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随笔

2024-06-22

我们之间随笔(精选6篇)

篇1:我们之间随笔

随笔日志:我们之间

一个人抱着受臂坐在学校操场旁边的阶梯上,看着一个个人在我面前改变着方向。

地板是那么冰凉,一直凉到我的心里面。

我那么难过,难过得想大声哭。可是张大嘴巴,却哭不出声来。眼泪中总是蓄满寂寞,我怕一哭出声来,寂寞便更加肆无忌惮。

天很快就黑了,暗黑的天空像无尽的寂寞,蔓延开来,没有尽头。我坐在那里,依然没有挪动一步的`意思。

我把她们当好朋友,而她们呢,有吗?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了,我累了,我不想在付出了,曾经坚信付出就有收获,但是在现实面前,我溃败了。

她们都说我比谁谁坚强,总是用这种无聊又貌似天大的理由将我视若无睹。

我坚强么?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坚强。是她们不了解我罢了。

坚强?只不过是从小到大习惯被人忽略而强行穿起来的伪装而已。

我讨厌坚强!它让我觉得自己很虚伪,它让我觉得自己很孤独,很寂寞。

我那么心痛,如果没有曾经的付出,那么如此的在乎,也许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伤害。

从那晚起,我便不想再伪装了,不想再强装笑脸,也不想再轻易地相信。

因为那样,从头到尾,到最终,还是一人花开一人花落,无人问询,反而落得个伤痕累累。

或许,我应该学会感恩吧。她来过,我爱过,就已经足够。不属于自己的,勉强又有何用?每个人都不可能要求别人做到自己想要的标准,不是吗?

我们之间,那些曾经,还是美好的,不是吗?虽然现在有即将要散场了的征兆。

那些回忆,会一直留在心底,直到不能呼吸。

篇2:我们之间随笔

岁月如歌,歌声荡漾在青春的回忆里,总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相遇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加入就协社会实践队是一件机缘巧合的事情,因为在这个队伍里并没有几个认识的人,要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大批陌生的人一起生活十天,说不忐忑是不可能的,本以为这十天是会有点艰苦的,可这几天下来,觉得其中的乐趣还挺多的,特别是新闻组的人相处起来很和谐,趣味无穷。

好吧,因为今天实在想不到什么什么好写的,然后每天生活在新闻组的欢声笑语里,那今天就来写写我们的新闻组吧,一个充满乐趣的组合。

我们全组一共有5个人,四个女生一个男生,来自不同的专业,因为三下乡而有缘聚在一起,刚开始因为不太熟相处起来有点尴尬,可慢慢的熟悉起来,这几天的熟悉度蹭蹭的往上增,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五个人,本以为性格也会文文静静的.,可相处起来才发现大家都是挺活泼开朗的,小小的办公室里总是充满欢声笑语,这其中发生的乐事也是一大堆,下面让我向你们娓娓道来。

首先是我们的组长雅曼,平时做事挺认真负责的一个人,可是脑子经常会发生短路,有一晚宇轩给我们看照片,是那种老照片,里面是他妈妈和他妈妈同样年纪的人,本来看着照片挺好的,挺和谐的气氛,然后组长就指着其中一个人说:“宇轩,那个是你吗?”然后,我们站在旁边一脸黑线,然后爆笑不止,实在是被组长的无厘头给逗到了。这样的事情还有挺多的,挺好玩的。比如今天下午,雅曼的充电线落在办公室里了,门被锁了,窗户开着,她就想试图通过窗户去拿充电线,她和我们说很近,问谁的手比较长可以帮忙拿一下,然后宇轩跑去看了一下,然后回来告诉我们,那个距离他躺在那里也不够长啊,实在是为组长的智商着急啊。

篇3:我们三代之间

爷爷的味道是一地的木屑,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带有暖意的甜香;奶奶是终日里打理花草沾染的泥土清冽;爸爸是尘封在仓库里,终于有一天重见天日的零件上的铁锈味,夹杂着被妈妈勒令洗澡后好闻的香皂味;妈妈是久在庖厨特有的青菜蔬果味道,还有每位母亲都拥有的那种温暖;至于我,好像只有中指的笔茧上,粗心洒上的墨水味吧。

热闹的八月里有我和奶奶的生日,空气里是午后催人小憩的安详,还有刚从井里捞出的樱桃的冰凉酸甜。爸爸妈妈的生日则相约在暖和的六月,牵牛花带着淡淡花香一路攀上窗沿,绕过开合的门轴,爬到屋檐下的燕巢边。爷爷一个人的生日被孤独地安排在三月,大街小巷里似乎残留着新年的欢乐气息,还有新桃换旧符的字画香。

在我的印象里,冬天是一个很矛盾的季节,外面的寒风再怎么肆虐,屋子里一家人围着的炕头都是暖和的。喜悦的年味囊括了奶奶和妈妈手上面粉的香甜,爷爷和爸爸在隔壁祭拜先人时的衣服吸附的香火缭绕味道,还有令我迫不及待地拆下包装,含在嘴里的糖块的奶香。

大年初一,串门的亲戚在家里和爷爷奶奶亲热地拉着家常,我则左手拽着爸爸,右手挽着妈妈,在寺庙的香烛间嗅着悠长的线香,许下一年的心愿。回家时一家人总会选择走冻实的水路,山河银装素裹,有着不同于往常的凛冽。那是只有雪花和泥土彼此融合、坚冰与河流相互贴契时才有的味道。三行参差不齐的脚印:爸爸、我、妈妈,一直从寺门印到家门;三双大小不一的鞋:皮鞋,运动鞋,高跟鞋,都会在这段路上亲吻着世界里最干净、最纯粹的白。

还有奶奶的花,味道有些像树叶的美人蕉,浓郁得让人晕眩的夜来香,一度铺满墙角,但香气却微不可闻的季季草、烟粉豆、四季梅,偶尔也会长到饭桌上的甜丝丝的榆钱,都活跃在院子里的每一处空地上。从我有记忆起,到如今我长大成为高中生,那些花儿没有一年衰败过。

爷爷的一代艰苦,贫穷,可他们用沾着血汗的砖瓦筑成了家,横梁是他们宽厚的肩膀,地基是他们淳朴的根。他们经历了三代的风风雨雨,却仍然用不再挺直的脊梁支撑着整个家。

爸爸的一代稳重,操劳,上有老下有小的重担在他们肩上压刻出道道年轮,而他们依旧像大树一样努力伸展着身躯。用不知疲倦的双手收获每一天的满足。

我这一代尚且不谙世事,只懂得享受他们无限给予的爱和温暖。同时我也在成长,在经历,在叙写,叙写过去,未来和这跨越了半个世纪的三代之间。

篇4:我们之间的事

1.

男生楼朝北的楼梯口,清绘指着南律的鼻子咬牙切齿地喊:“你这个混账男人,你什么都比不上别人!”南律也指着清绘的鼻子喊:“是啊是啊,我什么都比不上别人,尤其是女朋友!”阳光转了一个圈,刚刚还一片阴影的楼道一下子透亮起来,刺得清绘眼睛生疼,她揉了一下,又揉了一下,眼泪就掉下来。南律蹲在地上闷闷地吸一支芙蓉王,原先打算一起看《花月佳期》的约会,提前散场了。

很久。南律说:“清绘,不如我们分开吧。”清绘说:“我不要。”南律说:“那你究竟要怎样。”清绘说:“我不要怎样。”南律说:“不要怎样是怎样?”清绘说:“我不知道。”南律不理她,丢掉手里的烟头,转身便走。阳光又一转,他的背影便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尽头。清绘站起来,噔噔噔地追上去,从背后抱着南律说:“我不让你走。”南律使劲地想挣扎,却挣不脱。她抱得那样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去。她说:“南律,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只烟屁股,你过完瘾了就丢掉。”

楼梯的转角刚好有同学经过,听到他们的对白,呵呵呵地偷笑。南律一拳打在楼梯上,咆哮:“笑屁哦。”同学吓得不敢说话了,低着头,一直到楼下,才回过头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笑你,你是屁吗?”说完就一溜烟跑掉了。清绘也被那个男生逗乐了,“扑哧”笑出来。她说:“南律,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南律长长叹了口气,他说:“我觉得自己累了,恋爱的两个人,本来就是因为开心才在一起的,可现在两个人一点都不开心,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南律说完便真的走了。只剩下清绘一个人坐在楼梯上,初夏的阳光很奇怪,老是转来转去的,弄得楼梯口忽明忽暗。清绘突然想起她和南律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个楼梯口,两个人坐在台阶上,用两根吸管喝同一罐可乐,现在却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她转过头,楼梯口空荡荡的,南律砸在楼梯护栏上的血手印,那样的鲜艳和突兀。为什么,人生不能只如初见。

2.

沙滩派对上,清绘看见南律了,还有他的新女友,很娇小的一个女孩儿,白衬衫,短裙子,头发卷卷的,穿白球鞋,总是站在南律长长的背影底下躲太阳。原来南律喜欢这样乖巧的女孩儿。清绘拿着烤玉米的叉子冲过去,她说:“我和南律还没有分手呢。”南律冲出来,挡在清绘和他的小女朋友之间。他说:“清绘,你要戳就戳我。”清绘说:“我有说要戳你们吗,我戳玉米可以吗,我戳火腿可以吗,我戳我自己可以吗?”清绘说完便拿叉子朝自己的腿上戳过去,南律想要拦已经来不及了。

小小的诊所里,医生止得住清绘的血,却止不住她的眼泪,她趴在南律腿上,抱紧他,不停地说:“南律,求求你,不要走。”南律说:“不可能了,我知道你爱我,可是这样的爱,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我都快要疯了。”清绘还想说什么,可南律的小女朋友不停地打电话过来,他换了新的铃声,范玮琪的,《我们之间的事》。

南律还是走了,清绘使劲扯掉扎在血管里的针头,连滚带爬都追不上,她瘫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她对着他的背影喊:“南律,我死都要和你死在一起……”有医生过来扶她,有医生在悄悄地议论,要不要转她去精神科。

在医院的日子,清绘给南律打过无数的电话。起初,他一看是她的号码,就按掉,后来干脆都不按了,就那样任由电话无休止地响。清绘等不到南律的声音,就听范玮琪的声音,《我们之间的事》。清绘一直一厢情愿地以为,南律换《我们之间的事》做铃声,是怀念,是纪念,是还没有忘记,她和他之间的事。

3.

从女生楼到东校区要穿过一条很长的暗黑的巷子。听已经毕业的学长说,其实,那条巷子本来是有路灯的,后来,许多男生为了争取到送女生回宿舍的机会,便偷偷用弹弓把路灯全都打碎了,而且,这一传统届届流传,所以,这条巷子的路灯都没人再修了。恋爱的时候,都是南律送清绘来来去去的,现在只剩下清绘一个人,一瘸一瘸的,那么孤单。清绘便自己买了一支手电筒,她还笑着说:“遇见色狼了,就拿手电筒照照自己的脸。”

清绘买手电筒的那天晚上,南律的小女朋友出事了。她从东校区回女生楼,路过那段巷子的时候,突然有人拿手电筒晃她的眼睛,然后便感觉脸上有东西划过,凉凉的,用手一摸,全是血。

南律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的小女朋友还没有醒来,脸被白色的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南律问医生:“怎么样了?”医生说:“她的脸被锐器划了一道十多公分的伤口,我们已经帮她缝合了,但是可能会留下伤疤。”南律又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医生说:“她的晕跟伤口没关系,可能是晕血吧。”旁边又有讨厌的男生嘴贱,嬉皮笑脸地说:“那她每个月得在厕所晕多少回呀?”南律转身对着那个男生就是一拳,打得他晕头转向。

南律找到清绘的时候,她正坐在他们最初遇见的那个楼梯口。那段时间,清绘特别像一个时日无多的老太太,每天坐在曾经走过的地方缅怀。南律冲过去,对着清绘的脸一拳打下去,血喷出去好远,清绘跌坐在楼梯上,南律攥紧了拳头看着她。阳光又开始晃来晃去,把走道窗台上玫瑰花的影子放到清绘的面颊,成一脸笑。是的,清绘在笑,笑得凄厉,笑到凄凉。她说:“不爱我,杀了我。”

警车呜呜呜地开过来,穿过拥挤的人群,南律贴在车窗朝那个楼梯看,可阳光只是晃了一下便暗下去,他什么也看不见,他只看见黑洞洞一片,没有尽头。

4.

清绘住的病房就在南律那个小女朋友的隔壁,好几次她们都在走廊上遇见,后来,还是清绘先开口说话的。她说:“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南律吧。”那个小女孩儿问:“为什么你不自己去呢?”清绘说:“他不会见我的。”小女孩儿说:“那趁着我还没有拆纱布,我们早点儿去,等拆了纱布我就变丑了。”

看守所在很远的乡下,清绘她们去的时候,刚好是初秋,天是透明的海底蓝。两个小女孩儿踩着脚踏车,脑袋上全都缠着厚厚的纱布,路上的人都奇怪地朝她们看。清绘的鼻梁被南律一拳打折了,说话嗡嗡嗡的。她说:“你说我变成塌鼻子了,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们老家以前养过一只吉娃娃,它就是塌鼻子,可丑了。”那个女孩儿说:“那也比我强,我以后可是‘刀疤强’了。”清绘说:“我没有划你的脸,真的,你相信我。”那个女孩儿说:“我知道不是你,我也知道是谁,是我男朋友。”女孩儿说起了她的男朋友,那表情藏在厚厚的纱布里面,不知是悲是喜。她摸着自己的伤口说:“也许这就是我贪爱的代价吧。”

快到看守所的时候,有好大一片空地,乱糟糟地开满了粉色白色的野花,两个女孩子在花地里跑跑跳跳,采了满满一车筐。可是她们没有见到南律,听说他转去另一座看守所了。后来,一直到学期结束,南律都没有再回来,有人说他被学校开除了,有人说他被判了两年劳教,有人说他退学了,去了广州,又或是厦门。

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清绘路过那个楼梯口,看见一个小学弟和一个小学妹坐在楼梯上,一人一只耳机听同一首歌。也许是因为戴着耳机,所以说话声音特别大。小学妹说:“我就要听刚刚那一首啦。”小学弟說:“到底是哪一首啊?”小学妹说:“就是那一首嘛,范玮琪的,《我们之间的事》。”两个小孩儿争抢着,滑落了耳机,范玮琪的声音百转千回,飘荡在明明灭灭的光影里:“在多数的日子/我们都不够懂事/仿佛爱情是挥霍不完的数字/应该天真的日子/我们又太过懂事/在离别时/才看见我们该留住的故事……”

篇5:黑白之间随笔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我学围棋已经六七年了。在那黑白的世界中,我领先过,也落后过;我胜利过,也失败过;我喜悦过,也哭泣过。在一次次无声的对弈中,我初尝了人生滋味,学会了面对挫折,给自己以微笑。

人们常说“跳高”是一项失败的运动,运动员最终都会倒在不断升高的一厘米上。围棋不也一样吗?哪有什么常胜将军?级位、段位,绝大多数人都倒在那难以攀登的下一级台阶,何况现在还有了人工智能程序。记得有一次参加三段升四段的比赛,我一路披荆斩棘,虽小遇波折,但还是在前六轮取得了四胜二负的战绩,最后一轮尤为关键,赢了基本能升段,输了则铁定无缘四段。尽管对手实力在我之上,可我穷追猛打,巧妙迂回,最后战胜了她。正当我准备庆贺胜利时,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我被裁判长告知因小分之差未能升段。我的`心顿时从天堂坠落到地狱,从人生的高点跌落到谷底。我觉得老天爷不公正,觉得天下人都和自己作对,这么好的机会都没升段,以后哪里还会有这样的机会,看来再也升不了段了。

坏情绪影响了我,以至于随后的几次升段比赛都以崩溃告终,早早打道回府。低落的情绪就这样恶性循环,我一度准备放弃挑战,甚至放弃围棋。

一个周末,我没去上围棋课,作为交换条件,我陪爸爸在家看碟片。爸爸放了一部《阿甘正传》,我觉得还挺有意思:人人都觉得阿甘又要悲剧了,他却乐观地演绎了一出出喜剧。看完碟片,爸爸不失时机地说:“你怎能自暴自弃呢?下一次,也许下一次就能升段了。”我默不作声,似懂非懂,陷入思考。爸爸接着说:“你要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有实力,在围棋课上所有三段选手都被你击败了;之前的比赛因主观原因失败了,那又何妨?那也是一笔财富。你看阿甘畏惧过、退缩过吗?”阿甘的故事和爸爸的启发深深触动了我,我又重新关注围棋,聚精会神地看棋谱、做死活题、对局、复盘,把过去的失败当作通向胜利的台阶。就在这黑白的世界里,我对成败的态度转变了,开始微笑着迎接挑战,开始微笑着对待成败。成败给我以领悟,我学会困难时给自己以微笑,不只在围棋上……

篇6:树缝之间随笔

活动时间,我趁学生们自己玩得开心,偷偷溜到一边去休息,在树荫下看他们嬉闹。突然,眼角似乎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动。我转头一看,竟是长在树缝之间的一株小苗。

那棵树看着粗壮,实际上有大半树干都被蛀空了。树干向上延伸,突兀地分成两枝。那小苗就正正长在分叉处的一片小积土里。风从树缝中吹过,小苗被带得摇动起来,鲜嫩的绿色,仿佛是新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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