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幽默

2024-09-01

诗人的幽默(精选三篇)

诗人的幽默 篇1

一、故乡,诗人的精神支柱

“故乡是一个诗人最终的精神支柱,如果今天的诗歌仍然和“歌唱”脱不了干系,我更愿意把自己的写作当成是对故乡的倾诉,或者说我一直在向世人袒露故乡的一切。我的诗歌语言是在故乡无限地域化和边沿化的岁月变迁中定性的,是故乡成长中疼痛和幸福的见证。”

尹马是大山深处成长起来的诗人。物质条件的匮乏,乡村生活的单调,诗人敏感的童年却不匮乏单调,

“在我的童年时光里/ 开垦着虚伪的幻想/ 在滇东北起伏的群山夹缝里/ 我有过无数次来自灵魂的战栗”。

尹马曾经说过,诗歌是一种倾诉。为了对抗内心与生俱来的孤独,对抗自身所处环境中那种天高地远的寂寞,于是他开始写诗。

作为一名曾经长期生活在乡村的诗人,尹马身上天然地流淌着边地泥土的血液。在他的诗作之中,“大堰”、“石头村”、“豆沙关”、“寨上”、“牛栏江”、“野马川”、“扎西”、“镇雄”、“张家坡”、“庙坎”、“盐津”、“威宁”等等诸多地方, 是尹马诗歌艺术中特有的美学符号,因为诗人曾经用双脚丈量这些土地,因为诗人曾经用双眸审视这些风景。向着自己的故乡挖掘,是尹马诗歌创作的一个源头。

故乡琐碎的小事,在诗人眼里弥足珍贵。尹马用诗歌将这些琐碎小心翼翼地保留了下来。他关心“一条鱼家族的命运”(《大堰》),眷恋“开着鸽子花/ 和潋滟波光中的水草”(《野马川》),沉醉于“加粗的林荫道/ 围住的是天堂/ 生命中最具体的伊甸园”(《石头村》),也欣喜“最初的春光光临扎西/ 让她在花朵和掌声中飞翔/ 一座披满光环的小城沿着河流/ 淌进我的心里”(《扎西》)。每一件事物,无论宏大或微小,都在他的笔下被赋予了诗意的表达, 散发出熠熠光辉。这些琐碎,创造出一片宁静祥和的天地, 这片天地,是尹马自己的世界。

二、故乡,诗歌的语言底色

诗歌是语言的艺术。诗人解决了写什么的问题,随之而来的是怎样写。对于尹马来说:“任何一种诗学观念的形成, 首先要考虑的应该是语言这个因素。就我而言,更加倾向于随性、朴实、故乡的语言底色。”

尹马的诗歌语言随性、朴实,有些诗句饱满、粗粝,直指人心:“人们说有雪漫过山冈/ 寒风在岩石上种下风暴/ 那么多森林都现出萧索的影子/ 那么多湖泊都埋着耀眼的闪电”;有些语言轻盈跳动,充满灵性。尹马的吟唱,让读者感觉贴近大地,感动于久违的泥土及村邻的温暖。迄今,尹马在诗歌的道路上已经整整前行了17个年头。诗歌语言是他构架生活、诠释世界、拷问灵魂、探寻未知的深入思考。 他以独特的个性色彩,道法自然的力量,俯身向下的卑微姿态,加上内心深处巨大的悲悯,摒弃了时尚的浮躁与张扬, 与那些短暂的流行语言明显地区别开来,故乡语言作为他诗歌的底色是诗人精神支柱的外在表现,这种表现是为人与为文的一致,生命与存在的一致。

除了文本和记忆上的特性,尹马诗歌中那些特有的忧伤力量也总打动读者的心扉,那些无所不在的细腻情愫感召和浸润着麻木的心。乡村若隐若现呈现在我们面前,真切而又迷离。当大家匆匆忙忙急于赶路之时,尹马不声不响地拾起路边的落叶,为日渐老去的村庄拂去越积越厚的尘埃,在鄙陋中发现美好,在喧嚣中分辨寂静。

让我们日益浮躁和倦怠的心灵,在物质世界的伤害和挤压下,也能偶尔听到《天籁》:风吹桑格熄灭一窗灯火, 风吹大野扬起遍地诗章。风吹我描写的落日剩下血,风吹我奔跑的影子留下声音。

三、诗人,迷失在回家的路上

尹马的诗歌虽然用故乡的语言为底色,故乡也一直是他的精神支柱,但是尹马说:“这些年来,我一直迷失在回家的路上。”

故乡和家园一直就在那里。诗人生于斯长于斯,从未远离,而又何来的迷失?——他的意思是,他一直在心里秘密地建构着另外一个故乡,那是一处一旦成型即永远无法改变的诗意居所。诗人之所以反复地写着自己的故乡,“因为我虽然没有离开过这片土地,却永远感觉到自己生活在离故乡很远的‘别处’(尹马语)”。

尹马深知,他是自己安身立命的乌蒙高原的守望者和记录者,他是故乡这块贫瘠土地的代言人。之所以一路高歌, 是因为孤独,因为懂得,因为热爱,因为悲悯。尹马用诗歌品质的纯粹,求证诗人品质的纯粹。

海德格尔说:“诗人的天职是返乡。”唯有通过返乡,才能抵达与本源的亲近,抵达最真实而亲切的土地。正是怀着对故乡的深刻记忆和深厚感情,所以诗人才一次次返乡,通过身临其境或精神漫游的方式。而每一次的返回,他都再次面对那些活生生的景象,再次确认自己的身份——诗人的身份,乡村出生的身份。

关于诗人的美文欣赏:夏日的诗人 篇2

天空的云彩也有几层厚了罢。谁又能睡上去呢?这时,诗人会约上三、五知己,拎着半瓶非酒之酒(兑了水的)和几碟菜到上面去豪饮。午时三刻,酒空菜无,他却酩酊大醉(装的)向众人炫耀道:看我把松推一旁,曰“去”。由于力大,鞋掉在半山腰了。众皆哑然失色,他却背转身去把另一只也丢了下去。笑称:这叫做“天台双遗”。

夏日的诗人,既不当不穿衣服的皇帝,也不学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惟愿死后棺木上刻有:某某,勤耕笃学,一生所著颇富……之言,若此,则含笑九泉可矣。

他对人有时谈吐不凡,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惯常做法。简直舞台上的川剧“变脸”一样,没有一次重复的。极喜欢在浪口刀尖上晾着膀子耍大刀,对接下来的丝毫不放心上;有时言语支吾,眼光闪烁不定。边撒着一把泪,边吃着泡面,边说:我容易嘛我。他就是他,拥有一个人人向往的称号,不轻易卖俏。走到哪里,都有他为座上客的饭局。面对“明天家里只剩些萝卜秧子,剁卟剁卟下了锅”,他依然面不改色,给以哲理,淡然一笑:嗨!这算不得什么。他的这句话,可在学校食堂曾让上百号人停箸张口。嗬!还算不了什么?!

诗人陶醉于自身的浪漫经历,令相熟的无人能及,他还是一种见怪不怪的神情表露。校内的群芳(校外则不得而知)俱以与他说话为荣,日夜魂牵梦萦。他却暗恋一个纤弱无助的女生,始终如一。难得他有这份心。我想,此事被曝,不定又会在本校掀起几级地震呢?那些纠缠不休的旦角,还不得一天照八次镜子,捶胸顿足:我有这么丑吗?可惜那面镜子不是白雪公主后妈的。

诗人善于变通术。面对复杂多变的几何图形,他会运用文学色彩去指导分析,最后成了一道不可多尝的特色菜肴。生物课上学到生理结构一节,很容易让他把武侠中的点穴手法联系在一起。讲台上的老师直喊:这还了得。原也不错,竟“功过相抵”了。

娴熟能凌驾于现实与理想之上的,是诗人。作为夏日诗人,自是有一番慨言的。愚以为,做恶作剧也应有命中率的存在。这不,不单单老师和同学,连教务处主任都被他试验过。

他能哭当哭,该笑便笑。反复叨念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话,不久亦拼凑一语:只要做得好,丈母娘追着跑。

夏日的诗人,不会把冬天的所为生搬硬套来。他背着手,高高地扬起脚丫,在常有野狗出没的路上……

天,下起雨来,他撑着把洋伞,在人流疾奔的路中央,忽然甩伞敞胸,遂高声吟道:雨淋淋兮为缠绵,路人来往兮何不睬。差点让人给撞晕了。

地,他在自己的田里,摘下一挂熟透的葡萄后,递给邻家女儿:吃罢,甭客气,回头用在屋里画的那挂,给补上。

夏日的诗人,在秋之前,春之后。一年的四季,他都不厌。在每一季节里,他都有份满载的意外收获。不过,也给人们带来了层次不穷的争议话题。

最后,让我们一起说一句:夏日的诗人,领我跑。

幽默的街头诗人 篇3

如果说到伦敦的涂鸦艺术,几乎无人不提及Banksy(班克斯)的作品。他的黑白色割版涂鸦看起来机智诙谐,极富颠覆性。在Banksy的作品里,有面带微笑的警察、拿着照相机的老鼠、挥舞武器的猴子……这些作品让观众获得一种意外的幽默,所以他也被人们称为幽默的街头诗人。

Banksy1974年出生于英国布里斯托尔,父亲是影印机技工。他从未受过正规的艺术训练,上世纪80年代,因受到涂鸦热潮的影响而开始创作,现在则被誉为世界上最有才气的街头艺术家之一。他的街头作品通常是带有讽刺和批判的,图像旁边带有颠覆性的、具有黑色幽默的语句。其涂鸦作品大多运用独特的模板技术拓印而成。

由于当时涂鸦的非法性,早年的Banksy不仅被英国媒体称做“恐怖主义艺术”,他的“艺术”活动还常常受到警察的打击和追踪,生活和“安全”都没有保障。至今,他的真实身份也未正式公开过。

2007年10月,Banksy的作品在伦敦宝龙拍卖行拍卖,11幅作品以54.6万英镑的总价远超30万英镑的估价,让拍卖行大为震惊。而略显荒谬的是,一间挂有Banksy作品的拍卖室,上面竟然写着“I Can’t Believe You Morons Actually Buy This Shit.”(我不能相信你们真的会买这堆屎)。这件作品再次把Banksy的做事风格和艺术品拍卖的荒谬性公诸于众,但这种荒谬也正是Banksy作品中最有讨论价值的地方。

对于“Banksy”这个名字的来历,人们也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艺术家的姓氏,也有人说这只是他的化名。但是,Banksy的低调并不掩盖他创作中的大胆。他十分惯于用艺术来搞恶作剧,常在英国各地的美术馆用换包形式,将世界名作换上自己修改的仿作,不时引起传媒轰动。

如今,Banksy的涂鸦早已遍布英国街道桥梁。在伦敦特拉法尔加广场,他写过大胆标语“指定暴乱区域”;在泰特美术馆门外台阶上,他也写过“小心垃圾”。十几年来,Banksy创作了大量以现实生活和反战内容为题材的作品,其风格则以黑色幽默而著称。

现年41岁的Banksy已自行出版了三部作品集,但即使享誉“涂鸦界”,并在主流艺术市场创造了极高的商业价值,他却始终保持着“游击队式”的生活——几乎从不对自己的作品发表看法,很少接受采访,甚至也没什么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事实上,Banksy的创作意义远在街头艺术之外,他是这个时代文化最真实的存在。尽管人们总是觉得已经对这个艺术家之前的创作足够熟悉,但要一次观赏到Banksy的绝大部分作品仍然是件难事,这让Banksy的涂鸦艺术更具神秘的魅力。(责编 李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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