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的运用

2024-08-14

谈谈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的运用(共3篇)

篇1:谈谈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的运用

谈谈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的运用

《诗经》中的“比”是比喻、比拟、类比,可以说是一种修辞方式。它是利用不同事物之间有某些相似之处来打比方,使所描写的人物、事物更加形象生动,从而使作者表达的情感更为强烈充分。如《卫风.硕人》描写庄公夫人的美丽就连用了几个比喻来形容她的手、肤、齿、眉毛,使她的容貌更有可感性,更鲜明,更动人。再如《魏风.硕鼠》中将剥削者比喻为白吃粮食的大老鼠;《邶风.新台》把荒淫的卫庄公比作令人讨厌的癞蛤蟆,强烈地表现出人民对他的憎恶感情;《豳风.鸱鸮》中将摧残迫害自己的压迫者比喻为猫头鹰;《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刘勰指出《诗经》用“比”用得好的例子:故金锡以喻明德,珪璋以譬秀民,螟蛉以类教诲,蜩螗以写号呼,濣衣以拟心忧,卷席以方志周,凡斯切象,皆比兴也。

“兴”也常常称为“起兴”。它通常是先借别的事物或景象,用以引入所要描写和歌颂的事物。如《关雎》中“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先言”,是“他物”,与“所咏之词”“窈窕淑女”以下的内容是不同的事物,而“窈窕淑女”以下的内容是由“关关雎鸠”两句“引起”的,因此“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就是“兴”的表达方式。再如《周南.桃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是“兴”,引起“之子于归,宜其家室”;《秦风.黄鸟》的“交交黄鸟,止于棘”是“兴”,引起后面子车氏兄弟随秦穆公殉葬的内容;《阵风.泽陂》的“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是“兴”,引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秦风.蒹葭》以蒹葭和白露开始,看似写景,实则起兴,巧妙地渲染气氛,从而表达作者的追慕和思念之情。

而在《楚辞》中,比兴手法则有了进一步的发展。它变得更为丰富复杂,互相关联,且流动发展,具有象征意义且具有更强的艺术表现力。其中以《离骚》最为突出,如: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诸如思想的自修,人格的高尚,志行的芳洁,以及国家的治理,作者化抽象为具体,以人们熟悉的饮食、服饰、芳草、车马等表现;再者,作者以香草美人自喻,以众女妒美比群小嫉贤,以求媒比求通楚王的人,以婚约比君臣遇合;以驾车马比治理国家等等,使得情感具有更具体的附着和寄托,从而抒发了诗人内心丰富的思想感情。再如《哀郢》中诗人写到连鸟儿都爱故林,狐狸死了都朝着故山,更何况作为万物的灵长——人类,诗人以动物自喻,表达了自己永恒的爱国精神;《橘颂》中以橘树为题,赋予了它正直、坚定、高尚等人的品格和精神,作者借物喻己,表现身为楚国高级贵族的不同流俗、品格高尚、才能卓异,为独立南方的楚国辉煌历史而自豪。

由此看来,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它加强了古代诗歌的生动性和鲜明性,增加了古代诗歌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使我国古代诗歌有着无限的魅力。

但比兴手法就仅仅停留在古代的诗歌上面吗?可想而知,比兴手法没有停滞,它逐渐发展成为所谓香草美人的象征手法,形成了中国古典诗歌“借物抒情”、“托物言志”的艺术传统并且沿用至今,在后世生活中产生了重要影响。下面我将从几个方面谈谈我的感受。

第一,在写作中,以比兴手法精彩开头,先声夺人,引人关注。如:话题“忘记与铭记”有人写:忘记是春天里消逝的冰层,那么铭记就是灼灼其华的桃花;如果忘记是夏季里落英缤纷的桃瓣,那么铭记就是映日别样红的荷花;如果忘记是秋天里已无擎雨盖的荷花,那么铭记就是犹有傲霜枝的金菊;如果忘记是冬季里比西风更瘦的残菊,那么铭记就是傲雪独立、犹有暗香的雪梅!由此看来,我们在日常的写作中通过比兴增强文章的美感和深度。

第二,在现如今民歌和艺术歌曲的歌词中,采用比兴手法创作,清新、富有文学韵味。如:黄梅戏《天仙配》中: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歌中以事物做比入题,使形象性和感染力更强。我不得要说像这样的民歌中,运用比兴,可以使歌词音节和谐,更好地和音乐的旋律和节奏结合,做到声情并茂。那么像现在的流行歌曲,那些作词者也不妨汲取其精华,增强词的深度,让人觉得不是那么的庸俗。

第三,在中国画写意精神的阐释中,我们知道,比兴手法作为文学创作中的重要手段,也就自然被画家运用到笔墨的精神赋予和意态之中了。所以说从图画的布白和局控中,我们便可以参悟到作者的性格特质和精神意蕴。像我们熟知的“梅兰竹菊”,它们已不是简单的植物了,而是被作者看作是四君子,被赋予了高尚的品质。

第四,在广告语的设计中,我们也会运用到比兴手法。

其实我们生活中运用比兴的例子不胜枚举,这就需要我们细心观察。我们之所以运用比兴手法,关键就在于运用比兴手法,我们可以增强事物的韵味和形象感染力,给人以美的享受。

篇2:比兴手法在议论文写作中的运用

比兴手法的使用,不仅便于诗人抒情达意,而且为作品本身增添了一种含蓄隽永的美,既大大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也丰富了意蕴,使其具有悠长的韵味,让人回味,让人深思。在议论文写作中,恰到好处地运用这种手法,不仅能使语言灵动、有文采,还会增强文章的感染力和说服力。

一、比兴起篇,引人入胜

以比兴的方式开篇,生动的描写,形象的语言,会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起到由物到人的巧妙过渡作用,也会让读者击节称赞,心悦诚服。如《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开头:

花朵从上一个春天苦苦赶来。经过夏日的繁盛与绚烂,猎猎秋风的摧残,冬日寒冷与死寂交织中的等待,终于,在一个新的春天,每一个清风吹拂的日子,都成为一朵小花的生日。粉嫩的花瓣再次颤抖着,将阳光满满地斟在小小的花蕊之中。

生当如花,以“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心境面对生命之潮的涨落。

这篇议论文开头以花朵起兴,写植物历经夏之繁盛,秋之摧残,冬之寒冷,最终迎来在新的春天里的灿烂开放;然后引出文章的论点,“生当如花,以‘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心境面对生命之潮的涨落”。作者对花的描写语言简练而生动,以植物生长之理引出人生之理,贴切自然。

再看《谈意气》的开头:

如果说雏鹰翱翔苍穹要经历风雨的打击,那么,那搏击长空的意气就是它那犀利的双眼;如果说骏马奔驰于旷野要经历千万里奔跑的锤炼,那么,那以奔腾万里为夙愿的意气就是助其翻越千山万水的铁蹄。人,欲傲立于世,成为一代雄主,立一世伟业,那舍我其谁的意气就是他们成功的基石。

文章开头写雏鹰“经历风雨的打击”凭借的是“搏击长空的意气”,骏马实现奔驰于旷野的夙愿凭借的是千万里锤炼的意气,引出论点——人欲成功须凭借“舍我其谁”的意气。开篇采用对偶的句式,以雄鹰、骏马比兴,豪气冲天,痛快!

自然中蕴含着诸多对人生有启发意义的哲理。议论文开篇描述植物、动物,表现“他物”中所呈现的现象或蕴含的道理,以此引出议论文的话题,或引出与此相同或相似的观点,不失为一种好的开头方法。

以此种方法开头,要注意两点:一是“他物”必须与议论文的话题或观点有相同或相似之处;二是在描述“他物”时,语言必须简洁,毕竟论证观点才是文章的重点。

二、镶嵌比兴,活泼精彩

在论证观点的过程中,适当运用比兴,会使略显枯燥、生硬的议论文变得活泼,精彩,不仅增添了阅读趣味,还能加强说理的力量。

一只蝼蚁不知年有春秋,石上苔衣不知日有昼夜。而他,忍辱负重的司马迁将激昂了许久的心绪化为笔下一个个眩目的文字,坚定地实现着那单纯的理想。春花开了秋月清,冬阳落了夏虫鸣。《史记》宛如一道盛宴,穿透了流水般的岁月,营养了一个又一个的文学巨匠。

该段以渺小短浅的蝼蚁、苔衣引出忍辱负重的司马迁,以自然之盛衰更替引出《史记》之恒盛不衰,达到了以自然反衬人的意志之伟大的效果。

再看一段:

一川涧水,遇石则分,遇瀑则合;一江春水,遇寒则冰,遇热则暖,这就是水的秉性。霍金,如果他不会改变自己,那就只能被病魔一辈子困在轮椅上,但他执着求变,不断提升自己,不断创造人生的价值,最终在轮椅上成为了一代科学巨匠;张海迪,如果她不懂改变,那她一生都无法站起来,但她顽强求变,翻译了一百多万字的外国小说,成为了一位满腹经纶的才女,从此在精神上站了起来。

作者写水随着客观条件的改变而改变,从而引出霍金、张海迪在逆境中奋发求变,实现人生价值的事例。

“起兴”起到引出论据的作用,“比喻”又能起到论证论点的作用。镶嵌在语段中的起兴,如一粒粒明珠璀璨夺目,在理性的光辉中收获一缕缕诗意的美。

在论证的过程中比兴,同样要注意语言的简洁,比兴部分应该位于论点或论据的开头。

比兴手法的运用,关键在于作者丰富的联想和想象,在于作者对“他物”和议论论题和论点内在联系的把握。

恰当地运用比兴,能让你的议论文文采斐然!

篇3:谈谈比兴手法在诗经和楚辞中的运用

关键词 《诗经》 生态审美 赋比兴

诗歌艺术表现手法的选择,往往是文化性格、审美风格的重要标志。中国“赋、比、兴”的美学原则,是从《诗经》的这种艺术表现中归纳出来的,因而成为中国诗学原生体系中最基本的构成之一。《诗经》的“言志”,是通过比兴手法,运用辞藻的,也阐明了这种手法适用于表达真切的感情。周代歌诗擅用比兴之法,含蓄有味。用生态美学的视野和方法再阐释《诗经》,就带来了新的言说空间。

《诗经》中的“赋”大多描写了人与自然的纯美和谐、对美好社会生活的热爱以及对个体生命的真实体验,作品质朴而自然。赋的手法多见于《大雅》和《颂》,但《国风》和《小雅》的民歌中也不少用,长诗如《豳风·七月》,它按照季节物候的变化描绘了古代农家生活,并以对比的手法反映了阶级社会的真实风貌,对社会生活的反映既深刻又有很强的艺术表现力。《邶风·静女》一诗,用戏剧性的场面和描写,来展示人物和人物的内心世界。“爱而不见,搔首踟蹰”生动的描写了青年爱侣幽会时,姑娘的调皮和男子的焦灼不安;“匪女之美,美人之贻”,用男子对女子所赠花草的赞美和喜爱,表现了女子如花般的容颜以及男子对女子的爱慕之情。《王风·君子于役》是思妇对征役在外的丈夫的思念和牵挂,诗歌描绘了一幅黄昏时分人畜返家的生活图景: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鸡栖于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君子于役,苟无饥渴!

诗以“君子于役,不知其期”开头,用的是直接陈述,即为所谓的“直陈其事也”的“赋”法。“不知其期”,表示归期遥遥。而“曷至哉?”的一问,则又加强了别离痛苦的情感。这一问,又是她倚门而望多少次的失望的结果了。傍晚时分了,鸡鸭都自动地回到了埘寨之中,牛羊们披着最后一抹斜阳也从塬上愉快地回来了。这是多么温馨的场景啊!然而就是见不到她那久出不归的“君子”。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触目伤怀,又怎能阻止她的浓深的思恋呢?方玉润说:“此诗言情写景可谓真实朴至,宣圣虽欲删之,亦有所不忍也。况夫妇远离,怀思不已,用情而得其正。”《王风·君子于役》中的“君子”,是妻子对服役在外久久不归的丈夫的称呼。其实,“君子”形象是周人理想人格的典范,是人类与自身达到动态平衡、和谐一致的审美存在。季羡林先生说:“我们讲和谐,不仅要人与人和谐,人与自然和谐,还要人内心和谐。”《诗经》中的“谦谦君子”成为古人内心和谐、文质彬彬的形象写照。翻开《诗经》,更可以听到一片“君子”之声。从生态审美的角度看,《诗经》中“君子”大量涌现,体现了人类与自身的关系也是一种生态审美的存在。人的存在作为生态性生存有两重基本内涵:一方面,人作为自然界的一员,一个生物种群,人的生存不可能超越自己赖以存在的栖息之地,这是人作为自然性的存在;另一方面,人也是社会的一员,人不能离开社会而孤立存在。应该说,要达到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动态平衡、和谐一致,人与人之间和谐相处、人类本质的适应协调才是基础。人——社会——自然之间的和谐是人与人之间和谐的特殊表现;国家与外部世界之间的和谐首先有赖于社会整体的和谐,而社会整体的和谐又离不开人与人之间的和谐。

“比”的手法运用,在《诗经》中更为普遍。从文字学角度看,“比”的本意就是二人亲密相处。我们从留存后世的岩画、陶器及青铜器上的舞蹈形象和符号可以知道,“比”字的古体象形实为原始舞蹈,即男女双人舞和集体拉手舞两类。《诗经》中的“比”,往往将自然之物与人的美好品德相比,或整首诗歌都以拟物手法表达感情的比体诗;或以诗歌中部分运用比的手法。《小雅·鹤鸣》,全诗把鹤和鱼比喻为民间的贤明之士: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乐彼之园,爰有树檀, 其下维择。它山之石,可以为错。

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鱼在于渚,或潜于渊。乐彼之园,爰有树檀,其下维彀。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整首诗歌用鹤的姿态俊逸、高贵典雅,比喻品行高洁。向我们展现了一幅优美的自然图景:丹顶鹤在沼泽地里鸣叫,美妙的歌声传到很远,鱼沉潜在深渊,或悠游于小洲;在贤者的家园中,青檀树下散落片片黄叶。而一个“乐”字,又境界全出。我们看到鱼和丹顶鹤是那样的自由自在,贤者与大自然中的一切又是那么和谐共生、其乐融融。

《诗经》中以鸟兽虫鱼、日月山川作比的作品还很多,诗歌由自然界之物及人、心物共感,情理并发。自然之物在人的认知与情感、意志互动中宣泄自然与人类共同遵循的客观规律,那就是热爱和保护大自然,与大自然的一切生命保持和谐。人生的理想是天人和谐,人与自然应该“并肩而不伤害”,人与自然生命的昭示与思考是“天人合一”的审美意境。这些大自然的美景像一幅美丽的画卷,无不“诉说”着人类与自然生命诗情画意般的“绿色原则”希望。

“兴”是触景生情的联想式开头,多用于篇首、章首或一段意思的开始。而且,《诗经》中大量的起兴不单纯是起到开篇的作用,兴所描写的事物与诗所歌咏的内容多有某种内在的联系。这种联想是创作艺术艺术联想,能形成一种含蓄的意象。先言“他物”与“所咏之辞”之间有一种内在的比喻关系。“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周南·关雎》)就是用自然物象景物作为诗章开头的经典名句,是即景,也是取喻,水鸟的和鸣,正象征着淑女配君子的和谐境界。向人们展示了人与自然和谐交融的美景:成对的雎鸠在河中沙洲上欢快地鸣叫,清澈的河水静静地流淌,河岸两边生长着许多长短不齐的荇菜,美丽善良的女子正沿着河边采摘荇菜。人与大自然完全交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一致的优美图画。

在《诗经》中,即使是反映主人公诉说愁思忧伤、抒发无尽惆怅情怀,其中许多诗篇在采用“赋”的手法基础上,也善于托物起兴,将愁苦之“情”寓于大自然的“美景”之中。《小雅·采薇》最后一章:“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诗句是写景记事,更是抒情伤怀。诗歌描写卫国战争结束,戍卒回归,一路饥苦。他们看到眼前白雪纷纷、雪野凄迷的景象,追忆离开家乡时春风拂面、杨柳如烟的景色。感慨个体生命在时间“往”、“来”中存在。通过自然“物境”的变化、时光的流转,在“雨雪霏霏”与“杨柳依依”的情境变化中,戍卒深切体验到了生活的虚耗、生命的流逝及战争对生活价值的否定。诗歌反映了周人厌恶战争、喜爱和平、渴望人间和睦的生态审美。正是这种带有主观色彩的景物描写,使有些诗作达到了情景交融的审美艺术境界。如《秦风·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诗中刻划的是一片水乡清秋、萧瑟苍茫的景象,既描写了客观景色,又暗寓了人物的心情和感受。诗人的凄惋的心境,也正是借这样一幅秋凉之景得到渲染烘托,得到形象具体的表现。整首诗把暮秋特有的景色与人物委婉惆怅的相思交织在一起,创造的一个扑朔迷、情景交融的意境。以其耐人寻味的意蕴、朦胧渺远的意境、深沉低回的情感和蕴含其中的人类至真至美的向往与精神追求,引发了人们的无限遐思。正如王国维所言:“《诗·蒹葭》一篇,最得风人深致。晏同叔之‘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意颇近之。但一洒落,一悲壮耳。”

曾繁仁教授认为,《诗经》中的比兴手法“恰恰反映了中国代包含在‘天人之和’之中的生态平等观念。”《诗经》中许多诗篇,或直接描写大自然的,或采用“比”、“兴”的表现艺术,通过比拟、类比、隐喻、联想、想象、暗示、寄托、象征等修辞手法,生动地再现了人与自然亲和的美景,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先民们对自然美景的推崇。在《诗经》作品中,古人有一种唯天地唯自然的崇拜,是一种对生育养育人类的大自然最原始的感恩之情。在古人的世界里,大自然的一切是那样美好,花鸟虫鱼、飞禽走兽等都充满了诗意,人与自然社会的关系是和谐协调发展的、人与其它生命体共享美好的物质家园。

参考文献:

[1]方玉润撰.李先耕.点校:诗经原始[M]..北京:中华书局,2007.

[2]季羡林.和谐是中国文化的精髓(代序)[M];季羡林说和谐人生[M].北京:中国书店,2008.

[3]王国维撰,陈杏珍.重订:《人间词话》[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6.

[4]曾繁仁.转型期的中国美学——曾繁仁美学文集[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7: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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