九五七年,他作为锅下的豆萁煮过人;十年浩劫中,他又作为锅中的豆粒被人煮。难道真的熟透了吗?到如今,他反而成为害怕甚至仇视“思考”的人。他把改革与倒退的关系整个弄颠倒了,正如他的亲生儿子所形容的,他的“陈旧”等同于“前进”,“你说不出任何新鲜的思想和语言,那你就是最革命的了”。可悲呵,“奚流”近于干涸了,他障碍着生活的激湍奔腾向前。

思考的时代必然产生思考的人。二三百年前,法国的哲学家狄德罗说:“什么时候产生诗人?那是在经历了大灾难和大忧患以后,当困乏的人民开始喘息的时候。”数学家巴斯噶则说,“人的一切尊严就在于思想。我们如果跌倒后想再爬起,就要从这思想爬起,而不是从我们所无法填塞的空间和时间爬起。所以我们应努力好好地思想。”一部《人啊,人!》,提出并试图回答的,大概就是这一类的问题。人们在沉思后要站立起来昂首前进了,全书的最后一页上,赵振环面对生活说:“失去了应该失去的,找回了应该找回的……旧的已经结束,新的已经开始”!

我一直在嘀咕:这样的作品还算“小说”吗?它的故事很不联贯,既没有头绪清晰的“发端”,又没有交待圆满的“结尾”,所有的章节只不过是各个不同人物的暗自沉吟,又象是许多主人公的日记集锦。阅读《人啊,人!》,似乎双手捧起了一团乱麻,人物之间的复杂关系,感情领域里的交流或抗拒,都需要我们一边慢慢地阅读,一边细细地梳理。该打的作者啊,真不该这样捉弄人!可是我又想,《人啊,人!》中毕竟有人物,有事件,更有贯穿全书的感情的波涛和涟漪;它的语言又是那么清新隽永,诗意盎然,使人读来既能引人入胜,又可回味无穷。全书二十多万字,读来不觉其长,可以一口气儿读到底。如此具有艺术魅力的作品,如果把它拒之于“小说”大门之外,那么它又算是什么呢?

啊,啊,捉弄人的不是《人啊,人!》的作者,而是我自己。为什么我要把文学的样式看成是一成不变的呢?“小说”一词在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中的概念差异,姑且不说了;即以我们今天能够读到的中外小说而言,又有谁能够给“小说的领地”划出一条明确的疆界呢?想起来了,莫泊桑的《小说》一文中对此有过精彩的答辩:“真有一些写小说的规则吗?而不按这规则写成的故事就不该叫作小说吗?”“如果《堂·吉诃德》是一部小说,那末,《红与黑》是不是呢?如果《基度山恩仇记》是一部小说,《小酒店》算不算呢?能够拿歌德的《亲和力》、大仲写的《三剑客》、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墨·阿·阜业的《加莫尔先生》、左拉的《萌芽》来比较吗?这些作品哪一部是小说?那些出名的规则又是什么?它们从何而来?谁把它们建立起来的?根据什么原则、什么权威和什么理由?”他认为,对待“小说”的正确态度应该是:“研究那些和已经写成的小说最不相象的东西,并且尽可能地鼓励年轻人走新的道路”。

是的,包括小说在内的整个文学艺术的历史,一直是沿着“新”的道路走过来的,今后还将永远沿着“新”的道路走下去。文艺这玩艺儿,与生俱来就有那么一股怪脾气:标新立异时生,陈陈相因时死。突破,是文艺发展的“蜕变”;创新,是文艺繁荣的伴侣。古往今来的真正作家艺术家,不仅是时代思潮的先驱者,也是艺术形式的锐意革新人。如此看来,应当说,在我国长篇小说创作中较早采用“多元第一人称”手法的《人啊,人!》,敢于走新路、不屑落窠臼的《人啊,人!》不是对小说艺术的背叛,恰恰是开拓性的丰富和发展。实践表明,《人啊,人!》那新颖别致、与众不同的艺术效果,和作家的探索追求基本上统一起来了。为着寻找足以表现思考的时代和思考的人物的艺术形式,戴厚英的如下创新设想是值得一提的:

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我就有意识地进行一些突破了。我不再追求情节的连贯和缜密,描绘的具体和细腻。也不再煞费苦心地去为每一个人物编造一部历史,以揭示性格的成因。我采取一切手段奔向我自己的目的:表达我对“人”的认识和理想。为此,我把全部精力集中在对人物的灵魂的刻画上。我让一个个人物自己站出来打开自己心灵的大门,暴露出小小方寸里所包含的无比复杂的世界。

情节、人物和心灵的揭示,是否绝对不能溶合在一起,还有待于作家的创作实践去证实。但是,戴厚英毕竟使人物的心灵门户洞开了,她的这股闯劲是极为可贵的。

鲁迅说:“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论睁了眼看》中喊出的这句金玉之言,如今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篇5:我读过的神话故事

这一年,太上老君赴完蟠桃会,兴致颇高,便信步出了南天门,踏着祥云畅游四海,看到人间太平盛世,不觉手舞足蹈。没承想一个不小心,碰开了装仙丹瓶子的瓶盖,一粒黄绿各半的仙丹便向凡间落去。

仙丹恰巧掉在长白山的一块巨石上,石头响一声之后一分为二,随即滚落进草丛里。第二年,便长出两个形态各异的东西来:一个翠绿,有茎有叶;另一个则呈淡黄色,有茎无叶,头顶长着一个拳头样的东西。

这就是最初的人参和天麻。人参和天麻受天地之灵气,享日月之精华,天长日久,便羽化成人,常常变成两个可爱的姑娘,在森林里嬉笑玩闹。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原来世界是这样有趣,有高耸的红松,欢跳的小溪,活泼的小鹿,还有忠厚的老黑熊……

这一天,人参和天麻来到一个村子,看见一群人正跪在一座庙前,对着摆放的猪羊供品烧香,口中念念有词。两人发现这些人大多面黄肌瘦、无精打采,于是便问一个老人这是怎么回事。老头告诉她们,好多年前的一天,空中忽然降下一场血雨,打那以后,人们的身体便每况愈下,不是生这个病就是得那个病的,但苦于没有医治的药,只好供奉神灵,以求得保全性命。

人参和天麻一听落下泪来,原来这里的人们生活得这样痛苦!两个人一商量,咱们不能只顾自己高兴而不顾老百姓的疾苦啊,于是她们便扯下几根头发撒向了林间,林间便到处长满了人参和天麻。可是,人们都不认识,也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用处。她们便决定把人参和天麻的秘密告诉一家药店的小伙计。

小伙计名叫保柱,十六七岁的样子,平时除了在店里帮忙抓药外,还经常和师傅一起进山采药。这天,保柱上山采药,在老林子里碰上了两个仙女似的姑娘,一个绿裤红袄,一个黄衣紫裤。保柱十分惊讶,这大山里哪来的姑娘啊?于是便问两个姑娘是从哪儿来的。人参和天麻就说自己刚从山下搬来,就住在不远处。就这样,三个人坐在草地上闲唠嗑。聊了一会儿,他们的话题就聊到了药材上,人参低头掐下一片人参叶子,对保柱说:“保柱,你咋不采它呀?我告诉你,这叫人参,是补药,大补元气,健脾益肺,生津止渴,安神增智。你挖回去吧,可是有大用处呢!”天麻也指着一棵淡黄色的东西说:“你看啊,这棵药材叫天麻,祛湿止痛,行气活血,你也挖些吧。”

保柱很听话,挖了些人参和天麻,就下山去了。

自从有了这两种药材,他们药堂的名气渐渐大了起来,以前一些从未治愈的病,陆陆续续都被治好了,人们的身体好起来,村落里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打那以后,保柱就常常到山上来采人参和天麻。每次来,人参和天麻都非常热情,告诉他啥地方生长人参,啥地方生长天麻。久而久之,保柱就喜欢上了人参,人参也对保柱依依不舍。后来,他们就生活在一起了。

这天,人参、天麻和保柱正在林间采药,天空中忽然阴云密布,腥风阵阵,不一会儿就下起血雨来。

原来,人们的欢歌笑语把躲藏在长白山里的一个蟒妖给惊醒了。这个蟒妖本是长白山里的一条怪蟒,多年修炼得道,每隔一段时间便把体内的毒素喷向人间,使得人间百病肆虐。患病的老百姓便会杀猪宰羊祭祀,它就从中得好处。

这天蟒妖喷完毒素,却没有见到老百姓献祭,心头大感奇怪,便化作人形到人间察看。到了村子里一瞅,不由大吃一惊,原来人们根本没把血雨当回事,一个得病的人也没有。蟒妖盛怒之下,便找来土地爷问询。土地爷慑于蟒妖的淫威,便说出了人参和天麻的事情。

蟒妖大惊,暗想长白山里有了这两种药材,以后自己的法子就失灵了,还会有谁给自己上供呢?于是回洞披挂整齐,来找人参和天麻算账。

蟒妖来到山下的大森林时,人参已快临盆了。这天早上,土地爷来对人参和天麻说:“两位姑娘,大事不好,长白山里的蟒妖知道你们治好了人们的病,气得暴跳不止,要来捉拿你们,快想想办法吧。”人参说:“土地,我们哪有什么办法啊?我马上就要临产,天麻又是个弱女子,怎么会打得过那个凶神恶煞呢?”土地爷说:“如果你们让蟒妖吃了,老百姓可怎么办呀,再有了病,怎么找你们呀?”人参说:“土地爷,我们没了,人间就没有人参和天麻了,你快帮我们想个办法吧。再说,我就要生孩子了,此时走了,孩子必定不保啊!”土地爷说:“这样吧,我叫黑熊用青苔毛子弄张床,再告诉红松用树皮给你搭间屋子先藏一藏吧。”

说干就干,很快,黑熊把青苔床搭好了,老红松也用自己的皮盖了间树皮屋,人参躺上去还挺舒服的。天麻折了棵刺龙芽,准备和蟒妖一战。

这时候蟒妖摇头摆尾、手持丈八蛇矛怪叫着从云端落下,直捣红松树皮屋,天麻见状忙伸出刺龙芽剑挡住。你来我往,在林间斗得难解难分。正在紧急关头,人参要临产了,大叫“天麻妹妹快来帮我”!天麻只好一手抵住蟒妖的蛇矛,一只手伸进树皮屋握住人参的手,用自己的内力帮她生产。本来天麻就不是蟒妖的对手,一阵死拼才刚刚打个平手,她怕人参有闪失,已经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现在单手和蟒妖相搏,更是力不从心,一不小心,被蛇矛刺中肩头,立刻被蟒妖蛇信子卷住。天麻绝望之际,大哭一声:“人参姐姐,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之后口中吐出一股青烟,径直穿进树皮屋,从人参张大的嘴里钻了进去。蟒妖一口吞了天麻,然后长矛一抖,挑开了树皮屋,张嘴欲吞人参。恰在此时,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小屋里哇地传出一声响亮的哭声!

蟒妖不由吓了一跳。正要重整旗鼓进屋去,不想空中一声断喝,惊得它骨酥肉麻,抬头一看,空中立着一个须发皆白的道人。只听道人厉声喝道:“无耻妖孽!朗朗乾坤,清平世界,我岂能容你在此逞凶!”说完,手中的拂尘一甩,千条万条银丝便向蟒妖卷来。

原来这道人正是太上老君。他发现仙丹遗落人间,便去寻找,到了才知道,仙丹已化成药材,大大造福了人间,便不想寻其回去,没承想正遇见蟒妖吞了天麻,情急之中,便出了手。

蟒妖陷入了一张巨网,一点也动弹不得,只得任由摆布。只见太上老君对着拂尘吹了口气,蟒妖顿觉自己已被一条铁链紧紧锁住,想哀求,为时已晚,只听太上老君说了声:“去吧,再也不要祸害人间了!”

蟒妖觉得身子一轻,便从空中坠落,很快就掉进万顷碧波之中,哗啦一声坠进深渊。感觉水凉透骨,这才知道沉入了长白山天池中。现在还常有人看见天池有不明之物,据说就是蟒妖作怪。

再说人参见天麻被蟒妖生吞,一急之下,猛然一用力,便生了个白胖的小宝宝,她又是高兴又是悲伤。高兴的是可以留在人间,为老百姓救苦救难;悲伤的是天麻妹妹为了救她却被蟒妖生吞了!

后来,人参一边抚养着小宝宝,一边思念天麻,经常遥对蟒妖离去的方向落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人参发现,她的泪水一落到地上,便生出一株株的小天麻。

打那时候起,能生长人参的地方就有天麻,而且人参有种,天麻无种,因为天麻被蟒妖生吞了,在人间没有留下种子。

篇6:我读《弟子规》的故事记叙文

上个学期,老师发给我们一本小小书——《弟子规》。

我好奇地打开这本小小书,知道了《弟子规》原名叫《训蒙文》,是清朝的一位秀才写的。我发现《弟子规》三字一句,读起来还有韵味,非常有趣,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书里主要讲了为人子弟的很多规矩和道理,有些我还似懂非懂。后来,我又认真地看了钱文忠老师的解读《弟子规》,钱老师讲得非常生动、有趣,里面有很多故事,让我快乐地了解了《弟子规》,首先要孝顺,然后要讲信用,和别人要平等博爱等等,钱老师还说:《弟子规》虽然说得都是些小事情,要做到也并不是太难,但也没人全部都能做到。

“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弟子规把孝敬父母放在第一位。记得不久前的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爸爸出差回到家,风尘仆仆,看起来很疲倦,我见爸爸妈妈正在客厅里谈话,就悄悄地走到厨房,给爸爸盛了一碗饭,然后端给爸爸,轻轻地说:“爸爸,你快吃饭吧!”爸爸妈妈先是一愣,然后开心地笑起来,妈妈夸我懂事,爸爸更是激动地把我抱起来,说:“儿子,你终于长大了,知道孝敬父母了!”原来孝敬父母并不难,可以是一件小小的事,而且可以给爸爸妈妈带来很大的快乐!我自己也感到很快乐!

《弟子规》还讲到“读书法,有三到;心眼口,信皆要。”这里说读书要注重三到:眼到,口到,心到。我以前读英语,经常是边玩边读,有时候听录音机,眼睛却被窗外的景物吸引,妈妈说我像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所以英语单词老是记不住,心里很着急。这个学期来,我读英语时,非常专注,有时妈妈叫我都没听到,再也没有三心二意,不知不觉中,英语单词就轻松地记牢了,原来做到了“三到”,学习效果就提高了。

篇7:我读 故事新编

我读《华罗庚的成长故事》有感800字

我读《华罗庚的成长故事》有感800字 读了华罗庚的成长故事,我知道了华罗庚是一位世界著名的大数学家;他1910年11月12日出生于江苏省金坛县,家里很贫穷,他幼时爱动脑子,因思考问题过于专心常被同伴们称为“罗呆子”,他上初中后,他的数学才能被王维克老师发现,而尽心培养他,初中毕业后,华罗庚曾入上海中华职业学校就读,因为家里实在拿不出学费而退学,他一生都只有初中毕业文凭。

但是华罗庚并没有放弃学习,他顽强自学,每天达10个小时以上,他用5年时间学完了高中和大学的数学知识。1928年,华罗庚不幸得了风寒病,落下左腿残疾,可华罗庚依然刻苦研究数学,20岁时,他以一篇论文轰动数学界,被清华大学请去工作。读到这里,我很惭愧,我有华罗庚一半的精神,我的数学肯定也很棒的!在1992年,他在上海的杂志《科学》里发表了《苏家驹之代数五次方程式解法不能成立的理由》的论文,并得到了清华大学数学系熊教授的重视,从1931年起,华罗庚在清华大学边工作边学习,用一年半时间学完了数学系全部课程,他自学了英、法、德文;1936年,华罗庚被保送到英国剑桥大学进修,两年发表了十多篇论文,1946年9月,华罗庚应纽约普林斯大学邀请去美国讲学,1950年华罗庚毅然放弃了美国优越的生活回到祖国,任清华大学教授、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所长、学部副主任等职务,他把自己毕生的精力都用在了数学研究事业之中。读完华罗庚的成长故事,我了解了一位大数学家一生的不平凡经历,他能在坚苦的条件下学习,而且家里很穷,他不能上学而自学,他学的知识比上学的人学的知识都多,他的数学才能都是靠着勤奋和刻苦,以至于后来还能到清华大学学习和当教授,他真了不起啊!我的学习条件这么好,我为什么不能好好学习呢!想到这里,我的脸刷的红了!我想我现在要好好学习数学,不能老想着数学学不好,不下功夫,遇到拦路虎想逃脱,还有做数学作业还特马虎,把会的也能做错,题也抄错,所以数学老考分少,现在我要记住,要拿出华罗庚的学习数学精神来要求自己,争取把数学和各科都学的棒棒的,我要加油!

篇8:我读《傅雷家书》

作者傅雷,字怒安,是一名文学翻译家,1927年离沪赴法,在巴黎大学文科听课,同时专攻美术理论和艺术评论。留学期间游历瑞士、比利时、意大利等国。1931年回国后,即致力于法国文学的翻译与介绍工作,译作丰富,行文流畅,文笔传神。

从他的生平经历和文章看,他并不是一个死读书的庸才,而是深受各国文化熏陶、思想开放,又不拘一格的学者。对工作认真严谨,对孩子言传身教。

事实证明,傅雷和夫人的苦心并没有白费。两个孩子都十分优秀,一个成为著名的钢琴大师,一个是英语特级教师。傅雷夫妇也成为中国父母的典范———素质教育的经典范本。

从书中记录的日期来看,书信交流还是比较频繁的。傅雷给儿子的信中,并不是一味的嘘寒问暖,有的甚至没有,更多的是给孩子的建议。无论是学术方面、艺术方面、感情方面、人际交往方面均有涉及。初出家门、初涉世事,更是需要父母作为过来人的点拨。傅雷秉持先做人、后成家的观念,谆谆教导,更难能可贵的是点到即止,只负责提醒建议,并不横加干涉。既培养了孩子独立思考的能力,又让他少走弯路。爱子之情本是人之常情,傅雷却没有把这种感情沦为庸俗的溺爱。

傅雷也并不是生来就完美的父亲。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跟着你痛苦的童年过去的,是我不懂做爸爸艺术的壮年。”他对孩子童年严格的管教,虽然不为人认同,但确乎出自他对儿子深沉的爱。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同时孩子也是父母最好的老师。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父母也在成长,学会更好地与孩子沟通,学会了更有耐心,学会了做一个优秀称职的家长。

也许我们会经常抱怨父母对自己“严格苛刻”,也许会因为父母“多管闲事”感到厌烦。其实我们也明白那是爱的表达,只是方式欠佳,却又总是忍不住将不满宣泄到父母身上,事后又暗自后悔。换个角度想想,这难道是父母的错吗?如果你能常常和父母交流,主动向他们倾诉心事,父母也就不会因为担心而偷偷翻看你的手机。如果你足够努力专注,用心做事,就算结果不尽人意,父母也不会唠叨指责。所以,遇事不要总是归结于客观因素,也要多想自己哪方面做得不好,多从自身找原因。

外界对该书这样评价:“《傅雷家书》是一本充满父爱的苦心孤诣、呕心沥血的教子篇,更是平凡又典型的‘不聪明’的近代中国知识分子的深刻写照。”我喜欢这本书。

篇9:我读《麦布女王》

后人把雪莱称为革命家,因为他对旧世界的一切——道德、法律、宗教、政治等——做了一番彻底摧毁的工作,这些都贯穿在他的诗作里。令人惊讶的是,他十八岁时写的《麦布女王》就几乎已经包含了其宇宙观的主要之点,无论新颖的洞见卓识,还是荒谬的偏执舛误。毫无疑问,《麦布女王》在构成雪莱主义的发展上,不失为第一块里程碑。

这篇富有浓郁浪漫主义色彩的长诗采取中古式的梦幻手法,主在表现对人类之社会演变和精神发展的愤怒及对理想未来的憧憬,因此情节极为简单:象征希望的收生婆麦布女王以仙法将少女艾安蒂的灵魂摄入云霄,把人类社会的过去、现在和将来一一展现,于是这蒙恩的精灵目睹了暴政的统治、教会的淫威、商业资本带来的灾难,总之种种堕落、不义、痛苦与不幸;然而光明的未来却如诗如画,处处洋溢着“爱情、自由、健康”……

对整个社会发展史的全盘否定和强烈谴责是这部诗最引人注目之处。在诗人看来,历史就是一连串数不尽的痛苦,标志乃奴役或曰暴政。由于被称作“君王”的傻瓜“是最卑鄙的欲望的奴隶”,还有各式各样的寄生虫——“社会的雄蜂”——组成暴政的基础,那么作为前者之满足、后者之存生的代价,就必然是芸芸众生们的鲜血、汗水和眼泪,于是战争、掠夺、压迫绵延不绝,成为历史进程的主旋律,导致人间世界“遍地呻吟”。

暴政的恶果还不仅只在于它直接造成的灾难,从更深刻的意义上,更在其扼杀天真、毒化意识。强权的利爪与宗教的虚伪携手,使生命的蓓蕾在萌芽期即遭摧残:

他还没有落地便被人捆绑,

所有的锁链都在他诞生前铸造;

以至幼小的乳儿还说不清“妈妈”这个字眼,便“挥舞他玩具的刀剑”,把那小胳膊作了棍鞭,俨然扮演一个“英雄”;而童稚所学的巧语,到了成年就用作诡辩,“杀害了无辜的同胞居然还理直气壮”。另一方面,人们世代作奴隶,却很少伸出手,把暴君的御座推翻,“万恶的权势封闭了真理的嘴巴!”“服从,灭绝了天才、道德、自由……”

专制制度得以世代维系的奥秘之一原来如此!这倒不失为一种新颖的灼见,即使从逻辑上也讲得通,人类之丧失自由,难道与人类自身的弱点,虚荣、自负、苟安、奴性这类东西无关?

然而人类的不幸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它之最初的“因”在哪儿?这个为历来哲学家所关注的问题,雪莱又是如何看待呢?诗人认为,万恶皆生于自私,它,“厚脸皮,硬心肠,又淫秽,又凶恶”;为掩遮其嘴脸,就借来“公理”和“正义”的面纱,玩一些愚弄的勾当,其实它“即是暴政的前因,又是它的后果”。浪漫主义时代谴责自私,视之为恶的根源,由此向往初民状态,哪怕原始的野蛮性也比私有制文明来得美妙。这种价值观念起源于卢梭,他曾说,第一个圈出土地并宣布属于自己,且发现人们居然相信他的鬼话的那个人,就是造成不平等的私有制文明的发明者。显而易见,雪莱所表述的观点,与那位被称为“浪漫主义之父”的伟大人物有着深刻的精神上的联系。当然,自私是私有制的心理基础,而在雪莱看来,这可耻的私有制所带来的最坏的后果是商业的产生。

在诗中,诗人对已经整个儿控制了社会物质与精神生活的西方商业文明,亦即资本主义这头怪物进行了激烈的批判,所达到的深度,可以从与若干年后问世的《资本论》对资本的剖析之印证中得以体会。然而雪莱的观点远不是辩证的。一般来说,由于重热情,轻算计,浸淫于物欲主义的近代工商金融业是卢梭之后的浪漫主义者所万分鄙视的。宁可要简朴的牧歌式生活,因为它符合“自然”,怡情益智;而不要繁荣的商贾经济,因为它悖逆“天理”,腐蚀心灵。在对资本主义痛加针砭时,雪莱看到的似乎只是财富,所谓“人类的孽障”的罪恶,但在全部社会发展史的长链上它却是极其重要的一环。雪莱那过于诗化的头脑似乎不愿考虑,任何进程都伴随有阵痛,即使新生儿的诞生,也少不了母亲流血的代价。所以如此,除了表明诗人对当时社会现实的极端憎恶之外,恐怕还潜蕴着更具实质性的契机,即在对事物进行判断时,优先将审美的标准代替了功利的标准,这反映出浪漫主义者在创作之心理意识方面的一个显著特征。

对“暴政”的批判必然涉及对宗教的批判,与绝大多数浪漫主义者之笃信宗教不同,雪莱和正统信仰水火不容。不过,雪莱的批判多少有点感情用事,虽然激烈却也不能指望从根本上解决什么。这无疑由于涉及信仰之于人生的关系这个复杂问题,远不是单凭一腔愤怒就可一了百了的事。或许,信仰有着异常顽固的心理基础,存在于人性的极深处:渴念永恒的意向,敬畏或神秘的情绪,是非与善恶的感觉之类。从不朽去追求永恒,从精神体验去稳定情绪,从抽象原则去分别善恶,这就衍生出“神”一类的观念——妙在它压根不想以理性的判断为根据。卢梭就断言先于理性的良知向他启示了神的存在,由是而肯定了信仰主义。文艺复兴特别启蒙运动以来,不少思想家无情抨击教会但并不否定宗教的合理性,有的如马基雅维里甚至主张它在国家生活中应占显要地位,连伏尔泰都声称,即使没有上帝也要造一个出来。我并不以为这是可以指责的,因为显然,此乃把宗教看作社会联结的纽带,而非以其真实性为理由。虽说真实与有用是两码事,然而扎根于心灵深处的东西是不能漠然置之的。雪莱基于对宗教虚伪性的憎恶而对之所作的批判是可贵的,不足之处在于历数宗教过错的同时也一块否定了人类本性中一些属于热情或激情之类精神现象的地位或价值。就纯粹哲学的或者形而上学的意义而言,这未免是对精神生活中一些更深沉的因素例如宗教之寄托情感、净化心灵的功能之类太过轻视,换句话说,等于把人类经验里涉及信仰的那些方面一笔勾销了。

其实雪莱也绝不是彻底的无神论者,他相信物皆有灵,这个“灵”蕴含于物之本身。在他的哲学系统里,大如山岳巨石,小如颗谷微粒,也不管有机体还是无机物,统统都是“有活力、有生命的精灵”,哪怕最渺小的原子,也有它“说不尽的爱与恨”,“灵魂是宇宙一切事物共有的因素”。这里,灵不同于宗教神学所谓的始因,即超乎宇宙之外、不受时间限制的“因”,而是融化于自然中的“自然精神”,这样就否认了超自然的本源,例如基督教的上帝。此乃典型的泛神论观点,也是雪莱宇宙观的根本。泛神论认为神与自然是不能区分的,宇宙间的一切都是神的一部分,世界就是受神,无宁说自然规律支配的。在《麦布女王》中,诗人把这个支配者称为“必然性”,而必然性,即不知“终点、休止、腐朽”为何物的大自然精灵,乃“绵延无尽的万物的生命”。这就是说,大自然作为实体是永恒的,它自有其规律,并不以外力的影响而生、而灭、而转移,相反它的权威却制约着所有的物质或精神运动;在必然性这个实体之外,任何东西都不独立存在,而只能按着各自的归宿之道而运行:

没有一粒原子的骚动

不是去完成一项切实和必要的任务;

它们只因为必须如此行动,

非如此行动不可,才如此行动。

我们的周围混杂着必然与目的,这是差不多在哲学的滥觞期,荷马时代希腊人的观念里就有了的。看来,世界上绝没有无缘无故的东西。这使我想起罗素对斯宾诺莎哲学的一句概括:“一切事物都受着一种绝对的逻辑必然性支配。在精神领域中既没有所谓自由意志,在物质界也没有什么偶然。”显而易见,这与雪莱的诗所表达的意思不谋而合。事实上,雪莱受斯宾诺莎的影响很深,他的诗歌中之随处可见的“精灵”、“美的精灵”、“大自然的精灵”一类泛神论概念,就与斯氏哲学不无关系。同斯宾诺莎一样,诗人完全否认了“所谓自由意志”,他在为本诗所作的注释中指出:“自由”之用于精神,类似“偶然”之用于物质,都是从对因与果之当然关系的无知中产生的。这样看来,那么要发生的就总要发生,一定的未来之到来之如一定的过去之过去一样存在于历史的必然里,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这也许会使视人为万物尺度的哲学感到愤慨,因为人仿佛成了一粒无足轻重的原子,命中注定毫无作为。其实,雪莱并没有藐视人类的意思,而只不过试图摆脱人本论的狭隘圈子而努力于从形而上学的高度审视世界罢了。

寻求人类的幸福是雪莱毕生的目标,从此出发,才对黑暗的历史、残酷的现状忍无可忍。但他不是那种狄奥根尼式的犬儒主义思想家,在洞穿世界的荒谬之后一笑置之,超然物外。相反,他的学说不独在破坏,更在建立,批判是与憧憬联系着的。《麦布女王》以极抒情优美的笔调描绘出一个光辉的未来——它便隐藏在那必然的历史进程中。

这是个比圣经中的伊甸园更富诗情的乌托邦。其中,“融洽的情爱鼓舞着一切生命;大地丰腴的胸脯喂哺万物”;地球上充满福祉,连千万载冰封雪盖的南北极、黄沙无垠的茫茫大荒也出现盎然生机;就是烟波浩渺的沧海汪洋,似乎也一扫万古凄清,溢满轻灵的云朵、欢乐的声音。那个灾难、混乱的世界一去不返,代之以安宁与秩序;物从其类,友好相处:狮子“不再渴求鲜血”,它蹲在太阳底下和温顺的小翔羊戏耍……而作为万物的灵长,人类的变化也许更大,他将永远结束那“一生是一场痛苦郁结的噩梦”之命运,不再被当成货物买卖、当成牛马役使,或者任意遭屠杀;他将解除肉体与精神上的镣铐,甚至不再受欲望、疾病的折磨。“大家平等相见,同仁互惠”。总之,烦恼、悲伤、愚昧、罪恶等侵蚀人的祸患远遁:

啊,快乐的地球,真正的天堂!

或许由于这个乌托邦构想过于美好,不免让人觉着好笑。的确,自柏拉图以来最迷人同时最虚幻的空想也莫过于此了。但是如果仅仅把它看作某种诗学上的需要或可说太不了解雪莱,诗人的气质里有种动人的纯洁性与崇高性,他是彻底真诚的。除了艺术的因素外,本诗的预言并非儿戏,至少作为热烈的向往是认真对待的。自然,当作社会前景的蓝图来看它有严重的缺陷,但那是一个不成熟少年人企求不可能事物所致的那种可爱的缺陷,用不着太过纠缠的。其实撇开这些不谈,诗人的理想世界也正是其宇宙观念合乎逻辑的发展。泛神论者相信自然的意志趋向于善,而最高的善乃所谓天人合一;人类“因破坏了大自然的规律”而受到惩罚,所以必须与其取得一致方能获得幸福;随着道德心日益升华完美,这一天终究会要到来。宇宙精神之万古不易的法则在此,由是之故,美好未来恰恰是必然性之逻辑发展的结果。

因此之如前述,雪莱的必然性观念并非意在贬低人类,就像斯宾诺莎的哲学体系也不在否定人的价值一样。实质上,考究人与自然的关系,乃二者所共同体现的精神。斯氏从最高范畴“神”或“自然”这个实体一直推演到人的自由幸福,使本体论落脚于伦理学。在他看来,人之达到幸福,得以自由,必须认识自然,获得与其一致的知识,用知识制服炽情。有几分自决,便有几分自由,因此所谓自由,实际上就是对于必然性的认识。了解这些,对认识雪莱是很重要的,因为这里埋藏着他思想的渊源。诗人相信,到达幸福境界的最大秘密,就在于以“取用不尽的知识学问,启发道德的心灵”。看来幸福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即使在这样如朝暾之嫣红般的理想国里;但也并不是可望不可即的,即使在如此黑暗和愚昧的现实中。幸福意味着心灵的圆满,自由乃是理性的充分实现。一旦人臻于此种境界,他就再也没有痛苦,甚至死,也不那么可憎了:

必然的死亡轻轻地、缓缓地来到:

平静的生命便在它的手触下,

一些不呻吟,几乎一些不害怕……

这又与斯宾诺莎“自由的人绝少思想到死”的箴言一脉相通。既然死属于万古不变的必然性,那又何必让它搅扰得心绪不宁呢?让死的恐惧或哀痛缠住心是一种奴役,而对必然性的把握还不就是要解除这类奴役?卢梭说:“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麦布女王》就意味深长地写到暴君的困恼:身卧龙床却难得有个安稳觉,“睡眠里没有一忽没有梦”。事情就是这样,剥夺了别人的自由并不等于自己获得了自由,人类的不幸从根本上说就因为悖逆了自然。只要人一天认识不到这一点,他就一天不能真正解除精神的锁链。

归根到底,理想国的实现也就是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的实现。同斯宾诺莎,甚或同卢梭一样,雪莱的哲学无非努力于让全人类接近这种完满;而若达此目的,则就需要“男人与女人,满怀着爱和信心”,平等而纯洁地,“登上道德的高峰”。埃文斯认为雪莱最重要的作品《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表现的是“道德拯救人类的伟大主题”,其实《麦布女王》又何尝不如此?道德是这位爱人甚于爱己的年轻诗人改造世界的法宝,他天真地相信它的无穷力量,尽管这个字眼的含义在他那里还过于抽象。无论如何,相信缥缈的世界并非不真实的,必须是一颗绝对真诚的心灵——

勇敢地前进吧,

让道德来指点你再接再励地去寻找

那条条到达这个伟大变化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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