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的那一天散文

2024-06-29

离开你的那一天散文(通用8篇)

篇1:离开你的那一天散文

凝眸静等春月夜,圆缺有尽盼归期?繁花飘落红满地,细雨难润两情痴。

――题记

今晚,月色依然如袅袅的琴韵,随风儿轻轻流淌在浓绿的大地,多想在静美的夜晚,让心儿把你相拥,一起看花开花落的眷恋,一起听溪水长流的悲欢。当你停留在我心的那一瞬间,我知道了什么是疼痛的思念,什么是苦涩的等待,即使命中注定,我们相随一生的路很漫长也很艰难,我依然用最柔软最温暖的爱,伴随你走过似水年华的春天。

在相遇的春天,用尽我一生的缠绵为你弹奏一曲温婉的旋律,永远流淌在你清澈如水的心间,哪怕经年之后,忘记了彼此的容颜,一曲相思依然是我心千山不绝万水难断的情意,常驻荷儿心间缠缠绵绵……

轻理你如水的柔情,似一串串永不褪色的音符,弹奏成我心那首缠绵哀婉的恋曲,悠悠长长,唱不绝,诉不完……多想枕着你的名字入睡,把我沦陷在你的臂弯,可是再美的梦总会醒来,又让我情何以堪?如果在我离开你的那一天,不管是花开还是叶落,请你不要悲伤,我们本是银河中遥遥相望的两颗星,请你原谅我的离去,不管时隔多久你依然是我心永远的等候。

谁看见,幽幽情深种花间,只梦见,清幽荷香溢湖畔。谁把此情此爱用一生等待,荷儿只说此生此梦月儿难圆。月亮总会夜夜轮换,然而荷莲总会秋来花残,不要等谁苦苦诉说,留下来的誓言,我心已经学会慢慢疏远……

请不要在深夜把我呼唤,红尘的路实在遥远,给我一个离开的理由,只想在风的魅惑中聆听雨的缠绵。不要问我为何离去?浩浩星月如此广袤,我的心能盛下的也只有思念和回忆!我深知,我可以一个人安静地走开,却无法遏制对你的眷恋,我可以逃掉记忆的身影,却逃不掉你种下的缕缕忧伤。伴着窗外的清风,就让今晚的月亮消失在苍茫的夜空……

时间不停流逝,岁月在反反复复中划过,我依旧站在最初与你编织的梦里,守候着、期待着,为爱停留,为心痴守。

总有一种情怀,就在转身时揉成落花般的碎片,弥留的馨香依然在你的窗前蔓延。

月夜凉,烛影摇晃,青纱帐里谁的剪影在梳妆,梦一场,散的匆忙,可忘不了你说地久天长……

篇2:离开你的那一天散文

今天天气不错,我背上书包。推车,上学。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清晨的风有点凉。可却比前几日都要清新。心中不免有一丝丝欣慰。这几天都没看见这么清新的空气了呢。速度加快,想迅速回到学校迎接这一天。

从校门到教室,打着招呼。感觉大家心情都不错。一个个貌似都很开心啊。

夸着书包,在课桌前坐下。找出课本。今天不但天气好,重点是主课老师都去学习了!今天的课真心好好!而且今天不但周五,下午还不上课!重点是父母出差!我可以一个人呆在家!啦啦啦啦啦~~~

中午午休,却从隔壁班传来消息。他转走了。

泪水顺着脸颊悄然落下。泪水跳到了地上。我哭了,他却没有出现,没有为我擦干眼泪,更没有一把将我拽到他的怀里去。我蹲在地上,像一个哭坏的小孩子。为什么他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没有给我留下丝毫可以思念的.东西。好无助,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哭累了,真的好累好累。我推着车。这么好的天,本应该出去走走的。可却没有了兴趣。

回家,上网。他在我为他设置的qq列表内消失。那个名字最好听的分组,却成了空白。要累又一次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你的离开,为什么那么的无声无息。昨晚我们还在一起开玩笑啊。哥哥,我想你。好想你。真的很想你。

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或许没有可能了吧。你都离开了。怎么还会回来呢。可是我放不下你啊。哥哥,我放不下!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没有你的日子,会怎样?

回来好不好,回来好不好。

我不想再一次带着眼泪和绝望睡去。

那晚,我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我梦见我们一起欢笑在游乐场。我梦见了你的温柔。梦见了你的怀抱。梦见了你的微笑。

可是,梦却碎了。

再一次流泪。

篇3:香港回归的那一天

那些天, 我们身穿迎香港回归的文化衫、手拿印着由紫荆花组成的香港区徽的小红旗, 带着莫名的兴奋穿行在校园中, 在不同的地方拍照留影, 如同陷入一场忘情投入的初恋。我们谈论着国家的强盛, 谈论着香港曾经的过往, 甚至为更深入了解香港的前世今生而到学校图书馆翻遍所有的资料, 连最爱听的流行歌曲也换成了《我的中国心》《东方之珠》等。记得学校羽帆诗社还举办了庆香港回归读书征文活动, 那时正沉迷于诗歌写作的我为此还创作了一首小诗。于我们来说, 关注香港回归, 了解香港文化, 就是关心祖国的发展, 就是与祖国一同成长, 那时节谈论香港在我们中间俨然成了一种文化现象。

为了更好地收看迎香港回归的实况转播, 我们自发地以班为单位, 早早地在学校西大门附近的一家澡堂包下了一个单间。7月1日晚6时许, 离实况转播开始还有几个小时, 我们中文系1995级四班的十几个男女生就激动地挤在澡堂包间的电视机前, 带着热切的期望等待那激动人心时刻的到来。午夜时分, 国歌奏响, 英国国旗徐徐降下, 五星红旗从江泽民总书记手中转交到香港首任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董建华手里——香港终于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彼时, 焰火漫天吐艳, 华夏神州狂欢。我们也随着晚会气氛达到高潮而情绪沸腾了:男生们猛地灌下满杯的啤酒, 女生们激动地从座位上跳起来, 拍疼了手。那一刻, 大家齐声高呼“祖国万岁”, 热泪盈眶, 尽情地释放着满腔的激动与喜悦。

篇4:离开家的那一天那一场雪

口袋里的机票是用打工赚来的钱买的,只有那张纸让我踏实,那张印着密密麻麻电子文字的纸,是带我飞往梦想的翅膀。

每天清晨的7点,应该是我上学的时间。通常这个时候我都会在充满暖气的电车上,昏昏沉沉地靠着车把手睡觉。然后到了新宿站,又总是会很自然地醒来,急忙换车。每一次跳下电车,听见广播呼唤着人们上车,然后电子铃响起,门骤然关上,车疾驶而去,速度快得常会有风微微掀起我的裙子,我总是按着裙边,望着离去的电车,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驶向那个未知的目的地。

决定离开的那一个早晨,是在最冷的2月,东京在那一年下了12年来最大的一场雪。在决定离开的前一段时间,我放学后就去中餐馆打工,一边帮客人点菜一边望着窗外的雪,恍恍惚惚地,常把菜名或桌号写错。

每晚打工到9点,赶电车回家,雪飘落在车窗上,反照着我的脸;车玻璃是黑的,我的脸也陷在黑暗里。才16岁,我用白围巾围着脸,好像很苍白地老着。回到家,继父和母亲一贯地在看电视。他们问我今天如何,我总是答很好,然后遁进房间。青春期,我一直是一个孤单、苍白、阴冷的孩子,不会爱人也不被爱。

12岁时忽然出现的母亲,亲近又疏远,不久后带我到这个城市,又继而出现了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我先进语文学校赶日文进度,然后进华侨学校读中学,接着考日本高校进戏剧科,就这样一直在读书,变得更加沉默孤独。毕业典礼时受到表彰,望着台下几百名同学,腿一直在发抖,不习惯人群——我原本是这样内向的人啊。

当时唯一能感到自己是自由的片刻,就是每一次放学时看着路边的风景,低低地唱歌给自己听,好像只有唱歌的时候,我才懂得微笑。还有就是不停地写字。同班同学的作文总是三行后就开始拖,我却每每一写一本都不够,老师看我爱写,不再规范我,让我把本子带回家。回到家,吃完饭洗好碗,我又回到房间继续写,仿佛能把自己写成化石,淹没生命里所有不堪言的一切。

就这样,我没有跳跃的青春期,只有安静的老成。虽然记忆里的童年,我是个活泼的孩子(我小时候爬树爬得比谁都快,男孩子都爬不过我;我总是被晒得很黑,膝盖上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但是12岁那年被带到日本以后,我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被悄然唤醒,那个原本埋在心底的、没有安全感、充满阴暗面的自己一下子喷涌出来。我常常想逃走,但是不知道可以逃到哪里去。一直到16岁那年的夏天,一个男人问我想不想唱歌,我说好,于是就这样,逃亡开始了。

原本打工的时间加多加长,然后把存下来的钱夹在一本书里,每天晚上拿出来看,一点一点削减自己的畏惧,加强离去的信心。离开的信念强烈得像在燃烧,却也仿佛冬日里掉叶的树枝般脆弱地颤抖。

就这样,离开家。

那段时间,每天练歌,等着出专辑,迎接自己的不是美丽的梦。我的身体不适应潮湿的环境,病得无法工作,没有经济的支持,未成年不可以签约的僵持,让孤单的自己和意志陷入一场苦斗。那个6平方米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垫、一个铁衣架和一个热水炉。在那个一眼能看尽、无法前进后退的屋子里,我总是会与自己的灵魂相撞,然后伤痕累累。

为了签约,我见了亲生父亲,让他帮未成年的我签约。看他在关系人一栏里填“父亲”,我的眼泪爬了满脸。

母亲不原谅我,不再见我。16岁,街上的少男少女在吃冰激凌,而我开始化妆,看歌谱,学当明星。没有虚荣,没有幻想,只想赶快多赚一点钱,搬到好一点的房子去,然后多买一点书,吃好一点,就只是这样。白天唱歌,晚上退缩,回到屋里,睡觉的时候不敢关灯,常常醒来后脸颊上、枕头上都是眼泪。

忽然走红,日子却一样过。只有唱餐厅秀才能赚比较多的钱。在后台等待演出时,我缩在一角看张爱玲,看她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虱子”,那一段时间,眼泪好像淹泡着身体,随时会汹涌而出。

签完约不久,第一张专辑录音时,父亲离去,我痛得咬自己的手。不久后母亲终于愿意来见我,然后日子忽然像冬日后春暖花开,我终于存了钱,帮家人买了房子,自己也搬到了大房子里去。

我回頭,恍然看见那个16岁的自己,穿越时空的距离,坐在我身后,倚着窗口,依然是那套蓝色的水手制服。

而眼前的玻璃窗上,则反照着现在的自己,重叠着屋外的人影。在那一面黑黑的玻璃窗上,我的脸仿佛比当时的自己还要清澈干净。

篇5:六月里的那一天的抒情散文

如果说小白杨的歌声,唱的是新时期守边者的胸怀,那么,以我们的母亲——孙龙珍为代表的那一群人,则是这个胸怀的哺育者。正因为如此,母亲的墓碑才那么高大,那么庄严。与其说这是母亲的墓碑,倒不如说,这是党和人民对那群守边者的褒奖。

这个褒奖,是用鲜血和汗水浸泡过的。

六月的这一天,就是这个褒奖的颁奖日。

每年的这一天,我们家都会被凝重肃穆的气氛所笼罩。父亲带着我们,为母亲做着普通的祭奠。母亲牺牲时,妹妹只有两岁。母爱,就如春天里的梦,温暖却又短暂。对于别的孩子,母亲是真实的存在,温温暖暖;而对于我和妹妹,母亲早已是依稀可辨的一个影子。母亲倒下去的那一刻,她在想着什么?她一定在想着年幼的我们。当生命从母亲身上,抽丝般离去的时候,母亲一定流泪了,她的一双年幼的女儿没有妈妈了。妈妈这个称呼,将对她们越来越陌生。母亲的身体受了致命的枪伤,母亲的心,也一定在那一刻疼得碎了过去。最艰辛的还是父亲。他一手拉着一个,把爱,把思念,把苦全部掩藏起来。把欢笑,把父爱,把希望,把信心,分成两半,通过他的手,传给没有了母亲的两个女儿。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能坐在那里回忆。

这一回忆就是一生啊!

算起来,也有半个世纪了。1959年,巴尔鲁克山下,有一片人烟罕至的土地。野狼、野鹿,可以随意地奔跑。半人高的野草,成了飞禽走兽的家园。这个时候,来了一群人,年轻得就象哨所上的那棵小白杨。我们的母亲,一个来自江苏泰州的年轻姑娘,就在这群人当中。他们徒步几天,踏上了这片土地。他们不是军人,但却肩负着军人的使命。“屯垦戍边”,成了这群人的灵魂。

白天,他们挥动着坎土曼开荒,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国境线。

晚上,他们住在冰凉潮湿的地窝子里,心里却在想着工厂、学校、医院。

他们来自四面八方、五湖四海,但却亲如一家,歌声笑声,始终伴着他们的青春岁月。

他们远离父母亲人,梦里常常呼唤故乡的名字,但却把根扎在了这里。

他们啃着结了冰的“包谷馍馍”,却在争论能不能种上水稻。

他们靠着两条腿迈沟跨壑,却在画着柏油路的设想……就是母亲这群人,在这里创造了一个“家业”。这个家业,和国家联系在一起,和民族联系在一起。在这份家业当中,除了有绿波荡漾的良田、宽阔平坦的马路、窗明几净的住房、欢歌笑语的生活,还有创业的精神和对祖国的爱。正因为有了这个,我们的母亲,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一个“老兵团”,才能在1969年6月10日这一天,不顾7个月的身孕,朝着践踏祖国领土的枪口冲上去。

孙龙珍倒下了,她是我们的生身母亲。她带着7个月的身孕,倒在了那一片由她和他们开垦出来的土地上。那一年,母亲才29岁。

1959——1969,我们的母亲,在巴尔鲁克山下整整创业了十年。

1967年,母亲怀着即将出生的妹妹,牵着我的手回到了阔别8年的家乡——江苏泰州。这是母亲自1959年支边进疆后的第一次探亲。母亲把这次探亲和生孩子的时间一并用上,无非就是想在家乡多住一些日子,多照顾一下年迈的外婆。离家8年,谁不想自己的亲人呢?天天在想,时时在想,连梦里都在团聚呀。妹妹出生了,母亲的假期就要到了,就要离开朝思慕想的亲人了,母亲的心情可想而知。离别是一定的,新疆也有亲人,更有重要的工作。母亲做通奶奶的工作,把我的小姑带上了。目的只有一个,让小姑帮她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她好放心去建设边疆。小姑是奶奶最小的女儿,当时不过也是个大孩子。奶奶舍不得她,她也不愿意离开奶奶,离开自己的亲人,离开自己的伙伴。但是,为了爸爸和妈妈的工作,我奶奶还是毅然决然地让我小姑踏上了进疆的路。这一走,就是一辈子。我小姑也成了新疆的老军垦,在农八师的一个连队生儿育女,工作退休,和我的父亲母亲一样,把一生献给了新疆。

1969年6月10号这一天,对我们家来说,是灾难的一天。母亲的牺牲在我和妹妹的心灵中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痛。当时我只有5岁,而妹妹只有2岁。从此,我们永远没有了母亲。看着年幼的两个女儿,老实的父亲没有更多的话语,一切埋在心里,只能一人挑起家里的所有重担。还有我们的小姑,再也不能实现她回家的愿望了。她这个大孩子,只能承担起照顾我和妹妹的责任。我年幼的妹妹,很快就把小姑当作了母亲,行影不离。小姑长大成家离开农九师161团,妹妹还跟着小姑在农八师143团17连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

当年,组织为了照顾我们,把小姑、我和妹妹安排在裕民县城里的团部生活、上学,而爸爸依然在一百多公路的山上工作,那是母亲生活、战斗过的地方。记忆中的小姑经常流泪,面对我和妹妹,很多的事情,小故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也是个孩子,新疆的气候,生活条件她都难以适应。直到小姑长大要到外地成家,父亲才调到我和妹妹身边。看着父亲又当爹又当娘,我似乎很快就长大了,主动帮助父亲承担起了做饭、洗衣和照顾妹妹的家务。尽量让我们家和别人家一样,干净、整齐、温馨。

看着我们家的日子过得那么艰难,父亲身边热心的同事和一起支边的老乡,都劝父亲再成个家。但父亲总是操心我们,想念母亲。等等,再等等,这一等我父亲就一人生活了一辈子。现在,一想起辛苦一生的父亲,我们就心如刀绞。母亲把生命献给了边疆,父亲把一生献给了边疆,也献给了母亲,还有我和妹妹。我们会牢记他们的教诲,扎根边疆,建设边疆。

我和妹妹在上世纪90年代先后成了家,孩子们也都长大成人,他们是兵团的第三代,更是把兵团,把新疆视为自己的祖籍老家。

1996年,原本在裕民县检察院工作的妹夫调往伊犁州检察院。随后不久,妹妹下岗。可是,她毫不气馁,从来没有给组织找麻烦,提要求,而是自己开了一个小店。至今也有十四年了。

我一直在母亲工作过的团场工作,从机关的一般工作人员,经组织的培养,成长为一名县团级领导干部。2010年,组织调我到师医院工作,可是,父亲就是不愿意离开母亲牺牲的地方。我深深知道,我父亲不仅仅是离不开母亲,更重要的是他离不开这块土地。这块土地是他们那一辈人用汗水和鲜血开垦出来的。除了长眠在这的,还有很多依然生活在这。父亲离不开他们,这些才是父亲的根。我只得又调回161团任副政委。今年,师党委认为我在基层工作快三十年了,应该调回机关工作,便任命我为师计生委主任。可是,我的父亲依然不肯离开那片土地。至今,他还是生活在他奉献了一生的地方。这就是那一代人的精神,这就是我们这一代人继承了的兵团精神,龙珍精神。

我常常这样想,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她一定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可爱的弟弟或是妹妹。我们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弟弟或妹妹呀,你早已随母亲而去,你能始终依偎在母亲的怀抱,能够和母亲一样享有那一束束鲜花,永远永远,这也许是你不幸中的大幸。你就陪着母亲吧,在那个世界,母亲只有你一个亲人。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她一定会在这片土地上创业一辈子。然后,给我们讲很多人的真实故事。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广场上老年人的秧歌队伍里,肯定有母亲稳健的身姿。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她的一双孙子,肯定会绕膝而乐。

如果我们的母亲不曾倒下,带着大红花,站在红地毯上,接受共和国表彰的老军垦队列里,绝对有我们的母亲。白发如银,大气大度……少先队,还有小白杨哨所的持枪者,都会给母亲敬礼——稚嫩的少先队队礼和庄重的军礼……

现在,母亲和巴尔鲁克山相拥相抱了四十年,再也不会分开了。我们常常想,这也许就是母亲和母亲那一代老军垦的梦想吧。这个梦想,锻造了一个又一个象孙龙珍那样的英雄。

什么是英雄?英雄就是能在关键的时刻挺身而出的人。他在这一时刻,不是没有想到自己,而是想到了却不曾去顾及。那一时刻,他自觉地让个人利益服从了最高利益。母亲就是这样的人。当他们守卫的土地受到威胁的时候,她冲上去了,冲上去的不是母亲一个人,而是和她一样的那一群人。母亲倒下了,用鲜血和生命,成了那一群人的代表。母亲是英雄,母亲更是英雄的代表。母亲的身后,还有好多的英雄。这个英雄是个群体,他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共和国的老军垦。

任何一个人,只要能够行进在与祖国的利益相联系的队列里,即使他不曾呐喊过,他也应该被称做勇者。

孙龙珍,我们的母亲,你和你所代表的那群人,不仅行进在这个队列里,而且还呐喊过,而且还冲锋在前,而且还功勋卓著……谁敢说你们不是英雄?

英雄就应该享有英雄的荣誉。兵团党委和那些与母亲一样的老军垦们,从来就没有忘记母亲。重修了陵墓,新建了纪念亭、爱国主义教育基地。1999年6月10日,还举行了隆重的30周年纪念活动。十年前的那一天,大清早就阴云密布,豆大的雨点随即而下,洒遍了母亲牺牲的那一片热土。上午十时,纪念仪式准时开始,如注的大雨戛然而止。不时,碧空如洗,那一轮热热的太阳如一种象征高悬于天。对于这种自然现象,别人怎样解释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心里却在想,如泼的雨水,是在给母亲洗礼。因为,六月的这一天,是母亲的节日,是母亲和家人团聚,和战友相会的日子。这个日子,母亲自然要鲜亮。金辉般的阳光,是向母亲致礼,告诉她老兵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六月的这一天属于母亲。这一天,还会有如注的雨水,如金辉般的阳光。

今年,母亲牺牲已经四十三年了。

我们可以看到,在那片养育了我们的土地上,炊烟袅袅升起。报晓的鸡鸣、暮归的牛羊、红掌拨清波的诗意随处可见。和平宁静的氛围,如那绿色,在母亲的身边蒸腾、蔓延。这份平和,这份宁静,不就是母亲献身的回报和价值吗?

所以,那些怀念母亲的人,才把6月10日,这个绿色岁月里最鲜活的日子给了母亲。

篇6:入党的那一天

党旗下宣誓

红——像蔷薇任性的纪念,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那是一种庄严肃穆,亦是一种和蔼温暖。

我永远也忘不了,2003年12月10日,在这面鲜红的党旗下,我紧握右拳,眼含泪花,坚定地向党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永不叛党。” 那一刻我热血沸腾,感慨良多;那一刻的忐忑与幸福时隔今日仍记忆犹新。从那一刻起,我有了一个新的身份——中国共产党党员。

党旗下成长

还记得孩提时,“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歌声陪伴我长大,父母和老师给我讲党的故事,那时,党好像离我很远,但却使我无限景仰,充满希冀。沐浴着党的阳光雨露,我度过了幸福的童年。

懂事后,父亲用老一辈共产党员对党的朴素情感感染了我,母亲用她对党的教育事业的忠诚奉献激励了我,从那时起,入党情结就像埋下的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潜滋暗长。我以父母为榜样,梦想着自己长大后也要成为一名共产党员。 三年前,怀揣着对那身藏蓝色制服的无限崇敬与向往,我有

幸加入了XXXX的队伍,终得一偿萦绕许久的从警之梦。犹记得第一次穿上那庄严的警服,头顶那银光闪烁的警徽时,我为自己成为一名光荣的国门卫士而感到无上荣光。那一刻,我是那么幸福,那么满足;那一刻,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那一刻,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了我做好本职工作的最强大动力。我深深的觉得,党是那么神圣,那么伟大,那么至高无上,身为一名边检警察,我更加需要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用一名共产党员的标准来严格要求自己,在党的关怀和帮助下去实现自己的边检梦。那一刻,入党的意愿变得无比强烈。

党旗下启航

从XX的第一天我便知道,作为一名XX,特别是XX,自己面临的考验要比别人多许多,人们看到女警的英姿飒爽,却很难体会到背后的泪水与汗水、苦涩和艰辛。但我同样清楚,当我选择穿上这身警服的时候,也就披上为人民服务的征衣,从那一刻起,我更加坚定了共产主义信仰,这个信仰犹如我心灵的翅膀,催我奋进;犹如夜行时的北斗,指引我走向理想。从那以后,我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孜孜不倦地学习业务,兢兢业业地埋头工作,认真接受党员先进性教育,不断提高党性修养、增强先进性意识、发扬党员精神,在自己的工作、学习和生活中立足岗位,积极上进、尽职尽责,无私奉献。

终于,通过两年的努力,党组织的大门正式向我打开,我光荣的成为了八千万红色大军中的一员。那一天,我用略带激动而紧张的声音读完了入党申请书,当党小组书记宣读表决结果时,我如同身处梦境一般。从此,我迎来了人生的全新转折点,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关乎党的形象;从此,我头上高高顶起的不仅仅是银光闪耀的警徽了,还有那红彤彤的党徽。

如果说守卫寸寸国土是边检警察的天职,那么爱护一方百姓则凝聚了共产党的缱绻深情。作为窗口单位的我们,处于和群众打交道的第一线,身着警服,我们既是国门线上的螺丝钉,又是共产党员形象的代言人,“为人民服务”简简单单的五个大字,承载了人民警察的责任感和共产党员的使命感。

我会永远记住自己入党的那一天,正如同我会永远忠诚于自己当初对职业的选择。警服赐予我们光环与荣耀,我们也要用青春、用一生去践行自己在党旗下的誓言。

篇7:“母亲节”的那一天

偶尔翻阅了一下日历,才发现明天就是母亲节,我该为妈妈献怎样一份厚礼呢?和爸爸合作营造烛光晚餐?太没新意了;买一束漂亮的花给妈妈?司空见惯了;请妈妈唱“卡拉OK”可妈妈又不喜欢,怎么办呢?望着窗外闪闪烁烁的星星,我若有所思,渐渐的,我似乎明白了。

“母亲节”这一天的早晨,当妈妈还在熟睡的时候,我就蹑手蹑手地起了床,开始了我的第一项秘密活动,我小心翼翼的打开炉灶,先煮蛋,后热奶,一会大功告成。我将热气腾腾的牛奶和鸡蛋悄悄地端在妈妈的床前,轻轻的唤醒了妈妈,妈妈吃惊的望着我,吃起了一这一份甜美的早餐。中午放学后,我悄悄地溜进妈妈的卧室,开始了我的第二次秘室活动,学着妈妈的模样,我也把妈妈的卧室收拾的一干二净,然后将妈妈的被褥晒到了阳光最好的地带。

之后,我找来一张卡片,认真的写道“亲爱的妈妈,如果我一是一条快乐的小外鱼,那您就是一汪清清凉凉的泉水”如果我是一只快乐的小鸟,那您就是任我飞翔的蓝天;是您给了我生命,也给了我幸福,祝妈妈母亲节快乐!我十分满意地将这张卡片放在妈妈的□。晚饭后,妈妈正在看电视,我开始了我的第三次秘密活动,我轻轻悄悄的端来一盆热水,就像妈妈平日里给我洗脚一样,我也蹲下身子,把妈妈的脚洗得干干净净,并把指甲剪得齐齐整整,妈妈摸着我的`头,很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我只看到妈妈的两眼湿漉漉的。

篇8:妈妈哭的那一天

在很久以前一个昏暗的冬天,我放学回家,心中充满了期待。我腋下夹着我最爱看的一期新的体育杂志,再者,家里没有别人打扰我。父亲在上班,妹妹不在家,妈妈还得过一个小时才会从她的新工作下班。我跳上台阶,冲进起居室,啪嗒一声打开电灯。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妈双手捂着脸,身子紧缩成一团,坐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我从未见她哭过。

我小心地走近她,碰了碰她的肩膀。“妈,”我说,“怎么啦?”

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作微笑。“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我这份新工作要丢了。我打字打得不够快。”

“可你才上了三天班,”我说。“你会熟练起来的。”我只是在重复她讲过上百次的一句话,每当我学习或做一件对自己重要的大事而遇到困难时,她总是这样跟我说的。

“不,”妈伤心地说。“我过去总是讲,凡是我下决心干的事,我都能干成。我仍然认为大多数事情我想干就能干成。但我就是干不了打字这一行。”

我感到无能为力,很不自在。我十六岁了,但仍然以为妈什么都能干。几年前,当我们卖掉农场,搬到城里住的时候,妈决定开办日托所。她过去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但这并不能妨碍她。她写信要求修幼托函授课程,做了功课,六个月后就正式获得了从事这项工作的资格。不久她的日托所就招生额满,而且还有一批等着入托的孩子呢。我相信这一切是妈妈能力的一个极普通的事例。

然而,无论是托儿所或是我父母后来购买的汽车旅馆都不能提供足够的收入供我和妹妹上大学。两年后我就该上大学了。再过三年,妹妹也要上了。时间一天天过去,妈拼命想办法攒钱。很明显,爹已尽了最大的努力——除了担任一份全日工作之外,还种八十英亩地。

我们卖了汽车旅馆后没几个月,妈搬回来一台旧打字机。这架打字机有时要跳字,键盘也很松。那天吃晚饭时,我把这台机器说成是“一件废物”。

“我们只买得起旧的,”妈说。“学打字用是够可以的了。”从那天起,餐桌一收拾,盘子一洗,妈马上钻进她的缝纫间去练习。有几天,那缓慢的嗒、嗒、嗒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午夜。

临近圣诞节的时候,我听说妈在电台找到一份工作。我一点也不惊奇,或觉得有什么特别,但妈却欣喜万分。

星期一,妈第一天上班回来,我发觉妈的高兴劲儿全没了。妈显得很疲劳,并拉长了脸。我没对她作任何表示。

星期二,爹做晚饭,收拾厨房。妈呆在缝纫间练习打字。“妈还好吗?”我问爹。

“妈打字碰到点困难,”他说,“妈需要练习。我想,如果我们在家里多帮一点忙,她会很感激的。”

“我已经做得不少了,”我马上警觉地说道。

“我知道你做得不少,”爹心平气和地说。“你也许还得再多干一点。你要记住,她现在工作主要是为了你能上大学。”

老实说,我才不在乎呢。我真希望妈一点也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

星期三,当发现妈在哭泣时我所感到的震惊和窘迫,完全表明了我对妈所承受的压力是多么地不理解。我坐在她的身旁,慢慢开始理解了。

“我想我们都不免有失败的时候,”妈平静地说。我可以感觉到她的痛苦,也感觉到她在极力抑制着由于我闯进来被打断的强烈的感情发泄。突然,我心里一酸。我伸开双臂,抱住了妈妈。

妈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把脸靠在我肩膀上抽泣着。我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我明白我是在做我应该做的和我所能做的,这就够了。就在那一刻,我感觉到妈的背因激动而颤抖着;我第一次明白妈妈也有弱点。她还是我的妈,但又不仅如此:她和我一样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会害怕,会受到伤害,会遭到失败。我感觉到她的痛苦,就像我千百次在她怀里寻求安慰时,她感觉到我的痛苦一样。

一周过后,妈找到一份卖纺织品的工作,工资只有原先电台的一半。“这是一个我能做的工作,”她简单地说。但在晚上,她继续在那台绿色的旧打字机上练习。如今,每当我在夜晚走过她的房门前,听着她嗒、嗒、嗒地打个不停时,我的感情与过去迥然不同。我知道,在那个房间里进行的不仅仅是一个妇女在学习打字。

两年后我上大学时,妈找到了一份薪金更高、责任更大的办公室工作。我不得不相信:妈不可思议地从失败中学到的东西竟与我所学到的一样多。因为几年后,我大学毕业、自豪地接受一份报纸的记者工作时,她已在我们的家乡报当了六个月的记者了。

那台绿色旧打字机现在放在我的办公室里。至今没有修理过。它是一件纪念品。但它所勾起的我的回忆与妈的不尽相同。每当我写文章遇到困难想打退堂鼓时,或是当我开始为自己感到难过并认为自己不走运时,我就往那台破旧的打字机里卷进一张纸,像妈当年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吃力地打着。那时,我回忆起的不是妈妈的失败,而是她的勇气,她那勇往直前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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