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手心我是手背小学作文

2024-04-14

你是手心我是手背小学作文(精选4篇)

篇1:你是手心我是手背小学作文

你是手心我是手背小学作文

尽管邻居总是夸弟弟漂亮、乖巧懂事,但我始终排斥他,似乎命中注定我不该有这样一个弟弟。

弟弟有着白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笑起来露出两个小酒窝。

记得那时,妈妈突然临产了,难道是父母早计算好了,要用一个健康的孩子来代替身体虚弱的我吗?不管我怎么难过,弟弟还是如期出生了,父母给弟弟取名叫文文。

我冷漠地看着父母,仿佛他们三个才是这个家庭舞台中真正的表演者。

总之,我不喜欢文文。

暑假,舅舅打电话来说要我们全家陪他去家乡美丽的云山旅游,可爸爸妈妈临时因工作原因无法陪同,爸爸妈妈只好考虑让我和九岁的.弟弟一起陪舅舅及舅妈上云山。

上车时,父母三番五次叮嘱我,路上要小心,弟弟插了一句:“姐不要怕,还有我呢!”

弟弟无意中讲的这句话,让我感动了一整天。想想也是,平常我对弟弟那么冷漠,那么无情,我不知怎么面对弟弟,我该怎样拿出自己的热情去拥抱和温暖这个世界上与自己最亲近的弟弟呢?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很困惑。大概一周后,我才对弟弟表示了歉意,可他却说:“姐姐,你不要这么说,我们的心永远是紧紧连在一起的,因为妈妈说了,你是手心,我是手背。”

篇2:你是手心我是手背小学作文

父亲去杭州看望外出打工已三年的小弟,归来时带回一盒龙井茶。“小峰知道你爱喝茶,花了五十圆钱买的。这是今年谷雨前的新茶。他一年挣不了几个钱的。我喝不过惯这种没劲的绿茶,你拿去喝吧。”我说不上是感动还是惭愧。茶的清新和醇香味飘散开来,心事却愈加恍惚沉重,竟至几许苦涩罢。关于小弟的印象和他成长的岁月记忆,如我几近习惯的,喝多浓茶后失眠的思绪和夜空一样高远飘忽起来……

我和二弟同父同母,和小弟却是同父异母的。他出生时,我已开始上高中了。三年后上大学,再是参加工作,总是忙乱和匆匆,老家呆的时间似已很少。关于他童年乃至整个少年时代的印痕却是甚模糊的罢。父亲结婚生子早,年岁似乎在中年段徘徊了很长时间,身体也还可以罢,家里的一切他自是操持得很好。我走出故乡的土地后,一年是回不了几趟家的。父亲只道把公家的事干好就行了,家里无须我操太多心的。何况继母的年龄又小父亲许多,是个劳动的好把式。自然,我这个做大哥的似乎只白担了个名,和小弟的疏远分离却是日甚一日。不觉间,他就长大了。想想,我和他的亲情链接及所谓的帮助几乎是一片空白。细思,仍然只有两个字——愧疚。

参加工作后,我是在家乡过过几个年的,却从未给他发过年钱。父亲说我娶妻生子买楼全是个人奋斗的,很不容易。他没能力添补些什么,但好歹还干着一份拿很少钱的公家差事,培养小弟维持老家运转的钱还是有的,我就别管了。只要有这份心意就行了。我那时许是太年轻,竟也就按父亲说的做了。随着年岁增加,却只能把悔意独自咀嚼。青涩青涩的的滋味,一如我日渐黯淡无味的人生境况罢。在家乡和亲人眼里,我是端公家饭碗当先生的人,自是有些身价。岂知我人微言轻,仍只是一介解决了温饱的书生而已。在中国,是要钱权解决实际问题的,一为文人(小文人?)便无足观的。所谓反哺馈恩,亦只聊尽孝心而已,就这亦极微薄罢。仍是愧疚,却添了些许淡淡的哀伤和虚空罢。小弟初三毕业未考上高中,需复读一年的。所在校招收的名额有限,他似乎进不了行列。父亲向我述说时语气是沉重的,神情有些忧郁(记忆中他在我当面从未这样过)。我找了主管教学的副校长。以前因文学事宜奔波时有过一面之交的。他人很好,说看过我写的书,很不容易的。事儿办成后,连我请的一顿饭也没吃。原想以后有机会登门拜访致谢,却也是一拖再拖,加之岁移人疏懒,且怯于仿客之故,竟全荒芜忘却了罢。后来他调离本校,再未谋面。偶尔忆起此事,仍是惴戚不安。有人说,汉字是中国的第五大发明。我窃以为,还不如说是人情世故罢。此生万不得已,是十二分地惧怕触及此网的。

小弟终未上高中,而是去了庆阳一所民办烹任学校。父亲凑学费时,也未向我吭过一声,只是让小弟征询我的意见。我笑道:“老大搞文学,老二搞音乐,再出一个勺勺客,可就热闹了。自古君子远庖厨,偏咱弟兄不荤不素一锅煮。不过,生旦净丑文武场面上全了,才能演出好戏么。”最后又安慰父亲道:“如今不比从前了,上三年高中,考不上像样的大学,就业真的很难。还不如学门手艺早出社会的好。”

他上了两年学,毕业后,被介绍到江浙一带的酒店跑后堂,当配菜师。小弟烧菜的手艺挺好的,假期在家做过几样菜,味道不错。可惜我不动荤腥,竟是无福品尝。后来从小弟的电话得知,配菜师到掌勺的位置还差很远,不亚于中国官场副职到正职的距离。单是手艺好没用,关键要有人。听罢唏嘘不已,想想服务业顾客是上帝,怕真是要凭本事混饭吃罢。谁料也是如此。“中国特色”“中国制造”可不是简单的字眼,下面的浑水深着哩,是无孔不入的。细思量,却也明白了东坡居士“人生有味是清欢”的那份自得和感悟的真实意蕴了。自然,我眼下没理由不庆幸自己。

但他终于还是因和店里的伙计打架离开了苏杭。对方是本地人,欺生。小弟有我们弟兄的血统,是不会屈服于这种痞子瘪三式的霸道的。记得我曾向他说过一句话——若是有人非善意地询问他是哪里人,只管回答“中国人”就行了。他去了二弟所在的城市,浪迹了半年多。估计事态平息后,又重去了原来的地方。这期间,二弟自是给予了很多帮助的。

每过一个阶段,他总是给我打电话的。特别关注小侄女(我女儿)的成长学习情况,并说回家时会给她买很多玩具和食品的。逗得女儿每到年关总问三叔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只是说快了吧。他还说思乡寂寞时,隔些日子总去网吧看我写的文章,能嗅到故土气息的,并希望我不要中断写作。见不到这些文字,他有断了线的风筝的感觉。半年前他突然打电话让我寄些钱,他有用的。并嘱咐我别告诉父亲。取钱时,妻子却颇有怨言,说小弟出去打工快三年了,不指望挣多少钱,总该能混得住自己吧,现在竟还好意思要钱。我说,谁让我是大哥呢。况且他只是个孩子哩,还不到十九岁么。妻说,总该问清楚要钱干啥么,不走正路咋办哩。我寄钱时对小弟说:“你也算成人了,有些事就不细问了。除过吸毒外,我也管不了太多。你看着办吧。”一星期后,小弟打来电话,掩饰不住喜悦之情。最后,有点不好意思地悄声说,他恋爱了,认识了一个湖南女孩。她过生日,他想送点什么。钱不够了,才向我张口。现在把礼物送出去了。女孩很高兴。我向妻转述此事时,她却说,湖南辣妹子贼精,怕是把小弟的钱花光了,然后蹬了他。我淡淡地说,儿子娃迟早要过这一关的.,否则永远长不大。这钱花得值。

妻子终于还是有意无意地向老家提起了此事。父亲明显地有些焦虑,他再也呆不住了,想去看望小弟,顺便看能否在那边给自己找点什么活干。我们阻拦不住,他意已决。我理解他的心境和想法。一年前他所在的医药组破产拍卖后,父亲一次性买断了工龄。尽管这不是他本意。挣钱多少他看得并不重,就爱和中药材打交道,喜欢闻那个味。都干了多半辈子了,突然被迫停了下来,他内心是很痛苦的。何况还得交五六年养老保险金,才能到退休年龄领社保局发的工资。他在外面跑惯了,突然赋闲在家,眼下又没了工资。家里盖了房子后,经济一时很紧张。一次回家,见他连最便宜的纸烟也抽不起,卷着抽老旱烟。我不由得鼻子发酸,觉着自己这儿子当的可真够窝囊。现在他想出去,不论是散心,看小弟,或找活干,我们都没理由拦着他。自古养儿防老,若是我有本事,父亲自然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叹息自责的念头像蛇吐出的芯子,猩红猩红的,还滋滋的响。

父亲去了一个月后又回来了。他在那边没找下活。听小弟说,现在外面年轻女孩找活容易,年轻男孩次之,像父亲那个年龄段的很难。他领着父亲找了许多地方,终归没可干的活,何况时令已是初冬。他终是连心仪了半辈子的西湖也没去看,留下一半张照片的。此番外出,父亲改变很大。他更平易近人,更爱孩子了。也许他第一次真切的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没用了。看着他抽闷烟时失神惆怅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玩弄了多年文字,做儿子的我,竟不知该用怎样妥帖有效的语言安慰父亲——一个非他本愿被迫走向衰老的,并不老的,只有五十五岁的男人。

小弟的电话又打来了,还是惯常的问候祝福,说他欣喜开心的事情;二弟的电话也打来了,我们交流的话题永远是音乐,艺术,人生。也许,他俩,包括我都有自己虽不惬意却是有效的生活吧,累是累些,却充实着。唯有父亲,却失业了。不仅是世俗中的,更是精神上的。他像一辆跑的好好的汽车,却因改款式等莫名其妙的原因,不得不提前报废了。汽车是死的,人却是活的,是懂得痛苦的。他迷茫而无奈。我们也没有办法。村子里过红白喜事,都请他去当总管。他总是干的很好。但我看的出来,他并不开心。

篇3:手背手心都在疼爱情诗歌

思维不愿在梦里打瞌睡

搂抱着那相思的背篓

在电脑的屏幕上行走

篇4:你是手心我是手背小学作文

我考上了沈阳的大学,父亲去送我。在车站,火车都快开了,父亲又挤到我身边,叮嘱我:“有时间就出来转转,找找你姐,要是遇上了,就告诉她,爸不阻拦她了,她要是喜欢,就和那人结婚,只要她能常回来看看我。”我忽然心中一酸,父亲是个脾气暴躁、骄傲自负的人,对姐,父亲很少发脾气。

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姐的母亲去世早,父亲在她五岁时,又娶了妻,生了我。姐与母亲的摩擦一直未断,父亲左右为难。姐初三没毕业就自行出走,投奔沈阳的.大姑。

我去大姑家找她,大姑说,她已经几年都没有音讯。我去她工作过的医院、饭店、夜市,留意过超市的服务员、街边摆小摊的大姐、菜市场的小贩……都没有她的踪影。我想,她是不是和那个男人一起,去别的城市了?

大二那年,深秋的一个傍晚,我和同学考完试后一起去吃馄饨,谈论着考试内容。一个清瘦的女子把馄饨端上来,我接过筷子,正要吃,突然就看到了她。她正把另一碗馄饨往同学面前放,她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漂染过的头发胡乱地扎在脑后,像一蓬枯萎的荒草。我一把抓住他细细的手臂,失声叫出来:“姐。”

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叫她姐。她怔了一下,手里的碗“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眼睛里已没有我记忆力的倔强,上下打量我好久,才叫我:“璐璐?”

她已经结婚了,从一个端盘子的小工做起,后来遇上和她在同一家饭店打工的一个吉林小伙子。他人很老实,心眼儿也好——两个人把行李搬到一起,和饭店里的同事吃了顿饭,就算成了一个家。结婚后两个人辞了工作,摆了这个馄饨摊,勉强维持生计。她生了个小女孩儿,还不到两岁。

我责怪她: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家里联系?你不知道爸爸多为你担心啊。她不说话,泪凝于睫。

父亲接到我的电话,第二天就来了。我带他去那个馄饨摊儿,隔得老远,父亲停下,远远地看着在摊前忙碌的她,忽然就蹲在人行道上,像个孩子似的呜呜痛哭起来。

她看到父亲,呆了半天,嘴唇嚅动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小女孩儿趔趔趄趄地走过来,稚声稚气地问:“妈妈,你怎么哭了?他是谁啊?”她赶紧拉过孩子,走到父亲面前,说:“叫,快叫老爷……”

父亲抱起孩子,脸上早已老泪纵横。

后来,她跟我说,不养儿不知道父母恩。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她才知道父亲其实是那么疼爱她。这么多年来,她的厉害,她的任性,只是害怕父亲在有了我之后,会忽略她。所以,她才会用那些极端的方式,来时时提醒父亲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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