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所爱的人 我也选择了考研!

2024-07-21

为了所爱的人 我也选择了考研!(精选2篇)

篇1:为了所爱的人 我也选择了考研!

为了所爱的人 我也选择了考研!

我原本没打算考研的,大家都认为以我的能力要找个好工作是顺理成章的事。但为了我所爱的人,因为他要考研,我想跟他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所以我也选择了考!

他志向很高,非名校不考,他也有自己情有独钟的学校,大一时就决定要考的学校。我欣赏他对自己目标的执着和自身的不懈努力。他的这些深深地影响着我,但我向来不是个能很好规划自己人生的人,我生活得很随性,用他的话说就是很知道享受生活。的确,我常常做些自己兴趣所在的事而不想结果,不求回报。我随心所欲,我喜欢。(但正因为我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时也很努力,所以也有不少收获。)他可能不认为我要考研是认真的。的确,在去年11月中旬以前,我都只是口头上说得热闹,除了买了为数不多的几本必备的`考研资料以外,我没有什么实际行动。但他不一样,他有详细的计划和认真的实施行动,他苛刻自己休闲的时间,当然也包括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我能见到他大多是和他一块儿上自习、吃饭。所以他和我的状态是不一样的,一紧一松,经常给我们带来很大的矛盾,闹了不少不愉快。我常常怀疑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对我们的感情不太有安全感,有时认为他是喜欢我的,而有时却觉得他的喜欢只是我的错觉,因为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也不想彼此进入对方的朋友圈。或许这是考研准备期间心态不太好的原因,因为我们都有个顾虑――很多考研过来人都说,感情是考研的第一大忌,考研的人要清心寡欲。考研,有时真的是扼杀人性的!我们也常常把状态不好归于受到感情问题的影响。我们闹过两次分手,原因都是考研。但当他问我还会不会继续支持他时,我都毫不考虑地说会,我也是这样做的。当他需要支持和帮助的时候,我都尽我所能地支持他帮他,为他着急,让他放松。但我的力量始终是微不足道的,有时我想,只要我不给他添烦恼,不是他的负担,他就心满意足了。不管怎样,我最终还是陪他走完了这次考研的路,虽然不太顺心。

我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只报了个二流学校,总分没问题,英语有点悬,现在就等着国家线。遗憾的是,他没能如愿以偿考上自己梦想的学校。要知道我是多么希望他能考上啊,即使他几天前才告诉我,其实他对我没有男女之间的感觉,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可能有的人会觉得我决定考研的理由很不理智很草率,最后也没能达到当初想通过共同走过考研路让两个人走得更近的目的,反而到现在这种尴尬的境地,我甚至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我如此珍惜的感情原来一直只是我的一相情愿。但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进入复试的机会,但我知道了今后该怎样成熟地对待感情的问题。虽然很受伤,但我不怪他,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我也希望他能好好地过他的日子,对自己以后的感情负责些。

我也希望我能考上研究生,对自己的努力有个交代,也能在他的家乡多呆几年。

篇2:为了所爱的人 我也选择了考研!

文/剃度尘欢

其实无所谓成功学把奋斗的意义夸耀得如何耀目,其实你不过是想让你爱的人过得更好一点罢了。

我家客厅桌子上有一台欧式仿古电话,旁边有一张他和母亲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他一反常态地抿着嘴唇,扭扭捏捏,显得很羞涩。母亲比他高,这在外人看来并不是十分的般配。拍这张结婚照时,他一个劲地让母亲低些,拍出来一瞧,母亲还是比他高个小半头。

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帅,棱角分明,颜值颇高,个子虽不高,好在有一张还算清爽的脸庞。骨子里的父亲,是一个外向、好胜的实践主义的人物。十七八岁的他,满脑子的闯荡世界――什么拜师学手艺,一望无际的高楼大厦,还有一帮他们这样的热血青年,谈创业,谈抱负,谈未来。

结果现实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他的第一个工作是做伐木场的小工,脚踩大地,肩扛木石,白天是烈日当头,晚上呼啦啦的风就把帐篷吹得上晃下摇。师傅倒是拜了一个,不过光给父亲活干,从不教手艺的。

几年几年的干下来,父亲除了一身的顽劣疾病,没留下什么。就这样熬到了25岁,终于赶上农民工进城的大潮,父亲也没想着挣什么钱,学个手艺混口饭就行了。

那会儿工地上平时干活多、干活重的甲等小工,到了晚上可以优先多干几个时辰,多挣些工分。为了多挣那几个工分,父亲也当上了甲等小工。父亲身子并不壮,干了没多久就扛不住了,只得凭着几个老乡的关系,转行做了装修的工程。

装修在那个买面都要用面票的时代,绝对是稀罕事,父亲因为投机投得巧,倒也笼络了一部分顾客,每年都有几个不大不小的工程,腰包里也开始有了盈余,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在城里立足了脚。

外来的老乡看父亲挣了钱,个个红了眼,口里说着要跟父亲合伙干,心里一个个恨不得把父亲生吞活剥了。一天,几个老乡把父亲引到一个旧城区的老房子里,二话不说就亮出了家伙,父亲性子拗,死活不从他们的意愿。那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父亲半张脸都有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淌,吓坏了我们娘仨,但好在只伤到了表皮。日后每看到父亲眉间忽现忽隐的月牙形伤疤,心里总有一种喘不上气的知觉。

上个月接到母亲一通电话,她带着哭腔说儿子你回来吧,你爸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我问她情况严重吗?母亲说肋骨断了几根,检测报告还没出来,人现在还昏迷……这可咋整?然后听筒另一端传来母亲极力压抑却还是忍不出发出的哭声。我说妈你先别哭,我马上就回去。

挂掉电话就订机票、收拾行李,打电话请假,赶到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母亲在医院门口接我,她穿着一身极其不搭,一看就是随手抓起就出门的衣服,黑着眼圈,目光呆滞,看到我眼泪一下子下来了,说父亲除了四根肋骨骨折肺部也戳伤严重,还有少许的积液。跟着母亲进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忽然发现这个自私、性子倔强、孩子脾气的男人终于也是老了。

早知道父亲生了白发,走近一看,还是吃惊。它们在染过的栗色毛发里密密潜伏着,不是一些,不是一层,而是很多很多。母亲凑上来,小声说:你爸染发那会儿我还笑话他,这么大岁数了还臭美……后来我听他老哥们说,他染发是为了能站在我旁边不显得老,你看他是一心机多重的老头。

对于父亲变老这一事实,我十分慌张,我全然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父亲老了,怎么办呢,他不是不会老的吗,始终雷厉风行风风火火,始终头脑灵光擅于钻营。去年他陪我去美国拜访一位老师,此前他从没出过国门,但第一次从新泽西去纽约,在我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情况下,他硬是凭着超强的方向感把我领到了学校。

一直以来在他的庇护下,我心安理得地羸弱着,回避着现实中需要担当的大部分问题,因为在我的意识里有这样一个恒定定律:爸爸认得所有的路。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这样想了?我想,从他自脚手架掉落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变成了需要爱的小孩。我得试着去庇护他了。

出院后父亲的免疫力大不如前,记忆力也开始大幅衰退。有天他陪我去医院补牙,说,牙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了?我说前几天开始的,你还陪我来过医院啊。他茫然,一定要我详细描述当时的场景,他才能拼凑出很隐约的影子。哦,他迟迟疑疑地说,有点印象。

昨天他和母亲因为饺子包什么馅吵起来了,我赶回家看到二老眼红脖子粗的,忙劝说:都这么大岁数了,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父亲见我进来了,像小时候我被母亲追打时跑到他身后那样,跑到我身边,语气悲戚,神态可怜,向我求助、装无辜。我笑笑,问他为什么吵架。

他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口水从嘴唇里流将下来。我知晓他是有什么事着急告诉我,却又想不起是什么事,后来他才张皇地摊手道,啊,忘了。手掌无辜地蜷缩着,继而狠狠责怪自己的记性,那副愧疚无措的样子,令人鼻酸。我赶紧说没关系哦,不管是因为什么,一定是母亲大人的错对不对,我们罚母亲晚上给我们做饭好不好?

过了几天我得再回去上班,父亲母亲一早就帮我忙活这忙活那。去机场一个小时的路,我们仨走了两个多小时,父亲说母亲慢,其实我发现,是他拖延着时间,在一句一句插科打诨中慢慢走着。

朱自清写父亲的《背影》,“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已颇心酸,然而父亲看儿子出行的背影,或许更为疼得厉害吧。

离行前在机场大厅候机,路过一家肯德基店,父亲忽然扯着我的袖子,眼巴巴地瞧着里面货架上垒得高高的鸡块、汉堡,我只当是父亲想吃了,点了两个分量颇足的套餐,摆到他面前。吃得半饱的我再抬头,发现父亲什么都没吃,过了好半天我才想起父亲是从不吃洋快餐的。无奈只好连吃了两份套餐。

上飞机后,想起父亲刚才的奇怪举动,脑子里好像嗖地一下子有什么东西穿堂而过。我忽然想起家乡那座小城第一家肯德基开张的时候,每天上学路过肯德基,我都要拉住父亲的手站在餐厅门口闻着香味犯一会儿馋,那时候的肯德基成了我们爷俩公认的奢侈品,只有家产颇丰、势力深伟的人才能大快朵颐。

父亲答应我一百次考得好就地我去吃,但却没一次兑现过。终于有一天,父亲拿着一笔为农民工结账的工钱,说什么都要带我尝尝鲜。一路上父亲的眉毛拧成了麻花,脸色忽明忽暗的,我那时候小,不知道父亲的境地,自顾把汉堡嚼得满嘴生香。吃了一半父亲说家里有客人来,让我吃完和朋友玩一会晚点回去。嗯,我头也不抬地搅拌着手里的土豆泥。那天晚上父亲被那个农民工堵在回家的路上,头上挨了一板砖,回家却跟母亲说是不小心掉进臭水沟,磕了脑门一下。

爸爸啊,有些事我们都得承认,你老了。我好像也陪着你老了,我知道有些话我们都不太容易说出口。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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